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途 第十集 第九章 歡度休假
    後的一個周休二日,我帶著輕鬆的心情來到了林清美度過了一個緊張激烈的股票周後,我也難得有時間來光顧一下此地的校園風光。

    為了避免引起過大的轟動,我特意自行乘車來到了林清美的學校——天桐高中,而在這之前,我也事先讓施鈺用「容膠」改變了我的相貌,事隔數個月之後,我再次有了一個新的身份,林清美的哥哥。在這裡,我看見了闊別已久的校園景色,以及那一對對青澀懵懂的高中生情侶。

    其實我並不反對早戀,有時甚至覺得,如果能夠在少年時就感受一下戀愛的滋味,或許能對一個人未來的愛情觀起到標竿的作用,這也算是一種獨特的人生閱歷吧!

    在門衛的幫助下,我很快就找到了林清美所在的班級,剛一踏進教室大門,我就被一股喧鬧的氣氛所包圍了,整個教室內飛舞著各式各樣的球類,更有甚者,竟然連鞋子都被當成了「炮彈」,凝神望去,似乎只有右側一排的前列座位保持著安靜,而那個位子正是屬於林清美的。

    高三的高中生活就是這樣,從沒有什麼休息日可言,惟有的放鬆機會即是課間或午休時的短暫閒暇,當然,這還是在老師離開的情況下。

    由於現在是午休時間,所以我可以隨意在教室中走動,隔開重重困難,千辛萬苦的來到林清美身旁,輕拍了一下她的肩頭後,看見了一張文靜的笑臉。

    「請問你是?」林清美看到我的容貌,臉上地笑容微微一凝。似乎極力搜索著自己的記憶,卻並未想起任何與我有關的東西。

    「白小姐今天有事,所以我就一個人過來看妳了,這裡的生活還算習慣嗎?我覺得這裡的氣氛很活躍,應該適合妳這樣年齡的女孩吧!」

    「你是……楊大哥?」從我的聲音中,林清美幾乎一下就辨別出了我的身份,臉上地表情瞬間就從驚訝轉變為了激動,猛然站起身後。就差給我一個熱情的擁抱了。

    此時的林清美,穿著一身普通的高中校服,厚厚的衣衫絲毫遮掩不住他凹凸有致的玲瓏身材,只是下身那條短裙,顯得與冬季有些格格不入,不過考慮到女孩子愛美的心情,這一點出格也可以原諒。

    「這裡太吵,出去說話。」我側身躲開一個直飛而來的足球。拽著林清美地手臂走出了教室大門,直奔操場而去。

    「楊大哥,我記得你並沒有比我大多少吧?別老把自己偽裝得那麼滄桑,難得也活潑一下嘛!」剛一來到操場。林清美便嘟著嘴巴嘀咕道,顯然是對我剛才的問候語存有不滿。

    「哈哈,那樣說話才能和我現在的樣子相匹配,怎樣?這個學校還習慣嗎?」

    「還算不錯,就是平時有些吵,但還沒有到難以忍受的地步,總之,應該比那些你所謂地書獃子學校強多了。」

    在林清美說話時,我隨意掃視了一下周圍。發現自從林清美露面以來,已經有不少男生朝這邊眺望了,這也難怪,林清美雖然算不上是什麼國色天香的美女,但是人家好歹也參加過模特兒選拔大會,並且還是拔得頭籌的冠軍。這樣一個大有來頭的女孩,應該足可以堪稱校花了。

    「我在這裡不會干擾到妳的校園生活吧?」我識趣的和林清美保持了一段距離,即便如此,我還是從周圍那些男生眼中感覺到了敵意。

    「當然不會,只要你表明自己是我哥哥的身份就可以。」林清美頑皮的吐了吐舌頭,如果讓別人看見她現在這副可愛模樣,恐怕又會引起一陣追戀狂潮吧!

