十六少年兄之暴力搖滾 第六卷·群雄並起是英雄的舞台 <六>∼
    法國,法蘭西共和國,位於歐洲大陸西部,領土呈六邊形,三邊臨海,三邊靠陸。面積平方千米,是西歐面積最大的國家。

    法國本土劃分為22個大區,大區又下設96個省。境內多平原、丘陵,河流眾多,水量豐富,水力資源和地熱的開發利用充分。

    歷來法國都是經濟發達的超級大國,交通運輸、電信、旅遊、紡織服裝、化妝品、食品等都在世界上具有明顯的優勢。因為法國人天性浪漫隨和,好享受,所以香檳酒、白蘭地酒、香水和服裝等奢侈品更是世界著名。

    與另一個聯合國常務理事國俄羅斯不同,法國純粹是因為兩個民族的特性相似而與中國一直處於交好的關係。3003年,當所有人都目睹中國巨龍開始騰飛以後,法國也是在中國身上得到好處最多的國家。

    美國、日本等國家,聘請中國籍武道講師,更多的還是利用「金錢政策」。而法國,大部份是由中國政府每年指派的官方人氏前來協助,只由法國政府支付他們在法期間的薪水便可。可惜法國人天性散漫,加上武時代之前,擁有本國特色的高手並不多,基礎比較薄弱,所以綜合實力排在?四,遠遠落後於中國、美國、俄羅斯。不過這只是指綜合實力,論尖子實力,美國和俄羅斯則非常羨慕法國。

    歷來的歐美大賽,也就是「中外武術對抗賽」歐美地區的預選賽,排前十的,至少有一半都會是法國人。而3013年後,有能力在中外賽上取得勝利的,多半也是法國人。造成這一現象的原因,便是有一個中國人在中國政府的安排下,將法國列為第二國籍後,長駐法國教學,不再離開。

    這個了然一身的孤寡老人,能一手將資質過關的法國人帶成歐洲頂尖高手,有能力在中外賽上和中國高手惡戰,來頭當然不小。算輩份,他與中國的救世主、武時代的創始人許自是同輩;論武功,來法國之前,他一直都是中南海的高級教官,甚至以自在門為主心力量的龍之一族,受他點撥過的人都不少。

    許自在的二弟子、已經可以和中國武術聯合會主席蔣志身這個老一輩的高手戰平的洪峰,都親自承認,孤心老人是一個他絕對無法抗衡的超級高手。面對孤心,跟面對他自己的師父時沒什麼兩樣。

    孤心老人一直居住在巴黎萬塞納森林附近,法國最大的孤心教場當然也座落這裡。每一年,參加政府考核過了關的優秀人才,都會被自動送到這裡,接受孤心和他四個嫡系弟子的甑選。一旦被選中留下,那麼就代表夢想成真,從此前途無限。

    孤心來法國已經十五年,也就盡心盡力在法國發掘潛力、培養新人、鞏固有法國特色的武功這麼長時間。奠下厚實的基礎後,近年來,除非是資質非常過人的,不然他已經不再親自傳教。授藝的工作,全權交給了他的四個徒弟打理。

    在孤心身旁,耳聞目染之下,深感武學之道的浩大和深奧,幾個嫡系徒弟都只是在政府裡擔當閒職,平時多數時間還是呆在孤心教場,甚至把各自的家庭都安排在教場附近,只求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其實孤心有五個弟子,除了四個已經成家的,還有一個年僅十八歲的關門之徒,蓋斯·丹皮爾。還在巴黎第三高中就讀的他,已經是連續三年的全國武術大賽冠軍,雖然很大一部份原因是他的四個師兄是內定的法國歐美區大賽代表,並沒有參加,但能做到這樣的成績,還是無愧於孤心在四年前破例,收他做最後一個弟子。

