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個朋友又遭遇小偷了,再次提醒大家,年關近了,除了注意保暖,還要注意保護自己的錢包。
今天是週末,拉拉啦,兩更另一更晚上奉更新分界線--
不是吧,每次見面都要吻我,哪天我真要昏厥的。
涼涼的唇瓣蓋在我唇上,頓時緩解了我渾身的熱意,很是舒服,我也慢慢回吻起來,仔細的吮吸著十三的唇瓣。嗯,味道不錯!十三一頓,隨即更加熾烈的吻起我來,他挑開我的牙齒,舌頭巧妙的滑進來,挑逗著我的舌頭,我眼一睜,想要把他推出去。哪知道他用手把我的眼一撫,不容我拒絕,更加用力的與我交纏,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舌尖傳來,迅速流遍全身,我的意識逐漸混沌起來。
突然十三一把放開我,我已經混沌的大腦才逐漸清醒過來,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空氣。
「狐兒,穿上衣裳!」十三紅著臉,放開我,我才發現,自己身上居然只剩下一件肚兜,十三的上身也光著。
「呀!!」我雙手猛的往胸前一遮,天拉!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這麼的淫蕩啊~~~~不要活了。
可是我這邊還沒有羞完,下一秒我直想以頭搶地,我還真不要活了!因為我發現,十三站起身,遞給我一件衣服,一件乾淨的,疊的整整齊齊,放在藥池旁邊,剛才沒有在這裡出現的一件衣服!
也就是說,剛才有人進來送過衣服了!
「啊~~~~~」我叫的十分淒厲,羞的自己馬上就鑽進了水裡,555555555555,我不要活了!剛才被人家看了活春宮啊!我要憋死我自己,沒有臉見人了!
「傻狐兒,你把自己憋死了我怎麼辦啊?」十三一把提起我,一件衣服就裹在了我身上。
「我沒有臉見人了!」天拉,雖然我是採花賊,進過妓院,逛過倌館,可是這事發生在自己身上,果然還是不能接受。
「傻狐兒,哎!剛才金娘沒有進來,只是用她的吹雪將衣服送進來而已,人沒有進來!好了,不要害臊了!」他擁著我,笑的十分的愜意!
「狐兒實在太可愛了,我越來越放不下了,怎麼辦?」
「都說了涼拌了,走開拉,我要換衣服了!」我一把推開他,放下蚊帳,將一身濕漉漉的行頭換下來,頭髮由於是濕的,只得散下來。想起剛才還燒的厲害,我摸摸臉,企圖降降溫。
「狐兒難道不想嫁給我?」十三的聲音在蚊帳外面笑著響起!
「才不想呢!」剛散溫的臉又燒起來了。
「可是我想娶狐兒呢!狐兒願意嗎?」
「不要,才不要!」我在蚊帳裡捂著臉,頭搖的跟撥浪鼓。
「狐兒不嫁給我難道還有人比我更好?」十三又恢復了以前那副調侃而又不可一世的樣子。
「有啊,除去我大師兄和二師兄有主了,我三師兄雖然花一點,但是對我很好啊,人又長的俊,還有小師兄啊,天天幫我做藥膳粥,也很好啊,另外,劉穆奇陪我喝酒,哎呀,還有今天那個文青焰也不錯哦~~~」我在蚊帳裡掰著指頭一個個的數,笑的賊賊的。
「狐兒除了我,誰都不准嫁!」十三一掀蚊帳,發現我在裡面笑,才發現上當了,只得無奈的笑著抱著我。
「對了,你怎麼有認識了一個文青焰,我記得他是右相的大公子。」十三雙手扶著我的肩,盯著我的眼睛問道。
「他啊,是文青衣的哥哥,彈得一手好琴!喂!你答應過不干涉我的事的!」我也對他臉一板。
「好好好,不干涉!走了,我們出去吧,小西還在外面等你呢!」十三推著我往外走。
「對了,她們怎麼叫你門主啊?」
「有嗎?你聽錯了吧?」十三眼睛四處亂瞄。
「我才沒有聽錯,老實交代!」
「那可能是因為我是他們的老闆吧!」十三笑著看著我。
「什麼?那你上次說跟花容雪沒有關係,我都看得出人家喜歡你!說,有沒有喜歡她?!」我開始糾結起來。
「有嗎?我不記得了,不過我說過只喜歡狐兒的,難道狐兒對自己沒有信心?」十三摟著我,好笑的看著我。
我對他一瞪,隨即低下頭,我,確實沒有信心!
從一開始我就是個不受到祝福來到這個世界的人,在我世界裡,只有母親和師傅師娘還有師兄,所以,就算得到一樣東西,我也覺得那不是真的。就好比現在,雖然自己心裡有些明瞭,可仍然是患得患失,這感覺真不好。
「狐兒,不准逃避!看著我!」十三雙手扶在我肩上,強迫我看他的眼睛。
「看我這雙眼睛,狐兒,我要你記住了,不管怎麼樣,我的這雙眼睛都不會騙你!」十三目光堅定,卻又是少見的溫柔。
「呀!」我驚歎一聲。
「怎麼了?」
「有眼屎!」我一本正經的指著他的眼睛,心裡笑的要發狂了!
果然,十三臉再度變黑,我已經跳出他的勢力範圍,向外奔去。哈哈哈~~~~現在心裡舒服多了!
我一路跑,十三一路追,一不小心就進了先前的屋子,我笑聲馬上一止,想起先前被人看到的一幕,臉馬上又紅了。房間的幾人依舊是先前在密室裡見到的一個表情。捂嘴偷笑的小西,一臉曖昧的桃金娘,滿臉憤恨的花容雪,還有不見蹤影的仙子姐姐。
我又開始糾結了,躲在出口處不敢出去,被十三一把拖出去。
「仙子姐姐怎麼不見了?」最重要的就是轉移話題,就算我知道為什麼仙子姐姐不見了,也還是要大大方方提出來。
「哦,露意姑娘見十三沒有什麼事就走了!」小西一臉深意的看著我,想是看出了我的鬼把戲。
「哦,那我們也回去吧!」我去拉了拉小西,還是快逃的好。
「狐兒,你就這樣出去?」十三靠在門邊好笑的看著我這個糾結的女人。
我才注意到自己,穿的這叫什麼啊。
大冷的天,穿的居然是一襲半透明的紫紗中腰對襟唐式襦裙,怎麼先前在密室都不覺得冷呢。
這身風騷的衣裳,加上我還在遞水的頭髮濕濕的披在身後,這才覺得涼意襲來,渾身打了個冷戰。媽的!這衣裳是人穿的嗎?
再一個噴嚏襲來,一床棉被就裹到了我身上。我仍在瑟瑟發抖,牙齒不停的大家,鼻涕都出來了。這桃金娘肯定是存心整我,這大冷的冬天,有這樣準備衣服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