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事前都安排妥當,小陣營也劃分出來了,現在個個大陣營全在扒營,這估計要熱鬧好些天了,原本有些靜的奇怪的戰場,一下子炸開鍋,敵方也再沒派人在附近徘徊。估計他們也摸不透這邊在幹嗎,這樣就能爭取更多的時間。
「在看什麼呢?」羈風走過來看著我說,我回頭笑了笑說「看他們忙啊,你猜對方現在在想什麼?」他要著遠方說「不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但是可以肯定他們也在猜我們要幹嗎。」看來現在到是有點像心理戰了。
我望著羈風道「你這個將軍就會偷懶,事情都搞定了嗎?」他指著那邊正忙的熱火朝天的人群道「他們那麼賣力,我這個將軍想插手也不讓啊!」看來官大就是好。「木頭呢?」他四處看了看說「可能在忙吧。」
「羈風,你們兩都在啊。」遠遠的就看到木頭朝這邊跑來,我笑著說「說曹操,曹操就到。」羈風問道「曹操?」哈,忘記了這是個歷史上找不到的朝代。我解釋道「就是說一個人的時候,那個人正好出現了。」
「你們兩說什麼呢,國君來信了。」木頭望著我們說,莫平?他來信了。羈風結果看了看遞給我,信上說「收到蘭兒平安的消息,我就放心了,前方的事就拜託二位了,望平安,告訴蘭兒吾念,影子他們也很好,對了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凱風要當爹了。希望你們早日歸來,這就當一封家書,莫平筆。」
我把信收好,看來都城一切都好,這我就放心了,木頭說「影子都要當娘了,上次聽你說他們成親我還嚇了一跳,沒想到這麼快孩子都快有了。」羈風也笑了笑,畢竟相處那麼久,作為朋友真為他們高興。
「羈風你和蘭兒也成親吧,咱們在這戰場上辦個熱鬧的婚禮。」木頭看著我們說。我不好意思的低著頭,這都什麼時候,誰好意思談兒女私情啊!羈風的臉也有點紅,看著我不說話。木頭急著說「羈風你到是說句話啊!」
羈風看著我說「女人,嫁給我。」這還個人呢,我還沒說,木頭就在一邊興奮的說「好他嫁還是我嫁啊。我抬起頭看著他說「我們等戰事平定的時候再成親吧,現在這情況,太複雜了。」羈風看了一會說「都聽你的。」木頭也只的點點頭。
這事就這麼先擱下了,現在各小陣營也已經到位了,我們這個大陣營也分離出來了,現在就一萬人,和他們小陣一樣,敵方也不知道那是主將的營地。木頭和我們分開了,不過也不遠,就隔壁陣營,騎馬一會就到了,最近聽說陳將軍那路軍又輸了,看來這邊的乾淨打下來,要不那邊的窟窿就難補上了。
「嚴將軍,不好了那邊有幾個陣營起火了。」看來敵方是下狠了,既然摸不著頭腦就乾脆放火,羈風看著來報信的人說「火勢大嗎?現在情況怎麼樣。」那人說「正在救火,但是怕敵方偷襲,所以問要不要派人過去幫忙。」這考慮也在理,羈風對我說「走,過去看看」。我點點頭,和他騎著馬便過去了。
在路上遠遠便能看到前面濃煙滾滾,我門趕到的時候,火勢到是控制的差不多了,具了解說是敵方放火箭造成的,但是並沒有派人來偷襲,我和羈風互看了一眼,心裡大概清楚他們為什麼這麼做了。這是調虎離山,這下他們知道那裡是主帥營了。
