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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行入煙花巷的時候妤卉已經察覺出有什麼地方不對勁,這巷子裡掛滿了紅燈籠,不似普通的繁華,出入酒樓迎來送往的怎麼都是妖艷的男子?莫非這裡是紅燈區?
妤卉問道:「廣萍,倚紅館是勾欄之所麼?」
廣萍瞇起眼睛笑道:「煙花巷裡哪一家不是勾欄院?不過倚紅館雖為勾欄,飯菜卻是出了名的好吃,堂子裡也相對清雅,妓子都是知書達禮才貌雙全的妙人,沒身份的人有錢也進不去的。」
妤卉滿臉黑線,原來是高級特殊娛樂場所,萬一她著了道,被妓子佔了便宜,她清白不保有苦無處訴啊。她出於自我保護的本能趕緊說道:「廣萍,咱們還是去好運樓吧。」
廣萍跟二小姐久了,好色之心比旁人都大,本想藉機沾光,陪著小姐公費*過過癮,哪肯就這樣輕易離開。她花言巧語一通勸,連哄帶騙把妤卉架下馬車進了倚紅館。她地頭熟,一進堂子,鴇父就認出她,笑語相迎。
廣萍向那鴇父介紹道:「這位是東家府裡四小姐,今日要在此用飯,找清靜的房間,上最好的菜,尋幾個機靈的小子伺候。」
妤卉一想都已經進來了,還是吃了飯再走。廣萍和趕車的丫鬟陪了她大半日,多半就指望晚上這點油頭好處,反正不是她自己花錢,還不如就隨了她們心意。大不了飯後的餘興節目,她能躲就躲,讓阿黎擋下護她周全。
而且這地方是古時的銷金窟,最來錢的幾種行當之一,她不如藉機考察一下,看看憑自己的見識能否提些改良意見,讓自家產業賺更多的錢。如果能做到這一點,她相信憑自己的口才,妤婉多半會答允給她部分經營權。這樣也可以變相掌握住來錢的門路。
廣萍見妤卉不再喊著要走,心想都是女人,來了這種紙醉金迷的地方怎忍看也不看就離開呢?她問道:「四小姐,您的侍兒是在車裡等還是要帶進去?」
妤卉哪敢放開阿黎的手?過會兒還指望他保護呢,再說怎能讓阿黎孤零零一人餓著肚子等她?於是她問道:「怎麼,這裡不能帶侍兒進入麼?」
「正經大戶人家的夫侍和公子們自然不會來這種地方,不過阿黎只是您的侍兒,貼身伺候未嘗不可。」廣萍的笑容裡夾雜著某種別樣的輕浮之色。
阿黎已經意識到這裡是***場所,他面色微紅本能有些猶豫抗拒,卻聽那侍衛言語,醒悟到自己不過是主人的侍兒,身份卑微的奴隸,怎能與良家公子比?主人拉著他的手不放開,他哪有資格避諱挑剔?於是低了頭,默默跟著妤卉走入館內,心神卻有些恍惚。
倚紅館的堂子裡雖說比尋常妓家斯文清雅,不過客人們與妓子調情飲酒,淫詞浪語頻傳,想不聽到都難。妤卉比阿黎還害羞,只恨不得快點走到雅間,用吃飯轉移注意力。
等到了雅間,飯菜擺了滿桌,彈琴唱曲歌舞表演陸續上場。這雅間比妤卉想像中要大一些,四五個人跳舞,旁邊加上伴奏彈唱的也不嫌擁擠。
鴇父見妤卉年紀不大,遣來表演的都是十二三歲的稚嫩少年,館裡正在學藝的清倌。廣萍得妤卉允許,落了座陪著吃喝,看得津津有味。
妤卉卻提不起精神。畢竟在妤卉看來,十二三歲的少年在現實世界裡還都是初中生小屁孩,穿著再暴露也沒什麼看頭。
廣萍察覺妤卉興趣缺缺,疑惑道:「四小姐,他們的歌舞不入流麼?」
只是看歌舞,妤卉當然不能委曲自己的眼睛。她說道:「我更喜歡看成熟一些的男子表演。」
