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內,亞瑟amp;#8226;費爾羅憤怒的把辦公桌上的性感名模給推倒在地,咆哮道:「你還不把衣服給我穿上,滾出去!」
名模穿衣服和脫衣服的速度本來就不是正常人能比的,那個速度才叫快啊,十幾秒後就穿戴整齊走出了房間,對於被楚行觀賞了一次活春宮,她到是沒有亞瑟amp;#8226;費爾羅那麼憤怒,因為模特這個職業已經不知道讓她和多少個男人上了床,現在只不多過多一個在旁邊看的觀眾而已,並沒有什麼區別。
自己的情婦走出房間已經十幾分鐘了,亞瑟頹廢又不甘的坐在椅子上,不知道在想什麼想的出神。正因為如此,他並沒有發現在他身後的窗戶邊上楚行慢慢伸出個頭來,手裡還拿著手機。
過了好一會,亞瑟amp;#8226;費爾羅才從頹廢中走了出來,撥通一個電話,視頻隨之開啟。電話那頭依然黑暗無邊,一個模糊的人影晃動了一下就靜止住了,「這麼急著找我,有什麼事?」
亞瑟amp;#8226;費爾羅憤怒的拍了一下桌子,絲毫不考慮自己的手會不會拍的紅腫,「那個楚行到底是什麼來歷!今天跑來警告我,讓我做人收斂一點,不要到不該去的地方去!」
亞瑟amp;#8226;費爾羅還是給自己留了一點面子的,沒有把更多不堪的事情說出去。電話那邊的聲音沉默了一下,緊接著說:「不可能啊,你見到的那個人一定不是楚行,我早上才親自去了一次上京國安局總部,看到楚行好端端的坐在辦公室裡看資料,那個時候都已經十點多了。就算我離開以後,他馬上坐飛機去羅馬也不可能是這個時間就到了!」
亞瑟amp;#8226;費爾羅搖了搖頭,道:「我不管這個人到底是不是楚行,等艾米amp;#8226;亞歷山大離開中國以後,我再動手,你不要再給我添亂了,就這樣!」
掛斷電話,亞瑟amp;#8226;費爾羅彷彿死了一般,整個人幾乎癱在了椅子上。對於他而言,女人不能少,但如果命也沒了,還怎麼玩女人?
想到女人,剛才那一幕又浮現在眼前,他突然發現自己的興趣有點變態,竟然在別人的觀賞下更能得到高潮。一想就興奮起來,衣服也不傳,赤身裸體的跑出去找自己的情婦去了,很快,整個別墅又飄蕩著淫蕩的呻吟聲。
楚行一個翻身,從窗子翻進了房間裡,在電話上查看了一下亞瑟amp;#8226;費爾羅的電話是打去那裡的。現在的電話就是好,可以查到撥出記錄,要是碰到以前那種轉盤的,那楚行就只能傻眼了。
從那裡進,就從那裡出。這一次,楚行是徹底的離開了別墅,走在馬路上,掏出電話打給月如媚,詢問了一下早上都有那些人去辦公室找過自己。
不聽不要緊,一聽就頭大了。市委那邊幾乎來了十幾個人,然後是研發部的也來了人的,資料庫也來人了的,前前後後加起來大概二十多個人吧!
我的乖乖,什麼時候我的辦公室改成菜市場了?人來人往,人聲鼎沸,這和以前簡直是相差太遠了。
以前就白松那小子沒事的時候門也不敲一下,愛亂闖進來,就沒別人敢到楚行辦公室來,更別說一個早上就來了二十多個人。
都已經這麼奇怪了,楚行還看不出來,那就自殺算了。
但楚行並沒有急著回去,而是在意大利又呆了三天。這三天裡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躺在酒店的總統套房內聽月如媚給他說這三天裡又有那些人去找過他。
他能這麼安穩的躺著等待消息,有一點是不能不說的,那就是張芳容的功勞。那出神入化,絲毫不帶一點破綻的化妝技術和惟妙惟肖的表演功力,以月如媚的話來說,如果不是知道眼前的楚行是假的,就連她在一時半會裡面也分不清楚真假,更何況那些來找楚行的人呢?
在這三天裡,楚行一邊聽月如媚的報告,一邊拿筆在紙上面記錄下來這些名字,從第一天到第三天,凡是去找過他的人,在那個部門工作都被一一記錄在案。
三天後,楚行摸黑回到了上京,整個跟一特務似的。
月如媚和卸妝以後的張芳容一臉笑意的在辦公室裡等著他,一看到她出現,紛紛埋怨道,這幾天是把他們累壞了。
張芳容要忙著應付前來找楚行的人,但她怎麼也想不到,來找楚行的人竟然多到這種地步。好在有月如媚幫忙,兩個人硬撐了三天,要是楚行再不回來,她們是真的要罷工了。
楚行到是嘿嘿一笑,遞過去兩個大包,兩人打開一看,全是名牌LV的提包,看到楚行還算識相,也就不難為他了。
都說有錢好辦事就是這個道理。
送走了張芳容,楚行把自己記錄的紙放在辦公桌的抽屜裡,還沒等他抬起頭,月如媚到是先發話了,「老實交代吧,這幾天幹嘛去了?才三天,來找你的人竟然比一年加起來的都要多!別告訴我這裡面沒任何蹊蹺,我可不是傻子!」
楚行嘿嘿一笑,道:「你當然不是傻子,你是傻妞!」
月如媚死命的瞪了楚行一眼,「你到底說不說!」
「說」楚行點了點頭,「但不是現在。」
月如媚愣了一下,她沒想到楚行會這麼和她說話,哀怨的瞧了楚行一眼,「是不是我不能讓你信任?」
楚行一瞧月如媚那個表情,就知道出問題了。趕緊的把話給說開了,「不是這個問題,而是我現在還根本沒看出任何問題,你叫我說什麼?」
「你也知道,來找我的人都是公事,他們來的目的都是正大光明的,根本不存在任何的問題,我又怎麼可能一下子就看出問題呢?你現在讓我說,我知道的也就這麼點,還是你都知道的,我能說什麼啊?」
月如媚沒好氣的瞪了楚行一眼,一副算你識相的表情,但他很顯然低估了楚行識相的程度。突然間一雙大手環上了她的細腰,手面在腰部輕輕的摩擦帶來的熱度彷彿汽油燃燒起來一樣,把她整個人給點燃了。
楚行把嘴湊到月如媚的耳邊,輕聲說道:「我還有更識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