    「當然,我之前已經給這所學校的校長一些交代,希望他能夠多加留意妳地安全,雖然我希望妳能過一些普通女孩子的生活。但這並不意味讓妳去冒險,沒事千萬不要招惹別人,明白嗎?」

    「放心吧,楊大哥,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會有分寸的。」

    「那好吧,妳自己小心,這張是天野集團的通用銀行金卡,我會每個月定期往裡匯錢,錢並不會太多,但是足夠妳日常開銷以及遊玩,希望妳能盡快和其它同學打成一片。」我伸手遞去一張金燦燦的銀行金卡。

    明眼人都知道,所有擁有此類通用銀行金卡的用戶,絕對都是有頭有臉地知名人物,而我之所以給林清美這個特別待遇,就是希望她能在危急時刻有所依托,畢竟只要憑借這張金卡,就能夠從上海任何銀行中貸款五十萬現金,以備她不時之需。

    「楊大哥,我真不知道該怎麼感謝你,將來畢業後我一定加入天野集團,為你出一份力!」林清美信誓旦旦的保證道,同時緊了緊胸口的衣領。

    在瑟瑟的寒風中,我發現她的雙腿已經凍得微微發紅了,一絲憐惜之情頓時浮上了我的心頭。

    「現在說這些還太早了,有時間在這裡感歎,不如早點回教室準備上課吧,明天記得多加些衣服。」其實我也知道自己後一句的囑咐純屬耳旁風,但是面對這樣一個惹人憐愛的女孩,我又無法不說出這番關切的話語,也許這就是所謂的天下父母心吧(雖然用在我身上並不太合適)……

    「知道啦,楊大哥現在准

    司了嗎?」面對我地囑咐,林清美下意識的拉了拉下好使得原本膝上十五公分的裙擺向下延伸了一公分,即便只是象徵性的,但還是讓我感到了莫大的安慰。

    「還沒有,難得有一個休息日,坐了這麼多天的『雲霄飛車』(股市折線行情),我當然也需要好好放鬆一下了。」我臉上的關心表情已經換掉,取而代之的是一副輕鬆的模樣,因為在我心中。已經制定下了一個週末遊玩地好去處。

    相對於遊玩來說,更準確的應該是探望,探望一個闊別不多時的老朋友。

    在操場上眾多男生的敵視目光中,我匆匆告別了林清美,走出校園後,我略帶不捨的回頭望了一眼,就在不久以前,自己也曾剛剛踏出這樣的純真環境。沒想到現在已經成為了商界的風雲人物。

    隨後,帶著難得放鬆的心情,我一路搭車來到了上海郊區地空曠地域,在寒冷的冬季,此間滿眼都是荒蕪的田野,除了能夠聽到幾聲不知名的鳥叫外,剩下的就是無盡的寒風,和一個緊挨著一個的蔬菜暖篷了。

    看慣了高樓林立的都市景象。突然來到這樣一個一望無際地鄉村,我突然有種全身擺脫束縛的舒坦感覺,或許是這段時間在辦公室待的時間太久了,難得有機會出來放放風。我就像孩子一樣東張西望起來。

    不過今天的郊區卻顯得格外喧鬧,在為數不多地幾塊空閒田野中,安置著一些華麗的人造場景,乍一望去,就知道是有劇組在這裡拍戲!

    遠遠望著那些忙忙碌碌的劇組成員,我嘴角不由揚起一絲笑意,早先我就已經在網上查找過了,這個劇組所拍攝的影片名為《沒落皇室》,而他們這次邀請的女主角。就是當今歌壇最紅的美女天後——蘇媛!

    早就想觀摩一下電影的拍攝過程,這次終於有機會一睹廬山真面目了,我自然加快了腳下的步伐,不過十多分鐘,就從公路旁的車站來到了劇組工作區。

    「喂,你過來一下。」就當我四處搜索著蘇媛地身影時。只聽見一個粗野的聲音從我背後響起。

    我用食指點了一下自己的鼻尖,一臉茫然的朝那個聲音發出的方向望去,就看見一個滿臉絡腮鬍的彪型大漢,正站在離我不足兩米地地方,從他手中那一大堆場景道具來看,這傢伙的力氣應該小不了。

