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意!」楚行一邊抵抗著黃巧音的誘惑,一邊暗想這去就跟個小丫頭一樣,竟然會比自己還要大一歲。
黃巧音白了楚行一眼,楚行現在給她的感覺就像是在審犯人一樣,讓她十分不自在,「親愛的,你能不能不要像警察審犯人一樣對我啊?」兩隻靈動大眼睛上下翻飛,委屈無比的看著楚行。
楚行輕咳了一聲,「我們還是坐開一點的好,你的身份我確認了,現在該說清楚你的來意了。」
就在黃巧音正要繼續對楚行增大誘惑力度的時候,艾米突然從廚房探出頭問道:「楚,這些垃圾怎麼處理?」
「丟在廚房好了,明天我去找個鐘點工回來,你打掃完了就來幫我處理一下傷口。」楚行看黃巧音並沒有打算遠離他的行動,乾脆自己站了起來,順便把艾米叫過來。
多一個人在,黃巧音至少不會像剛才那樣膽大妄為,對於一個男人而言,雖然很爽,但要是堅持不住的話,那就徹底在一個初次見面的女人面前把所有的臉面給丟了個一乾二淨。
艾米從廚房出來了,手上濕濕的,看樣子才把雙手給洗乾淨了,楚行指了指不遠處的一個櫃子,「藥箱在那個櫃子裡面」。
這不是楚行大老爺們作風,而是楚行現在已經虛弱的提不動那個箱子了。黃巧音一臉鬱悶的看著楚行,撇了撇她那張性感的小嘴巴,「我這裡有最好的傷藥你不用,偏偏要去用那些藥廠生產的被稀釋了無數倍一點療效也沒有地破爛貨!」
楚行沒說話。看也不看黃巧音一眼,對以一個只表明了身份,沒有說明來意的女人。楚行不能因為她手裡拿著一塊玉珮就認為她是好人吧?
好人會把蕭聲給支走嘛?
在楚行的心裡,蕭聲是他養傷地時間裡最大的倚仗了。這個時候要是有人來找自己麻煩,別說幹掉對方了,就連逃命楚行也做不到。
艾米已經把藥箱給擰了過來,用裡面的醫用剪刀輕巧的把楚行身上的紗布給剪開,一些紗布已經完全和傷口粘連在一起了。楚行本以為艾米不會處理這些傷口,就想教她用生理鹽水先把這些粘連在一起的部位浸泡住,一段時間後紗布會稍微脫離皮肉,再用子輕輕撥拉就能取下來這些紗布的時候。
就見艾米已經拿起了裝有生理鹽水的藥瓶,用一根注射器吸取了裡面的鹽水以後。慢慢的噴灑在這些粘連在一起地紗布上。
看著楚行驚訝的表情,艾米溫柔的笑了笑,「我以前在女子學校裡選修的是護理專業,雖然很久沒操作了,但這些基本的我還記得。」
既然這樣。楚行也就不再說話了,任由艾米在自己地身上用剪刀剪斷紗布,再用注射器淋濕這些粘連在一起的地方。
「說明你的來意。否則我不敢用你地藥!」楚行心裡也清楚,這些藥店能買到的外傷藥不會有什麼好的,而黃巧音身上帶著的如果真的是外傷藥,而不是毒藥的話,效果絕對是藥箱裡那些的數倍,甚至十數倍之多。
能早點養好傷對於楚行來說有著致命的吸引力,尤其是現在很多人都想要自己小命的時候,能早點把身上的傷養好,就早點獲得應對危險地能力。
黃巧音不滿的看了看楚行,「難道你對任何一個人都有著這麼嚴重的戒備心?」
「我對來歷不明地人通常都會如此」楚行的眉頭輕微地皺了皺。就算艾米手上的力度再輕,粘連在傷口上的紗布被扯起來之後還是會讓楚行感到一陣鑽心的疼痛。
「好吧好吧,我說還不成嘛!」黃巧音鬱悶的嘟起小嘴。「其實我是來送藥的啦!我師父去地藏千佛寺參見那個悶死人的千佛節去了,在她走之前。讓我來上京找你和蕭聲,至於為什麼我就不知道了,但來的時候,師父讓我帶上這瓶生肌散,還說是給你的,你要是不用的話讓師父知道了,我的下場很慘的。」
黃巧音變戲法一樣掏出來一個小瓶子,用楚楚可憐的眼神看著楚行。楚行笑了笑,生肌散是什麼東西他知道的,從小到大他並沒有少用,只是離開了老師以後,就再也沒用過了,因為這種藥的配方楚行並不知道,而且小時候每次老師給自己上藥的時候,都只會取很少的一點,稀釋了以後才給自己用。
現在想來,恐怕老師也不知道生肌散的配方,不然不可能不告訴自己。
仔細瞧了瞧黃巧音臉上楚楚可憐之中又帶著幾分認真的表情之後,楚行接過了黃巧音手中的小瓶子。
一打開蓋子,楚行就聞到了自己最熟悉的那股氣味,這個味道他太熟悉了,從小到大沒少用的東西他能不清楚嗎?
楚行可以非常的肯定自己手中的小瓶子裡裝的就是生肌散這種醫治外傷的聖藥。這東西不僅能止血生肌,更能加速傷口的癒合時間,這對於楚行來說,是現在最需要的東西了。
雖然楚行還不能斷定黃巧音的師父黃貞和自己的老師楚漢之間有什麼關係,但從目前來看,至少不會是拳刃相交的惡劣關係就對了。
扭過頭,楚行伸手制止了艾米繼續將身上粘連在一起的紗布慢慢的扯離的行為,從醫藥箱裡拿出一個盤子,將手中的生肌散道進盤子裡以後,再加入了一定量的生理鹽水以後,楚行笑著說道:「艾米,你和她在客廳裡休息一下,我去房間換藥。」
說完楚行用現在自己能做到的最快的速度衝進了臥室把門一關,直看的兩個女人一起傻眼了,換藥難道不能在客廳裡換嗎?
她們直知道楚行的上半身有傷,不知道楚行的下半身其實也有傷,要是知道的話,她們就會瞭解楚行為什麼要急急忙忙的跑進臥室去了。
楚行的臉皮是很厚,但還沒有厚道在兩個女人面前開放無比的脫掉長褲的程度。客廳裡,艾米這個時候才把注意力再次放在了黃巧音的身上。
艾米甚至在懷疑自己是不是煙花了,剛才還成熟嫵媚,妖艷無比的女人,怎麼現在變得這麼青春活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