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各位介紹一下,這是我們的軍師季藍」。木頭一進帳篷就給那些將士介紹我,軍師?他到是會想,給我帶上這麼一頂高帽。其他的忙抱拳說「見過軍師」。我只的揮手笑笑說「見過各位將士」。
聽木頭說了下他們的大概計劃,我走到地圖前說「木將軍,你標一下我們的位置和敵軍的位置看看」。木頭點頭指給我看,從地圖上來看木頭他們的計劃是可行的,我們現在的位置在他們的上面,地勢高一點,木頭想在半路設埋伏,然後去引他們過來,就地形來看這條計策不錯,但是對方能那麼容易上當嗎?
「木將軍,你們的探子最近有獲得什麼情報沒」。其實心裡一直就覺得奇怪,木頭想了下說「有一些」。我想了想說「我打的那幾次勝仗,他們損失大嗎?」木頭像是突然想到什麼,又好像是突然醒悟過來說「我就覺得每次勝的有些奇怪,但又不知道奇怪在那裡」。然後又說「雖然每次都打的很辛苦,但是每次他們的損失都不大,而我們勝的也是對局勢沒什麼影響的戰役」。
原來是這樣,木頭突然望著我說「你懷疑有奸細?而他們故意輸幾次沒大礙的仗讓我們放鬆警惕」?然後又搖頭說「我們剛開始也懷疑過啊,所以探子換了一批又一批,個個調查了一遍,也沒可疑的啊,總不可能個個是奸細吧」!這也許就是他們的高明之處。我望著帳中的將士,他們也是一副摸不著頭腦的像,木頭看著我說「有什麼你就說吧,這幾個你放心」。
我點點頭說「我也不知道自己猜測的對不對,按你說的我們的探子應該沒有問題,而且他們獲得的情報也是真的,不過是對方故意放的,目的是動搖軍心,也是吸引你們的注意,要懷疑也是先從他們開始,而真正的內奸另有他人,任他怎麼料事如神,也不可能我們每次計劃他都瞭如指掌,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神,而故意輸幾次,也是麻痺我們,好毒的計」。我把自己所想的所了出來。
木頭來回的走動,其他人也在苦思冥想,木頭說「要怎麼找出這個奸細呢」。我想了下說「不如我們來個反奸計」。他們不明所以的看著我說「請軍師明示」。
我看著地圖說「你們看,假如我們按計劃在這裡設埋伏,那麼後面很容易形成反包圍,我們將計就計,故意洩露我們這次的行動,但是外表上要做的看來很隱秘,做出一副全軍出戰的樣子,這樣對方必然想一網打盡,從而派出主力軍對我們進行包抄。但是只能這帳中幾位將士知道,你們在出戰後立刻改變路線,兩路人馬直接攻他們的大本營,這時他們這裡兵力不足,很容易攻下,等上前的敵人知道上當回來援救的時候,我們的第三路,和第四路人馬從後面出擊和前面的一,二路會合,形成夾擊之勢」。
一口氣說完,他們全看著我,有探索有佩服有驚奇。「軍師真乃神人。」有個將士說。另一個說「這計使的秒啊」。木頭有點疑惑的說「時間上能行嗎?他們一到發現不對就往回撤,那一,二兩路人馬的時間就不夠,會被他們吃掉」。他考慮的也不無道理。
我想了下說「我們埋伏的地方肯定得有人,但是人不多,最主要是吸引他們的注意,盡量拖延時間,對了,每個兵種都有它自身的特點和局限性,在山區,你叫騎兵去實現大迂迴,其難度可想而知,在山區往往是步兵比騎兵更具備機動性。所以我們埋伏的的人馬全是步兵,在山上來回的穿梭,他們以騎兵為主,在這裡反而行不通」。還好以前喜歡看三國,尤其是玩三國遊戲,哈哈。
木頭拍著我的肩膀說「好啊,蘭兒,真有你的」。他也叫的太親熱了吧?也不看看旁邊的人是什麼表情。