    武功、聲望,加上背景,頭頂著所有榮譽光環的蓋斯·丹皮爾,當然也不例外的是法國學界SFOW代表。五年了,他已經成為SFOW裡資歷最長的人了。

    「丹皮爾,你這幾天怎麼愁眉苦臉的?」

    巴黎第三高中這個月最後一次學生會會議結束後,丹皮爾的好朋友,副會長巴爾德斯終於忍不住問道。

    丹皮爾堪稱最典形的法國美男子,現在雖然一身平凡的校服,但掩飾不了他散發出的奔放魅力。滿頭的金色長髮前端有一片直垂眼下,幾乎遮住了右臉頰。如玉雕的俊臉隱現全貌,對女生更是引誘。聽到問話,他伸手修長的手指,輕輕順了一下頭髮,眉頭更是深皺,歎了一口氣。

    巴爾德斯身高二米零二,體格熊壯,皮膚黝黑,濃眉大眼,一向沒有美女緣,常常羨慕丹皮爾,打笑道:「是不是又被什麼麻煩的女人纏上了?要不就是最近的武功進展達不到孤心大師的要求被罵了?不然我真的想不出馬上就要去中國的你,還有什麼煩的!」

    「唉……還不是為了五月份提早進行的SFOW會議……」丹皮爾憂心忡忡的說道。

    「怎麼了?我好像也耳聞這次是有重大議案要進行,究竟是什麼議案?」

    「空穴來風,事必有因!我之所以擔心,就是因為連我都不知道這議案是什麼!」

    「不會吧?」巴爾德斯疑惑地問道,「難道今屆的秘書長塞尼奧沒有通知你?」

    塞尼奧,二十一歲,巴西之星,就讀裡約大學,今年SFOW的輪值秘書長,是個出了名的野心家和實幹家。

    「沒有……」丹皮爾搖搖頭,然後說道,「但他私底下和幾個國家今年的SFOW代表會晤了一次。據我所知,有美國、、俄羅斯、日本、韓國、英國……」

    「反正開會的時候要提出來,你現在再愁也是沒用的。」巴爾德斯想了想,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便勸丹皮爾道。

    丹皮爾並沒有寬心一點,轉過椅子,讓自己面對窗外,看著遠邊即將落山的太陽,又像是在告訴巴爾德斯,又像是自言自語道:「怕就怕他先斬後奏呀!」

    (*)

    俄羅斯聯邦,世界上面積最大、最遼闊的國家,面積1710萬平方千米,位於歐亞大陸北部,包括東歐北亞的大部分土地。全國由89個主體組成,有21個共和國,49個州,6個邊疆區,2個自治市和1個自治洲。國民主要是俄羅斯族,其餘有韃靼、烏克蘭、楚瓦什族等130多個民族,民風勇猛好鬥。

    長久以來,因為地理因素和世界環境影響,俄羅斯大部份時間與中國都處於戰略夥伴關係。兩國政府的交好,也使得3003後,俄羅斯武學發展得突飛猛進,無論是軍事能力還是全國綜合實力,都可以與美國相之抗衡。

    俄羅斯也是唯一一個沒有「傷害罪」的國家,可見武風之盛。至於殺人,也視情節輕重、合理與否判決,多半都不是很重。所以很多人都說,寧肯和中國人對決,也不願意面前站著的對手是俄羅斯人,因為他們通常下手都很狠,不會有顧忌。

    由於緯度過高、近年來氣候也反覆不定,俄羅斯的極地冰原氣候很明顯。

    呼斯齊斯冰原就是其中一個一年四季都是冰雪覆蓋的地方。

    在寒風凌厲如刀的冰原上,一個黑影正在艱難地行進著,他的目標是遼闊冰原上其中一個綠色居民區。惡劣的氣候連政府也不願意把高科技的交通建造在這裡,他只能這樣走著。不過,心裡卻很情願。正因為沒有交通,所以這裡無疑就成了那些犯了大罪,企圖逃脫法律制裁的人嚮往的樂園。

    亞歷山大·托爾斯泰,俄羅斯出了名的辣手大盜,凡他光臨的地方,寸草不留。不僅是他看得起的錢財,哪怕是人命,他也早收不誤。多年來在全國各地犯下無數大案的他,憑著狡猾的頭腦、強悍的身手,一次次逃過政府的圍剿,樂得逍遙自在。

