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淪的校花 正文 上次居然痛失良機
    陸小林聽我說了這個消息,一天中午也興沖沖地在食堂打了四兩飯,來色人居排隊炒菜。他把飯盆在桌子上排好隊之後,就把我拉到一邊「嘿,告訴你一個最新消息裘友聲在追楊雪萍!」「知道了,」我不耐煩地說,「我已經看見了。」「哎?」陸小林意味深長地看著我,「楊雪萍和別人好,你好像很不爽也!」「別扯了!」我打斷他說,「你怎麼知道他們好上了的?」「還沒好上,你別緊張。其實以前裘友聲在我們剛入學的時候就追過楊雪萍,但是很快就被槍斃了。這回是捲土重來。我覺得其實裘友聲長得挺不錯的,和楊雪萍還挺配,就是人不夠有男人味。」「他是唱男高音的,還沒有男人味?」「我是指他的性格和行為方式,不是特別果決的那種,有點拖拖拉拉的。就像我以前一樣。」「你以前拖拖拉拉的嗎?」「你忘了?」陸小林笑著說,「我們兩個是同時認識孟蘩的,也同時喜歡上了她。我就是因為不自信,拖拖拉拉地不敢行動,結果才被你佔了先機。」「不是吧?」我說,「孟蘩說是因為男生裡面就我一個人不理她,她才會特別注意我的。」「那是一方面,你動手果斷才是最重要的原因。」我暗自歎氣,是啊,我那個時候是初生牛犢不畏虎,孟蘩那麼大一個美女,我說抱就抱了,說吻就吻了,現在想來,真是頗足自豪。可是最近好像反而勇氣下降,上次居然痛失良機,把孟蘩白白放走了。校學生會文藝部長來找我和孟蘩,說許多同學都很喜歡我們的《關關雎鳩》,希望在國慶晚會上我倆能夠再把這首歌唱一次。我們同意了。同意歸同意,可是準備起來,我們卻不再有從前那樣的**,因為我們之間還是出問題了。孟蘩對和我一起自習不再像原來那麼熱衷,好幾次藉故不來。我一個人坐在化學系的教室裡,心中蕭條冷落。孟蘩的心已經慢慢地不在我的身上了,這是所有的甜言蜜語都遮擋不住的一個事實。我開始認真地考慮我和她的未來。過去我對我們之間堅如磐石的感情的那種無窮的信心,現在已經如海濤中的小木船,隨時處於解體的邊緣。我盡了一切可能的努力來挽回孟蘩的心。對她更加溫柔體貼,照顧備至。但是余翔所一再強調的終極殺著我始終沒有運用。一是因為開學了,宿舍裡面人多眼雜,不再有合適的行動場所;二是因為就目前我和孟蘩這個貌合神離的樣子,也沒法做那種事情,除非我搞**,而這在我看來簡直荒謬到了極點。我一直希望能夠有機會和孟蘩好好再長談一次,彼此之間把心裡的想法都坦誠地說出來。就像我們以前那樣,什麼話都可以說,好好地交換思想,一起解決問題。這樣不死不活地拖下去,感覺太彆扭了。然後就發生了一件頗有戲劇性的事情,我發現孟蘩有了一個B機。有一天我們在化學系自習的時候,那個玩意兒「嘟嘟嘟」地響了起來,引起了教室裡所有人的注意。她看了我一眼,就說「我去回個電話。」然後就攥著那東西跑出去了。我又一次大為震驚,但是等孟蘩跑出去後,我居然很快冷靜了下來。這件事情毫無懸念,就像是禿子頭頂上的虱子——明擺著。傻子也知道她那個B機是怎麼來的,又是誰在呼她。在當時這玩意兒可還是個頂新鮮的東西,一般的學生誰用得起?所以我決定什麼也不說,不再像以前那樣緊緊追問。我就想看看,看孟蘩自己怎麼對待這件事情。她是不是會主動和我解釋。如果解釋,又會怎樣解釋。她對於這件事情的態度,可以直接體現出她心裡對我的態度。孟蘩回完電話回來,在我身邊坐下。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臉色微紅。我繼續看著她,她只得說「我媽媽給我買了一個呼機,這樣她找我就方便了。」心想,說謊的女人。你的臉色把一切都暴露了。但是我也並沒有戳穿她。我的心裡一陣絞痛,腦袋裡嗡嗡作響,右手拿鋼筆都拿不穩,寫出來的字都歪歪扭扭的。這天晚上後來的時間兩人都沒有再說話。回宿舍的路上我們也都保持沉默。我心裡憤恨而又痛苦,甚至連吻她的興趣都沒有了。後來孟蘩很注意地把B機調成了振動,但是她跑出去回機的時候,我還是都注意到了。每次她打完電話回來,神情都有些異樣,眼中幸福的光芒還沒有完全退去。這種光芒我是很熟悉的,曾經是那麼的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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