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睜開眼,發現自己一個人躺在床上,爬起來,有點酸痛,他應該是去操練了吧,疊起被褥,看著那紅色的印跡,心裡清楚的知道,發生過什麼。
「你起來了」?我回頭看看是風,臉又開始燙了起來,他走過來說「怎麼不多睡會」。我不好意思的說「不早了,醒了就起來了」。他攬著我把我按著坐下說「我回來給你梳頭」。我望著他說「我現在會梳了」。他拿起梳子說「想給你梳」。我沒再說話,他輕輕的給我梳著,梳完把梳子放下,給我拿來一些吃的。
「吃完了帶你去操練場」。他邊說別給我遞水,我接過問「你這個將軍可不負責,中途跑回來」。他伸手把我嘴角的饅頭屑弄掉說「有人在帶,再說然天還在呢」。我笑了笑,他站起來說「走吧,我們過去看看」。我點頭跟著他出去。
操練場上傳來陣陣的吼聲,聽上去個個精神飽滿,中氣十足,羈風帶著我走上操練台,木頭看到我們也走了上來,看著下面的士兵繼續練著,目不斜視,看來羈風帶兵很有一套。
「蘭兒也過來了」,木頭看著我們說道,我笑著說「你木將軍都起那麼早,小的我能不起來嗎?」他笑著搖了搖頭,和羈風打了個招呼,他們兩看著下面的操練場,一臉嚴肅,換臉換的可真快啊。
「蘭兒,羈風這兵帶的好啊」。木頭誇讚著,看著下面的士兵,沒一個動作都熟練有力,乾淨利落。還真不錯,羈風看著木頭說「你的兵也不差啊!」突然又鄒著眉頭說「北列的軍隊也是訓練有速,個個勇猛」。木頭也點點頭。
看來這仗還有的打,現在雙方就這麼僵持著,幾個城池還在敵方手中,想想那裡的百姓過著什麼日子。北列一遊牧為生,對於他們來說長期做戰是優勢,無任是環境的適應能力,還是身體素質都要比這邊的強,大元和他們毫不起,這裡是平原,地形也不利,他們善於騎術,騎兵在平原上如魚得水。
「在想什麼呢」。羈風問道,我這才把思緒拉了回來,看著他們說「我們還有一路主力軍的情況怎麼樣」。木頭想了下說「陳將軍那路軍的情況也不容樂觀,節節敗退」。羈風接著說「現在這情形下去,對我大元很不利啊」。看著操練場上的人群,他們已經結束了今天的晨訓,帶練的教頭讓他們解散了。
三個人回到議事帳,一些將領已經在這等了,看到我們近來抱拳道「嚴將軍,木將軍」。然後看著我不知道叫什麼,羈風朝他們揮了揮手,他們才把手放下,然後坐回各自的位置上,羈風和木頭在上面坐下,我坐在旁邊,羈風看著他們說「有什麼新情況嗎」。一個將領站起來抱拳說「有一些…」。話還沒說完,然後看向我,木頭隨即解釋道「這是我軍的軍師,季藍,有什麼情況只管說沒必要顧及」。那人才說道「最近經常有一小股人馬在針營不遠處徘徊,但是什麼也不做一會有走了」。羈風示意他坐下。
羈風問道「那有沒有查清楚是敵軍的那路人馬?」剛坐下的將領又站起來說「隔的太遠,我們一靠近他們又走了,所以……」。羈風道「那李副將自己覺得呢」?那個李副將說「具末將初步觀察,像是北列的右路軍,但是不敢肯定」。木頭低聲道「右路軍?他們的主力?」大家都在沉思,沒有說話。
羈風站起來說「李副將,你把他們的位置指給我看一下」。那李副將走向前來在地圖上指了一下,大家都看了上去,羈風看了一會對他說「一定要想辦法查清楚他們是那路人馬,在看他們的目的」。李副將抱拳道「末將令命」。羈風轉過聲問「還有什麼情況嗎?」
