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了,應該離開這裡了吧,看著莫平送我的笛子,可惜我不會,只能好好收藏了,
「彩依」我像著園子裡正在幫我搭燒烤台的彩依叫道。把要求和她們說一下,她們幾個就忙活起來了,嘿嘿等下我也去湊個熱鬧。
「小姐,有什麼吩咐」?
「幫我去廚房,拿些東西,順便把小鬼叫來」。把一些燒烤要用的材料都告訴了彩依,是我自己去買的,讓廚房的王大娘幫著加工,嘿嘿,利用資源啊。
看著院子裡幾個忙碌的身影,真夠難為他們的,這麼冷了,應該入冬了吧。
「大家過來把這木炭燒上,」看別的已經忙的差不多了,不的不佩服自己,哈哈,找了口大鐵鍋,請人做了個鐵架子支撐起來,做了個大鐵網放在鍋上,鍋裡放上碳,哈哈多帥的燒烤台啊,瞧那一臉的自我陶醉,就暫時不打擊了。
「平兒,你們幾個去搬椅子過來」。我已經在一邊烤上火了,真恰意啊…慢慢的也習慣了這裡的生活節奏。
「你們也別站著了,自己搬椅子過來坐,這燒烤就圖個熱鬧,」。相處下來她們幾個到是已經習慣了,知道我不喜歡那些個規矩,所以也自覺的搬椅子去了。旁邊留了一吧給小鬼,和嚴溯,已經習慣了他每天晚上過來坐會兒。
彩依把東西拿來,我就教他們怎麼穿,嘿嘿,用粗點的鐵絲做的。她們幾個到是很伶俐,比我穿的還好,那一串串的大小均勻,我這個汗顏啊,有點冷,彩依幫我加了個披風。
「小鬼,這個給你帥吧」。拿出我發明的圍巾,哈哈,其實就是用兩片絲綢一縫,裡面薄薄的塞了一層棉花,掉上些穗子,還蠻陶醉的在上面繡了朵蘭花,給小鬼繫上,其實這裡多的是那些什麼狐裘什麼的,只是好玩打發時間。
小鬼已經習慣了我對他「動手動腳」。學會了不反抗,嗯,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像五。四時的小青年。哈哈想像一下小鬼一臉鬥志昂揚的樣子,帥啊,。哈哈。
「夫人,你笑什麼。」桃兒邊忙活,邊好奇的問道。
「沒什麼,心情好啊!」哈哈。
真不知道這女人在想什麼,看著脖子上的「布帶」。怎麼看怎麼難看,她還一臉得意,懶的理,隨她去,但是滿臉鄙視的小鬼,正在給某個正在幻想的女人遞了一串燒烤…。真容易收買,還真是「懶的理」啊!只是直接給而已。
「哇,哇。小鬼你對我太好了,感動啊。」這是小鬼第一次送我「東西」啊,就說走溫情路線走對了,贊啊,一把抱住小鬼,親了一下…。
呃……呃……看看現在是什麼情形。
小鬼臉紅的跟猴屁股一樣,呆在那裡。
彩依,桃兒,平兒一竿人等,通通天字一號表情。
門口兩人定格,嚴祿一臉不知所以,瞪著一雙美目,嚴溯兩眼直盯著我,。疑惑……疑惑。
「嘿嘿,呵呵,怪冷的,大家都坐啊。」無聲。
「呃,小叔你也來了,坐啊。」
「老爺,二爺」。彩依摔先帶人叫到,親愛的彩依,我決定從今天起愛上你了。
「小姐,我先去屋裡泡茶」。彩依對著我說著,就轉回屋子了。
「爹,二叔」。小鬼窘著臉嘲門口兩個人問候。
「嗯,風兒也在啊」。兩人朝小鬼點了下頭。
「讕兒,今兒個怎麼坐到院子裡來了」。嚴溯打破僵局,走了過來在我身邊坐下。
「大嫂這兒很熱鬧啊,剛在路上正好碰上大哥,就一去過來了。不會打擾吧」。他來我還真有點意外,但是來者是客。
「那裡話,歡迎,」,丫頭們已經給他搬了椅子,上了茶。
「大嫂,你這是在幹嗎呢,」他好奇的看著那口大鍋,和那些串。
「在燒烤,正好你們來了一起,」反正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再說還有個「美人」,供我欣賞,還有美食,對了要是再來點美酒不是更愜意/.
