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少年兄之暴力搖滾 第二卷·四個人(拉開序幕) <一>∼
    我,今年十四歲,卻有四年是在監獄裡渡過。罪名?殺人而已!四年太輕?呵呵,太重才對!

    我不知道3003年動物變異事件為什麼讓「武」這麼普遍起來,我只知道,現在基本上人人皆武的世界幾乎每天都可以見到血腥,無論是學校還是單位,更不要說是接觸頻繁的社會了。當初很多人大概都沒想到吧,為了防止動物此類的事件出現死人情況,大力發展和推廣武學,不料現在死於非命的人卻更多了。死在同類--人的手裡!這是不是一種諷刺?或者說,這本來就是人的一種劣根性?

    大潮一旦形成,是誰也改變不了的。誰願意別人的實力越來越強,騎在自己頭上?所以練武的更多,想更強的更多,暴力傾向也就越來越嚴重,傷人案、命案在全球已經是如每天都要吃飯一樣平常了。

    事實就是事實,當「弱肉強食」已經成為一種習慣後,國家的法令也只有跟著改變。如果還是殺人者死刑,還是殺人者無期徒刑,那麼要不了幾年,不是別國的殺人犯逃到自己的國家,就是自己國家的殺人犯跑到別的國度,殺人者滿世界到處亂竄;或者就是國家的人會越來越少,不是被槍斃就是在監獄裡坐著,因為打鬥中一時錯手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所以,每個國家只是定出了幾個必須執行死刑和無期徒刑的法令,比如殺毫無武功或無反抗力的人之類性質比較惡劣的罪行。

    當然,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殺了人始終是大事,必須受到懲罰。首先是罰款和給死者家人撫恤金,然後視行兇者年齡大小,事情性質、手段是否正當這些因素判刑,最後就是實質性的處罰了,那就是廢除行兇者之前所有的功力或異能,因為這些都是殺人的「工具」,必須「銷毀」。不過並不會傷到你的筋骨,你可以從入獄開始,繼續再練。

    至於什麼是異能?很簡單。當初救世主許自在就說了,人本身就是一個「小宇宙」,有許多還未發掘出來的能力,而打開這些神秘之門的鑰匙便是「武」!通過對武的修煉,現在很多有天賦的人出現稀奇古怪的能力也不算驚奇。

    而本來依我這種年紀,又是在對方先招惹的情況下出手,防衛過當殺了人,最多也就判個一兩年。而且那時我才十歲,還沒到新定的成人年齡十五歲,大不了就是進童院感化一年半載的。可是我卻被判了四年,在成人監獄裡渡過了四個春秋,還被廢了武力,不為別的,只為了我的身份。

    我姓陳,名勇,我老爸是陳安。

    什麼?不知道?暈,當今中國西南三大武學愛好團,清流、至勤、波浪的清流,龍頭就是我老爸。

    為什麼叫龍頭?因為清流就是以前所說的黑社會幫派呀。什麼武學愛好團,其實就是黑社會幫派的美稱了。換句話說,我就是清流的太子爺,三萬個成員嘴中的少爺。

    我有黑社會背景,所以四年!

    在滿是凶人惡人壞人變態人的監獄,我過的很好。在這個關了一千個罪犯的地方,有一百個人是我被判了後,老爸派來保護我的人;還有二分之一的人不是清流以前犯罪進來的成員,就是和清流有良好關係的社團成員,我都不過的好嗎?想吃什麼就吃,法定勞動有人幫我干,我每天的事情就是玩和把被廢除的武功練回來。

    另外,我是一個例外,我的異能是政府無法「銷毀」的,因為這關係到我的生理結構,他們不能枉顧人權。別想歪了,我說的是嗓子、喉嚨,也就是聲音。

    我從小習武,大概三歲就開始了,到五歲那年,我的嗓子突然出現問題。在啞了兩天後,冒出的第一句話就把照顧我的一個醫生兩個護士弄成了重傷。經幫裡四大長老檢查後,一致認為我是天生異能者,能控制聲波。從那個時候開始,我被管制的更厲害了,老爸老媽加上四大長老,不分晝夜的訓練我,終於讓我在七歲的時候,能自如的控制聲音了。

