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柳兒說的桃花問題,本來文青焰是我設定的男二號的,本來藍花花是要安排小狐狸嫁給他的,只是他運氣不好,我寫著寫著就寫歪了~~~~
鄙視我吧~~~(被眾人PIA飛,抱頭鼠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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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你打算怎麼對付我啊?」我做出一副害怕的樣子,怯生生的問。先示弱,我如此低聲下氣,不會還要對我用狠吧。骨氣什麼的,不能當飯吃不是。
「誰要對付你啊,我是那麼小氣的人嗎?我上次說了你幫了我一筆勾銷了,再說了,我喜歡的人我自己去爭取,公平競爭!」惜朝一副不屑的樣子。
「公主如此大度,小女子實在是佩服的緊。」我摸一把汗,放下心頭的大石頭。
「喂,你叫什麼啊?我總不能老喂喂的叫你吧,我一個公主,被人聽到了還以為我多沒有教養呢!」厄···這句話被她說出來還真是····
「小女子叫柳念月!」儘管我抽著眼角,還是報出了我的大名。
「喂,你小師兄在哪裡啊?」我剛報完名字,這個喂字又過來了。
「不知道啊?今天我就沒有見到他。」其實小師兄不喜歡這種宴會,估計躲哪裡去看醫書了。
「你不是騙我吧?告訴你,要公平競爭!」
「我騙你幹嘛啊,我有心上人的,我和你搶做什麼啊?」真是的!
「不過我小師兄不喜歡這種地方,我猜他肯定不在。」這公!主雖然蠻橫一點,倒也不壞。
「我也不喜歡這種地方,一群人阿諛奉承,說有多無聊就有多無聊!要不是為了夏公子,我才不來呢,還穿這麼惱火的一身,把我累的!」說完,她就把頭上那些東西拆下來了,比我還豪邁!
「我看你也夠無聊的,居然陪那個呆子彈琴,走吧,我們偷偷跑出去。」這三下五除二的,惜朝就從袖子裡拿出一套衣服,當著我的面就換起來,原來這種豪華大袖的釵衣有這好處,藏了一套衣服我就恁沒有看出來。
看著她嫻熟的換上衣服,重新挽了個簡單的髮髻,儘管我也是個換裝高手,也不得不感歎,這公主,也夠皮的!
「你還愣著幹什麼?怎麼不換啊?」一換好後看見我還愣在那裡,十分之不滿。
「我就不用換了吧,我穿的這麼簡樸!」我晃了一下自己的襦裙,很簡單啊!
「哦,也是,那我們從窗戶走吧!」惜朝帶著我,鬼鬼祟祟的從窗口跳出來,看著這熟悉的一幕,我不得不感歎,話說以前這事通常是我帶人幹的!
一路跟著惜朝爬出窗戶,我們避著人從狗洞爬了出去,其實我實在不明白,大搖大擺走就是了嘛,還爬什麼狗洞啊,鑽的還那叫一個嫻熟。
不過人家是公主,話說我武功再高,也怕菜刀,我平時再叼,也會被一磚撂倒的。
江湖上如此聞名的我,今天居然給人家當跟班,傳出去,我假面淫狐的名聲往哪裡擱啊,哎!
「走拉,磨磨蹭蹭的,看你這種鄉野村婦,今天本公主帶你去開開眼界。」我翻了一個白眼,我啥時成鄉野村姑了。
不過這公主哪像是皇宮長大的,明明是個市井混混。
「我說這位小姐,你已經輸了那麼多了,還賭,先還錢!」賭場裡,這種事每天都在發生,只是今日便發生在我面前了,而被叫做小姐的這位,就是惜朝公主殿下。
「刁民,這點錢,你以為姑奶奶還不上啊!」惜朝兩手叉腰,瞪著賭館的人。
「走了,我們去下一家!」還是趕緊拉著走,要不然待會絕對要殃及池魚。
我們完全是被趕出來的!
「哼,不來就不來,姑奶奶回去封了你的賭館!」我一邊拽,她還一邊踢著腿!
「你笨啊!要做就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覺嘛!剛才我已經在他手上下了癢癢粉了,回去保準他要癢上三天!」誰叫那丫剛才趁亂亂摸,這是有代價的。
「你怎麼不早說,那個還有沒有,分我點?」惜朝兩眼發亮,從我手中剝奪了一半走。後悔死我了。
「啊~~」
「哎喲~~~」
········
賭館裡的人蜂擁而出,館內打鬥聲一片,不時有人飛出來,這不,剛飛出來的這個就是剛才被我下癢癢粉的那個。
哪個大神,這麼厲害,我們蹲在門口,小心翼翼的往裡看,發現裡面已經一片狼藉,一雙黑色的布靴出現在我們面前,抬頭一望,媽呀!這不就是那個勁裝男子嗎!
我一回頭,發現惜朝早跑了,感情這些人的敏感還真是厲害。我不好意思的摸摸頭笑笑,哪知道人家根本沒有理我,刷的一下就沒有了人影,直奔人群追惜朝而去!
看著那絕塵而起的背影,我無奈的歎口氣,這公主果然不是人當的。還是我這採花賊職業好,來無影去無蹤,逍遙自在。
「喂,愣什麼呢?走,去下一個地方!」我這還沒有反應過來,惜朝突然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拉起我的手就往相反的方向跑去。
「你怎麼躲的,居然把那個男的騙過了。」
「從小到大不知道玩過多少次這種遊戲了,每次都那樣,有那麼笨的嗎?」惜朝滿臉的不屑。
「好了,這下一個地方就是京城的第一大妓院——春香樓!等會再去第一個倌館惜玉閣!」
「我們不是上次才去過春香樓?」上次啊,躲人還撞到一起。
「上次那叫什麼逛妓院啊?為了躲人,一曲都沒有聽完,還擠個大廳,擠到那些臭男人中間,那叫什麼逛妓院啊!果然逛鄉下妓院的就是沒有見過世面!要當然要近距離接觸,今天帶你開葷!」我心裡那個冤啊,又被鄙視了!話說,我也是妓院的老手了!
等我們換完妝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兩個風度翩翩的兩個美少年了,厄,不,是一個,為了避免上次被那個桃金娘認出來的悲劇再次發生,我還專門在自己右臉頰上補了碩大一顆痣,上面還吊了一根極度噁心的毛,這樣都能認出來是個女的,我算是佩服了。
這不,兩個紈褲子弟就再度進了春香樓。
這哪是一國的公主啊,又是進賭場,又是逛妓院,比我還嫻熟,難怪那個三殿下要找個人看著她,不看著行嗎?
萬一哪天一不小心得罪上個不好惹的,賠進去了,我估計這民間就慘了。
上次不也是靠小師兄救得才得以現在這麼囂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