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個影像框彈出來,我心中淫念陡然一起,想去制止她的手又縮了回來,當她看到那淫穢不堪的畫面後,她一下子就呆住了,片刻才慌亂地將影像框關掉,她稍做猶豫便猛地站起身,飛快地瞟了我一眼,道:「你怎麼看這種東西,你看我不告訴你媽的!」說完,她抬腿便走。
「姐姐!」我呼地一下衝過去,一把將她從後抱住,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我便已經將她扔倒在我的單人床上,她翻過身就要站起來,我像餓狼一樣又向她撲了上去,一下子將她撲倒在床上,她剛要呼救,小嘴便被我的雙唇給堵上了。
那是我的初吻,我強行送給了她;那也是她的初吻,被我粗暴地奪走了。我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那麼大力氣,使我每一個邪惡的願望都能得以實現,她拚命地掙扎著,卻無濟於事,只能眼睜睜讓我一點點侵佔。
她的穿著實在太簡單了,內褲外邊只有一條連衣裙,這使我省去了很多麻煩,所以我的動作也非常地利索,掀起她的裙子,沒費多大的周折便將她的內褲扒去了,看著她那神秘而誘人的處女地,我不禁更加激動,更加瘋狂。
她沒有放棄抵抗,我又從未經過世事,所以久久不能如願。她驚慌失措,只是本能地哼叫著掙扎著,就在她和我的抗爭中,我的激情突然暴發了。
激情過後的我,腦中一片空白,不,還有一種東西——恐懼!我無力地從她的身上滑坐到地上,呼呼地喘著粗氣。她急忙放下裙子站了起來,撒腿就要往外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又將她扯了回來。
她只喊叫了一聲就停止了,因為我給她跪下了!「姐姐,我錯了,你原諒我吧。」我拉著她的手,向她一遍又一遍地哀求道。
她掙了幾次都沒能掙脫我的手,這才放棄了逃跑,她哭了,哭得像淚人一樣,我也哭了,做出一副可憐樣求她原諒。我們淚眼相對很久,她終於向我保證,絕不將此事告訴任何人,我這才放開她的手,她急忙拿著她的內褲逃走了。
她履行了她的諾言,沒有將那件事告訴任何人,但她從此遠離了我。我也不敢去靠近她,因為我害怕見到她。但是見面總是難免的,在沒有旁人的時候,我們只是注視一下對方就匆匆地擦肩而過了,有大人們在場的時候,我和她便像跑龍套的一樣,稍微表演一下。好在高中時我們都住校,只有假期在家的時候,我們才會常常偶遇,但大多是在沒有第三者的情況下。
但她的身影卻總是瑩繞在我的腦海中,每當想起她,那天的情景便歷歷在目,我曾暗暗地發誓這輩子非她不娶,但我又實在沒有勇氣向她當面表白。在其後的兩年高中生活裡我沒有去打擾她,我把勇氣都攢到了上大學以後。
我們的大學都不是在瀋陽讀的,都離家很遠,天各一方。當我媽給我寄來她的通信地址後,我連夜給她寫了第一封求愛信,可是半個月過去,我沒有收到回音,於是我又寫了第二封,又是半個月過去,仍然沒有她的回信。
於是我發瘋似的每天給她寫一封,一個月以後,我終於收到了她的回信!我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小心翼翼地將信展開,上邊卻只有一句話:「忘掉過去吧。」我不知道她所說的過去究竟包括哪些,是只有那一天,還是我和她以前的所有。
終於盼到了寒假,我在猶豫了幾天之後,終於在一天的上午按響了她家的門鈴,她從門鏡裡看了我好久才猶猶豫豫地給我開了門,她強擠出一絲笑容,請我進去。我鼓足了所有勇氣,當著她的面說出了『我愛你』三個字,而她只回答了我一句話:「我已經有了男朋友。」
我當時的失落難以言表,進不是退不是,只呆呆地看著她,其後我和她又說了些什麼已經記得不大清了,因為那時的我就像換了另外一個人,直到回到家裡躺在床上才依稀記起片片段段,她好像說,我還是她的弟弟,她還是我的姐姐。
不過自從那次以後,我和她的關係倒真的解凍了,管著是真的還是裝出來的,見面的時候,我們會彼此打聲招呼,偶爾也會閒聊幾句,甚至開開玩笑,我們也終於以每個月一封的速度開始通信了,在我的再三請求下,她終於給我寄來了一張照片,不過是一張雙人照,她的身邊站著一個英俊的男孩兒,後來我也終於有幸見到了那個男孩兒。
我們再沒有提起那段令人尷尬的往事,我們好像都已經把它忘掉了一樣,其實我知道,我們永遠都不會忘記,它就像一條河,將我和她分隔在兩岸,即使我們表面上再親近,也不會像以前那樣親密了。
但我對她從來都沒有死心,就在臨近畢業的時候,我和她在QQ上聊天,當我問及那位帥哥的時候,她才告訴我他們早就分手了,當時把我高興得不得了,連夜就給她寫那半封情書,可是第二天當我委婉地向她表示的時候,她才又告訴我,她已經又有了一個男朋友。
這兩年,她換了好幾個男朋友,卻始終沒有輪到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是在她有了新男友之後才知道她與上一任男友分手的!我終於明白,她大概是有意地在迴避我,不給我再向她求愛的機會。
我常常做一種假設,那就是如果當初我佔有了她,那麼我和她將會有怎樣的將來呢?她是會委屈求全,從此就跟了我呢?還是會報案將我繩之以法呢?但不管怎樣,我還是非常慶幸那天她沒有放棄抵抗,那天我過於緊張和激動,我沒有奪走她的童貞,我也沒有失去我的童貞。
也許就是那次風波改變了我的一生,雖然我的內心還是充滿淫念,但我卻異常地珍惜我的童貞,也許就是因為曾經險些失去,所以才知道他的珍貴。我可以理直氣壯地對所有人大聲說:「我是處男!」
有很多人曾經笑話我,甚至拿我當怪物,二十好幾了還是處男!我只對他們輕蔑地一笑,「當你擁有它的時候,你可以隨時失去它,而當你失去它以後,就不會再擁有了!每個人都會失去童貞,但你把它給誰了?你是否為自己負責了?是否為你將來的愛人負責了?是否為得到你童貞的人負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