兩人忙趕奔回去,看來他們是打算有所行動了,果然那新王是個人物。回到帳中,木頭已經過來了,看我們就忙問「那邊的情況怎麼樣啊」。我回答道「火勢不大,已經控制住了,估計他們會有下一步行動。」羈風看著地圖道「看這,他們放火的是這幾個地方,離我們這不遠,他們現在顯然已經知道主將營的位置。我們佔據的這一帶草地肥沃,是養馬的最佳的地方,而對方幾乎是騎兵,那麼多馬恐怕那點地方滿足不了,所以他們會想盡辦法攻過來。」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把人集合起來嗎?」木頭望著羈風問道,羈風想了下說「先不集合,反正我們現在要集合也容易,再說不清楚這是不是對方設的局。」木頭點點頭說「那我們現在怎麼做,要不我們主動功他個措手不及」羈風冥神了一下說「這也不是不可行」。然後望著我說「你有什麼看法。」
我望著他們說「現在想把握主動拳看來也只有只樣了,這樣兩邊都搬到了檯面上。羈風點點頭,我走到地圖前說」這樣,你和木頭帶兵上前形成對持狀態,但是先別打,他不動你們也別動,不管他們怎麼挑釁,都別動,然後其他各小陣營從四面襲擊,打一下就跑,這個退下換另一個上,別戀戰。看到箭陣趕緊退下用盾擋,然後另一陣營上來幫忙,他們也難以集中兵力,我們再見機形式,估計他們也會有些應對對策,到時候看了再說,計劃趕不上變化。「只能看現場是個什麼情況了,那個花赤王太讓人琢磨不透。
「我這就安排下去,羈風你趕緊準備,等下吹響號角我們再會合。」羈風點點頭,然後對身邊的人道「去叫個將士回營」。然後看著我說「等下注意點,跟在我身邊。」我點點頭,不想他擔心。
一會其他的將士就回來了,羈風就分派著各自的任務,一陣交代後,就全退出去忙了,我上次和師傅說的弩弓還在進行中,看在現在是用不上了。出帳騎上戰馬,集合人數,準備武器。我們這路是對持所以的相當有耐心啊,想起那個花赤的眼神就心理發虛。
「準備好了沒」。我點點頭,看著身後整齊的隊伍,不知道回來後又是個什麼樣的景象,「然天那邊的號角吹響了」。羈風看了我眼說。我點頭,他扒出劍直指青天大喊「全體出發」。然後朝著對方的陣營奔去。沒舉行誓師儀式,就這麼突然的上戰場了。
在路上遇到木頭的人馬,兩路會合直奔敵營,快到的時候停了下來,羈風命令道「鳴鼓,吹戰號。」頓時鼓聲震天,一陣比一陣急湊,戰號的嗚嗚聲,吹的人耳朵發麻,自己還是有點不習慣。
過了好一會,花赤才帶著人馬出來迎戰,估計他也沒想到我們會突然來戰。但是他依然很鎮定。看著這邊一動不動,羈風一擺手,鼓聲和戰號聲都停了。全場靜悄悄的,雙方都不說話。
那雙眼睛正打量的看著這邊,每個人身上停留會,最後看著我,一副把人看透的表情看了就討厭,瞪著眼睛回視他,他突然哈哈大笑起來,都不知道他笑什麼。
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羈風像旁邊的人吩咐道「發信號。」那人聽後就把一個東西射像天空,然後一聲響,看來這是所謂的信號彈了。那雙打量的眼睛有點奇怪的看著這邊,後有好像有所頓悟。只見他朝隊伍一揮手,所有的人立刻動了起來,來回的穿梭,不知道那是什麼陣勢,沒一會,從騎兵後面出來一批弓箭手。
羈風立刻命令盾牌上,雙方劍拔弩張,一觸即發,突然他那邊的人在花赤的耳邊說了幾句話,看來是那邊的小陣營有所行動了,他看了我一眼,然後手一揮,帶著人馬撤了回去。
我看著羈風道「難道他看出來了」?羈風看著撤回去的人群道「估計是這樣。」木頭看了看說「那我們也只有撤回去再說了。」羈風點點頭,示意撤退。
居然無功而反,看著遠處的陣營,一勒馬轉身往回奔去,花赤不管你多厲害,我到要好好和你鬥鬥,心裡暗暗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