    「倒霉,為什麼我每次悄悄潛入都會遇到這種情況?」我回憶起當時在「雲水」組織內遇見胖廚師時的場面,簡直和現在如出一轍,看來自己確實不適合做這樣的秘密工作。

    「小子,還站在那裡發什麼呆呢?你是新來打零工的吧。再不來幫忙,小心我扣你工錢!」大漢順手將一半的道具堆在了我的懷中。

    這一下,險些把我當場壓倒在地,待勉強直起腰來後,眼前早已失去了對方的身影。

    「大叔,你在哪裡啊?」倒不是因為我沒有留意大漢的行蹤,而是我抱著的這堆東西著實是太高了,幾乎完全遮擋住了我地視線,讓我只能宛如瞎子一樣四處轉悠著,根本不知道該往什麼方向走。

    「小子,你是誰介紹進來的,這麼笨可怎麼幹活呀?」正當我茫然無措時,聽見大漢的聲音突然在我身後響起,扭頭望去,才發現他就在離我不遠的躺椅上坐著呢!

    「對不起,大叔,我是來找蘇媛小姐的,並不是來打工的。」我紅著臉放下那堆道具,一來是被對方揭穿身份後的尷尬,二來剛才那次體力活也實在是把我累的不輕。

    「哦?原來你是蘇小姐的粉絲啊,你難道不知道劇組在工作時間是不允許外人進來的嗎?」大漢高聲呵斥道,卻絲毫不帶責怪,看來他的性格並不像他的外表那樣粗野。

    「我是第一次來這裡,並不知道這裡的規矩。」我盡量使自己顯得有禮貌一些,以免被人家就此轟出去。

    「是嗎?小子,你對拍電影感興趣嗎?」大漢說話間,一雙銅鈴般的大眼睛不時上下打量著我,這樣的情況似乎在電視劇中很常見,接下去,他不會是想邀請我演戲吧?

    一想到我能夠和蘇媛同時出現在銀幕上,我的心情頓時激動起來,倒不是因為我對演戲有多麼熱切,而是這樣一來,事情似乎會變得很有意思,而我也更喜歡看見蘇媛表現出來的驚訝模樣。

    「當然了,而且我特別喜歡演對手戲,例如反派角色之類的。」我刻意裝作興奮的樣子,歡呼雀躍道。

    「很好,那你就去那邊準備一下吧!我們剛好有一個演員病倒了,一時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代替。我看你的樣子相當合適,應該是一個不錯地情夫。」大漢重重拍了拍我的肩頭,隨後轉頭對著一旁大聲叫喊道:「化妝師,給這小子加工一下,爭取能夠一次過鏡!「

    難道我長得像情夫嗎?換一句話說,擁有這麼多美女秘書的我,還需要用情夫的身份來發洩過盛的精力嗎?

    但是我並沒有開口反駁,因為聞聲趕來的化妝師根本沒有給我這個機會……

    緊接著。一個衣著前衛的女人迅速把我拉進了一個臨時的帳篷中,我不知道所謂地化妝師是否

    此急性子,還未等我坐穩,各式各樣的化妝用具就朝了過來,頃刻之間,我就被一堆香粉所淹沒了……

    在化妝的過程中,我最為感慨的便是施鈺那「容膠」的效果,即使是這位極其專業的化妝師。都沒有分辨出我是經過易容改裝的,看著她不斷在我臉上努力著,我的心情反倒變得平靜下來,至少。我也算是經歷過演員地歷程了,這一次果然沒有白來。

    按照我原本的想法,這次趕赴劇組的拍攝場景區,只是為了看望一下許久沒有謀面的蘇媛,站在朋友地立場上,我是應該時常來關心她的。

    更重要的是,我內心深處還存有一絲把蘇媛從雙性戀的性格中感化的想法,這個女歌星始終帶給我一種神秘感,讓我情不自禁的想去接近她、瞭解她。甚至是佔有她!正因為有了這些想法,我才不惜在珍貴的休息日來這荒涼的拍攝地點「參觀」。

    不過現在既然有機會和蘇媛同台演出,這樣的機會我當然不會錯過,也不知道經過了改頭換面後地我,是否能夠被她認出來。帶著這樣一個好奇的疑問,我的心情已經飄到了九霄雲外。

