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淪的校花 正文 不光明正大的手段強吻了她
    這一掌打得雖然很響,但是實際上比上次我強吻她的時候的那個耳光要輕得多。她的兩個同伴似乎都沒想到她會打我,楊雪萍甚至有點驚呆了,看看孟蘩的手,又看看我的臉,但是沒有說話。孟蘩對她的兩個好朋友一揮手「走!」我和余翔對視一眼,一起追了上去。孟蘩回頭喝道「你們別跟著!還想吃耳光是不是!」顧琳回頭對余翔喝道「滾!」我和余翔無奈地停下,看著她們怒氣沖沖地遠去。「你老婆好猛!母夜叉啊!」羊屎咋舌不下地對我說。「確實猛!」余翔也說,「今天晚上要是沒有她,我肯定可以說服顧琳。她橫插一手,壞了我的大事!」他說孟蘩的壞話,我不幹了,就說「我老婆那是俠肝義膽,為朋友出頭!像你這種為害一方的採花大盜,早就應該繩之以法!」余翔罵道「操!你挨了一個耳光還為她說話?你小子受虐狂啊?」「沒關係,」我故作輕鬆地說,「床頭打完床尾和。」「和個屁!」羊屎說,「這麼凶悍的女人,還要她幹什麼?早點休掉算了。」「是太凶悍了。」我發愁地說「唉,家庭暴力啊!以後這日子沒法過了。」余翔說「你還是別想以後了,先把眼前這一關過了再說吧。你老婆剛才在你耳朵邊上說了些什麼?」「她說我們果然不愧是個流氓團伙,連作案手段都是一樣的。」「什麼叫作案手段?」我推測說「她肯定問了顧琳,你是怎麼那麼快就搞定她的。顧琳肯定跟她說了。你是強吻的顧琳,我是強吻的孟蘩。我的作案手段是和你學的。由於她對你印象很壞,連帶著把我也恨上了。現在她肯定認為我是和你一樣的爛人。」余翔點頭說「這個分析很有道理。不過我他媽的不是爛人,我是好人。」「是什麼樣的人,不由我們說了算,由她們說了算。」「我覺得你老婆應該不會對你怎麼樣。過幾天你跟她道個歉就好了。」「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我說,「孟蘩是個雞蛋裡面都要挑骨頭的人,現在她要是回想起我強吻她的事情,把它和你跟顧琳的事情聯繫起來,肯定會很不爽。我在他心目中的形象肯定一落千丈。」羊屎在邊上幸災樂禍地說「哈哈,得手太快也有後遺症吧?」「閉上你的狗嘴!」余翔沒好氣地罵他,然後又對我說「無論如何,你的情況還沒有我嚴重。我和顧琳估計是要泡湯了。」我說「你們不會泡湯,也不能泡湯。如果顧琳不原諒你,我老婆也很難原諒我。她心裡的那個疙瘩一定很難解開。即使她心裡想原諒我,也拉不下這個面子,不好對顧琳交待。」「也就是說,現在我們兩個是串在同一根繩上的螞蚱?」「對了。我們現在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我們必須都得到她們的原諒。」余翔讚許地點頭「小瀟啊,你進步很快啊!現在在這方面分析問題的能力已經和我差不多了!不錯不錯!」「得了得了,」我有點不耐煩,「趕緊想個好計劃吧。」我回到宿舍的時候,早已熄燈了,舍友們都已熟睡。我悄悄地洗了臉腳,爬上了床。我左臉雖然挨了一下,但是並不重,疼痛早已消散,但腦子裡卻是一團亂麻,所以根本無法睡著,於是就睜著眼睛繼續思考,希望能夠把事情整理出一個頭緒來。我不但感到很沮喪,而且也感到很惱火。孟蘩太暴力了,更嚴重地是太不給我面子了,居然當著我最好的朋友的面打我耳光,讓我下不了台。是的,我是犯過錯,用不那麼光明正大的手段強吻了她。但是我和余翔有本質的區別,我強吻她之前已經和她交往了一段時間,向她表白了愛意,有了一定的感情基礎。更何況今天我不是主犯,她不能把氣撒在我身上。即使要打我,也得私下裡打我。她私下裡怎麼懲罰我都行,讓我跪搓衣板、打我耳光、強吻我甚至**我,都可以。但是她不能當著別人的面讓我難堪,這太有損我的男子漢尊嚴了。我越想越恨,恨得牙癢癢的。按照我以前的性格,哪個女人敢這樣對我,即使她是七仙女我也肯定要休了她。可是我能夠休孟蘩嗎?我不能休。不但不能休,我還得巴巴地去請求她的原諒。我愛她,沒辦法,沒理由,就是愛她。在她面前,我是沒有自尊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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