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甜甜的嫣然一笑,回身關上了門,婀婀娜娜的再轉波盈盈,光彩明亮,好奇道:「看的什麼書,都看了這麼久,連睡覺也忘記了。」
「武穆遺書。」楊逐宇指了指桌子上的書,開玩笑道:「就要帶兵打仗了,現在得多學學兵法,免得到時候屢戰屢敗,被殺成了一個光桿司令,只帶著一群好妹子東奔西逃,睡山洞、住草棚,那可要貽笑大方了……」
「不許胡說,楊大哥聰明能幹,肯定不會打敗仗的,自然是百戰百勝。」小昭瞪眼打斷了他的話,輕盈的走到桌子邊,拿起茶壺,倒了一杯茶,眉頭一撇,嘟嘴道:「楊大哥,茶涼了,我在去爐房給你沏一壺。」
「不用了,不用了,我就喝冷茶。」楊逐宇連忙搖手,怎麼捨得小丫頭又出去吹冷風。
小昭搖了搖了頭,固執的道:「茶都冷了,不好喝的。夜裡寒涼,熱茶暖心,喝了才舒服。」
「真是我的好妹子。」見她如此關心自己,楊逐宇心已經暖了,拒絕道:「不,不,你別去。呵呵,我們生在丐幫,就應該要學學那些乞丐兄弟,叫花子常說『冷眼冷語難受,冷茶冷水好喝。』我這人天生驢子脾氣,就喜歡喝冷茶。」
小昭清麗動人的鵝蛋臉一抿,掩口格格輕笑,說道:「哪有這樣的話,你定然是在亂說騙我。再說了,你又不是乞討的叫花子。」
屋中淡淡散發著小昭身上地幽香。楊逐宇聽她笑聲清泉般悅耳,如水擊寒冰,似銀鈴般動聽;又看她一笑之間,有若曉露水仙,嬌美無限。不禁心中一動,又看她穿得單薄,俏麗的身段顯得更加標緻動人,忽然想起一句詩來「漫漫長夜何處去,玉羅床裡好尋歡。」不禁怪笑了一聲。暗罵:「***,老子怎麼這麼好色,書讀得好好的,怎麼又起了不良思想。嘿嘿。這幾日連夜趕路,沒有好好消遣一回,今天雖然沒有月景,但夜色很黑。最適合做風流之事,不錯、不錯……」
「你定著我看……看什麼?我有說錯了麼?我還是去給……給起燒壺熱茶,暖暖身子。」小昭見他直勾勾的看著自己,不由心中一羞。臉蛋頓時紅了,神色有些忸怩,想要逃避。
楊逐宇見她臉蛋柔美如玉。白嫩如雪中平添一絲煙霞。吹彈可破。嬌羞時雙頰緋紅,更添幾分嬌美。心裡大是動心。讀武穆遺書的興致早就消失到九霄雲外,甜言蜜語道:「不了,不了,我只看小昭妹子一眼,心窩就已經暖透了,一直從腳底暖到頭頂,現在渾身都冒著熱氣呢。哈哈,不信你來摸摸我的臉,保證又熱又暖。」
小昭端著茶壺,害羞道:「我不……」她沒有上前,反而嬌紅著臉,後退了一步。她雖然和楊逐宇有過一次男女之歡,但那次完全處於被動和無知,只是看著黛綺絲和楊逐宇在床上翻雲覆雨,自己懵懵懂懂,就被征服了,所以直到現在,她心中仍然似不懂人事的少女一樣純潔。
「小妮子,在你楊大哥面前,還是這麼害臊。」楊逐宇心中一笑,故意正起臉色,伸出一隻手,叫道:「渴死我了,冷茶最是解渴,小昭,你快給我端過來,讓要喝一杯。」
昭一聽她要喝茶,愣了愣,悄悄看了他一眼,還是羞答答的走了過去。低頭把茶壺放在塌上,遞上一杯茶,小聲道:「冷茶清淡,還是少喝一點好。」
楊逐宇伸出手去,看似要接茶杯,忽然抓住小昭地手腕,哈哈一笑:「冷茶清淡,但小昭的身子卻溫暖的很。」手臂一用力,便把她拉向自己。
小昭「哎呀」一聲,腳一絆,站立不穩,嬌柔的身子倒進了楊逐宇地懷裡,一杯冷茶,恰好潑撒在他的雙腿之間。
楊逐宇只顧抓美女,不去理會這一杯茶水,只感覺大腿和胯下一涼,打了一個冷戰,心想:「嘿嘿,寧可毀容,不可斷把。幸好不是燙茶,不然我的老二弟,可要燙得滿身是水皰,倍受煎熬了。」摟住了小昭,溫香軟玉在懷,心裡極為舒暢,吻了吻她的額頭,笑道:「小丫頭,大哥叫你給我倒茶,你卻潑我冷水。嬉嬉,害我褲子裡濕漉漉地一點也不舒服,你太邪惡了。」
小昭倒在他的懷裡,聞得一股男子漢的野蠻氣味,心中已經是「崩崩」亂跳不止,羞
