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皇甫焰用淨水清洗了一下傷口,塗抹了一下金創藥,用白淨的繃帶小心的包紮著,我這才伸了伸懶腰,舒了一口氣。看來這裡的主人還不錯,最起碼是要什麼給什麼。如果不是知道皇甫焰不會騙我,我還真被這山莊裡的人給騙了呢。
「其實我剛剛就想問了,劍兒你的動作似乎很熟悉,以前有學過嗎?」皇甫焰一臉好奇的問道。「而且你的包紮也滿有效的,只是跟一般的包紮有點不一樣。」
「其實我也不知道,只是本能的這樣做。」我笑著回答道「最近不知道為什麼,腦子裡似乎總有些聲音,有好些東西似乎本能的就做出來了。我想,以前的我應該經常包紮傷口之類。」
「劍兒以前學過醫嗎?」「這個,其實。」我撓了撓頭,最後想了想,對方是皇甫焰,這個我愛的人的話,我還是決定實話實說「我想,我可能是殺手一類的吧。所以,這些包紮手法,我才會極為熟捻。不過我自己也不太確定,不過感覺像一點。」
「殺手……麼?」
我緊張的觀察著皇甫焰的臉色,畢竟在書上描寫的殺手一流的人物,都不是太光彩的人。雖然爹爹是國師,但那畢竟是爹爹的成就。如果我真的是殺手,那我的雙手……
我突然有點痛恨自己的一些記憶,因為記憶的片斷很肯定的告訴我。以前的我,一定殺過很多很多地人,而且是殺手的可能性比較大。可是我不想承認,不想承認這個黑暗的身份。這樣地我。似乎配不上如此厲害的皇甫焰.,電腦站更新最快.
「一臉自責地樣子做什麼?」皇甫焰居然趁我分心自責的時候捏了捏我的臉「我喜歡的是劍兒這個人,又不關你的身份什麼事。現在劍兒該關心地是我們的賭約哦,在這種情況下。不知道會有幾個人能過來。」
啊,對啊。經皇甫焰這麼一說,我才想起我們的賭約。這表面平靜的湖裡有這麼些怪東西,估計能過來的有五個人都該偷笑了。一想到皇甫焰的賭約,我不由的臉一紅。
我抬頭看見皇甫焰的偷笑,不由惡狠狠的怒目相視道「你老實交代。你是不是知道這湖泊裡有這種怪東西,所以才跟我打賭地?」
「冤枉,我絕對是冤枉的。」皇甫焰舉手雙手,一副投降的狀態道「只是那個名叫碧綠地少女說最好在天亮之前回來時我便留了個心眼罷了,所以這事不能怪我,我絕對是冤枉的,我對天發誓。」
這麼說倒也是,是我沒有仔細考慮詳細。對方說地每一句話,那都是有意義地。悻悻的放下手。我不甘地說道「算了,看在你可憐的份上,這一次就放過你吧。」
不過那個賭約啊……
啊啊。不行,臉不能紅。如果臉紅的話。那不就代表我認輸了。紫劍啊紫劍,你一定要相信自己。說不定那些傢伙很厲害。有六個好運的傢伙會成功的游過來。嗯,是的,我還沒有輸出,不可以臉紅。
「你臉紅了。」似乎為了刺激我,皇甫焰壞笑道。「哪有哪有,你胡說,哼。」
因為沒有鏡子,所以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臉紅了。但我感覺到臉上燒燒的,還是彆扭的轉過身子,看著對面那些人忙了大半天。
「真是的,忙了一個上午了,他們不餓嗎?怎麼就不快點啊。」
「那些人餓習慣了,再加上前一天不是吃了那麼多,估計他們就算三天不吃也沒有關係吧。」
「啊,不是吧,那我豈不是要在這裡露天休息三天。」我慘叫道。
「放心,不會三天,估計也就兩天多一點。」
「切,這跟三天有什麼關係?」
「一個是兩天多一點,一個是三天,差別當然大了。」皇甫焰愉快的笑道。
旁邊的這個傢伙越來越壞了,以前在宮裡的時候還不會這樣時不時壞笑的取笑與我。不過,身邊這人似乎比一開始開心多了,不是嗎?想想才二三十歲的皇甫焰一臉老成的批著那些奏折,估計很少有這些身心放鬆的時候吧。所以,這個時候能讓他快活一點,也算是大成功。
就算是輸了,就算是輸了賭約……
「絕對不能輸。」我突然吼道,直吼得皇甫焰愣愣的,害得我尷尬的笑了笑「沒什麼,沒什麼,繼續等吧。大不了,問碧綠要些被子好了。」
「劍兒永遠這麼樂天便行了,只要不忘賭約便成。」皇甫焰在一邊低沉的笑道。
「是是是,不會忘,不會忘,誰贏誰輸還說不定呢。我對對面那些傢伙充滿了信心,吼吼吼。」「那就拭目以待吧。」
於是,就這樣過了兩天,對面的人似乎終於準備完畢了。
「喂,焰,你說是寒蛇好躲,還是怪魚的攻擊容易躲?」我撐著下巴,看著對面的那些人把自己的血衣束縛在木筏上,問著我身邊的皇甫焰道。
「這一點很難說,第一天雖然寒蛇的數目不多,但有了前例,估計每到晚上這湖裡的寒蛇把這小小的湖擠滿了吧。要知道,在第一天的晚上,就有近一半的人過去被寒蛇給吞了。而怪魚的數目雖然不少,但它們似乎喜歡群攻,如果白天的話,再加上木筏,總有那麼幾個人能成功逃脫。」
「看來前天晚上的那兩個人是笨蛋嘍,居然趁天黑之際游過來。現在好了,原本十一個人的,現在估計只剩下九個人。哼哼哼,如果害我輸了,我一定要做小草人詛咒那兩個傢伙。」
「看來劍兒是鬥志昂揚啊。」
「那是當然,事關我的那個那個,咳咳。」
說完,我不好意思的紅了臉。切,明明告訴自己沒啥好害羞的。看著皇甫焰一臉不在意的模樣,害我以前這是正大光明的事。哼,如果不是我看了這類書,還真被他騙過去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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