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玩江山 第三卷 龍游四海 第二十一章 彭鋒,做我兄弟好不好?
    槍虛眼中閃過一絲鄙夷,喝罵道:「早說又怎會受苦呢?臭男人就是賤得很。快說!」

    大漢唯唯諾諾地說道:「是,是,我是賤!我其實知道得也不多,僅僅只是哥老會的一個小頭目,一個小時前聽到上面的指示說有人來鬧事讓我們來處理下,沒想到竟然遇到諸位。早知道打死我也不來了,對不起,原諒我,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我上有老下有小的,日子過得也當真不易,不然說什麼也不會走上這條路啊!」

    槍虛哪有心情和他廢話,幽幽說道:「你們的據點在什麼地方?大概有多少人?奮清幫現在有派人來嗎?」

    大漢回道:「我們的據點在此地十里開外的新河山莊,幫眾少說也有幾千。奮清幫?你說的是東北那個一直鬧著復辟的滿族遺老組建的狗屁幫派吧?他們僅僅只是我們利用的一顆棋子罷了,我們的據點是我們幫派的核心秘密,一般幫眾都是不清楚的。如何會讓那幫兔崽子過來?」

    槍虛聽他說完後,頓時明瞭,問道:「這麼說來你在哥老會的身份也不低了?說說看是什麼職務。」

    那大漢啊了一聲識得自己失言,惶恐說道:「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求求你放過我吧!我真的再也不敢來找你們的麻煩了,如若有違誓言讓我天誅地滅好了吧?」槍虛想要瞭解的都已經知道得差不多,最後投給了他一個鄙夷的目光,右手沙漠之鷹已經扣動扳機,子彈打穿了那人的腦殼,大漢抽搐了幾下便撒手人寰了。槍虛催促眾人加大火力,將機槍齊齊對準了那些頑抗的人群,鮮血四濺,整個萬聖村像是被鮮血染色的地獄般悲慘!看著死寂了的村莊,槍虛呵呵一笑將成桶的汽油打開四處揮灑著,待到眾人上車行了幾百米後,槍虛拉開車窗,對著一個油桶猛開了數槍,彭地一聲,火焰頓起,所有隱藏在黑暗裡的罪惡都將在無盡的火海裡化為一片灰燼,該來的始終要來,該去的留也是白留,這或許就是黑道唯一的準則。

    此次偷襲大獲全勝,少說「法志功」死去的執迷不悟的幫眾也有兩千餘人,駐於哥老會死去的人少說也在五百名左右。反觀華雄幫僅僅是陣亡了數十名身手欠缺的兄弟,當然受傷的也不少,不過莫振軒學乖了,身邊早已聘請了十餘名外科資深醫生。有他們在,自然是不必再為四處找醫生而費心了!眾人回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了,莫振軒簡單的說了幾句鼓勵的話便讓大家去休息了,對於莫振軒而言今晚的一戰才是重頭戲。

    莫振軒和孟暘的關係已經公開,兩人光明正大的住在了一起,對於車南香孟暘還是知道的,她已經是三十歲的年紀,風華不再僅有的只能算是丰韻而已。女人最黃金的時刻她用於尋覓或是靜待,好在如今她真的尋到了可以托付終生的伴侶。愛情的本身沒有界限的,真正有界限的是世俗的眼光,那些所謂相差幾十歲的伴侶結婚的人,總是會招來種種莫名的罵名。可以說,這樣的情侶是值得肯定的,要為他們敢於面對世俗的勇氣而鼓掌,同時也不要忘記去鄙夷那些用世俗眼光看待問題的人群,正是他們的無知導致了情侶之間結婚的時候還需要勇氣去面對他們,他們玷污了愛情的真諦。愛情,對他們而言僅僅只是一種施捨和期待,他們永遠也不會得到!

    新河山莊是個不錯的旅遊勝地,幾百年前曾經有過不少名人在此留下他們不朽的足跡。莫振軒自知欠缺孟暘頗多,一大早便拉著孟暘要帶她四處走走,孟暘自然是小鳥依人的夫唱婦隨的樣子,或許在她內心中也是認為自己能得到莫振軒的愛是一種施捨吧!她不配嗎?不是的,她的容顏縱然不及車南香的柔美,不及伍玥的青春靚麗,可是她卻有著常人難以比擬的成熟丰韻和英姿颯爽!尤其是她的肌膚十分的有彈性,這是長期鍛煉得來的回報,說是三十歲的年紀,其實也就是二十五六的容貌而已!兩人順著四周的古建築一路走過,一路上說說笑笑走走停停,拿著相機四處拍照,和一般的情侶沒有二樣。不過不得不說的是,他們身後兩百米處還有著四個電燈泡,並且是瓦數極大的那種!中午的時候六人在山莊深處一家還算整潔的酒館落了座。莫振軒看著四周的設施,雖然簡樸卻很典雅,四週三處有扇形小窗,呈四面迎風的態勢,四周栽有臘梅,透過窗台看去,隱隱有暗香撲鼻之感,使人心曠神怡,妙不堪言!

