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接過周宏偉手裡的傳單看了一眼之後重重拍到桌子論!竟然拿瀛海威做文章,看來軟銀的手竟然伸到我們的國內。」柳風恨不得把這傳單撕碎,竟然說瀛海威是資本積累的產物,簡直荒謬。
中國此時正在申請加入世貿,當然做為世貿的一個基礎條件,是壟斷的行業必須要進行整改,可以說柳風把瀛海威的步伐加快了進程,這一方面是有功而沒有過,至於說資本積累,可以說他是天大的冤枉。
進口快帶的費用每年的花費就在幾百萬,雖然這些錢是分批購入的,但是錢是一分不會少,相反對於瀛海威的收入現在是一個考驗,可以說現在電腦用戶是有限的,而且每個城市只有幾個區在瀛海威的範圍之內,要改變這種狀況只能期待電信的改制。
若說他是資本家,柳風敢於承認,畢竟公司的員工現在收入跟公司的效益差距甚遠,但是他試行的內部股權已經完全改變這種狀況,而且幾乎他賺到錢都用來投資了,就像張旭說的他就是個敗家子。
看來日本軟銀不解決這種風可能遏制不了這種輿論,製造這種輿論的目的是什麼?很明顯他們的目的就希望瀛海威解體,預期瀛海威要收回投資估計要三年之後,而現在柳風知道瀛海威一舉可能會得罪很多人。
「為什麼你不認為是奧都,或者是電信呢?」周宏偉好奇的問道。
「奧都不會做這樣無聊地事情。他們現在忙的什麼你應該清楚,他們想在中國的市場搶到一定的份額,瀛海威的存在對他們有很大的好處,電信方面他們很清楚我們能申請到寬頻的項目代表什麼,你認為他們會做這樣的傻事,所以現在只有軟銀。」
周宏偉點了點頭豎了豎拇指:「劍哥的動作也太慢了,如果是我有這麼多資金早把軟銀吞了。」
柳風搖了搖頭:「要吞掉軟銀不是那麼容易地,而且現在日本股市在經受打擊之後,他們已經調整股市的跌漲制度。所以現在我們只能慢慢的吸納他們,我馬上去一次日本,我要親眼看到軟銀那些高層被收購以後是什麼樣的嘴臉。」
三天後柳風到了東京地飛機場,史穎到飛機場親自接機。賀晨拿著柳風的行李,在經過海關以後賀晨的臉色就一直變得很深沉,就在柳風出了海關工作人員打了一個電話之後,在柳風的出租車後出現一輛黑色地豐田。
「有人跟蹤我們?」看著賀晨透過反光鏡向後面看柳風詢問了一聲。賀晨點了點頭,然後坦然一笑,做了個放心的手勢。
「哎呀!可來了稀客,你現在可是又火了一把。綜合網絡公司橫掃股市,現在成了最有潛力的績優股。」王劍揉了揉酸痛的肩膀然後擺了擺頭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我可是來監督你地工作的,現在進度讓我十分的不滿意。」柳風說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這些傢伙很頑固。他們每天損失都數百萬。竟然還牢牢抓住他們地股票。完全是難啃得硬骨頭,不要埋怨估計這兩天就會有消息。等著接收日本軟銀吧。」王劍說完靠在椅子上一副得意地笑容。
這時候門鈴忽然想了,王劍搖了搖頭有些疑惑,在這裡沒有什麼熟人,史穎正要開門,賀晨先閃到門前,然後阻止了史穎地動作,在門鏡上瞄了一眼迅速轉身到了門前,然後示意柳風三人躲起來之後打開了門。
「你好,請問柳風先生在嗎?」來人是一個戴眼睛的中年人微微有些禿頂,用著流利地中國話說道。
「請問你是?」賀晨警惕看著他動作。
「我是日本軟銀集團業務部總管,三上康,這是我的名片。」說著遞上一張名片。
賀晨接過來看了一眼:「你有什麼事嗎?」
「是這樣的,我們老總對柳先生慕名很久,非常渴望一見,所以派我來邀請柳先生赴宴。」說著送上一張請帖。
「好的。我會轉交給他的。」賀晨說完關上門。
他們的話柳風當然聽得一清二楚,自己到日本屁股還沒有坐熱就收到了請帖,看來日本軟銀在日本的勢力很大,而且來的很突然,就像他們能預料柳風會來日本一樣,現在柳風知道那傳單就是日本軟銀搞的鬼,看來他們使得計策不錯啊。
「看來是鴻門宴啊。你去還是不去啊?」王劍接過柳風的請帖吃驚的看著上面的名字:「怎麼竟然還有我,看來我的名氣也不小啊。」
「就算是鴻門宴我們也要去,北偉吉孝這次估計是要跟我們和談的,既然人家盛意邀請我們不去就是拂了人家的面子,再說日本軟銀已經是我們的囊中之物,我們怎麼也得見見高層不是。」
