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一和女人發生衝突的時候,十一下意識的開了一槍,而這一槍並沒有瞄準女人的身體,而是緊貼著女人的肩部滑過。
「讓開,否則下一槍就不會簡簡單單的滑過你的肩膀了。」老一的話多少帶了點恐嚇的成分在裡面,女人聽了以後,微微一笑,「要是你們埋伏在外面的狙擊手敢再開一槍,我也要會拉上幾個人陪葬。」
都說女人發起瘋來是可怕的,這個女人能在手槍的威脅下,還如此應付自如就已經顯示出了並不遜於男人的膽識。
老一也不是省油的燈,手中的槍隨意的收了起來,對著通訊器說道:「十一,準備射擊,在我們離開的過程中,只要這個女人出手,第一時間擊殺。」
在得到十一肯定的回答以後,老一帶著人走了,他的腳步一如來時的堅定,陽光下挺拔的背影比大山更加巍峨。
而這個女人頗感好奇的看著老一,一點也不關心張信陵會被帶走的事情,而張信陵也不可能發出一點聲音來求救,因為他的嘴巴早已經被膠布給封住了,只能像隻豬一樣嗚嗚嗚的而說不出來一句完整的讓人能夠聽懂的話。
老一他們順利的走了,而這個突然殺出來的女人也並沒有再橫生枝節,不知道是不是十一的狙擊槍產生了威懾的作用,還是說老一比大山更加巍峨的背影還有他堅定不移的步伐起了作用。
「收隊,回總部待命」因為老一要求十一不要手軟的命令而搞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狀況的白松下達了收隊的命令。這一次的任務已經通過某些特殊的渠道讓上京電視台和新聞媒體將之渲染成反恐訓練,直接將所有傳出地關於恆源山莊的負面消息扼殺住了。唯一難辦的是不知道從那裡得到的風聲,有一家報紙報道了康美集團的董事長當天也在恆源山莊內,而從那天所謂的反恐演戲之後,張信陵先生就失蹤了,至今已經超過了二十四個小時。
這家報紙甚至還做出了自己的推斷,難道反恐演習只是一個幌子?其最真實地目的是康美集團的張信陵先生?
對此。官方也在第一時間給出了解釋,說明當天確實是反恐演習,至於張信陵先生去了那裡這個我們不得而知。隨後不到三個小時,網絡上張信陵的BLOG就更新了,上面很清楚的寫明了張信陵在反恐演習地時候並不在恆源山莊之內,而是跑外地旅遊去了。
在BLOG上面還附帶了一段張信陵在外地旅遊時候拍攝的DV,隨後張信陵更是第一時間發起了對這家報社的聲討。讓這家報社在第一時間做出道歉。並且不要把國家安全機關正當而且合法的反恐演習搞的如此烏煙瘴氣!
一時之間,這家報社直接面臨著全社會地輿論壓力,最終不得不關門大吉。整個過程白松作為主使者,看的一清二楚,尤其是這家報社跑出來搗亂的時候。白松就已經冷笑連連了。
這個時候白松是把從楚行那裡學來地陰險狡詐發揮了個淋漓盡致。說到底,也只能怪這家報社的主編自己SB,胳膊擰不過大腿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知道?
白松還僅僅是略微玩了玩手段就讓這家報社關門大吉了,按照楚行的話說,對待朋友要如春風般溫暖。對待敵人就必須如寒冬般冷酷。
要是換了平常,報社這種跳樑小丑一般的角色無論是白松還是楚行都不會拿正眼去瞧的,更不要說煞費苦心的對付它們了。但現在白松卻不得不這麼做。因為在報社第一次登出這個報道之後,白松就接到了楚行的電話。
電話裡地楚行只是很沉悶的說了一句話,讓這家報社徹底閉嘴。
白松當天接到電話以後第一個反應就是渾身打了個冷顫,楚行這傢伙做起事來是心狠手辣,要是放到平常,大不了把這家報社的主編拉出來談談人生,談談理想,談談社會主義的大好河山之類的也就完了。聰明一點地人都會明白這是在警告你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但這次楚行的意思很明確,讓這家報社徹底完蛋。
事情做地很順利,有張信陵本人在手上,要想弄虛作假簡直太容易了。而且那段DV也是張信陵親自拍的,地點還真的是在某個著名的風景旅遊區。當天在這個旅遊區內「有幸」看到張信陵的遊客在看到這家報社關於張信陵離奇失蹤的報道以後。紛紛站出來抨擊他們的不實報道。
鬧的沸沸揚揚的張信陵失蹤門事件就這麼輕描淡寫的被楚行一招太極雲手給推了個一乾二淨,想要找到任何的漏洞都不可能。除非內部再出個叛徒。
但很明顯經過了范雲山被捕以後,這多多少少給所有人起到了警示的作用。
這段時間過去以後,楚行的外傷是徹底的好了,而且身體內新陳代謝也更上了,血液供應也上來了,身體的狀態也在逐漸的恢復中。
從第一天保持沉默之後的黃巧音在以後的日子裡,雖然不再沉默了,卻多多少少有一點消沉,楚行對此並沒有過多的過問。艾米反倒是隨時隨地都緊張無比的看著楚行,很想知道她的父親會落到一個什麼樣的下場。
對於艾米,楚行只是簡單的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她,最後在說道會好好的和她父親談一談,讓他不要搞那麼多沒用的麻煩出來之後就會放他回羅馬繼續逍遙快活。
艾米對於楚行的解決辦法非常高興,一把抱住楚行,在他的臉上親了好幾下,一點也沒有避忌黃巧音就在客廳裡坐著。
話說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這一天晚上楚行也是好好的在宿舍裡待著,雖然身體的傷已經好了,可現在出門隨意溜躂萬一碰到一些蕭聲那樣的江湖老鳥的話就麻煩大了。於是楚行也就充分發揮了以前女人生產以後坐月子的精神,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就在宿舍裡待著。
直到今天,有人來訪才徹底打消了這段時間以來的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