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蠱毒,是用十三的血解的。
本來解蠱毒,需要用養蠱之人的血引出來,但是帥朝牧已逃,根本就不可能再解我的蠱毒。只是沒有想到,其實可以解我蠱毒的人,一直就在我身邊。十三和帥朝牧有血緣關係,用他的血,一樣可以引出蠱蟲來。十三的血幫我引出了蠱蟲,卻進了自己的身體,然後,取而代之的,他失去了對我所有的記憶,就連遠兒,他也不記得了。所以遠兒現在才跟著我。
有的時候,事情就是那麼狗血!
藍悠幽解了我身上的毒,隨後小師兄和她一起消失了,任我動用了無數的關係情報,都找不到。
惜朝和追影的屍體也不見了蹤影。
而花容雪,居然是個男的!!!!!!我一定要用六個感歎號來表達我驚訝!
我想,這一次,該我來找你了吧!我的傻相公!
於是我用了各種招式,欲擒故縱,美人計,找來人假扮流氓,在他面前裝作被調戲,走路不小心撞到他身上,沒事就到春香樓去搗搗亂等等。
我還很彪悍的走到他面前直接說:「我喜歡你,我們成親吧
結果他看著我,沉默沉默再沉默,而我的臉在他的沉默中黑了更黑。最後說了一句:「傷自尊了,我走了好像聽見他悶悶的笑了一聲,待我回過頭,他卻還是一副不認識我的樣子。
哎,我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但是最後,都被華麗麗的無視過去。
當我第三十次闖玉樓門的陣被扔出來以後,便真的失去了信
我相信,他是真的忘記了我了!
因為。他要成親了!
那一天,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花間辭的,我只知道。我抱著小西,哭了一夜,頭一次在追魂地臉上看到了冰冷意外的其他表情,憤怒!
果然不是不報,是時候不到!現在這報應就應在我的身上。
所有地人都用同情的眼光看著我,勸我節哀,春香樓甚至拒絕再接待我。
終於在無數次被無視後。我失去了信心。待在在花間辭,誰也不見。
我又再次當起了採花賊。人家說,愛情不如意。那麼事業上就一定會很努力!
沒錯,我就是這一類型。最近瘋狂的接單,採花的日程,已經排到了三個月之後。
「這次是采哪裡的花啊?」我懶洋洋的,做什麼都提不起精神。
「這次的採花對象是226;是ap;#8226;ap;#8226;ap;#8226;」小西是了半天,都沒有說出來。
「是誰啊?」我不耐煩地一把拿下她手裡的紙條,然後眼睛一下就瞪圓了。
是玉樓門門主即將娶的新娘子!!!
我噌地站起來!
哇卡卡卡
叫你不記得我,叫你娶別人,叫你把我丟出來!看我怎麼報復你。哇喀喀喀
看著手裡的委託信,我陰測測地笑了。
「夫人,你笑的好恐怖,會嚇壞我肚子裡的孩子的!」小西謹慎的往後退了幾步。
「娘子,不用理她,以後離她遠點,免得教壞了我們的孩子。」追魂冷冷的聲音響起。
我瞪他們一眼!這個死追魂。就算是說點開玩笑的話。就那麼冷若冰霜地。
算了,這世上沒有人知道我的此刻的喜悅。哇卡卡卡
我看著手裡的委託書,又陰測測的笑了。
帥自然,你給我等著,我要讓你好看!
「誒?小西,那個委託人是誰啊?」等我高興完,回頭一看,這庭院裡哪裡還有人啊。
都是些有異性沒人性的傢伙!
不過,嘿嘿,管他委託人是誰呢!
哇喀喀喀
我在庭院裡哈哈大笑,終於是把最後幾隻沒有飛出去過冬的鳥兒給嚇走了。
玉樓門地門主地婚宴,還是在恭州帥家舉行。
成親的前一夜,我偷偷地摸到帥府,先看看這個新娘子長什麼樣子。開玩笑,搶我相公,還沒有成親呢,居然就住在了十三的家裡。
我彎著腰,摸著牆根,偷偷的向窗口爬去。
恩,前面就是那個新娘子的房間了,嘿嘿嘿嘿
我捂著嘴,陰謀得逞的般的笑起來。
「彭——」
「哎喲——」
「噓——」
笑的太專注了,居然爬的時候沒有注意,一頭就撞上了前面的不明物體。
痛的我哎喲一聲,抬頭要看是撞到了什麼,卻一下子被人摀住嘴巴,示意我不要出聲。
我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這個一身夜行衣的男子,怎麼看怎麼覺得眼熟。
啊——
我一下子反應過來,難道遇到了同行!
這個人是真的來採花的?
「不許出聲,不出聲就放開你!」他在我耳邊低低的命令,語氣裡有一種自然而然露出來的威嚴與霸氣。
我怔怔的點點頭,開玩笑,我也是來採花的,怎麼可能出聲啊,我不要命了!
見我點頭,他這才放開我。
「這位兄台,你是誰啊?莫非你也是來採花的?」既然是同道中人,打個招呼也是好的啊。
「采個屁!裡面那個是我娘子!」聽我這麼一說,他憤怒的低吼一聲,先前給我的那種威嚴與霸氣瞬間就消失無蹤。
「啊?!」這個十三,怎麼失憶以後,品行也變得這麼惡劣,連人家的娘子也要搶!
「啊什麼啊?話說你怎麼看上去那麼眼熟?」他摸著下巴,探究的看著我。
「啊?是吧?我也覺得你很眼熟呢。我叫南宮念月,兄台貴姓!」我樂呵呵的就爆上了自己的名字。
「啊——是你!」
「是我!怎麼了?」
「沒事,我是皇甫御揚!」
皇甫御揚,這名字好熟悉!啊!三皇子!
天,是三皇子!我說怎麼那麼眼熟,那裡面的莫不就是央珍!?
我驚訝的張大嘴!
話說好像當時被救以後,央珍就不見了,原來被十三藏起來了,還要成親!
「我們合作!」
「我們合作!」
只在瞬間,我們就達成了共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