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
一個是我被撞飛的聲音,還有一個是門重重的關上的聲音。我立馬上前一步,死命的推門,結果剛剛明明很好推的門,此時好像被什麼堵上了一般,怎麼推都推不動。
「可惡。」
我狠狠的捶了一下門,咬牙切齒的冷哼了一聲。算了,看來這種門應該是一個人通過的。我也終於明白這裡為什麼是三扇門了,三個人,三個不同的門。看來,這次的第三關,考驗的是個人的能力。
我輕輕的撫上腰間的紅顏,一個人便一個人吧,雖然沒有武功,但也只能試試了。不然光是站在這裡的話,估計就算站到天亮也不是個事
這麼一想,我便推開中間的門。果然如同自己所想,中間的門很容易就被推開來了。與其說走進去,倒不如說是被吸進去的。背後的門不需要自己關起來,只是自己自動的合上。香味越來越濃了,充滿了我的鼻腔。
一眼看上去,這是一條長長的通道,兩邊點著巨大的火把僅供照明使用。
我想了想,最後還是是拿出了一顆藥丸塞到嘴裡。小心無大錯,七衣估計被擋在小山莊的外面,根本無法進來。如果這裡真的有香味的話,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果是毒藥迷藥之類的,小心提防總沒有錯。
爹爹給我防身能解百毒的藥,此時便有了它的用處。
越往裡走,花香味越是濃得讓人開始覺得頭昏.,wap,更新最快.到底是怎麼回事?居然有這麼濃的味道。就算是幻覺,也不可能讓自己昏過去啊。看來,從裡面真的有味道傳出來。
通道並不長。走了大概三分鐘便到頭了。同樣還是門,從那用紙糊地格子裡,透露著溫暖的光芒。我的心不由地一突。腦中警鈴大作。
走進門,我伸出手。輕輕推了推,居然沒有推開。仔細的看了看,我才發現這門原來是用來推地,動作遲疑了一下,我最後還是推開了門。
轟——
濃烈的已經不算是花香味的香味令我腦中一昏。整個人腦子一黑,昏迷了過去。搞什麼啊,我明明有吃解藥啊,居然會昏過去,真是太失敗啊。不知道這樣一睡下去,會不會永遠也醒不過來。
只是在昏過去之前,我好像看到了一隻半人半蛇的怪物。
大概是……幻覺吧。
我以為自己永遠也不會醒過來的,但卻在迷迷糊糊之間,似乎有人往我嘴裡塞東西。本能地。我拒絕著被陌生人塞東西給我。結果,嘴卻被粗暴的扒開,塞進來的東西混合著水嚥了下去。
「雖然長得不怎麼樣。不過這小子的皮膚倒是不錯。」
有人在說話?不過聲音好難聽,就像是壞掉的破羅。明明不能響。偏偏擠出聲音。雖然我的腦子昏昏沉沉的,但我還是本能的在分析著外界的情況。
不過身體好熱。發高燒了嗎?剛剛那人是在給我吃藥嗎?
好冷,身上好像沒有穿衣服啊。可惡啊,這是什麼醫生,難道不知道我是病人嗎?這家醫院難道是黑醫嗎?
可惡!是哪個可惡傢伙地髒手,居然在我的身上爬著。等我病好了,等我病好了……
還沒有決定下一步的我,一下子昏了過去。
「一界大人饒命。」蛇人跪在地上拚命地求饒著,它的嘴角流著腥紅地鮮血。界居高臨下地看著跪在地上醜陋的生物,一種種渺視眾生地氣質渾然天成。瞇了瞇狹長的金眸,一界冷冷的問道「果子呢?」
「稟告大人,已經餵了這個人類吃下去了。」
「既然吃下去了,為什麼還好好的躺在床上?」任誰都可以從一界那張邪魅的臉上看出不悅,既然為什麼,大概沒有人能明白這喜怒無常的傢伙真正的性情。「你不是保證過,吃了果子的人類便會有著本能的慾望,而不是渾身通紅的躺在床上,像個死屍似的。」
「很抱歉大人。」
「抱歉?你想死嗎?」
「大人,我可以解釋,躺在床上的這個人絕對不是正常人。」蛇人自從變成了半蛇半人,擁有了龐大的力量之後,明明很冷血,可是這會兒的他卻冷汗淋淋,有一種喘不過氣來的感覺「這個人類的體內,似乎有光明之淚一類的東西。不不不,不是似乎,是肯定。這種東西與以黑暗孕育出來的兩生果相剋,雖然兩生果生效了,但也只是效果不明顯。其實已經成功了,只需在稍加刺激一下就可以了。」
「哦
一界瞇了瞇狹長的金眸,看了看床上躺著的少年。因為側躺著的關係,正好可以看到被長長的銀髮遮住的半邊臉,身上的曲線,因為衣服已經除去而呈現出來。只是原本白皙水嫩的肌膚被一些青青紫紫所取代。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了那青青紫紫的吻痕,一界原本稍微平靜下的心立馬被不悅所取代。就好像自己的所有物被別人印上了標記,而且這個別人還是這種下等低賤的非純種黑暗生物。
「既然如此,你便可以去死了。」
還沒有等蛇人反抗,一界單手一揮,一股凌厲的氣勢向蛇人掃去。雖然蛇人動作迅速,但身子仍舊被砍成了半截。而分面兩半的身子不信的糯動著,綠色的緩緩的從傷口處流出來。一界五指微張,一揮過去,地上躺著的怪物一下子被分成好幾塊。
「碧綠,把這噁心的東西丟去餵魚。碧落,把人抱到我的院落裡去。」
「是,大人。」「是,大人。」
兩位少女就好像從一開始就出現在房間裡,很快就領著命令行動。而一界則危險的掀起嘴角,看著被困在牆角,不停掙扎的紅顏,並緩緩的向紅顏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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