廣萍當初總跟著風流的二小姐廝混,久經***場所,二十四五歲的年紀,自然懂得男人成熟一些玩起來才過癮。她本以為妤卉年紀小不懂這些道理,現在一聽遇到了知音,她笑道:「原來四小姐也是***老手,明白成熟男子的好處。屬下這就去找鴇父安排,讓他將館內有經驗的上等貨色都叫來請四小姐挑。」
廣萍嘴上說得好,實際到了鴇父那裡就打了折扣,畢竟倚紅館是要開門做生意,已經免費招待自家小姐,派來陪客的妓子就只能安排二三流的舊人,頭牌和走紅的新人鴇父還指望著他們陪外人多撈些好處。當然如果來的是妤府裡舉足輕重的人物,鴇父也不敢如此敷衍,誰讓妤卉年紀小又是庶出的小姐,只能委屈一下。
廣萍明白這中道理,她並不強求,反正有人來陪,姿色尚可就行。
不一會兒,雅間內進來了四名二十歲上下的成熟男子。一個抱著瑤琴,一個端著琵琶,還有兩個空著手,身上的衣衫比之前那些跳舞的小男孩更加暴露。幾乎就一層透明的薄紗,什麼也遮不住,下身艷紅短小的褥褲清晰可見。這跳舞的兩人都化了彩妝,身姿婀娜,妖媚之氣撲面而來。彈琴的兩人略施脂粉,能看出眉目清秀,雖說穿的衣服透明度較正常,不過也低開領口,露著大半前胸,隱現小腹。
曲子不見得多好聽,跳舞的兩人也全然不在表演舞技上,三兩下動作,就欺身近前,提前開始了勾引調情。
廣萍當妤卉是見慣這種場面,她也就不再遮掩,色心大發一時忘形,就近按倒一個,手伸入妓子下身,揉揉捏捏摟摟抱抱。另一個妓子受到鼓舞,媚笑著向妤卉而來。妤卉則驚慌地縮去阿黎懷中,推辭道:「這位哥哥,我年紀還小。」
那妓子當這位年輕小姐是欲擒故縱,喜歡躲躲閃閃的調調,又見她一直依偎著身邊美貌侍兒動作親暱,哪想得到她是只能看不能動的主。他是過氣的妓子,年歲在這行裡已經不小,佔不了什麼優勢,聽說這位是東家小姐,自然不肯放過,使盡渾身解數,賣力勾引,恨不得自己主動脫去全身衣服,倒貼上去。只要讓東家小姐曉得了他高超的床上功夫,或許能有贖身從良的機會。
就這樣拉拉扯扯中,一個追,一個躲,桌上的湯碗不小心被撞翻。還好阿黎手疾眼快,把妤卉護在懷中,讓那一身熱湯全潑在了他背上。
阿黎背上原本就有傷,熱湯水滲入衣服刺痛肌膚,他不禁皺眉低聲呻吟。
妤卉心疼阿黎,也不想再繼續這種荒唐的餘興節目,藉機沉下臉,目露寒光冷喝道:「來人,快看看我的侍兒有沒有損傷。」
那妓子被妤卉的眼神嚇得一哆嗦,亂了方寸,脫了自己的衣服就要上去為阿黎擦。旁邊那個彈瑤琴的妓子似乎比別人都冷靜一些,見過大場面,他起身鎮定道:「對不起小姐,是我等魯莽壞了您的雅興。不如讓奴帶那位小哥回後面房間換身衣服,察看有否大礙。請行行好千萬不要驚動鴇父,否則我們會受到嚴厲懲罰。」
妤卉定睛看那說話求情的妓子,才發現他被擋在前額髮絲後面的雙眼,居然也是一對鳳目,如今低眉斂目,聲音婉轉,模樣楚楚可憐,與阿黎竟有幾分神似。她不禁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奴賤名妙蓮。」那妓子恭敬地回答。
妤卉忽然想到,當初那些因叛國罪抄斬的人家,家中男子典賣為奴,會不會也有流落***場所的呢?這妙蓮與阿黎的容貌有幾分相似,會不會是親戚?她本打算仔細盤問,又惦記著阿黎身上的傷情,終於還是先讓妙蓮將阿黎帶回房去換衣服,等處置妥當了再說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