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不自覺的想要抓住什麼東西來抵擋那種內心的激動,卻被他用手十指交扣住,緊緊的。
從不曾幻想過,我會有這麼一天,但是到來的時候內心卻是止不住的激動。
他把我的手用一隻手壓住,而另一隻手,撫上了我身體的柔軟。他的吻一路向下,輕啄面龐,再覆上了我的唇。感覺到從他手上傳來的酥酥癢癢的觸感,我忍不住呻吟出聲,卻被他巧妙的找到機會,將舌頭探了進來,一個如靈蛇般的柔軟帶著火熱觸上我的舌尖,我頓時渾身一顫,就迎了上去。誰知道他又像是有預知一般,馬上靈巧的往後一退,我不滿的往前一探,他卻又巧妙的躲著我,這一追一躲的,我竟將舌頭探進了他的口中。覺察到被騙的我馬上想要逃出來,卻被他用牙輕輕的咬住,還得意的發出笑聲,弄得我很不滿的瞪他一眼,哪知道他卻笑意更濃。
這場追逐遊戲,終是我輸了,因為我又再度被他融化,只是那麼的一個吻,卻覺得彷彿身體輕盈的像是置身在雲端。
待這個吻結束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何時已經被剝開,臉上溫度陡然升高,眼神飄忽著四處瞄就是不敢看十三——我就是那繼續不人道的分界線——
以下省略若干字
還是老規矩,省略版的,加書友群的讀者特惠——我是不人到結束地分界線——
原來是件這麼累人的事。此刻的我,靜靜的蜷著身子縮在十三懷裡,簡直不想睜開眼睛。
「狐兒,乖,醒醒,泡完澡再睡。」十三拍拍我的臉,輕聲的叫著我。
「好睏,睡醒了再說我不耐煩的撥開他的手,然後把頭往他懷裡一縮,又想睡。
「狐兒什麼時候變成豬了啊!」他好笑的摸摸我的頭。然後一把抱起我。
我微微睜了一下眼,看見他把我抱向水池,我又歪著頭閉上了眼睛。身體不好,實在是不適合做這種大型地運動啊。
感覺到自己被輕輕的放在水中,被人用手攬著腰托著以免沉到水底。
「豬,醒醒他又拍了拍我的臉,可是這泡在水裡更是舒服了,我哪裡還睜得開眼睛,頭一歪,就沉沉的睡了過去。
只是我這一睡。醒來後已經是三日之後了,醒來後聽到的卻是晴天霹靂的消息。依舊記得那天,我睡過去以後,就睡得好沉好沉。意識一直處於混沌狀態。一會兒身上跟千針扎一樣,一會兒嘴裡又被灌好苦好苦的東西,一會兒又覺得有股舒服的氣流在身體裡流動。
一會兒又會聽見仙樂飄飄,可是自己都怎麼也醒不過來。
最終讓我醒過來的,是腹中的飢餓感。睡了那麼久,怎麼就沒有人來叫我吃飯呢?意識模糊,也有些昏昏沉沉地,但我還是餓醒了。
「如果我小師妹有什麼事,我才不管你是玉樓門的門主還是我們的師叔,我定會讓你償命!」小師兄的聲音好冷,又帶著些急躁和傷痛。
玉樓門門主?師叔?小師兄是在和十三說話?我微微地睜開眼睛,看見屋子裡居然站了一屋子的人,個個面色凝重。都責備的,帶著怨氣的看著十三。
「究竟是為什麼?為什麼狐兒睡了三天還不醒。狐兒有什麼事,不用你動手,我自己也會去陪他。」十三有些焦急,追問著小師兄,又轉頭過來看我。我馬上將眼睛一閉。
我都睡了三天了!
「你明知道我小師妹中了忘憂蠱。不能激動,現在身上還有奇毒未解。你居然為了自己的一時歡愉,置我小師妹地生命與不顧!這兩種毒混在一起,加上她過度激動,才導致毒發。要不是我送藥的時候發現小師妹不在了來找你,現在就已經晚了!」明明小師兄平時是那麼冷靜的一個人,但是此時卻是如此的激動。
我毒發了?!難怪覺得又是針扎又是苦澀的,原來是對我針灸和灌藥。
「你要知道,如果毒不解,我小師妹就只剩下半年的命了!我們所有人都那個看上去有些靦腆,有些木訥的二師兄居然一拳打在十三的胸口上,害十三受到衝力往後退了幾步,捂著胸口不可置信地看著二師兄。
「你說什麼?!」十三打斷二師兄將要說的話,一把上前,抓住二師兄的領口,往後一推,便把二師兄推到了牆上,激動的追問著二師兄。
半年的命嗎?難怪小師兄和三師嫂探我的脈後臉色如此地凝重,難怪大哥願意把我交給他們,也難怪這幾天大家都在打探醫聖地線索,原來一切的一切,是因為我只有半年地命了。
「我小師妹現在喝的藥只能壓制這個毒性半年了,中間還不能出差錯,我們目前都在想盡辦法要解毒。你害得她還不夠嗎?她是因為誰才變成今天這個樣子的?當初我之所以把我小師妹交給你,是因為知道你是真的喜歡我小師妹,而我小師妹也喜歡你,沒有想到,她卻被你害成這樣!」大師兄也不再有笑容,而是那樣氣憤的質問十三。
我說為什麼我這幾天看大師兄的笑容總是覺得很勉強,原來所有的人都知道,就我不知道而已。這幾天所有的人都在為我的事忙碌,而我卻一點都不知道。想必二師兄也是在動用官府的力量找醫聖吧。
十三頹然的放開了二師兄的衣領,呆呆的站在那裡,遠兒則是哇得一聲就哭了出來。
「爹,這次遠兒也不幫你了!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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