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妤卉此番外出逛街,購物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還打算考察一下市場行情,尋找賺私房錢的門路。妤家把持著華國一半的經濟命脈,可謂最不缺的就是錢,但是平素花銷也大得驚人。家族人口眾多,上至小姐公子,下到丫鬟侍兒光月錢支出就不是普通人家能想像的,更別說逢年過節紅白喜事各種鋪張排場,往往動輒十幾萬兩白銀,堪比王侯。
妤卉想通過自己的努力,取得一定獨立自主的經濟權利,並不完全依賴妤婉的支配,這樣將來做事情才不會因錢財問題被人完全控制。物質基礎和精神基礎建設兩手都要抓,沒錢想得再好也沒用。
在侍衛廣萍的指引下,丫鬟趕著馬車先去了西市。這裡有富貴人家經常購物的高檔店舖,相熟的客人大多可以選擇簽名劃賬,月末年末統一付款。經營的買賣也都是上等的絲綢布匹、金銀首飾、古玩字畫諸多雅物。
妤卉不懂古玩字畫,昨日又剛在姒氏那裡量體裁衣做了好幾身衣服,心思也就不在絲綢布匹上,於是她重點逛了幾個首飾店舖。
首飾店舖裡一般設置兩個區域,女款和男款分開擺放。這個世界的男人愛美之心更多一些,尤其重視髮簪耳飾手鐲項墜等物品。妤卉沒想為自己添置什麼,就一門心思專看男款的首飾,並且叫阿黎隨侍在旁充當模特。
其實阿黎生得俊美,戴什麼都好看,但是妤卉打算先買一件適合蘇眠的禮物,挑來挑去覺得手鐲項墜這些東西都太小家子氣,不符合蘇眠灑脫的性情,耳飾有漂亮的不過聽說只有男子的妻主才有資格買,屬於有特殊意義的定情之物,她猶豫了一陣終於還是放棄。唯一能挑的就只剩下髮簪或者衣服配飾。
妤卉最後選定的是一款金鑲玉的髮簪,做工精細,樣式獨特。
店舖掌櫃見妤卉衣著華麗,舉止斯文,隨從都是天人之姿,料定她出身不凡,趕緊推銷道:「小姐,您獨具慧眼選中的這款髮簪,送給男子最合適不過了,而且這髮簪上還可以刻字。如果送給您的親人或者情人,刻字留念豈不是更能表達心意?」
妤卉一聽就動心了,想著買兩枚髮簪,一枚刻上蘇眠的名字,一枚刻上阿黎的名字,當作禮物。但當她問了具體的價格,不禁有些猶豫。買簪不刻字,單價十八兩銀,刻一個字再加二兩銀子,最多刻三個字。這樣算下來,買兩枚刻好字的髮簪需要四十兩銀子。她一個月月錢才五十兩,還要留些給阿黎買寶劍的富裕,不能都浪費在買髮簪上。
權衡再三,妤卉說道:「掌櫃,那我買一枚髮簪,加刻一個『眠』字,請問可否掛賬?」能刷信用卡的話,她就可以節省現金,畢竟寶劍的價格也不便宜。
店舖掌櫃笑道:「小姐雖然面生,不過相信是出身大家。請您留下地址,掛賬當然可以,不過刻字也需要時間。您看可否這樣,等字刻好敝店會派專人送貨上門,錢款月末再結即可。」
妤卉心想這店家挺會做生意,說話也很委婉,畢竟她不是熟客,人家不好意思說不能掛帳,就提了送貨上門的折中辦法。先藉著送貨的機會,確認了買家的身份,這樣掛賬月末結錢才能有著落。
妤卉覺得以後自己也有機會再出來,不急於今日定要將禮物送給蘇眠,就留了地址,讓店家送貨,月末統一結錢。妤卉甚至打算盡快尋到一些來錢的門路,給阿黎也買些中意的飾品。當然在妤卉的心目中,首先送給阿黎的禮物非寶劍莫屬,別的物品等手頭富裕了再說。
妤卉只買了一枚髮簪給蘇眠,阿黎並不覺得失望,因為他根本不認為他這樣的身份能佩戴這些昂貴的首飾。府裡已經發了髮簪和木梳給他,他很知足,臨出門的時候懷裡還揣了當初管蘇眠借的髮簪,打算如果一會兒能見到蘇眠就還他。
妤卉原本惴惴不安,怕阿黎會難過,卻發現阿黎對此毫無反應,於是她終於明白,阿黎的自卑感依然很強,他恐怕從不敢想會得到什麼貴重的物品吧?唉,妤卉鬱悶無語,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阿黎自小生存的環境造就了他現在的自卑,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不是一天兩天幾句話幾件禮物能夠改變的吧?看來培養阿黎當男元帥是一條漫長艱苦的道路,妤卉尋思會不會再出現一個名字裡帶「黎」字的男子,只要不是像阿黎這樣自卑,哪怕不識字不會武功,也相對更容易成長為男元帥吧?
