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宇登基做皇帝之後,整日除了料理國事,最牽掛的趙敏和小龍女這兩個人,他派人到處打聽趙敏的下落,直過了一個月,卻還是了無音信。無奈之下,只有准備先去終南山,接小龍女回宮。
大紅元年,第二月,早朝。忽然有人來報,說大殿外有一對母女,自稱是東瀛國的母後和東瀛小公主,前來拜會,被領進皇宮,正在殿外等候。
楊逐宇心中一震,大吃了一驚,猛然回想起自己上次去東瀛接武蘭兒,所結識的東瀛母後和小公主倉木麻衣。沒料到這二人會飄洋過海還到中土,念起和這對母女的妖艷,和在花船上與她們的露水情緣,不禁很想念二人,忙到:“快快有請上來。”
傳令官傳下令去,過了片刻,只見兩個翹臀柳腰、酥胸暴挺、淡衫和服女子妖妖嬈嬈走了上來,一人容貌美艷、狐媚,正是東瀛母後,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嬌嫩可愛,也正是小公主倉母麻衣。二女神態中帶著一股誘人的騷浪之氣,大殿百官看見,都不覺一陣臉紅。只是二女臉色看是有些憔悴,顯得微微疲勞。
二女看到楊逐宇,均是臉上露出嬌艷的笑容,但看乾清宮裡莊嚴肅然,大殿下文武百官肅立,她兩不敢失了禮遇,忙一起上前盈盈拜倒。東母後叫道:“見過皇上。奴婢帶著女兒,參見皇上!”
楊逐宇見她身為東瀛國母、對自己卻以‘奴婢’相稱,想來她對那場風花雪月的往事沒有忘懷。感覺甚是不錯。微笑點頭,命下面賜坐,叫二女平生,問道:“你們母女,如何能找到我地?”他此刻若不是在乾清宮的大殿上,否則早就沖起來和二女來一個熱情的擁抱了。他仔細觀察了二女一番,東瀛母後摸樣變化不大,而倉木麻衣,隨著年齡的增大。嘴唇艷紅,雙目流波,身段越發標志充滿誘惑力,顯得更加嬌媚動人。
倉木麻衣嬌聲道:“其實我和媽媽剛來中土大陸的時候。也怕尋不著你,結果登陸之後,隨便找一個人詢問,哪知這裡的百姓都知道楊逐宇的名字。我們才……才知道。你原來是皇上。”
楊逐宇啞然失笑,心道:“我倒忘記了,我現在是皇帝,天下之間。誰不知道‘楊逐宇’三字。”又親切的問:“你母女二人,來找我何事?難道是想來我中土玩一玩?”
說起來此之事,東瀛母後二人眼神忽然一黯。忽然又一起跪倒在地。東母後淒淒的道:“皇上。你可記得。那日大海中、在香船之上,你離去地時候。可答應過我母女事情?”提起紅船之事,想起那天她和女兒一起伺候眼前這個高高再上的男人,得倒一生從未有過的享受和刺激,至今都覺得那魂飛的感覺繞余在心,不禁臉色露出一絲桃紅。
楊逐宇微微一愣,心想她母女二人難道是有事所求,回憶起往事,笑道:“記得當日紅船相遇,你硬要請我做東瀛地大將軍,我實在不能答應,當下便承諾你們,你們以後只要有事來中土找我,我一定都為你們辦到。”
倉木麻衣天真爛漫的道:“你是中土的皇帝,你擁有的土地是我東島國地萬倍,你的子民也是我的萬倍,你自然是不稀罕我東瀛的大將軍了。咯咯,想起來也好玩,當初我和媽媽真是癡心妄想。”
楊逐宇哈哈大笑,心想:“那時我可還沒做皇帝,不做你地東瀛大將軍,乃是我怕遭萬事罵名。哈哈,你區區島國,彈丸之地,滄海一粟,自然是不能和我大中華相提並論。”這時東瀛母後道:“皇上,我母女二次這次飄洋過海,千裡迢迢來到京城,就是因為有事相求。”