    化妝師的動作很利索。比起施鈺為我易容時的細微精緻來,這個年約三十歲的女人更加注重化妝地局部效果和藝術性,畢竟這是在拍電影,並不需要我到外面去應付其它陌生人。

    我對著鏡子左右端詳了一下自己的樣子,還未來得及向對方說聲謝謝,就已經被編劇硬生生拉到了一旁,拿著劇本對我說起戲來。

    「小伙子,你的那個場景很簡單,只需要衝上去,然後順著女主角的刀刃倒下就可以了。表情要盡量顯得痛苦驚愕,表現出一種愛恨交錯的感覺,明白了嗎?」編劇是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微禿的腦門上留有幾根為數不多的頭髮,一看就知道是個聰明「絕頂「的人,至少在大多數演員看來是這樣的。

    「又痛苦,又驚愕,還要愛恨交錯?」我從不知道拍電影原來是一件這麼麻煩地事,這些平時看起來再平凡不過的文字,一旦要用面部表情體現出來,簡直要比原來困難十倍。

    「不錯,你到底明白了沒有?我可是很忙的!」編劇有些不耐煩的質問道,彷彿只要我從牙縫中迸出半個「不」字,就會立刻遭到他劈頭蓋腦的罵聲。

    「這個……先生,我還想明白一點,我在戲裡扮演的是什麼角色?為什麼女主角要殺我?」我困惑不解的抓了抓後腦勺,編劇的臉色當即陰沉了下來,眼眸中流露出來的不滿,就像是看見了外星球來的怪物一樣。

    「真是一個麻煩的人!」編劇抱怨了一句,但還是無可奈何的仔細講解起來:「首先,你是扮演女主角過去的情人,而女主角為了保住她在皇室中的地位,故意把你引進家裡,甚至殘忍的將你殺死。其次,你心中深深的愛著女主角,所以直到臨死都嚮往著和她一起遠走高飛。最後,你扮演的角色並不重要,既沒有台詞也沒有走位,只要裝死裝得像一點,表情演得逼真一點就可以了,明白了嗎?」

    「是這樣嗎……」我沒想到第一次接觸電影拍攝就落得一個死人的角色,但是不管怎麼說,這也是我首次接觸電影,外加對方又是紅歌星蘇媛,也算是我給她的一個小小驚訝吧!

    「你究竟明白了沒有?」編劇又開始拉扯他那破鑼嗓子了,看著他差不多急得滿頭大汗的樣子,我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了一句,話還未說完,他便已經起身走出了帳篷。

    「真不知道導演是怎麼想的,竟然找了這麼一個菜鳥演員來充數,媽的。」這是編劇臨走前的最後一句話,也讓我知道了,原來那個絡腮鬍大漢就是這部戲的導演,我剛開始還以為他也是打雜的呢……

    終於,在又準備了十多分鐘後,從外面傳來了導演的叫嚷聲,我聞聲剛一來到帳篷外面,蘇媛早已優雅的站在了場中,一身貼身的旗袍透現出她完美無缺的身材,前凸後翹之間,完全不帶一絲贅肉,甚至連一顆黑痣都難找到。

    不一會,蘇媛就按照導演的要求,在場景內的一張木沙發上坐了下來,隨著她不時的移動雙腿,高開叉的旗袍內的春光清晰可見,白色蕾絲內褲,以及穿著絲襪的性感美腿,這對男人來說大概是十分刺激的吧,要不然,周圍那些工作人員不會連眼睛都看得直了,有幾個甚至連口水都滴下來了……

    而導演似乎也有意想要讓這些手下大飽眼福,頻頻要求蘇媛改變坐姿,直到眾人一個個都看得面紅耳赤,卻仍舊沒有停下的意思,而蘇媛的表情也隨即變得越來越尷尬,即使抹上了一層厚厚的粉底,臉頰兩側還是透露出些許紅暈。

    將近一分鐘後,我感到氣氛似乎愈來愈不對,這些男人的視線不停的在蘇媛大腿根部遊走,還不時用舌去滋潤自己的嘴唇,如此一副如饑似渴的樣子,猶如恨不得馬上撲上去吞了蘇媛一般,因此我當即決定,先讓蘇媛擺脫尷尬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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