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廟灣島兩天柳風沒有下過海,因為昨天的事情讓柳風多少有些後怕,不知道為什麼進了海水會有被電擊的感覺,那種麻酥酥的感覺讓他害怕如果真的就此死去那麼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成為泡影。
聶菲當時也被柳風進了海水出來情形嚇了一跳,因為他的臉色蒼白,這讓聶菲有些疑惑,柳風推脫自己暈水,這才讓聶菲釋然,因為她聽說過柳風溺水的事情。
回到了賓館柳風前台的服務員告訴柳風有人等在他的隔壁,知道肯定是給自己送WPS的訂購協議來了,陳安可的辦事效率還真快,敲了敲門一個熟悉的面孔打開了門。
「鄭大哥?」柳風撲了過去來了個擁抱,沒有想到送協議竟然是鄭東昇。
「怎麼樣最近過得不錯吧,聽說公司上市了,你小子一躍成為億萬富翁了!呵呵……」鄭東昇高興的說道。
「怎麼樣,在國安局工作還習慣嗎?不習慣就回來。」柳風還沒有說完就被一個聲音打斷了。
「死小子,要不是我跟來,你挖角就挖到國安局了。」陳安可拿著雞腿走了出來。
「陳叔叔,你怎麼也來了?」柳風沒有想到陳安可也會來。
「我是跟來怕你把小鄭拐走了。還有就是讓你請我吃頓大餐。」陳安可丟掉手裡的雞腿。
「沒有問題,我去叫上賀晨他們咱們今天敘敘舊。」柳風高興異常的說道。
「等等,我是給你帶來個好消息。」陳安可說完關上了門。
「什麼好消息?」柳風有些疑惑。
「風際公司已經成為國家明星企業,對於風際公司的貢獻,國家決定三年免稅,這下你高興了吧?」陳安可笑了。
「我還以為讓我參加人民代表大會呢?」三年免稅估計是國家的補償,仔細算了下也不少,而且柳風決定就要把暗黑引進國內,免稅之後收入估計怎麼也有幾千萬,這樣算下來自己還是賺了。
當然能享受免稅的企業能有幾個,可以說是屈指可數的,這樣可以說風際公司已經在中國掛名了,成為國家重點的扶植對象,當然相關政策要放寬一些,總體來說還是向良性的發展。
當然被陳安可敲了一頓大餐以後柳風拿到了協議,把協議交給了聶菲以後,聶菲才知道柳風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把握了,原來手裡拿著金山的痛腳呢,這個是寬心丸,只要這個到了雷軍的手裡,估計奧都的威脅幾乎為零。
第二天,聶菲穿著職業裝走進雷軍的辦公室,正面坐著裘伯君,張淳竟然也在,看起來雷軍花費一番心思,奧都跟風際之爭,無論結果如何,獲利的也只是金山。
「兩位都在!我們就敞開門說話了,關於兩家公司入股金山的事情,我跟裘總商量過來,認為兩家公司的實力相當,所以我們決定聽聽兩位對金山的看法,而且你們評估下對金山的投資計劃,這樣我們可以通過對比進行選擇。」
張淳驚奇的看著聶菲,沒有想到柳風並沒有來,而且這兩天他不斷跟雷軍進行溝通,對於金山的現狀他十分的瞭解,五千萬足夠買下整個金山公司的了,但是對於四千萬入股雷軍竟然還在猶豫,這讓他十分的不理解。
「雷總,你也看出我們的誠意了,金山公司現在的情況我們很瞭解,而且我們也很有信心能把貴公司的產品同過專業的渠道銷售,而且絕對保證金山的獨立性,通過我們的投資我們相信金山能在不久形成一個多元化的大公司,這是我們為金山準備的未來發展的評估調查,希望你們能仔細參考。」張淳拿出兩份資料遞給雷軍二人。
裘伯君跟雷軍看了看手頭上的資料,裘伯君彷彿對這個資料十分的滿意,聶菲搖了搖頭知道裘伯君最在意就是WPS的市場,估計評估報告的水分很足。
張淳看造化正在皺眉的聶菲笑了,這次他的信心很足是因為奧都基於資金的雄厚,當然他相信金山不會拒絕四千萬的誘惑,即使被風際公司收購的話,四千萬這冤枉錢也足夠讓風際公司吃個啞巴虧。
「聶小姐,風際公司對於入股金山有什麼看法?」雷軍看著沉默不語的聶菲問道。
「我們沒有什麼看法,而且我們對於金山的現狀十分的瞭解,我們不喜歡口頭說白話,我們喜歡用實際行動證明誰才是適合跟金山合作的夥伴。」聶菲笑了拿出協議遞給了兩人。
裘伯君跟雷軍接過協議猛地一震,裘伯君的臉上的喜悅無法用語言來表達,有了這份協議可以說金山可以徹底翻身,只不過雷軍喜悅之後苦笑了一下。
「聶小姐,小風真是給我們一個驚喜啊,看來這次我們只能跟你們合作了。」雷軍笑了笑站了起來跟她握了握手。
「張總!對不起,希望我們以後有合作的機會。」雷軍跟張淳握了握手。
「聶小姐,明天我們在談具體的細節這樣可以吧?」裘伯君也站了起來。
聶菲點了點頭跟他握了握手,回頭看了看張著嘴的張淳笑了笑翩然而去,張淳想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竟然有這麼的威力,裘伯君已經收了起來。
「雷總!你等等,我們還可以在談談。」張淳有些不死心的說道。
「張總真對不起,我真的很遺憾。」雷軍歉意的說道。
「能不能告訴我原因,我非常想知道。」張淳無比沮喪的說道。
「其實原因很簡單,我們在乎的是行動跟態度,你們應該學習下風際公司的態度,你們的調查很好,但是也是一些空話。而風際公司人家用行動證明他們才是我們真正要找的合作夥伴。其實你們應該向他們學習一下。」雷軍說完把張淳送到了門外。
張淳還有些不明白風際公司的行動是什麼,但是直到聽說風際公司用兩千成功的入股金山,金山的WPS成功進入事業單位,他才明白雷軍說的是什麼,態度跟行動,張淳無比沮喪的回到了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