楊逐宇已經料到她是有求而來,便道:“你有什麼困難,且說說給我聽聽看。”
東瀛母後道:“皇上是知道的,我們東瀛天王死後,權臣當道,霸占朝廷,上次我有眼不識泰山,妄想請你做東瀛大將軍,所為之事,也是為了守護我皇室的權力,助我除去奸臣內患。你沒有答應,我和女兒只有怏怏回到宮裡。果然過了幾個月,原來地皇叔山本、和兵馬元帥小野,就開始起兵造反了。我一個女子,不及他們攻於計謀,勢力也沒有他們大,想要不被凌辱、保住性命,只有帶著女兒悄悄逃出了宮,山本和小泉為了斬草除根,到處派人追殺我母女,我和麻衣實在是逼到無路可走,才想起了你,一起來到中土。”
“哦……”楊逐宇聽到這裡,已經猜測到了她母女地來意,是要自己發兵給她們報仇,為她們爭回皇室大權。她見二女一臉風霜、嬌艷地臉上透露出淡淡的蒼白憔悴,可見一路恐慌奔波,中途肯定吃了不少地苦,心中不由微微一痛、起了一陣憐惜。
果然東瀛母後忽然又道:“我們來到中土,原本只想求一個避禍躲災的場所,哪知沒想到你是中土的皇帝,如此一來,我心中希望大升。奴婢懇請皇上念在舊情,發兵替我報仇,奪回原本擁有的東瀛皇權。中土地大物博、兵多將廣,勢力雄厚,只要你願意發兵,山本、小野、肯定不是對手。”
若是已往,舊情人有求,楊逐宇必然毫不猶豫的答應,但如今不同,這可是關系到動用軍馬的國家大事,他必須仔細考慮。他自顧想了片刻,攻打小日本,這可是他從小的願望,他心中是極想去的,心裡忽起了個邪惡的想法:“這對母女本就是我的情人,事事都會聽我的,我先寵收了她母女,再替她們打下東瀛,從此以後,東瀛就等於是成了我的附屬國家了。嘿嘿,這不會吃虧。不但樹立了我大紅國地神威,還完成了我兒時的夢想,何樂而不為!”他心中定了要帶兵攻打東瀛的主意,假裝微微猶豫,把目光望向
臣。
一個文官上前道:“不可!東瀛處在遙遠的太平洋中,我們若派軍遠征,必須全靠海船載軍,要經歷風波大浪,風險太大。實為不利。”
楊逐宇微微一笑:“這大不必多慮,我曾多次出海,對於海上情形,十分熟悉了解。”
群臣聽出他話中之意。同時一驚,范遙上前道:“皇上,你難道要御駕親征?為國之道,必須先以國家利益為重。個人私情為次。可……可調遣軍隊、大動干戈、遠征東瀛,在國家利益上,對我們似乎沒什麼好處。”
東瀛母後忙道:“只要皇上肯出兵,替我除去奸臣反賊。我東瀛島國,願意為大紅國馬首是瞻,我東瀛盛產珍珠、食鹽、海鮮等物。到時候年年進貢、上稅。”她從楊逐宇眼神中以看出了他願意出兵。心中只怕群臣阻撓。
范遙臉上一笑:“這倒不錯。既炫耀了我大國之威,也沒有在利益上面吃虧。”
楊逐宇豁然站起。大聲道:“我大紅國剛剛建立,正好對外打一仗,以在天下各國面前,顯示我國的神威。此事我心已決,我親自帶軍,即日出兵,遠征東瀛。”眾臣聽他已下決議,想想確實也無錯,當下再無爭議,一起拜道:“皇上此去,必將所向無敵,我等祝皇上凱旋而歸。萬歲,萬歲。萬萬歲。”
楊逐宇心中一笑:“靠,娘的,一當了官,都會說奉承話了。”揮了揮袖子,笑道:“眾卿家平身。”
東瀛母後和倉木麻衣見他答應,母女高興得大聲歡喜,先是一起盈盈拜謝,大殿之上,然後激動得抱成一團。
既然要出征東瀛、去終南山接小龍女之事,又只有暫時拖延。楊逐宇下令准備鐵甲戰船百艘,大軍十萬,三日後從連雲港出發。當下安排東母後和倉木麻衣,先到賓房住下,令宮女丫鬟,以上賓待遇招待。
