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菲習慣了寒玉床的溫度,並不畏懼寒冷。她心純有經歷過男女之事,雖然不知道怎樣去洞房花燭,可孤男寡女肌膚相親,少女天生害羞的情節自然而然生出,此刻“嚶嚀”一聲,滿臉潮紅,怯怯的閉上了大大的眼睛。
楊逐宇看著眼前粉雕玉琢的美人兒,天賜的福份若不接受,就是有違天意,是會被天打雷劈的。他俯下身去,先在她長長的睫毛上親了一親,然後向下,用嘴唇點了點她俏麗的鼻頭,又向下吻住了她淡淡的嘴唇。
楊亦菲嘴被吻住,立時全身一顫,心想:“想必這就是‘親嘴兒緊閉住嘴唇,心下羞澀不已,一對小手抵起楊逐宇的胸口,頭微微一側,移開了他的大嘴。睜開柔水盈盈的眼睛,羞答答的道:“楊大哥,我上次去襄陽,半路上經過一個村莊,偶爾聽見一個村姑說,女孩兒第一次親……親嘴叫做初吻,只要是初吻給了一個男子,那就得和那個男子終身相守、不棄不離。”
“好封建的思想。”楊逐宇心中一笑,給她灌輸自己的不良思想,親暱道:“不對,光只初吻,也許雙方只是情侶,還未必能夠終身相守、不棄不離。真的夫妻,是要完全結合後才算。我們現在就洞房,以後才能真正的終身相守、不棄不離。”說罷解開她霓裳羽衣上的第一顆扣子,露出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膚。
楊亦菲長長地睫毛顫了一下。面對自己的夫君,絲毫不反抗,害羞的微微倦縮著身子,臉上似染上了一層紅霞。她只想和眼前的男子終身相守、不棄不離,羞怯的道:“那好,我們現在就完全結合。”雖然是如此說,其實那“完全結合”的意思她卻並不是很懂,若是懂的話,她也羞於說出口了。
“哇!美女主動求歡!”楊逐宇心裡大是激熱。欲望也燃燒起來了,用手指撫摩著她的臉頰,愛憐萬分,微笑道:“好。現在我就和你結合。”說道“結合”二字,大是覺得撓口,心想:“娘的,老子以前都是叫‘做愛’‘打炮’‘嘿咻’甚至叫‘吃’。哈哈,到了古代,受了中華文化地熏陶,現在竟然變得***文雅起來了。”
小昭認認真真為楊亦菲做的新娘打扮。花了不少心血,但被楊逐宇毀壞起來,卻快到只要瞬間。真是叫人心疼。他大嘴吻住楊亦菲的嚶口。雙手齊動。不出片刻,霓裳羽衣、紫金鳳冠。珠釵、玉鐲、寶石耳環都全部退去;慢慢地揭開了她霓裳羽衣下的白色衣衫,露出了裡面白色的兜兜,高聳的玉乳、雪白色地皮膚在下面隱隱若現、魄人心魂。
少女又重回了不染塵世的摸樣,比穿著新娘子服裝,更要奪目三分。楊逐宇一陣想入非非,伸出顫抖的手,撫摸那兜兜下完美無暇的聖女峰,手掌剛壓住聳俏地香肉,忽聽的輕輕一聲“嚶呤”的呻吟,接著寒冰床上香嫩地身體象觸電似地微微一顫,不禁激起他心中地狂熱,欲火沖心,大展魔抓,無情的揮舞,把小兜肚、小裹褲,全部清理地干淨不見。
瞬間,楊亦菲就赤裸裸的呈現在了楊逐宇面前,她一生修習古墓玉女心經,身體比一般美麗少女還要好了許多,少女的身體嬌小玲瓏,美的無與倫比。但見她肌膚晶瑩如壁玉,秀氣的乳房不是很大、足夠大手盈盈一握,但卻豐滿堅挺,玉峰之下,芊瘦的蠻腰兩側,隱隱可見微微凸起的肋骨,滑麗的小腹又柔又平,兩條細小均勻的玉腿,緊緊弓彎著閉在一起,幾分害羞、幾分害怕,讓人浮起無限的遐想。
這一具完美的玉體,一絲不掛的呈放在寒冰床上,絲絲寒氣裊繞,形成淡淡的水霧,把她籠罩在其中,白蒙蒙中,似真似幻,給人一種無比聖潔,就像是天宮中正在沐浴的嫦娥,一個不甚,掉落入了人間……
楊逐宇欣賞著這美麗的嬌體,‘橫看成嶺側成峰,最是迷人桃花洞’,只要是男人,都有犯罪的沖動。他心中一陣癡迷,人還沒動,光是一雙色咪咪的狼眼,就強奸了冰床上的玉女一千零一次。真是能看此玉體一眼,不負此生為男人!
