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夜鶯 第二卷 伯與仲 第三卷第四十八章 情慾
    咚

    「天干物燥,小心火燭

    外面報時的更夫敲著竹梆子,在寂靜的深夜裡扯開破鑼般的嗓門,向那些尚未入睡的人們提醒著現在的時間。該章節由提供在線閱讀.

    直到更夫的聲音逐漸遠去,消失不見之後,方綾才如夢初醒的回過神來,現自己竟然拿著畫像,呆坐在床邊好幾個時辰了,燭台上的蠟燭也即將燃盡。

    站起來重新點上一根蠟燭,她才現自己的眼淚早已流乾,眼睛裡留下的只有乾澀與酸痛。望著搖曳不定地燭火,她覺得自己的心空落落的,飄在半空中無依無歸,好像丟失了什麼最重要的東西,怎麼找也找不回來;又好像是缺失了一角,不管怎麼看都已經不完整了。

    如果說以前她得到的是傷心,那麼今夜換來的則是心死。只是,那顆心真的死了嗎?為什麼錐心的疼痛依舊如影隨行,無處不在?

    門外,突然傳來兩下輕輕的敲門聲,輕得讓她不太確定,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隔了一會,紀鵬飛的聲音才在門外響起:「綾兒,睡了嗎?」他的嗓音有著不同以往的沙啞,不若平常時的溫潤。

    他的問題明顯有點多此一舉,方綾房裡的燈還亮著,而且剛換了蠟燭,他不可能不知道她沒有睡,會這麼問只不過是出於禮貌上的習慣罷了。

    「沒--」方綾急忙轉身把畫像藏在枕頭底下,確定藏好了才走過去把門打開。「王爺,有事嗎?」

    「有事,不請我進去坐一會兒?」紀鵬飛就站在門外,深深地望著她,那張臉在夜色中看不出是什麼表情。

    不等方綾開口。他已自顧自地走進去。徑直坐在床前地椅子上。閉目仰頭深呼吸幾下才睜眼望著她。當他睜開眼裡。原本木然地表情已經變得輕鬆許多。嘴角上甚至還帶著些微地笑意。給人造成他心情還不錯地假象。

    方綾把兩扇門板輕輕靠在一起。不敢把它們閂死。才走到桌前給紀鵬飛倒了一杯茶。遞給他:「王爺。請喝茶。」

    紀鵬飛接過茶卻並沒有喝。轉手放在桌上。抬頭望她:「不問我找你是什麼事嗎?」

    「王爺請說!」她淡淡地應著。

    原想坐在他身旁地椅子上。但仔細想了想。她還是走到稍遠一些地床邊上坐了下來。夜已深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還是不要坐得太近地好。免得被人撞見造成誤會。將來落人口實。

    紀鵬飛冷眼看著她走到床邊坐下。突地笑了:「你就這麼怕我嗎?」

    「沒此地無銀三百兩。

    他不以為意地搖搖頭,起身走到方綾的身邊坐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臉:「你啊,有了心事,為何不能告訴我,讓我替你分擔一些?」

    精神有些恍惚的方綾驀然覺他坐得太近了,忙不迭地挪動著身體,想拉開一點跟他的距離,不想他把一隻手橫放在她的身後,不讓她繼續後退。雖然沒有接觸到她,但實際上與直接摟住她沒有太大的分別,因為她能感覺到從他身上傳來的體溫,讓她的身體也情不自禁地熱了。

    想躲卻躲不開,她只得有些狼狽地垂下頭,以避開他攝人的目光,嘴裡輕聲辨解著:「我沒有心事。」

    「那你為什麼哭了?」他並不相信。

    她猛地抬頭,極力否認著:「沒有!」早已哭過了,淚已流乾,此時已是哭不出來了。

    「還否認?」他突然用手指沾上她腮邊殘留的淚水,放進嘴裡含著。「很苦呢

    這番動作太過親暱了,方綾急忙站起來,打算走到椅子那邊坐著。

    身形剛動,就被他一把攬住腰身,強行拉近了彼此間的距離,讓她密實地貼在他的身上,沒有露出一絲空隙。他手臂的力量不大,卻足以把她牢牢困在身邊,讓她動彈不得,最後她不得不以手肘撐住他厚實的胸膛,借此推開彼此之間距離。