西市裡也有賣寶劍的店舖,不過都屬於名貴擺設那一類,彰顯身份大有用處,上陣殺敵就比較華而不實有些浪費了。妤卉向侍衛廣萍打聽到,東市有一家武器鋪子,在武人***裡小有名氣,出售的各色武器貨真價實,尋常的刀劍並不貴。妤卉一聽立刻乘了馬車趕往東市。
東市大多數店舖都是面向平民百姓的價位,出售的物品雖無西市那種精美,也比當初在鳳凰山附近的城鎮中看到的品種檔次更為齊全。
侍衛廣萍來過這家武器店舖,引著妤卉進門,對掌櫃介紹說是自家小姐,要買把實用的上好寶劍。那掌櫃自然招待熱情,將妤卉請去了後堂,讓夥計將各色上品寶劍一一拿出來給妤卉過目。
妤卉享受著貴賓招待,心情大好。她並不懂得如何挑選寶劍,就讓廣萍代勞。
廣萍請示道:「小姐,您買寶劍是自己用還是送人?」
妤卉笑道:「我不曾習武,買寶劍當然是送人。是給阿黎用的。」
廣萍愣了一下遲疑道:「小姐的侍兒習練過武功?」
廣萍之所以有這樣的疑問,是因為這個世界男子少有習武的,她本身是女子,對男子不免帶了幾分輕蔑,又見阿黎容貌俊秀年歲不大,剛才一直以為他不過是小姐的房裡人。現在她乍聞小姐要給阿黎買寶劍,自然會有懷疑。
妤卉知道廣萍是瞧不起阿黎,不過她不想當眾讓阿黎顯露高深武功,所以謙虛地解釋道:「阿黎練過劍法,你幫他挑一把方便攜帶,能防身舞起來好看的。」
廣萍不禁莞爾,心想大概阿黎練過幾天花拳繡腿,小姐買劍送他防身,真正想看的是他舞劍時婀娜的身姿吧?
於是廣萍選劍專挑輕巧靈便適合閨中男子佩戴的類型,當然不能只要漂亮也要兼顧防身的功能。挑到最後選出了兩把,妤卉也很中意的。
一把是正常形制,紋飾繁簡得當,精美中透著些許柔媚之氣,妤卉覺得此劍太過陰柔,自己比阿黎更適合這把劍。
另一把劍劍鞘漆黑,把柄之處與眾不同。廣萍拿住劍的兩端,微一用力,竟將寶劍環成了一個圈,原來這是一把可以偽裝成腰帶的軟劍。抽出劍身,卻不見光芒,色澤也比尋常寶劍暗淡。
掌櫃解釋道:「此劍是我從一家當鋪收購的,聽說原主人也是為公子。別看劍身暗淡無光,實際上鑄造的時候添了料,故意造成這種樣子,收斂鋒芒,比尋常刃口卻鋒利許多,削鐵如泥。此劍能環在腰間防身不宜被人察覺,也利於出其不意打擊對手。」
妤卉心想阿黎平時若是總拿把寶劍在府內走動似乎不妥,這把軟劍可以避免麻煩,正合適,於是決定買下來。一問價居然要五百兩銀子。妤卉帶的現銀只有出門時從賬房支領的五十兩月錢,再有就是當初白霜影贈的銀票不足八百兩。
她離開蘇眠的時候,留了一多半錢財給他,現在身上的銀票可以說是她全部家當。
那掌櫃見妤卉動了要買劍的心思,立刻開始遊說,講這種軟劍極為少見,也很搶手,如果真想買她會讓利。廣萍也跟著講價,費了一番口舌,壓到了四百五十兩。
妤卉終於一狠心掏了錢買下那把軟劍,親手為阿黎佩在腰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