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過的格外的逍遙自在,爹爹也不知道在做些什麼,反正經常看不到他的人影。不過爹爹跟以前不一樣了,對於我的管制沒有以前那麼嚴格。如果我想做什麼,就讓我做什麼。
我從黑衣口裡知道,爹爹最近正忙著替我的找恢復記憶的解藥。據說那東西很難找,所以就算這麼厲害的爹爹,也要花費大量的時間去尋找解藥需要的藥。其實我很想說,就算找不到解藥,我也無所謂的。有一個疼愛我的爹爹,我還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不過我又不好意思浪費爹爹的一番心血,又感動於爹爹為了我所付出的一切。
不管我恢復不恢復記憶,爹爹永遠是我的爹爹,在這個世上,我唯一的親人。
這是當時我心裡所暗暗發誓的,只是,在以後回憶起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時,我不知道是該抱著感恩的心,還是應該為自己幼稚的想法感覺像是白癡似的。
人,就是那麼奇怪的生物。
「冥藥,我已經三天沒有見到爹爹了。」抓著冥藥的小身子,我用手指點在冥藥的腦門上,點點點「爹爹也不懲罰我了。冥藥冥藥,你說爹爹是不是不在關心我了。」
「我偉大的少主,主人正在為您奔波。」冥藥撲騰著它的小翅膀,隨時都想從我的身上逃走「如果主人不關心你的話,也不會特意為了解藥的事在外面奔波,連青龍國的國事都暫時放下了。」
「這麼說,好像也有道理啊。」
我鬆開手,磨蹭著下巴,冥藥趁機從我的手裡飛了出去。
「那我們去找胖伯伯吧。」我笑瞇瞇的道「我一定認真的學會如何做菜,等我學會了,每一個就要做給爹爹吃。冥藥,你說爹爹會喜歡我做的菜嗎?」
「……喜歡吧。」冥藥回答的時候,最後一個字的音量明顯低下去了。
少主做的菜?冥藥抖了抖他那脆弱的小身體,那個還叫菜嗎?冥藥不敢想下去。不過主人對少主的寵愛,也許不能理常理來理解。
「那我們就去胖伯伯那裡吧。」
說著,我便向神殿外跑出去。
這幾天,天天向胖伯伯那邊路,不僅能吃到好吃的點心之類,還可以學到很多東西,我從中學到了很多。不過更多的,是我這兩天的身體強壯了,經常幹活嘛,身體以不強壯嗎?雖然偶爾也會受點傷,不過御醫院的那些老伯伯有很多藥,都很有效。
等受不了苦時,我就想像著爹爹如果吃了我做的飯菜,心裡就甜滋滋的。不由自主的,我再次堅持了下來。
有了爹爹給的玉珮,那些侍衛根本就不會阻止我。而且每天都跑同一個地方,不需要冥藥帶路,我也能跑到御膳房跟太醫院。這兩個地方,是我經常跑動的。而為了下定決心要好好學廚的我,也沒有跑到其他的地方去玩。
爹爹說過,如果想要學習什麼東西,最重要的,是有持之以恆的心。這樣的話,就不怕有什麼學不成的了。
對於我的勤勞認真,胖伯伯顯然也很滿意我的學習態度,自然是全部相授。
現在我已經開始學配菜了,配菜也是一種很重要的學問。好的配菜師,不僅要在菜色上,達到一種獨善奇美的境界,而且還要考慮到人為的因素。菜色問題,美觀等等一系列的問題。
我雖然不是一個合格的配菜師,但我也已經略為涉足了其中了。現在我也可以親自動手,做兩道簡單的菜。
我切蘿蔔切蘿蔔切切切,包餃子包餃子包包包。我用一個小梨子切成一個漂亮的小白花,擺在盤子的周圍,做成一個心型的形狀,然後拿起一個大大的紅蘿蔔,開始雕刻。雖然我的雕刻技術有些問題,但我假山還是刻得出來的。
我刻,我刻,我在懷裡抱著一隻大大的蘿蔔,想盡一切法子的刻著。很快的,假山的模子被我刻出來了。我得意的露出笑容,朝靜靜的呆在那裡的冥藥說道「怎麼樣?我刻得還不錯吧?」
「太像了,簡直就像自然而然的冰山。」冥藥撲著小翅膀,不停的鼓吹道。
我翻了個白眼道「死冥藥,我刻的是假山。冰山是白的,你有看過紅色的冰山嗎?」
「是假山,是假山。」冥藥立馬撲著小翅膀應道「我天生色盲,所以才以為是冰山。不論是什麼,不都是山嘛。」
切,沒有紅色的冰山,但也沒有聽過紅色的假山吧,冥藥在心裡暗自道。不過可憐的小東西受到了威脅,不敢有任何意見。
「原來鳥兒都是天生色盲啊。」我瞭解似的點了點頭,一臉同情的說道「真是可憐的小東西,我大方的原諒你了。」
「……。」冥藥無話可說了。
「誰是這裡的負責人啊。」一個男女難辯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我抱著大大的蘿蔔,好奇的看著眼前穿著太監服,一臉白淨,長得白白胖胖,面無須胡的傢伙。
「你是誰?」我歪著頭問道。
「大膽。」胖太監一個蘭花指指向我,細聲細氣道「你這個不懂得何為規矩的小太監,你們尚膳間的總管呢?我是太監總管高公公,讓他出來見我。」
「你是說胖伯伯嗎?」我問道。
S上午小感冒,被作者群裡某個不良的作者嚇得去吃早飯(胃病可怕啊)。曬了半個多小時滴太陽,身上暖暖的。額頭開始流汗了,感覺上好很多,親們,抱一個,慶祝一下。
這會兒看了一個電影,名叫《我們曾是戰士》,當看到代表著死亡通知書的信,由長官的太太一個一個的遞交到那些傷亡家屬的手裡時,感人啊,雖然只是短短的幾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