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呆住了,這個猥褻無比的男人竟然會是老師?
別說體院的學生不相信了,就連看熱鬧的其他院系的學生也不會相信啊!你見過有那個老師一大中午的沒事跑校門口蹲著吃飯看美女的?
不要說你沒見過,就算陳蒙這些自認為自己也算是上京大學至尊老鳥級的牲口也沒見過楚行這樣的老師啊!
但陳蒙現在卻是不怎麼敢和楚行動手了。剛才他倒在地上的原因只有他自己心裡清楚,根本不是自己不小心沒站穩,被楚行一推就跌倒在地。而是楚行的手上傳來的力量實在是太驚人了,以陳蒙的力量都抗不住楚行隨意的一推。
作為當事人,陳蒙和其他體院學生看向楚行的眼光是不同的。悻悻的爬起來,一臉尷尬的笑了笑,雖然他不知道楚行說的是他老師這句話到底是真是假,但看到楚行那副老神在在的樣子,讓他不得不謹慎起來。
這時,他旁邊一個長頭髮的男生走到陳蒙的面前,在他耳邊低聲說道:「這個叫楚行的真的是今年新招的體育老師,公告欄上剛貼出來的,個人履歷十分牛逼,上面寫的是精通所有球類運動,更是國際級足球裁判。」
陳蒙對長髮男生點了點頭,對楚行說道:「楚老師也未免太悠閒了,不好好休息,準備明天的新生軍訓,跑到這裡看美女。」上京大學歷年來的軍訓都是體育學院的老師配合部隊一起進行的,因此,陳蒙才有這麼一說。
陳蒙說這番話的時候,特意將聲音放大,目的就是想讓周邊所有的人都聽到自己講的話。剛才在和楚行發生衝突的時候,本來熱火朝天、喧囂無比的接待處早已經安靜了不少,原本大吼大嚷的找自己院系的新生都紛紛把注意力轉移到了陳蒙這邊。
對於這些才走出高中的學生而言,才進校,就能看到這麼有趣的一幕,這麼難得的機會並不是每一個大學生都有機會碰到的。
楚行平淡的瞧了陳蒙一眼,「小子,不要和我囂張,不然你的下場會很慘的。乖乖的滾回接待處去!」
見過囂張的,沒見過這麼囂張的。
一些老師辱罵學生或者體罰學生或許會背著學生,不讓其他人知道,畢竟現在社會對於老師辱罵體罰學生這方面的關注是非常高的。
敢這麼做的,下場之淒慘那是匪夷所思的。先是網絡上報料,然後所有關注的目光就到了,人肉一搜,能把你祖宗十八代是幹什麼的,你們家裡面那雙鞋子的鞋墊裡面藏著銀行存折都能查出來。
但楚行就是用實際行動告訴了所有人,他的脾氣不是很好,耐性也並不很夠,你要是再繼續挑戰他的忍耐力的話,恐怕以後的日子不會很好過。
可是楚行那副散淡表情下的警告似乎並沒有多大的用處,畢竟像陳蒙這種大學生,沒經歷過世間的黑暗,更沒撞破頭,流過血,根本不知道有些人碰不的。
你越是壓著他,他就越反抗。
陳蒙頭一昂,越發囂張無比的對楚行說道:「楚老師,我們體院一向有個光榮的傳統,向來都是以實力說話,只要你贏的了我,以後我陳蒙見你就自動迴避,繞路而行。」
楚行好奇的瞧了一眼陳蒙,問道:「難道上京大學體育學院真的是校園黑幫?不然你怎麼能說的出來這種江湖話?」
陳蒙不屑的笑了笑,道:「楚老師,我們都是名正言順的大學生,怎麼可能是黑社會!我說的實力是在體育項目上能力而已,我的強項是足球,你不是國際級的足球裁判嘛?腳下功夫自然不會差,我們來比比?」
這次換楚行愣住了,自己什麼時候成國際級的足球裁判了?
其實楚行不知道,上次他陰了劉長樂一把,這次劉長樂也陰了他一把。就在那天下午楚行跑劉長樂辦公室裡和劉長樂商量了半天,宿管老師這份工作劉長樂死活也不派給楚行,哪怕楚行強加要挾,劉長樂就是死活不鬆口,頗有先烈風範。
無奈之下,楚行只要接受了體育教師這份聽上去相對輕鬆的工作。當時劉長樂想的是,你楚行教經濟不行?沒問題!文化課程是指望不上你了,但你教教體育總不會有問題吧?如果這還不行,那你一米八幾的個頭不是白長了。
等楚行離開他辦公室以後,劉長樂更是立刻起草了一份楚行的個人履歷,四十好幾的人來像個孩子似的在上面惡搞了一把,把楚行的個人能力強加誇大,什麼精通所有球類項目,國際級足球裁判這些全是出自劉長樂之手。
可以說楚行的這份簡歷簡直比國內男子足球聯賽還要假上三分。足球聯賽到處充斥著假球,在楚行的履歷裡,假球算什麼?他是把所有的球類全部假了一次!
很快楚行就回過神了,他很快也就相通了是劉長樂報復自己才這樣寫的。都已經公佈出來了,所有到公佈欄看過消息的學生都知道了,難道現在楚行一臉鬱悶的給別人說那是劉長樂整自己,過份誇大了自己的能力嗎?
丟不起那人!
足球是什麼?這個問題對於楚行而言,有點陌生,但好在他還知道球是個圓的,不是方的。活了這麼多年,還真沒踢過足球,你讓楚行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認慫,他更接受不了。
笑了笑,「我還以為你們幾個就是傳說中的校園暴力團伙哦!」楚行不懷好意的瞧了瞧陳蒙身後那幾人,「還以為你們幾個要上來送死,卻沒想到只敢比足球,你不會是喜歡被虐的感覺吧?」
不得不說,楚行是相當無恥的。足球不會沒關係,打架他會就行了。
認慫他做不到,但他會轉移話題。用這種平平淡淡的挑釁口氣挑的陳蒙心中怒火狂飆。
陳蒙臉色一黑,從頭到尾他都很悲情的被楚行拿話調侃,要不是顧及楚行老師的身份,他早就揮拳而上了,「那楚老師想比什麼?」
楚行笑了笑,他的目的達到了。
要讓陳蒙轉移話題太簡單了,先拿話搞的陳蒙心煩意亂,心火狂飆,這不就成了?
「你也別拿眼睛盯我了,如果眼光也能殺人的話,那我早就已經死了無數次了」楚行撇了撇嘴,「這樣吧,我給你一個機會,你自己去挑人,我一個挑你們一群,人數你隨便定。」
陳蒙瞧了瞧楚行,嘀咕了一句,「你是老師,打傷了你還得了?」
「你放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們之間來一場友誼的切磋就是了,人你隨便選,我隨時奉陪!」所有人都認為楚行瘋了,一個人挑一群還說的這麼輕描淡寫。
更何況還是體院的學生?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但又怎麼可能有人能看到楚行現在的心裡正狂笑不止呢?足球,我不行;打架,恐怕你們就不行了!
陳蒙和身後的人商量了一下,才走到楚行身邊,雙眼環視了四週一圈,「大家給個見證,今天楚老師主動要求和我們切磋一番,要是出了什麼問題大家幫忙給做個見證。」
說完以後,陳蒙轉過頭對楚行說:「我們和你挑自由搏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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