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再次遭擒
夜已經深了,填飽了肚子,這風馬上就有了性趣,擦了嘴巴,那龍詩靜連桌筷都沒有收拾,就被她拉到了床上,大戰了三百個回合,春潮已經蕩漾了三次,而風還是生龍活虎,似乎把十幾年壓抑的野欲一下子突發了出來,但龍詩靜卻慘了,躺在床上依在風的懷裡,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看了幾個小時的電視,風懂得了不少的東西,讓龍詩靜很是驚訝,相詢之下,才知原委,於是這龍詩靜又把風拉到網絡的視屏前,讓他瀏覽無限的網絡知識,那道紅色的光芒再現,瀰漫在這寬大的私人空間裡,如染上了紅雲,映紅如霞般的蕩漾。
即使是像龍詩靜這般的高手,呆在這紅霞裡,也如溺水的小孩樣無助,根本站不穩腳跟,看著這心愛男人對那網終的癡迷,她悄悄的退回到臥房裡,這才阻擱住那紅色氣息的侵蝕,不過她的心裡真是驚憾至極,這種紅色的光芒與家族絕密檔案裡記載的一模一樣,難道風也是當初神人計劃的一份子?
只是當她懷著不定的心情在默默的思緒翩翩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風進來了,第一件事是扯去了她身上的唯一的一件睡衣,這時的龍詩靜已經習慣了,反正天氣暖和,她故意穿得很少,為免所有的衣服在這笨手笨腳的小男人手裡,又被撕成碎片。
一連三次的情愛交融,真是讓龍詩靜徹底的品味到情愛臻境,那滑膩的花房還淺潮溢流,甚至連那豐腴的玉腿此時都沒有合攏,在風的渴望眼神中,被無盡的戲謔著,明知道她不堪負荷,這個小男人還是如牛一般的企圖挑起她潛在的每一份情慾。
外出回來的時候,風已經知道叫她老婆了,現在在這床上,風更是又改了另一種稱呼,這也是剛從網絡上學來的,「小寶貝,要不要老公再疼疼你,我們再來一次。」
沒有氣力再承受的龍詩靜很是不堪的搖了搖頭,終於努力的發出聲音:「不、不行了老公,靜靜受、受不了了。」感受這個小男人那火熱的高昂,龍詩靜帶著一種很是傷憐的模樣乞求著,以前只聽說情愛交歡暢意深柔,哪裡曉得會是讓自己這樣的疲憊不能承受,雖然滋味的確是如逍遙仙境,但落下來的時候,卻是渾身乏力了。
「好吧,老公憐惜你,今天就放你一次,明天你可要補給我。」風此刻慾望正盛,但看到這老婆臉上的疲態,他心裡還知道體貼,如果不是今天剛從電視還有網絡學會憐愛與關懷,或者對野人的他來說,只有滿足自己才是最重要的,此刻他已經不是野人了。
「嗯,靜靜只要承受得住,一定讓老公疼愛。」玉手已經伸出,挽住了風的脖子,讓二人更近一些,嫣紅的香吻更是已經獻上,在她的心裡,也希望給這個愛人多一些,只是此刻她是真的有心無力了。
這種氣氛本來很是溫馨而又暱喃的,突然,風的身體猛然一震,如那森林裡遇到猛獸的襲擊一般,風對危機也有著一種似乎是天然的感應,湊到龍詩靜的耳邊,輕聲的說道:「老婆,窗戶外面有人,還是一個母的。」果然不愧是野人,當真有野獸一般的敏銳。
「只有一個人?」本來聽說這百層的頂樓窗戶還有人,這龍詩靜有些愕然,但聽說只有一個人,龍詩靜卻突然想了起來上午發生的事情,其實隱隱約約她已經猜到來人是誰了,此時聽到風的話,她心底更是已經確定了。
風點了點頭,雖然這個母的女人很是小心翼翼,但在他的面前,真是浪費了表情,這床的十丈之內,沒有任何的動靜來逃得過他的耳朵,估計就是一隻螞蟻走路,他都可以聽得到,何況是人聲。
上午來,想著被老公教訓了一頓,連衣服也被剝了下來,龍詩靜也就算了,反正那女人也沒有佔到便宜,此刻這午夜還來,她已經有些火了,這些國安部的人是不是仗著有總統稱腰,現在都不把龍家放在眼裡了。
抬頭看著這老公一臉的凝神,晶亮的黑眸已經是現妖冶的光暈,龍詩靜不由陡然也變得很是邪惡,開口說道:「老公,你去把她抓進來,像上次一樣的,把衣服全部扒光了再丟進房裡來。」
風的心裡有沒有正與邪的區分,更沒有道德與良心的遣責,對他來說只有想做與不想做,聽到這心愛老婆的話,他已經動了,而且連衣服也沒有穿,反正以前他就是這個樣子,不穿衣服反倒舒爽一些。
無影身穿著黑衣,配著她的身法如影子穿梭,她相信這一刻絕對不會讓人發現,沒有用倒勾式的窺探,這一次她用一根特製的繩子綁在腰間,從客廳的大窗查看,沒有人,看樣子已經睡了,嗯,臥房裡有燈,先看看,很是小心的移了過去。
其實她並沒有看人家情侶行房事的愛好,只是心中的一口惡氣不出,她就睡不著,就像每次接受任務一樣,如果失敗,不管如何辛苦,她都會重新再來過,一定會把任務完成,她總相信,世上已經沒有什麼事可以打倒她。
可是這一次她想錯了,她的所有動作全部都映在風的思感裡,不用頭探出來,這外面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像攝像機一樣的浮現在他的腦海裡,連風自己都有些奇怪,只要他想,這畫面就自然的產生了。
無影輕輕的揭開了那窗簾,剛剛可以看到裡面的情形,只是她還沒有把裡的景像掃完,一張很是邪魅的臉已經在這拉開的窗簾口出現了,「咳,美女,歡迎你。」藝高膽大說的是沒有錯,但這驀然之間,無影幾乎嚇得魂飛魄散,都忘記自己腰間的槍,手一鬆,身子往下一沉。
本來以為自己會掉下去的無影還沒有再做任何動作,已經被一隻手拉住了,動作真是好快,接著她整個人又一次被拉了進去,又是這個討厭的男人,還來,槍,槍呢,手往腰間一摸,槍終於摸到了。
只是耳連傳來「哧」的一聲,下刻,槍沒有了,她手摸到的是自己軟弱的腰,才不過一瞬間,她的全身黑衣,連同那內衣都已經被撕成了碎片,頭往自己身上一看,立馬驚叫了起來,出發前所有的豪情壯志都不見了,像上午一樣,在同一個男人手裡,她再一次發現,原來她也只是一個嬌弱的小女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