王劍站了起來:「我還是不去了,
已經壓的他們傳不過來氣了,現在如果放鬆就是給他不定這事他們的緩兵之計。」
「就當他們用緩兵之計吧,既然他想見你,我們看看他到底耍得什麼花招,除非你對自己沒有信心。」
「你這是激將法啊,你是要死也拉個墊背的,行!我跟你去。」王劍收拾了一番之後跟這柳風賀晨出了門。
上了出租車到了約見的地點,是一個日本餐廳,小店不大但是確實一處很像北京四合院的格局,而且裡面風景十分的修理,門外的迎客的是一位中年婦女,彷彿認識三人似的劍三人進門就直接領進一個包房內。
進了門柳風便看到跪坐在遞上一位中年男人,男人站了起來一臉微笑:「能見到柳先生跟王先生真實三生有幸。」
「北偉先生實在客氣,能得到您的邀請才是我們的榮幸。」柳風謙虛了下讓後做了個拱手的動作。
北偉吉孝笑了笑做出請的動作,柳風不適應這種跪坐乾脆就盤腿坐在遞上,北偉雖然看到但是一絲不悅也沒有,倒是三上康露出絲絲的不悅。
「柳桑,今天我請你們我們日本最有名的魚生,河豚你知道嗎?」北偉說完拍了拍手。
柳風跟王劍正在納悶桌上為什麼什麼也沒有,驀地桌子從中間分開,竟然出現一個裸體女人身上擺滿了肉片,早就聽說日本人有種女體盛的變態吃法,但是沒有想到今天竟然有機會親自見到讓柳風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柳桑,請別客氣。」說完北偉夾了一片魚生沾了些料然後放到嘴裡津津有味的慢慢咀嚼。
柳風跟王劍對視一眼之後夾了一片放到自己的盤子裡誰也沒有吃,只是喝了一點清酒。
「怎麼柳桑,王桑,這個不和你們的口味?」北偉說完笑了:「我們吃法是很講究的,她是純正的處女,而且還是你們中國人,這是你們家鄉的風味。」
說到這裡柳風跟王劍的臉色都變了變,這擺明就是羞辱,王劍幾乎發作柳風在桌下拍了拍他的手:「北偉先生,很感謝你的招待,我們完全沒有想到這位女體盛竟然是我們中國人,這說明一個傳統,我們觀念跟你們觀念的問題,其實我們很感謝你們日本對我們的啟蒙性教育,在我們中國很多青年都是在你們的影視上接受的青春教育。」
這無疑是扇了北偉一個耳光,北偉尷尬的笑了笑:「柳桑,其實這次我約你來是就現在我們短兵相接的一些問題做下商議。」
「北偉先生的態度不是很誠懇啊。」柳風說完又喝了口清酒,感覺很辣但是也不想吃那片魚生。
北偉搖了搖頭:「我的態度十分的誠懇,其實吃中國的女體盛完全是出於對你們的尊重。」
「收回你的尊重吧!這東西挺貴的吧,我寧願吃麥當勞。」王劍搖了搖頭看著魚生似乎想研究這東西怎麼吃得下。
北偉依然鎮定的笑了笑:「王桑,我們之間有些誤會,眾所周知我們是風投公司,關於風際美國我們只能說明一點,你們是盈利的公司,而且是這兩年績優股增值最快的公司,所以我們收購風際美國的股權完全沒有惡意。」
「對!對!」王劍笑了:「我們對軟銀的評價最高,現在軟銀的風投135公司,每年的利潤都是數十億日元,我們收購軟椅的股權也完全沒有惡意,都是風投的人士,而且我們是散戶,北偉先生,你認為如何呢。」
「但是王桑,你要明白一點,現在日本的股市不是你所說的那樣,坦白的說吧,您現在是惡意收購,但是你似乎不明白一個道理,既然你收購我們公司,那麼我們公司就意味著要解體了。」北偉說完對著兩個人笑了。
柳風跟王劍對視了一眼之後,柳風搖了搖頭,對於日本軟銀他是很瞭解的,北偉說的似乎不假,但是他疏忽一個關鍵的問題,就是日本軟銀破產,那麼在外面的股權也會集中在自己的手裡,想到這裡他笑了。
「北偉先生,似乎你忽視一個很大的問題,即使你所謂的破產成立,但是我要申明一點,那就是稅收對於每個國家都是很重要的,每年軟銀的利潤是多少呢,你們的政府不會管落在誰的手裡,只要利稅不少,公司就不會破產,很感謝你的招待,我們告辭了。」說完柳風帶著王劍出了門。
「總裁,我們現在怎麼辦?」三上康看著兩個人走出去後急忙問道。
「你去找回田剛明部,我們只能從他的身上找突破口,這兩個人的資本實在太雄厚,根本不是我們能撼動的。我們只能拆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