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飄香 第十一卷 第九章「午夜激戰」(上)
    聞逸與「中野百鬼」的頭領,也就是一個不知名的絕頂高手。雖然聞逸的武功已經絕頂,但是與之對敵仍然很吃力。那個日本人的武功超出聞逸想像,即使用出大部分武功都拿對方沒有辦法。直到使用太極,才似乎能把對方抵制住。

    可是就在聞逸有點取勝的可能時,對方忽然拿出一把刀。根本不講究什麼江湖道義,只要可以把聞逸打倒,也不在乎聞逸手裡有沒有武器。而且他的刀法不同於中國武術,讓聞逸更加被動。就在聞逸不知道該怎麼好的時候,頭腦中靈光一現,使用出最早曾經見過司徒幽蘭使用過的「驚鳳搏命」式。

    看著身在空中的聞逸,日本人一點也不慌張,反而露出殘忍的笑容。手中橫砍的軍刀,忽然舉起向上。用幾乎不可能的速度和角度,把刀旋轉起來,向聞逸攪去。他的意思很明顯,想直接讓聞逸把命交給他。而以聞逸現在的角度看,根本沒有躲閃的機會。頭上腳下,身在空中,一副同歸於盡的樣子。

    聞逸身在空中,也沒想到對方可以這麼快把刀轉而攻擊自己。完全違背運動規律,主要還是他出刀的速度。簡直就像等著自己撲過去,他在那裡已經準備砍自己了。聞逸身在空中,頭腦告訴轉動。終於有了破敵之法,迅速出手。

    本來是雙手成爪,抓向對方咽喉,在對方軍刀臨頭的瞬間。聞逸一隻手上蓄滿真氣,一把抓向軍刀。而另外一隻手連晃幾下,直到臨近對方咽喉,才成為鋼爪一樣,向對方抓去。在聞逸的手觸到對方咽喉的同時,抓刀的手也抓住了軍刀。雖然軍刀鋒利,可是聞逸出手靈巧,並沒有傷得很重。

    那個日本人以為聞逸馬上就要飲血軍刀了,可是忽然覺得手中刀一偏。然後就覺得自己的咽喉很不舒服,似乎有些呼吸不太順暢。接著就看到聞逸的笑臉,自己的咽喉上也赫然出現一隻手,一隻讓自己很不爽的手。只是任憑自己多麼想要讓那隻手離開,也不過是癡心妄想。

    看著滴滴噠噠向下滴血的手,聞逸對著日本人笑得更燦爛了。而手上的力氣也加大了,聞逸手上很疼。剛才使用壯士斷腕,丟卒保車的手段,寧可犧牲自己的說,也要抓住對方的咽喉。幸好自己當時眼睛看得清楚,要不自己的手就要被廢了。聞逸剛才是看準對方的刀柄抓去,所以受傷比較輕。

    如果不是對方軍刀轉動著劈向聞逸,或許聞逸的手都不會受傷。在彈指間能做出這樣的決定,已經幾乎是人類的極限。可是聞逸似乎沒有覺得有什麼,好像自己可以這麼快反應很正常。卻不知道差點嚇壞旁邊的榮子,都沒有看清楚聞逸怎麼做到的。本來以為聞逸要被對方活劈了,都已經閉眼了,卻看到形式逆轉。

    榮子現在是唯一不會武功的人,自然也不能參加戰鬥。而東方姐妹都已經圍在她的周圍動起手來,阻止那些攻擊過來的忍者。幸虧她們四人是一起長大,配合起來天衣無縫。即使對方的實力比她們還要強些,仍然進退有序,一副游刃有餘的樣子。可能是比較熟悉對方忍者的功夫吧,畢竟她們也是忍者。

    其他的女孩子都已經與別人動起手來,對方確實人多勢眾。讓人不理解的就是到現在為止,為什麼沒有警察出現。雖然打鬥起來也是聲息比較小,但是鄰居多少應該能聽到聲音吧。大半夜居然很多人在打鬥,沒有正常人不想報警。不過現在確實需要自己解決了,聞逸也沒有指望有人可以來幫助自己。

    「嘿嘿,帥哥,你剛才不是很囂張嗎?現在怎麼不說話了,是不是覺得說話有些費力了。剛才那麼厲害,還把我的手割傷了。」聞逸手上捏住對方的咽喉,這時絕對不能放鬆。聞逸都有些氣喘了,差點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如果不是對方不瞭解自己的武功,可能根本抓不住。

    現在日本人手中的軍刀已經落地了,兩隻眼睛都有些泛白。呼吸非常不暢快,幾乎已經到達缺氧的地步。

    手中的軍刀根本就拿不穩,雖然聽到聞逸說話。腦袋都似乎有些短路,簡直是有聽沒有懂。在他想著呼吸,而且極力想要生存的時候。除了他的母語,任何別的國家的語言都一點也聽不明白了。