    可她抗拒的動作惹他不愉快了,紀鵬飛鳳眼一瞇,語帶威脅地低喃著:「儘管掙扎吧,如果你想要再吐一次的話有若無地刷過她,很曖昧地廝磨著,讓她驚恐地睜大眼睛,再也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他真的會說到做到。

    見她停止了動作,表情僵硬地望著他。他不由得幽幽地歎了一口氣:「唉……為什麼你不掙扎一下呢?」他多希望她會繼續掙扎下去,這樣他才能以此為借口,吻住他渴望已久的紅唇。

    方綾語塞:「我……」

    「現在能告訴我為什麼哭了嗎?」他的心思還在這個問題上糾結。

    她的嘴唇蠕動了半天,終於還是不一言,無聲地望著他。她本就不是一個習慣於向人傾吐心事的人,更何況他們之間的關係也沒有親密到這種地步。

    「那現在就聽我說,好嗎?」他深情款款地望著她,視線只放在她微微顫抖的紅唇上。

    真想採擷這兩瓣鮮艷奪目的花瓣呵,她是如此的誘人犯罪呢,讓他心馳神蕩,難以自持。

    他並非不懂男女之事的青澀小毛頭,反而是個長年流連花叢的老手,接觸地的女人不在少數,家中

    有好幾房小妾了。正因為嘗過了的滋味,試過才會更加難以控制身體的。如果不是因為對象是她,如果不是他不忍見她在事後的反應,他不會強行壓抑自己的,讓自己變得現實中的柳下惠。

    只是,今夜似乎有什麼不一樣了,他的高漲得竟似已到了即將爆的地步。

    一直低著頭的方綾沒有現到他眸底滿溢的氤氳慾念,只是柔順地點了點頭。

    「你認識逸行,對嗎?」他盡量用柔和的語調,說出陳一維的字。

    他是故意這麼說的,如果方綾認識甚至是與之相熟,自然會明白他指的是誰。

    遲疑了一會,她還是堅定地點點頭。這個答案讓他心酸不已。停了一會,他才把那張曾被揉皺過,又被仔細攤平的畫像拿出來,舉到方綾的面前:「那麼,這畫上的女子,是你囉?」

    「是我。」只瞧上一眼,她便知道這上面畫的是誰,因為畫裡的每一筆、每一個線條都被她深深地印在腦海之中,抹也抹不掉。

    他的視線停在她曾經長著青斑,現在已然變得白淨的額角上,以手指在她的臉頰上輕柔地滑動,口氣中帶上了一絲嗔怪:「騙人,你的臉上根本沒有這塊黑黑的東西。」

    其實他還抱著最後的一線希望,希望她會親口向他否認,希望她會說出她與畫中人只不過有些想像的話來。

    可他失望了,她一邊閃避著他的手,一邊茫然地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反正青斑消失了。」她感覺被他碰觸過的地方,起了一層細密的小疙瘩。

    停下手的動作,他靜靜地凝視她一會,溫柔的表情逐漸轉為嚴肅,帶笑的眼也帶上一絲冷冽:「你說的是真的?」

    「嗯!」

    「原來,他的意中人是你,那麼你呢?」他豁出去了,就算她與陳一維之間真的有糾葛,他也不在乎了,只要她有一點點的喜歡他,一點點的在意他,就值得他用後半生去賭上這一把。

    她不解地抬頭反問:「我什麼?」

    「你的意中人,是他嗎?」他目光灼灼地望著她,不肯放過她臉上任何一個細微的變化。

    「我……」她的神色頓時黯淡了下來,顯得有些不自然。「早已和他沒關係了。」說出這句話時,她的心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地揪住,痛到沒有感覺。