    不過走的山多終遇虎,一次算是「貪玩」的犯罪,竟然逼得他遠走城鎮,不得不作好潛伏在呼斯齊斯冰原的打算。

    事情發生在七天前,膽大包天竄逃到首都莫斯科的他,忽然有閒情逸致去遊玩市內的一個自然森林區。結果在森林區內見到一個女性遊客頸上配戴的項鏈很別緻,看上去是手工制物,心裡很是喜歡。以他的脾氣,當然隨手搶了便走,並扇了阻擾物品被搶走的女人幾耳光。在那個女人的尖叫聲中,他又打倒了幾個巡警,安然地潛回了暫時的窩點。

    結果第二天,感覺敏銳的他忽然發現莫斯科在一夜之間氣氛大變了。悄悄找好朋友一打聽才知道,昨天搶的人,竟然是連續兩年成為俄羅斯學生王的列昂尼德·卡斯夫斯基的姐姐。

    單是一個學生,亞歷山大·托爾斯泰並不會怕。但是他知道,今年十七歲,還在讀莫斯科藍條高中的卡斯夫斯基不僅有「學界霸王」之稱,最可怕的是,他還是俄羅斯第一家族,無論在白道還是黑道,勢力都是卡斯夫斯基家族的第一繼承人。

    不用好朋友勸什麼,亞歷山大·托爾斯泰轉身就走,他知道,從這一天開始,卡斯夫斯基家族已經開始全面通緝他。這個後果,比被那些所謂的警察通緝,嚴重多了。

    三天,從莫斯科到弗拉基米爾,再到聖彼得堡,托爾斯泰有十次差點丟了性命。他曾放下「巨盜」尊嚴,托人送回了項鏈,可是得到的答覆只有一句話:還有打人的那隻手!

    沒有辦法,托爾斯泰只得遠走呼斯齊斯冰原。

    「媽的,這個臭天氣!」托爾斯泰躲入一個巖洞,哆嗦著從背包裡拿出一塊麵包,狠狠地咬了一口,咒罵道。

    「已經走了兩天了,看來要到了!」填飽了肚子,再喝幾口清水,托爾斯泰再拿出電腦,核對了一下地圖,有點高興的說道。

    「不,是已經到了!」巖洞外已經開始飄雪的冰原竟然平空響起了聲音。

    托爾斯泰大驚,手中的電腦也不禁跌落在地。

    「你……你是……什麼東西!」托爾斯泰說話都在打顫,因為他懷疑說話的根本不是人。因為兩天來,他都一直獨行在一望無際的冰原上。雖然氣候惡劣,但憑著感覺,他有絕對的把握相信,千米之內絕對無人影。現在不過才進巖洞十分鐘,怎麼可能平空鑽出一個人。

    「東西?」語氣有點哭笑不得,「先生,有點禮貌好嗎?我是人!」

    聽到是「人」,托爾斯泰的膽氣就上來了,估計著外面的人還在等著他說話的心理,一個縱身跳了出去。這是怕如果待會要動手的時候,對方趁他出洞的時候偷襲他。

    不過那個人顯然沒那個打算,斜斜地站在巖洞三十米左右的地方。厚厚的防寒服、防寒帽讓托爾斯泰看不出個所以然,他只知道,這個人很年輕,絕對不會有二十歲,而且性格很開朗,因為露出的一張臉,就算不笑,彷彿也蕩漾著快樂。

    「列昂尼德·卡斯夫斯基?」托爾斯泰氣運全身,盯著這個人問道。

    被否決。

    「卡斯夫斯基家族的人?」

    這個人想了想,又搖了搖頭。

    「那你是誰?」托爾斯泰暗中鬆了一口氣,但還是不放鬆警惕。

    「一個苦命的人,為了一張入場卷,答應列昂尼德那傢伙,在這種鬼地方追了你兩天兩夜!」這個人努力作出命苦的樣子,可是怎麼也不像。

    「入場卷?」托爾斯泰哭笑不得,不過還好,只要不是那個傳說中的學界霸主和卡斯夫斯基家族的高手,他逃脫或勝利的機會很大。

    「我說先生,這冰天雪地的,你還是盡快做個選擇吧,跟我走,去卡斯夫斯基家族,還是不走?」

    「你說呢?」托爾斯泰眼內凶光畢現,這就是動手的先兆!