    大概也是因為這一點,我對音樂也天生有種好感,特別是搖滾,喜愛的程度不亞於我裝酷的程度。

    在外人眼中,我絕對是個「酷哥」。原因只有一個,我沒有朋友!反正除了家裡的、幫裡的人,我在外面再沒有一個親近的人,當然連開心的理由都沒有,我只有板著臉,加上我屬於那種超帥型的人,所以被稱為「酷」。而我沒有朋友的原因也只有一個,我是黑社會繼承人,是血腥的代名詞,同學、鄰居的小孩都怕我,都不願意和交朋友。

    還好,異類還是存在的。在我九歲的時候,終於認識到了兩個最知心的朋友,一男一女。我們因為音樂而認識,因為音樂而知心。我只有在他們面前,才會露出真心的笑容,其他時候,我還是別人眼中「恐怖的酷哥」。

    今天是3024年2月14日,我出獄的好日子。說它好,並不是因為我又恢復自由了,而是因為今天是情人節,我剛好來得及和我最愛的女人共渡這一年當中最浪漫的一天。

    她,名叫秦清,是我兩個好朋友之一。在我們認識後,我和吳心,也就是另一個好朋友都同是愛上了多才多藝,善良漂亮的她。我比吳心帥,吳心卻比我善解人意;我比吳心強,吳心卻比我體貼;秦清喜歡聽我唱歌,卻也喜歡聽吳心彈吉他。她曾經說過:帥氣頑強的陳勇,就像一把利刃,總是帶給人激情和氣氛;溫情體貼的吳心,卻像一股春風,隨時給人一種溫暖和感動。

    所以,一年了,秦清也不知選哪一個。終於,在我十歲生日那天,她做出了決定。成功的是我。因為她感動了……在我生日宴會結束時,玫瑰花瓣如花雨般從天而降,整個大廳一下變成了愛情的海洋,然後在動人的音樂聲中,在在場所有人的掌聲中,我用歌向她再次深情表白:

    用我的晚安陪你吃早餐

    記得把想念存進撲滿

    我望著滿天星在閃

    聽牛郎對織女說要勇敢

    別怕我們在地球的兩端

    看我的問候騎著魔毯

    飛,用光速飛到你面前

    要你能看到十字星有北極星作伴

    少了我的手臂當枕頭你習不習慣

    你的望遠鏡望不到我北半球的孤單

    太平洋的潮水跟著地球來迴旋轉

    我會耐心地等,隨時歡迎你靠岸

    少了我的懷抱當暖爐你習不習慣

    e給你照片看不到我北半球的孤單

    世界再大兩顆真心就能互相取暖

    想念不會偷懶,我的夢通通給你保管

    (歐得洋《孤單北半球》)

    事後,吳心沒有怪我趁火打劫,利用生日那種特殊的日子向秦清發動攻勢。他和坦然地向我祝賀,並表示這對我們三人之間的友誼不會有影響,要我給秦清最大最大的幸福,否則他不會管什麼「朋友妻,不可欺」,也會把秦清搶到手。我笑著打了他一拳,然後和他緊緊抱在了一起,告訴他,我會給秦清幸福的。

    所謂樂極生悲,在我和秦清快樂的交往了一個月後的一天,我們在餐廳吃飯,結果遇到了與清流幫一向不和的波浪幫的少爺馮東來。他看起來喝了點酒,在看見我後,便跑來奚落我。後來又看見秦清那麼漂亮,竟然動起手調戲起來。這個時候我還不動手,我是男人嗎?

    一場混戰開始,那個窩囊廢怎麼會是我對手,因為我們兩個都帶了保鏢,沒人能幫他,三兩下就被我擺平了。可是他最後卻不死心,拿出激光刀想偷襲我,秦清為了救我,胳膊被刺了一刀,這下我怒火攻心,一時失手,就把馮東來喀嚓了。

    這一別就是四年,期間雖然秦清和吳心一起,每兩個月都會來探望我一次,可是,這種程度的見面怎麼可能抑制我的思念?反而令我的思念之情越來越灼熱。

    終於,我出獄了,我又可以摟住我最愛的女人,在她耳邊輕輕告訴她:秦清,我好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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