    「是嗎?」

    「嗯眸。

    紀鵬飛聞言,輕輕地笑了,把方綾的頭輕輕地按在他的肩上,低聲道:「我明白了。」

    他豈會不明白她內心的想法?但他寧願自己什麼也不知道,什麼也不明白。裝傻總比面對現實要好過很多,真相會殘酷得讓他難以接受。

    被迫靠在他的懷中,方綾苦笑著望向燭火,在心裡暗自歎息著。不這樣說她還能怎麼說?她與陳一維原本就不該有所交集的,如果不是這次的西湖之行,她想,這一生也許永遠不會再看見他了。

    只是,紀鵬飛為何會特意拐到西湖來?

    思忖半天,她終於問出心裡的疑問:「你……為何要到西湖來?」

    紀鵬飛的身子一震,沒有回答她,讓她不由得自問,是不是這個問題問得不應該?

    沉默良久,他才把她的身子扶正,對上她的水眸,他臉上露出了難得一見的苦笑:「我原本不該來的,可我竟該死的來了。」

    為什麼要到西湖來?為什麼?捫心自問,他得出的答案竟是十分幼稚可笑的別的地方,僅此而已。

    現在他知道了,因為他也快要瘋狂了。

    這一生能讓他後悔的事不多,但這件事,將會是那極少部分的其中之一。如果他沒有提議到這裡來,那麼方綾將不會看見陳一維,也許他們就會錯過彼此,永不再見。而他則贏得了一生的時間,可以慢慢地俘獲她的芳心。但現在,全被他自己的鬼主意給破壞掉了。

    悔不當初,是他此時的心情寫照。

    「?」方綾以眼神詢問他,不明白他在說些什麼。

    面對她黑白分明的雙眼,紀鵬飛暗自呻吟起來,握著她雙肩的手也漸漸加重力道。

    就是這雙眼睛,就是這樣帶著詢問的表情,又迷惘又惹人憐愛,才會讓他深陷進去,徹底的迷失了自己。為什麼她喜歡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讓他迷戀得無法自拔?

    心動處,他突然用力抱住她,宣誓般的喃喃自語著:「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我不會放手的,絕不乎要透不過來。

    「王爺,我透不過氣。」等了好一會兒,他也沒有放開的意思,方綾憋不住了,決定奮力自救,用手肘頂著他的胸膛,努力撐開與他的距離,讓自己得到短暫的呼吸空間。

    但他馬上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再次把她攬進懷中,而且摟得更緊了:「不要離開我,好嗎?」

    「……」她無言以對。

    雖不明白他今天晚上到底是怎麼了,但她無法給予他任何聽承諾。

    她留在這裡只剩下兩年多

    了,游伯定下的時間一到,她終將會化為無形,消失T:一渣。想不想離開、能不能離開,都不是她能作主的。況且她的心並不在他的身上,她不能再犯前世所犯下的錯,昧著自己的良心來答應他。

    等不到她的回答,紀鵬飛愈加的慌亂了,手底下更加的用力:「答應我,答應我,答應我他想要的答案。

    「我

    紀鵬飛以吻封緘,不讓她說出後面的話,怕她說出口的,是讓他傷心的答案。他不想讓她離開她,如果得到她的身體,是留住她的唯一辦法,那麼他會這麼做的。

    事實上他也正打算這麼做。

    他的吻肆意而狂野,貪婪地品嚐她口中的味道,恍若永遠也索求不夠。這一次的吻與前面那兩次不一樣,帶著強悍與侵略性,彷彿是在向她宣佈他的主權。同時他的手也開始毫無顧忌地伸進她的衣襟裡面。

    方綾倒抽一口涼氣,下意識地想要推開他,卻被他黑眸中的晦暗與痛苦震懾住了,掙扎的動作暫時緩了一緩。她甚至能感覺到他輕微的戰慄,那裡面寫滿了他的擔心與害怕。

    他到底在擔心些什麼?