「軍師,這次你可要立頭攻了,這下好了,也讓他們北列人嘗嘗我們大元的厲害」。一個將士一臉興奮的說道。而我只想快點打完這一仗,然後就可以看到風了。
從來不知道自己會變成這樣,以前自己是一個懶散的人,只想安安穩穩過日子,當一隻米蟲,什麼叫環境造就人,人是會隨著環境的變化而變化的。你做不到讓環境來適宜你,那麼你就的去適用環境,恆古不變的道理。
「蘭兒,那我們就依計行事,現在就重新部署,把人馬分成五路」。我點點頭,他就不能注意點啊,不被人懷疑都難,哎!看著他忙著排兵佈陣,一個一個的都精神抖擻。發現自己越來越麻木。
事情暗計劃進行著,所有的準備都做好了,就等天亮出發,木水也調回來了,看著我吃了一驚,我也嚇了一跳,他完全變了,眼睛裡不再只有木然天,還裝著其他的世界。這樣也好,對他來說算是找到了自己生命的價值所在。
「蘭兒,明天你跟著我,最後一路出發」。木頭說著,他不可能把我一個丟在帳篷的,萬一有什麼突發的危險,哎!我知道,他不會讓半點危險靠近我,明天估計我就是他最大的負擔,其實按計行事,如果不出以外,那就是勝利在握。
「木頭,其實我在這裡等你也一樣,等大勝了,我們再前往羈風那,和他會合」。我不是不願意上戰場,經過上次那次偷襲,我已經有所準備了,打仗就是這樣,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我沒那麼大的能耐能改變現在的局勢。那就沒資格悲天憫人。
「不行,這個我不會聽你的,我會把你安全的帶到羈風那,讓他看到毫髮無損的你」。他固執的說著,傻木頭你的固執到最後還是會傷了你,你的愛太過於溫柔,只有付出,從沒想過回報,我如何還的起這份深情。哎!最後還是點點頭答應了。
「好了,我答應你就是,你早點睡覺吧,明天是一場惡戰」。我望著他說,他這才點頭說「這就是了,你也睡下吧」。我躺下,他幫我把褥子蓋好,才過去睡。
天剛剛亮,營裡的號角就吹響了,我趕緊起來,把盔甲穿好,真的很難穿,第一次摸索了好久,不過現在已經習慣了它的重量。
看著地上已經捲起的地鋪,知道木頭已經起來了,我趕緊走出帳去,看到所有的士兵已經穿戴整齊,列著整齊的隊伍。有的橫搶立馬,一個個豪氣萬千,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勢。
木頭看到我走過來說「你先去吃點東西,馬給你準備好了,等下就出發了,我們在後面等候時機」。我點點頭,問人要了兩個饅頭,得吃點東西,等下要消耗大量的體力,現在騎馬對我來說已經不在是件難事了。
等我吃完,木頭就把馬給我牽了過來,我接過,踩著馬蹬一下就上去了,動作成熟多了,可能是這一路走來鍛煉的,力氣也大了很多,拉著韁繩,木頭上了馬,兩人朝已經整裝待發的陣營走去。
在空曠的操練場上,一排排士兵列著隊,像一個個木樁定在地上一樣,木頭帶著我走上最上面的檯子。他拿起酒杯說「各位將士,今天我們要去打一場硬仗,為保我大元江山而戰」。下面的士兵齊聲道「保我大元江山」。看著他們視死如歸的樣子。你不得不去感動和敬重。那是一種意志一種精神。發現自己的手不由自主的拽成了拳。
木頭給每路人馬的領頭將軍發了一面令旗說「戰場上形式難料,如你們不能及時通報,可以先斬後奏,見令旗如見本將軍,所有士兵都的聽令」。下面的人異口同聲道「是」。聲音洪亮。在空中久久迴盪。
木頭這麼做是怕有意外情況,也是為了計劃能順利進行,想的很周全。然後他一聲令下,開始出發。
看著他們想起很多出塞詩,但是卻沒有一首能表達出我現在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