「你胡說……,明明是你自己邪惡……,把我拉倒了潑你冷水。」臉上像是塗了一層胭脂,說話口氣也柔膩到了極限,又嘟嘴小聲道:「你剛剛叫我給你端茶,我就知道你要作怪。」
「哈哈,你明明知道我要作怪,那為何還肯過來?」楊逐宇哈哈大笑,看她臉蛋膚如凝脂、晶瑩剔透,心裡大是喜歡,又在她羞紅的臉頰上狠狠親了一口。
這句話一出,小昭無言以對,變地更是溫柔,腦袋躲在他的懷裡,聲音輕如蚊吟,說道:「小昭是楊大哥的小婢兒,最大地願望就是一生都服侍在你左右。楊大哥說什麼我就聽什麼,是永遠也不會違背地。」
聽了她地話,楊逐宇心中又是一暖,對這個善解人意的少女愛到了極限,只想要把她含進嘴裡,永遠也不吐出來,心裡同時也起了一股莫名地衝動。憐惜的摟住她的腰枝,親了親她淡紅的櫻唇,低頭在她耳邊,小聲嬉笑道:「你說的可是真的?沒有騙我麼?」
小昭水汪汪的大眼閃了閃,點了點頭,肯定的道:「你是知道的,我從來不會對楊大哥撒謊,說的自然都是真的。」
楊逐宇又用嘴在她眼睛上點了一下,心中一轉,忽然裝成一副高高再上的主人摸樣,趣聲道:「那好,楊大哥我現在褲子濕透也罷了,可是上面還有許多茶葉,真是太不舒服了,你可要用手給我拈乾淨才行。」
「拈茶葉?」小昭吃了一驚,沒想到他會忽然說這樣的話,那茶葉是正宗的龍井,葉粒極小,幾乎像沫兒一樣,沾在了身上,一時半會兒又怎麼拈得乾淨。悄悄向他褲襠間一看,像是發現了有侵略地球的怪獸一樣,心中一陣忐忑不安,眉頭一撇,似怒似嗔的看了他一眼,啐道:「你脫掉袍子,我給你洗一洗不就得了,茶葉這麼細小,又撒在了你的……那兒……,你分明是……整……我。」
楊逐宇繼續甩無奈,逗道:「我哪有整你?我是真的不舒服呀!嘿嘿,要不然的話,你現在替我脫了褲子,明兒天亮了給我洗洗。」
「我……我……不……」小昭臉蛋已經後到了脖子跟,猶豫的搖頭。
「好呀,小丫頭,你看你,剛剛說過的話,轉眼就不算數了,還說什麼『什麼都聽我的』,氣了我了,太讓我心碎了!」楊逐宇故意裝作生氣的樣子哇哇大叫,摸樣又是傷心、又是難過,用慘淡的眼神看著小昭,想要擠出幾滴絕望和失落的眼淚,可實在又擠不出來。
小昭見了他的樣子,知道他是在裝摸作樣,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可又實在鬧不過他。想到剛剛自己說過的話,心想:「楊大哥雖然是故意要我出醜難堪,可我也必須遵從才行。」怯生生的眼了他一眼,對他這副無奈摸樣,是又愛又恨,神色羞怩的道:「好拉,好拉,我替你拈就是。但是……但是,你不許作怪搗蛋。」
「好,我絕對不會作怪!」楊逐宇見這小丫頭終於屈服了,高興得大呼大叫,心中又是一陣邪意連連,想到:「都到了這個地步,不搗蛋、不作怪,哈哈,你哄小孩子啊。」
他故意做成一個老實的樣子,規矩的盤坐在塌上,一副正經八百的神色,笑道:「小昭妹妹,我準備我了,你呢?」
小昭「蹲在他的身前,恩」了一聲,正要低下頭去,忽然又抬起頭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嬌羞不已、狐媚無限。心想:「平日裡的楊大哥,玉樹臨風、瀟灑倜儻,性格大度、對人講信用又守承諾,人人看了都會喜歡。可一做起這些下流事兒來,就完全變了摸樣,真像一個大壞蛋。」
楊逐宇嘿嘿淫笑,兩眼發出賊亮賊亮的光芒,體內氣血澎湃,全身都快要燃燒起來一般,直叫:「快點,快點,快點。」一臉淫賤摸樣,猥瑣無比,比之傳說中的極度淫魔欲獸,有過之而無不及。
小昭害羞的低下頭去,只見他雙腿大腿和正中間,全是茶葉沫兒,褲子中間又被一個「不明物體」頂的老高老高,就像一個帳篷似的。心中一顫,小鹿亂撞,伸出一隻小手,欲試欲縮,最後咬牙定神,顫抖著去拾拈上面的茶葉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