    覺到她的不專心,他伸手摀住她的眼睛,同時讓自己稍稍離開一點,喘息道:「做我的女人!」

    「不!」她抗議著,卻被他緊繃的肌肉與身上懾人的熱度給嚇到了。

    她清楚這樣的變化意味著什麼,如果任由這種情況展下去,肯定要生點什麼的,而她並不願意就此把自己交給他,所以必須趁著他還有最後一絲理智時,請他離開房間。

    「王爺,夜深了,請你回去休息吧。」

    「不!」他痛苦地拒絕了。他此時唯一的念頭,是一定要讓她成為他的女人,不想把她推給外面的陳一維。「你是我的!」

    「我是我自己的。」她用力推搡著他,努力不讓他再碰到自己,

    可是沒有用,他的力量比她大上太多了,而且他的理智已經被徹底淹沒,毫無理性可言。不但沒有離開她,反而開始動手扯開她綁在腰間的緞帶。

    她慌了,一隻手死死捏住腰帶,全身因為害怕而顫抖著,另一隻手開始用力拍打著他,想從他的懷抱中離開。

    在她掙扎的同時,前世所生過的那一幕,再次清晰地印在她的腦海中。她知道,如若不想辦法制止他,前世所經歷過的那些痛苦,必將會再次生在她的身上,她不要這樣

    「別走!」他嘶啞地叫著。

    她越是掙扎,他的心就越慌。他知道,她的心裡沒有他,所以才不願意把自己交給他。但他等不了了,陳一維就在外面,隨時可以進來帶她離開,他不會放手的,一定不放。

    「你不可以這樣。」方綾帶著哭腔求他,被他猙獰的樣子給嚇壞了。

    這還是那個平時斯文有禮的王爺嗎?不會是被魔鬼附身了吧?

    「我要你!」而且就是現在。

    「不可以。」她慌亂的搖著頭,眼淚被甩到他的臉上,卻引起他更強烈的興奮感覺。

    「可以的……」他堅持,手已經伸進她的衣襟裡,握著她小巧而結實的蓓實,引起她一陣輕顫。

    她雙手一起使力,終於把他的手從衣服裡拉出來,大叫道:「可我的心裡沒有你。」

    「我知道。」他淒然地笑了。「所以,我寧願在此刻得到你的身體。這樣才能困住你,讓你跑不了。」

    「嗤抹胸的小肚兜。他粗魯地把方綾推倒在床上,欺身上前壓住她,不讓她繼續掙扎。濕熱的吻也開始沿著她的嘴一路下滑,落在她的下巴、頸項、鎖骨……然後是她小巧而結實地蓓蕾。

    「嗚嗚……」她無法抑制地痛哭出聲,聲音卻馬上消失在他的嘴巴裡,連嗚咽聲也被他咽進肚子裡。

    他重新上前吻住她,舌頭近乎蠻橫地竄入她的口中,深嘗淺吮,吻得既重且霸道,把他壓抑許久的熱情悉數傳到她的身上。滾燙的身體緊貼著她,讓她感受到他的有多麼的強烈,他可以為她瘋狂到哪種地步。

    他已經徹底瘋了,喪失了所有的理智!意識到這一點方綾更加拚命地掙扎著,長在身、下化成一團黑色的浪花,淚水順著頭滴到床上。

    誰來救救她啊?

    嗚嗚嗚嗚……衣服認錯來了!

    實在是對不起各位可愛的親們,不是衣服食言不加更啊,而是這一章,偶確實不會寫,想到頭都大了呀。修改了好多遍,還是覺得不夠好。啊啊啊啊啊,可憐滴、被趕鴨子上架滴偶……只求親們的磚頭拍得輕一些,掩面爬走……(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章節更多,作,!)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