    可能是因為偏遠,酒樓的生意並不很好,大廳裡七八張桌子也就三四桌上圍有食客。三對情侶正在淺酌,大廳正門突然被一腳踢開,刀皇率先反映過來手捂腰間,已經按住了鳴鴻刀刀柄。來人是一群小混混模樣的痞子,他們嘴裡叼著香煙大大咧咧地走了進來,這些人進屋後一屁股坐在莫振軒一桌旁邊空著的桌子上,叫道:「***的,老闆不長眼睛還是怎的,老子來吃飯連個JB服務員都沒見著,這什麼黑店,是人呆的地方嗎!」

    並不是服務員沒有看到這幾個凶神惡煞的主,而是見到了都紛紛躲開了而已!其中有個長得很水靈的丫頭進了後堂看樣子是找老闆去了。幾個混混口中噴糞,盡情的狂吠著,他們身邊的桌子椅子倒是沒少挨虐待。這些人拍桌子砸板凳的裝大爺,莫振軒對此卻是嗤之以鼻,在他眼中,小混混永遠都只能是小混混,上不了檯面的。除了叫喚幾聲幫主子跑跑腿,別的什麼都幹不成。而事實也正是如此!

    莫振軒兩眼微閉,手中端著透亮的玻璃杯輕輕淺酌著,對於身邊的一群蒼蠅竟是視而不見,拿他們當空氣般看待。混混依舊在罵罵咧咧著,用心自然是要砸場子,要這老闆放血。這樣的事情在黑道實在是屢見不鮮,對於莫振軒而言更是家常便飯一般,敲詐勒索他幹得還少麼?

    俏麗的服務生進去沒多久,一個身著中山裝的精壯漢子從後堂走了出來,莫振軒淡淡地掃過一眼,只見漢子腳下步履矯健渾厚有力,國字臉上別有一番威嚴,接近兩米的身高配上健碩的膀子像是一堵鐵塔一般樹立在眾人跟前,彷彿有著一股攝人心魂的震撼力在充斥著眾人的內心。隨著此人的出現,刀皇向來波瀾不驚的臉上突然閃過一絲久違的激動,劍一也在遲疑後唇角微微顫抖了幾分。莫振軒眼觀六路,見刀皇與劍一貌似與此人相識,心知大漢不簡單,仔細地打量著他,想要見他對身前混混找茬怎生處理。就在莫振軒沉思間,刀皇已經躬身在莫振軒身前耳語一番,莫振軒哦了一聲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流彩,眸子愈發地深邃了

    那人走到混混跟前,目不斜視地說道:「可是服務生怠慢了諸位,如果是這樣的話,兄弟在這給諸位賠罪了,今天諸位的消費算我的,如何?」

    帶頭的混混哼了一聲,罵道:「你丫還跟老子裝逼起來了,老子來找你為何事,你不知道麼?龍哥是看著你這小本經營的份上沒有為難你,要底下兄弟客氣點,你他***還真以為老子不敢砸了你這破店怎的?實話跟你說吧,今天要是你不把欠龍哥的五萬塊錢拿出來,我保證你連著這店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你可以試試,但是後果不是你能試起的,你自己看著辦吧!先給兄弟們上幾瓶內供茅台再來幾樣小菜,一品熊掌、干燒魚翅、清燉蟹粉、獅子頭、水晶餚蹄、鴨包魚見樣來點就是。」

    漢子臉上閃過一絲怒火,不過轉瞬便恢復了平靜,強咬牙根怒道:「幾位老闆點的酒和菜小店沒有,恕在下招待不周,幾位還是另尋他處吧!」

    漢子話未落地,混混頭子猛地拍了一下桌子怒吼道:「NMD,給臉不要的東西,你當老子不知道麼?你丫一個退伍兵怎會沒有內供茅台,再者這幾樣菜可是八大菜系中的名菜,若連這幾道菜都做不出來,你這小店還開個毛啊!兄弟們,既然人家不歡迎我們,那我們自己動手、豐衣足食。」混混們可不管三七二十一,聽大哥發話便齊身往後堂湧。

    魁梧大漢眼見無法阻攔,忽地大喝道:「誰要是不要我好活我就叫誰不得好死!」

    那混混等的就是大漢發狂,聞此駐住步伐,笑道:「你在威脅我?」大漢哼了一聲還未開口,混混倏地急奔而來,抬腿就是一個側踢,這一腳模樣還過得去,就是力量略顯不足,行家一看就知道是個把身子掏空了的豬哥。大漢沒有絲毫退讓,伸手單掌握住混混腳踝,大聲吼道:「不要逼我,為什麼你們總是逼我,逼我做我不得不做的事情!!!」隨著大漢歇斯底里的怒吼,混混在其抬手間已然橫飛而去。大漢沒有給諸混混還手的機會,不到半分鐘時間扭轉身形,雙手而或橫切而或反撩便將眾人放倒在地。此事大廳裡一片狼藉,原本看戲的人皆是躲得老遠,更有膽小的已經退到門外。