其他幾個將領道「沒發現別的新情況」。羈風點點頭,木頭看著地圖說「這最近他們也太安分了,我一路過來,他們也沉的住氣,沒在路上設卡」。這才想起,這一路過來好像是挺順利的,按說就算他們敗了那次,應該這邊也會抽人去攔截啊,這麼放我們過來,不怕給對手增加實力嗎?這木頭的人馬可不少啊,加上羈風的,對他們來說大大的不利才是,那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呢?現在我也想不明白為什麼。
羈風看著他們說「這樣吧,先不管這些,盡快派探子探聽一下他們現在的情況,再做打算。?是啊,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現在連他們的意圖都不知道,更何況他們的行動。
羈風朝他們說道「你們先去忙吧,一有消息馬上回報」。那些將領領命出了帳篷,木頭看著我說「蘭兒,你有什麼看法」。我看了看地圖搖著頭說「這個情況我也不清楚,這右路軍的情況大概是什麼樣的?」這點的大概瞭解一下。
羈風坐下說「北列的右路軍有十萬人馬,由他們的新王莫罕花赤率領,右路軍的士兵驍勇善戰,早有耳聞,對他們的具體情況也摸不著底,沒和他們交手過,目前他們派出的是左路軍,由他們的莫罕杜拉率領,就是和我們教過手的人馬。」說實在的現在很嚴肅,可是我還是忍不住,眼淚都出來了,抽搐著肩膀。
「怎麼了,蘭兒?」木頭奇怪的問著,羈風扳著我的肩膀說「怎麼了?」我捂著肚子說「他們的新王真的叫『莫喊花癡』?」他們點點頭,沒覺得有什麼不對,我忙說「這名字取的好啊,他爹是天才」。哈哈…真是好名字啊!
「蘭兒,他的名字有什麼不對嗎?」木頭看著我問,羈風也是不明所以,我拍著胸口說「沒有,沒有,這名字太對了」。天啊!還真是無奇不有啊。
好一陣子才平靜下來,他們兩也不知道我笑什麼,只好詫開話題說「現在的搞清楚,這次在陣營外徘徊的是不是右路軍?」十萬人啊,我對這個數字的概念就是數不清。他們兩也開始想這個問題,我又問道「那我們有多少人馬」。雖然住這裡,但是我沒哪個概念。
羈風看著我說「加上然天的大概十二萬人嗎。」「十二萬?」我不可置信的問道,木頭對我說「怎麼了?」我搖著頭說「我沒看到這麼多人啊!」這陣營裡人確實多,可是絕對沒十二萬之多。羈風回答說「這裡當然沒有,在這一帶還有好幾個陣營,這裡也就三萬人」。怪不的,原來不在一個營地,想想也是,這麼多人放一起怎麼可能,而且沒有照應。
那地方的肯定也不在一個地方,只是要開打的時候再拉在一起,怪不的他們說到十萬敵軍的時候面不改色,看來是自己孤陋寡聞了。「那也就是說,他們即使有什麼行動也的有時間準備吧,」羈風點點頭,後又說「如果他們在暗中調兵遣將的話,偷襲也有可能,但是在這樣的地形上要這麼做幾乎不可能。」木頭也點點頭。
這是平原地,搞出那麼大的動靜而不被察覺是不可能,那他們想幹嗎呢,總不會沒事就帶著一小隊人出來遛馬。看來這些的等到探子的情報才能去猜測了。現在是二丈精剛摸不著頭腦。
木頭起身道「現在也想不出什麼來,我先回帳看看情況」。羈風想了下說「也好,你回去看看你的人馬有什麼情報」。木頭對我點了下頭便出去了。
一直到晚上,探子也沒送回什麼情報,看來明天的想想法子了,不能坐以待斃。
「在想什麼呢?」羈風放下地圖走過來說,我笑了笑說「沒想什麼啊!」他攬著我的肩說「好了,早點睡吧,不早了。」我點點頭,他突然抱著我說「以後別再讓自己受傷」。昨天被他看到手上的傷,臉色很難看。我靠在他懷裡說「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