「桃兒,你找點酒來,」。
「你們不介意吧,咱們今天開個小灶」。我看著他們兄弟兩說著,來這這麼久,幾個人難得這麼聚著呢。
「既然早你園子裡,就聽你的安排」。嚴溯笑著說道,他還是那個樣子「。
我也就吩咐了下去,看著小鬼還紅著的臉,我就想笑,邊教著這兩個大男人燒烤,邊烤著火。
「風兒,麻煩你照顧了」。嚴溯看著小鬼,若有所思的說著,真的不明白這麼個好兒子他怎麼對他那麼冷淡,哎!他這父親做的真夠失敗的。
「怎麼會,小,呃羈風很乖」。差點叫了小鬼,自己怎麼不多照顧下,小鬼看上去那麼堅強,其實不然,最少在我看來不是的。
酒也拿來了,給他們一人倒了一杯,我自己也滿上一杯,感覺還真不錯,如果天氣沒這麼冷就更完美了。
「大嫂,這是你發明的嗎,味道真不錯」。嚴祿邊吃邊說,看的出他是真的喜歡吃,廢話,這可是2世界的「美食」啊!我也好久沒吃了呢,算你們有口福。
「這麼好的夜晚,有酒有肉,想點什麼要助興不是更好」。看著嚴祿一臉興奮,這古人還真懂得享受啊,還助興呢。助興?對了。
「這裡誰會吹笛子啊」。
「大哥會啊」。嚴祿代答,他一說完,我就跑到屋子裡拿出莫平送的那跟笛子。
「給,來吹個聽聽」。我滿臉期待的看著,古人吹笛子也,這是啥感覺啊,看著嚴溯那著笛子,看了一下,到也沒推辭,真的吹了起來。
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聽笛子,聲音清脆婉轉,真美啊,在這樣的夜晚,這樣的場景,聽這樣的笛聲,感覺真的不一般,大家都靜靜的聽著。真好聽,不由的吭起了一首歌。
還沒好好的感受/雪花綻放的氣候/我們一起顫抖/會更明白什麼是溫柔/還沒跟你牽著手/走過荒蕪的沙丘/可能從此以後學會珍惜/天長和地久/有時候有時候/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時候/寧願選擇留戀不放手/等到風景都看透/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
還沒為你把紅豆/熬成纏綿的傷口/然後一起分享/會更明白相思的哀愁/還沒好好的感受/醒著親吻的溫柔/可能在我左右/你才追求孤獨的自由/有時候有時候/我會相信一切有盡頭/相聚離開都有時候/沒有什麼會永垂不朽/可是我有時候/寧願選擇留戀不放手/等到風景都看透也許你會陪我看細水長流。
沒想到自己也有這麼忘我的時候,這首歌是我很喜歡的有一首,也許心裡某個角落也在等著那麼個人,等著他陪我看細水長流,可是那個人在那裡呢。
「大嫂,這曲子怎麼沒聽過,好嗓子,」。嚴祿臉上流露的讚賞是真心的…但是也聽出一絲失落,這我不明白。
「讕兒,好曲啊」。嚴溯看著我,眼神有點奇怪,但最終還是無奈…我真的很想知道,為什麼他總是帶著那份無奈。這樣一個男人不該有這樣的無奈不是嗎?
「以前聽過別人唱,覺得好聽也就學了」。我只能找個這樣的借口,總不能告訴他王菲大姐唱的吧。
小鬼只是靜靜的看著我,也不知道小腦袋瓜裡在想什麼,哎!!!為什麼古時候的小娃子都那麼成熟啊。
「這笛子也不錯啊」。
「是一個朋友送的」。看來還是個不錯的東西,改天學學也不錯。
「嚴溯,你能教我吹笛子嗎」?顯然他已經習慣了我這麼叫他,想想自己一身白衣,站在某個風景優美的地方,又在遐想。
「嗯,以後晚上有空過來教你」。他也沒有拒絕,把笛子給了我,只是嚴祿的眼神有些怪,現在我可以肯定什麼,但是呼又有些模糊。看來以後要花點時間…我不喜歡這中怪怪的感覺,有些事情解決才是最好的辦法,逃避是沒有用的,我一直這麼認為。
「時間不早了…風兒你早點回去休息」。嚴溯督促著小鬼,小鬼沒什麼表情,和我們告了安也就回去了,我叫彩依帶了些串一起送了過去,給他屋裡的小虎子帶點。
「大哥,大嫂,我也回去休息了,你們聊」。嚴祿也起身道別。
「小叔,有空能去向你討教一下書畫嗎」?看著嚴祿的背影我輕輕的說,也許和他接觸會瞭解的多一點。
「沒問題,大嫂,嚴祿也想像大嫂要今天的曲」。他轉身答道,但是依然能看出她對我的話有些驚訝,說完也就走了。
沒多久,嚴溯也走了。
看著高高掛著的月兒,也許真的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