    可是剛剛提氣進擊的他,飛到半途,那個年輕人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快!快到他無法想像,連這個人是怎麼動的他都沒看見。估錯了進招時間和距離的他,只能倉促出手。

    所以他敗了,只是一個照面!

    這個年輕人左手輕按,擋下托爾斯泰還未完全發力的拳頭,然後身形一晃,右手一肘,重重擊在托爾斯泰背部脊椎上。托爾斯泰只覺全身一麻,便栽倒在地,短時間內再也無法動彈。

    「不是吧?你究竟是不是那個通緝榜上排名第七的亞歷山大·托爾斯泰?」年輕人走上前,伸手抬起托爾斯泰的頭,仔細看到。

    托爾斯泰羞辱與害怕相混合:「你究竟是誰?」

    「蘇斯尼瓦,別人都叫我火箭。不過我這種小角色,作為大盜的你當然不會聽過。」年輕人笑道。

    是的,托爾斯泰在這之前確實沒聽說過蘇斯尼瓦這個名字。在俄羅斯學界,就讀莫斯科第一高中的他,也是名不見經傳。不過,瞭解蘇斯尼瓦的人,都知道他有多可怕!特別是速度,叫他火箭絕對是名副其實。就連卡斯夫斯基第一次和他動手的時候,也在這上面吃了大虧。所以這次追擊托爾斯泰的任務放心地交在了他的手上,用中國校內比武大賽的入場卷作交換條件。

    「那你現在想怎麼樣?」這才是托爾斯泰最關心的問題。

    「不怎麼樣!」年輕人輕輕一笑,彷彿給這冰原帶來一股清新之氣,擔驚受怕的托爾斯泰也因此心情微有放鬆。

    「啊!」突然一陣巨痛從傳來,托爾斯泰不敢相信地看著自己的手腕與手臂在瞬間分了家。蘇斯尼瓦笑著,用一柄割肉刀斬斷了他的手。

    「既然你不願跟我回去,我只有按照昂尼德所說的要你一隻手了。」蘇斯尼瓦彷彿幹了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笑得還是那麼明朗,把刀收回了袖內。並用一塊布拾起了斷手,放入了拿出的一個皮袋裡,「這是證據。」

    「你……好狠!」還好天寒地凍,沒有一會兒斷腕處的血就止住了,托爾斯泰恢復點元氣,說道,「我想知道,你是怎麼追上我的?」

    「呵呵,你不知道嗎?中國老師都教過,只要功力到達一定的高度,就可以鎖住目標人物的氣機,在一定的範圍內,都會感應到。雖然我功力還不夠精純,你又到處亂竄,但還好冰原上只有你一個人,倒不至於找失。」

    這點托爾斯泰倒是聽過,但一直不怎麼相信,現在明白了,卻已經付出了高昂的代價。

    「我現在願意跟你回去!」托爾斯泰在蘇斯尼瓦面前徹底崩潰了,哀求地說道。殘廢的他,在這樣惡劣的環境裡,已經不可能一個人走完前面的路了。

    「對不起,人生充滿選擇,每次都只能選一個答案,很可惜,你剛才已經選了。」蘇斯尼瓦笑得很真誠。

    「先生,你保重了!」

    揮揮手,蘇斯尼瓦帶走了一片風雪,卻留下了一個努力掙扎、活生生的人。也許若干日後,惡名昭著的托爾斯泰就會在風雪交加的冰原上又冷又餓,最後極其痛苦的死去;也許,他會遇到另一個逃命者、或冒險者、或原住民,救他一命。也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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