    大漢將心中怒火發洩完後,一屁股坐在莫振軒跟前。恢復理智後的他臉色慘白一片,見莫振軒等人依然輕鬆自如地端坐著,絲毫沒有受到眼前困擾,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說道:「你們為什麼不走?留在這裡不怕惹禍上身麼?」

    莫振軒哈哈一笑說道:「兄弟身手不錯,不是普通的軍人吧?」

    大漢見他答非所問,一言點中要害,嘴角露出一絲苦笑道:「是啊,我叫彭鋒,一個半路而退的特種兵而已!」

    莫振軒伸出手與之輕輕一握,笑道:「我姓莫,彭兄好身手。刀皇,不用刀的情況下,打敗彭兄你有幾分把握?」刀皇連忙繃緊了身子,沉聲說道:「軒哥說笑了,我與彭教官有著雲泥之別,怎能相提並論,即便我於鳴鴻刀上再浸淫二十年也難以望之向背啊!」說著刀皇又走到彭鋒跟前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說道:「1號向長官問好!長官,我們可是好些年不見了,您的脾氣可一點沒變還是和當年一般的火爆啊!」

    彭鋒微微一顫,說道:「還好,還好!你不為他做事了,怎麼會和莫先生一起?」也難怪彭鋒如此激動,十餘年前他作為特編七隊教官的時候曾經手把手將畢生所學教給了刀皇劍一,轉眼刀皇學藝而成給葛青雲做保鏢都已是十年之事了。事實上彭鋒大不了刀皇幾歲,與刀皇多年以來亦師亦友,曾經吃住一起長達數年,面對自己多年未見的得意弟子家兄弟,彭鋒有著得以激動的緣由。1號,那個黝黑矯健的身影,總理身邊的貼身保鏢一直是彭鋒多年來的牽掛。

    刀皇呵呵一笑,說道:「莫先生是我老闆,我現在為莫先生做事。您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會退伍,在這開酒樓,多年前您不就是特編七隊隊長了麼?」

    彭鋒淒然一笑,略帶幾分落寞的說道:「這事說來話長,抽時間我們好好聊,眼下的事情還沒解決呢!」說著彭鋒又是無奈的一聲歎息。

    刀皇一聲冷笑怒道:「就他們,也配!」看著震怒就欲上前的刀皇,莫振軒輕咳一聲,說道:「彭兄,這群人可是來收保護費的?小弟誠心交你這個朋友,如若信得過我,這事就交給我了如何。兄弟一定給你個滿意的交代,不過我也希望彭兄能答應我一件事,對你對我都很好的事情,如何?」

    彭鋒早已看出莫振軒的身份非同一般,畢竟能挖總理牆腳(挖牆腳的「腳」就是這個「腳」)的這個世界實在是少之又少了!再者長期軍旅生涯的彭鋒也從莫振軒渾身發出的氣勢中嗅出了一絲王者之息。那是一股長期在廝殺中磨練出的煞氣,絲毫做不得假的。彭鋒呵呵一笑,微微點頭算是應允。莫振軒心中一喜,確實絲毫未曾在臉上表露絲毫,臉色冰冷的對著混混頭說道:「回去告訴你那個龍哥說這個梁子給一個叫莫振軒的接下了,三日內必定給龍哥一個說法,你去吧!」

    混混頭早已被彭鋒的身手所震撼,現在聽對方要放了自己頓時就往外奔,只是先前彭鋒出手太重身上肋骨早已斷裂幾處,掙扎了幾下,隨著一聲悶哼竟是又一次地倒了下去。莫振軒哼了一聲向身邊的刀皇使了個眼色,刀皇上前扶住混混將其送走了。

    莫振軒看著眼前三十左右的彭鋒,呵呵一笑道:「實不相瞞,小弟見彭兄不過而立之年,實在難以想像竟會是刀皇的教官,看來還是在下坐井觀天了!」

    彭鋒微微擺手說道:「莫先生客氣了,在下只是早年有過一段奇遇,曾得高人指點罷了,空有一身蠻力,算不得什麼。再者,刀皇也早已是青出於藍勝於藍了,我恐怕已不是其對手。」

    莫振軒微微一笑,怎能不知彭鋒是在自謙,當下也不做作說道:「按理說這是彭兄私事,小弟不該過問的,只是好奇,冒昧問句你可是犯了什麼事麼,不然怎會半路而退?」

    彭鋒呵呵一笑,說道:「莫先生,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隨風而散吧,不提也罷,再者現在我不是也很好麼!」

    莫振軒靜靜地看著彭鋒,短暫的沉寂過後,莫振軒的眼神帶著真誠與期待說道:「彭兄,做我兄弟好不好?真兄弟,生死與共的兄弟!可以嗎?」色情、非法、抄襲,我要舉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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