當日晚上,楊逐宇回到養心殿,操忙一天,卻並無半點倦意,想起東母後和倉木麻衣的熱情,不由精神大震,只覺全身都熱騰騰的,竟然有些坐立不安。心中暗笑:“上次別離,到現在已經一年多了,想起這對母女的騷浪摸樣,就連我地浪丫頭蘭兒也要遜色三分,我中土絕對找不出一個這樣的女子。嘿,嘿嘿,真是有些想她們了……。一年不見,不知道她母女在床上是不是更浪了一些……”想到這裡,直接大步向東母後母女的賓房走去。
經過一個大園林,到了賓客房,楊逐宇心跳勃然加速,吱走門外的宮女,聽見裡面並無聲音,心想:“難道它們睡了?”直接推門進房。
楊逐宇進到屋子,只聞到一股濕潤水氣中參合著花瓣地香甜,抬頭一看,不由心中一陣狂熱,眼前出現一副牡丹落水圖,暗笑:“哈哈,朕來得真是時候。”兩眼冒出欲火灼熱的光芒,情不自禁向前走了兩步。
原來東瀛母後和倉木麻衣連日奔波,未曾洗浴。兩人生性好潔,又素以美色馳名,本來就喜愛干淨誘人的打扮,對容止修飾很是注重,一住入皇宮,當下便喚宮女端來熱水,撒了花瓣,以便沐浴淨身。此時母女同沐一浴,褪了衣衫,正在洗滌身體。赤裸的胴體,沐浴地妙姿,正好清楚詳盡的落入楊逐宇貪婪的眼中。
只見一個大浴桶裡,東瀛母後和倉木麻衣都全身赤裸,相互為對方搓著身體,二女整個身體煥發出一股嫵媚誘人的風韻;加之東瀛女子天生擅長妖媚,二女全身肌膚曲線於柔媚中,又另有一種另男人動心地剛健婀娜的特殊風味。只見二女白嫩飽滿的雙乳,大小相仿,豐潤堅挺,櫻紅地蓓蕾微微上翹;修長結實地雙腿,圓潤光滑;香臀豐聳渾圓,小腹平坦堅實;伏身之際,芳草淒淒桃源洞口地豐腴,緊夾著的那鮮嫩地幽處,就像個水蜜桃般的蠱惑媚人。
二女忽然看見楊逐宇,竟然並不吃驚,也不躲避害臊,東瀛母後吃吃一笑,用手從浴捅裡波出一些水花,媚聲道:“皇上,你來啦!上次一別,奴婢想你一年了,就怕你今天不來。”她口吻中帶著挑逗,臉色潮紅,直勾勾的看著楊逐宇。
倉木麻衣大膽更勝其母,直接跨出浴桶,赤身裸體走到楊逐宇面前,嬌聳的玉峰向前一挺,嬌笑道:“我和媽媽在這裡洗澡,就是為了等皇上來。媽媽對我說許多次了,天天都在想念你,無時無刻不惦記著你,這次有了機會,一定要好好服侍你。”
楊逐宇邪念不斷欲火正熾,倉木嘛衣浴後的身體,飄散出陣陣幽香,鑽入他的鼻端,她叫床時的嬌蕩摸樣,在他腦中亦是記憶猶新,兩種因素一湊,激得他血脈賁張,下體分身端的是勃然而起。喋喋一笑,一把樓住倉木麻衣的水蛇腰,一只大手直接壓在她的玉乳上,只覺嬌彈彈、圓聳聳的,他對這對東瀛母女也不會用什麼客氣語言,嬉笑道:“小騷貨,一年不見,你這裡又漲大了,你是越發的騷了。那好,今天朕就讓你們兩人伺候。”
倉木麻衣嚶嚀了一聲,任由楊逐宇在她一對嫩聳的乳房上揉捏,倒在他的懷裡,嬌聲輕笑:“皇上,我來給你寬衣解帶。”她並不脫楊逐宇袍子子,而是兩只小手直接下滑,去解他的褲帶,玉手象是狡猾調皮的泥鰍,一路滑走到他的雙腿之間。
這時候東瀛母後走到楊逐宇背後,主動的纏上了身,環抱住他的胸膛,玉乳緊緊貼在他寬大的背上摩擦。
楊逐宇感覺到背後的柔軟,心裡一陣神魂顛倒,下體已經腫脹到不可收拾,當下把倉木麻衣推倒在浴桶上,叫她兩手扶住浴桶然後翹著豐臀,自己挺著下體站到她翹麗的小屁股後面……
正是嚶嚀嬌聲啼未住,春風已開玉菊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