    聞逸看著他有些雙眼外突,想要吸收氧氣的樣子,非常享受。不過他還沒有糊塗到把正事忘了,手上力氣放鬆了一點,然後才說:「叫你的手下停止,要不然,你就不要見明天的太陽了。」接著一字一頓地說:「你會死得很慘。」聞逸說完拿起另外一隻在滴血的手,放在嘴邊舔了一下。

    雖然是簡單的一個動作,卻讓聞逸手中的日本人幾乎顫抖起來。本來聞逸悍不畏死的形象已經讓他膽寒,現在又做出這樣的動作。完全是一種噬血魔王才能做的動作,配合他那只在滴血的手,還真有點來自地獄的感覺。

    其實聞逸的手雖然還在滴血,卻不是什麼嚴重的傷。只不過是皮肉傷,或者更嚴重一些。也不過是讓人覺得很痛,筋骨並沒有半點損傷。但是看在外人眼中,聞逸手傷很嚴重。可是見聞逸似乎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的樣子,簡直是不把自己的傷勢當回事。

    雖然自己的頭領被聞逸抓住,可是他們居然沒有半點過來營救的意思,仍舊在那裡不斷向聞逸老婆們進攻。似乎只有這件事情才是他們注意的方向,聞逸那裡即使殺死他們的頭領,他們的動作也不會停下來。這讓聞逸的老婆非常吃力,對付這些高手還真有點難度,甚至要招架不住了。

    「你還不說,難道你不想活了嗎?」聞逸雖然似乎已經冷酷了很多,可是對自己的老婆仍然不忘了關係。聞逸只不過是被日本鬼子激怒了,一種噬血情緒襲上心頭。但他的頭腦仍然清醒,自己的「擒賊先擒王」的辦法已經成功。那下面的部分就該是讓對方頭領發話,讓自己的手下停止了。

    對方在聞逸手裡,一點反抗的力氣的都沒有。現在基本是聞逸怎麼說,對方就要怎麼做。這時聞逸忽然發現自己這招不錯,以後只要抓住對方的咽喉,就根本不能反抗了。不過聞逸很快就打消了自己的念頭,以自己的武功,怎麼至於只用這一招。剛才是臨危想起這招,平時只用點穴就可以了。

    自己遇到的高手雖然不少,能讓自己的點穴用不上,而且還可以逼自己使用這樣驚險招式的。這個日本鬼子是第一人,從這點來說,這個日本鬼子也是蠻厲害的。不過聞逸最痛恨這種人,一點惺惺相吸的感覺都沒有。要不僅以武功來說,到可以算上聞逸的知己了。

    聞逸打算就這麼把他的穴道封住算了,總是這樣捏著一個人的脖子說話很費勁。而且還要擔心他反抗,出手還要把握分寸。還是把他的穴道封住比較放心,隨便怎麼樣都可以。可是就在聞逸準備要把對方的穴道封住時,忽然發現對方眼睛裡發出耀眼的光芒。不是那種刺眼的光芒,只是聞逸忽然發現他的眼睛一亮。

    猛然間似乎捕捉到什麼,聞逸的手上內力立即發出去。那人眼中的光芒很不正常,似乎是堅定決絕的眼神。聞逸意識到有事情發生,所以立即出手。這也應該是電影的功勞,因為他想起死士被抓到的情景。為了不洩露秘密,那些人往往選擇自殺。現在手中的日本,似乎就要這麼做了。

    正如聞逸所料,死士確實要自殺了。而且聞逸出手的瞬間,已經完成了自己殺的動作。只不過是輕輕咬破了藏在牙下面的毒藥,死士必備。忍者也是早有準備,只是聞逸不知道,這時想阻止已經晚了。

    忍者憑著最後一口氣,看著聞逸,沒想到毒藥並不是見血封喉。「你永遠不會聽到我讓他們停止的命令了,我任務失敗,本來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然後還似乎笑了笑,不過好像嘴上的笑容已經僵硬。可能是毒藥已經發作了,而且嘴角也出現了血死。眼睛裡的光芒已經變暗,似乎馬上就要消失了。

    聞逸知道自己動手晚了,慢慢鬆開手。看著周圍打鬥的忍者和自己的老婆,看來今天晚上還有一場惡戰等著自己。自己的老婆都已經很累了,剩下的任務要交給自己了。沒想到抓住他們的頭領,只是消滅了一個高手而已。這些傢伙還真狠,說死就死,一點猶豫都沒有,真讓人心寒。

    聞逸放下那個日本鬼子之後,準備要對那些忍者發動攻擊了。他已經沒了利用價值,讓他自己等死吧。看那毒藥雖然不是見血封喉,也應該是烈性毒藥。這麼快已經吐血,看來是沒救了。