楊亦菲被脫光後,象小羊羔一樣,怯怯的躺在冰床上,悄悄瞧了他一眼,忽然羞澀說道:“楊大哥,你…
流鼻血了啊?”
“不會吧?”楊逐宇吃了一驚,用手一擦,一看果然是血,暗罵:“生為情聖,看美女竟然看到流鼻血了,真是丟臉!”臉紅道:“最近有點感冒了,今天被冰床濃厚的寒氣沖襲,感冒得就更厲害,竟然流出紅色的鼻涕來了!”以他的內功修為,又怎麼可能會感冒,這個借口實在不怎麼高明。
楊亦菲不知是假,忙關切的道:“寒冰床的冷氣常人是很難承受的,那你快多加一些衣服,免得凍壞了身子。”
“傻丫頭,洞房之夜,怎麼能夠多加一些衣服!眼前要緊事,是快脫去衣服才對。”楊逐宇見她如此純潔,心裡更是沖動,笑道:“為了和亦菲妹子洞房花燭,我就算臉上天天掛著鼻血,那也是心甘情願。”脫掉身上的百鳳朝陽袍,又去掉了自己的內衣,沖這眼前的美人嘿嘿一笑。
“這怎麼可以……”楊亦菲第一次看見赤身的男子,見他身材均勻強壯,結實的胸肌、腹肌,黝黑的古色肌膚,如小鹿亂撞,心中起了無限蕩漾。光看了上身,就害臊無比,忙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的,可愛之極。
楊逐宇見她閉了眼,嬉笑道:“我盯著亦菲妹妹看了這許久,是賺足了便宜,妹妹卻不敢多看我一眼,哈哈,你豈不是吃大虧了。”眼前的玉體,就算用天上的七個仙女來交換,他也絕對不會答應。他把自己的內褲也脫了,全裸著身子,一個狼撲,俯身上了寒玉床。此床是千年不化的玄冰所制,沒有靠近進就讓常人難以忍受它散發出的寒冷之氣,真以身相貼了,那是何其之寒!
楊逐宇剛坐上去,屁股一陣冰針刺痛般的寒涼,不由打了一個冷戰,不過更激起他的刺激。他不像楊亦菲那樣從小接觸寒冰床早已經習慣這種寒氣,他害怕寒冷,於是只有運內力抗衡,心道:“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在冰塊上享受這春宵一夜,哈哈,冰清玉潔的冰塊,冰清玉潔的美人,真是別有一番風味。”
楊逐宇的手把楊亦菲的俏臉托了起來,他的臉也慢慢地靠過去,用他那厚實的嘴唇覆蓋住她淡淡的紅唇,趁著楊亦菲輕聲開口呻吟的時候,狡猾的舌頭也趁機鑽了進去。兩嘴相接,纏纏綿綿,這再也不是‘初吻’了,而是正宗的‘舌吻’。
楊亦菲嬌小的身體被他的雙臂摟抱在懷中,她知道這也許就是洞房花燭時的夫妻結合了,既然些都是做妻子該做的,那就不可以反對身上丈夫所做的一切。她沒有掙扎,迷迷糊糊間,感覺心裡無比的快活,於是也學著楊逐宇,生澀的用小巧的舌頭,吐露芬芳,去挑逗誘惑。
吸取她口裡的芬芳,丁香醉人,流連忘返,好一會兒,楊逐宇才離開那兩片讓他魂不守舌的唇兒,又去吻她的額頭、臉頰、鼻頭、耳朵……,之後一路向下,每一寸肌膚都捨不得放過,親了白皙的頸項,胸上的鎖骨,一直到飽實而秀氣的一對玉峰,每一部分都充滿著爆炸性的誘惑力,使得他體內的欲火到達了極點。
此時他眼睛有些紅了,喉嚨發出“咕嚕”的聲音,像饑餓的豺狼看見了豐美的食物一樣,大嘴含住香香的肌膚,兩只大手在一對玉乳上揉摸,一時半會兒,再也不肯離開。
楊亦菲溫順地任由他在自己身體上愛撫,處女的肌膚最是敏感,她少女的心扉也被挑逗起來,原來偶爾的呻吟聲這時不斷的從口中吐出,在這種愛撫下,她雖然不敢主動的去享受,玉體卻開始情不自禁的輕輕扭動。
良久、良久,楊逐宇才抬起了頭,一看身下的楊亦菲,雙頰嬌紅一片,再也不象以往那樣白的不見血色。閉眼緊緊皺著眉頭,嚶口微微半張,像是充滿了痛苦,又象是在極情的享受這種男子撫摩所帶來的美妙。他微微一笑,知道這冰清玉潔的女孩兒是被自己弄的發春了,下流的魔手,探到了她雙腿之間……。
楊亦菲全身一抖,不自覺的,緊閉的雙腿又是更緊的夾閉。可她力氣哪裡有楊逐宇大!被他大手伸入雙腿之間,微用力氣一扳,又給硬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