    可是就在他放下對方那一剎那,忽然見他迎面一手刀,向聞逸的肩頭砍來。居然還能臨死出招,完全出了聞逸的意料。這一刀,不知道是臨死一擊,還是真實實力。簡直是前面攻擊的幾倍速度,聞逸根本就沒有反應的機會。本來就已經出乎意料,而且速度又忽然快了很多,聞逸除了被擊中,好像已經沒了任何理由。

    聞逸本來以為對方已經死定了,而且也沒了出手的力量。剛才那日本鬼子的毒藥散發出的氣味,說明是真正的毒藥。雖然聞逸對毒藥不太瞭解,可是也接觸過。可是對方卻忽然發出一刀,即使聞逸再怎麼樣高明,也不禁吃了一虧。

    還好聞逸的身手果然很高,即使是躲無可躲的情況下,仍然奮力向後躍出。本來是要被打中肩膀回收,肩膀下面的手也隨之而出。然後就覺得胸口被巨大的力氣撞擊,人也不禁向後飛去。同時覺得眼前一黑,似乎什麼都看不到了。喉嚨裡覺得忽然一熱,一口鮮血也不禁吐了出去。

    聞逸以前有過同樣的感覺,只是沒有這次明顯。那次就是與黃峰交手的時候,之後就休息了一年多。現在沒有那次那麼嚴重,不過也讓聞逸幾乎站不起來。聞逸的內力已經高到一定程度,幾乎已經沒有什麼人能讓他受傷。可是現在卻已經吐血,明顯內傷不輕,至少已經傷了元氣。

    當聞逸眼前再次可以看清事物的時候,並沒有發現打傷自己的人。直到聞逸聽到榮子的叫聲,才知道對方已經去襲擊榮子了。雖然心口仍舊有些發悶,呼吸有些不暢,但是也沒有顧及,只知道不能讓他們帶做榮子。當他看到日本忍者的頭領時,心頭略微安慰一些,那人已經面目鐵青,中毒很深的樣子。

    本來以聞逸的頭腦和知識,不會那麼容易被欺騙。只是對方果然用了真正的毒藥,聞逸怎麼能想到,對方竟然用生命賭自己放了他。聞逸受傷也是難免,對方可以這麼狠,他沒有話說。而且多少心裡有些安慰,至少自己不會笨到讓對方隨便欺騙。欺騙了自己,他們也要付出代價,應該是生命的代價吧。

    「放開她,再不放手,別怪我不客氣了。」聞逸想要衝過去的時候,對方已經抓住了榮子的手。情急之下就已經喊起來,雖然是恫嚇,可是已經沒有了其他辦法。

    在日本頭領打傷聞逸之後,一點沒有停留,去抓榮子。東方姐妹已經被他的手下纏住,想要突圍根本不可能。而自己這方想要過去也勢比蹬天,不過現在自己有了空閒,正好去抓榮子。即使被聞逸震得幾乎五臟離位,而且壓制著的毒素已經上湧,只要抓到榮子,也很值得了。

    「八格,你說什麼我就聽嗎?我們走,不要理會他們了。」那個頭領咬著牙說。努力讓自己的音調純正,不能被聞逸發現內傷和毒素快要控制不住了。強硬地對聞逸說完,又轉頭對手下說。現在不走,更待何時,自己快要堅持不住了。

    聞逸的話還沒說,對方人影晃動,似乎本來就在那個頭領身邊。本來與聞逸老婆和東方姐妹對戰的忍者都已經迅速飛身而回,這樣的身法讓聞逸都有些刮目相看。剛才看他們不過一般高手,現在看來,還真是自己低估他們了。怪不得自己的老婆那麼久也沒有勝利,現在看來沒有失敗已經不容易了。

    「你最好不要再找麻煩,我們離開了,今天放過你們了。中野百鬼不是好惹的,支那豬。」頭領見自己已經被手下保護起來,把榮子交給身邊的一個手下,對聞逸不屑地說。雖然聞逸的武功讓他歎服,不過智慧似乎一般。他的思想中,假裝自殺是非常一般的手段,自己本來都打算真的殉職了。

    可是聞逸的短暫失誤。讓他強壓住自己身體裡的毒素。幸好不是用劇毒,要不怎麼能壓制住。然後拼盡全力對聞逸發出一手刀,讓聞逸受了嚴重內傷。本來兩人內力差距就不大,一個全力出手,一個倉促應敵,高下立分,聞逸受傷也就不奇怪了。現在他對聞逸非常輕視,不過是個武功高強的「白癡」。

    他輕視聞逸不是錯,錯就錯在他又一次歧視中國人,而且辱罵了中國人。聞逸可以忍受你罵他,但是他不能容忍你辱罵他的國家。這次的日本鬼子要為自己的言語負責了,剛才沒有讓聞逸瘋狂,可是現在卻達到了這種效果。

    本來就著急的聞逸,看著榮子花容失色的樣子,心如刀攪。可是因為距離很遠,根本就沒有辦法過去救援。而且榮子被十幾個高手包圍,即使要衝過去也要很費力。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沒有離開,或者是再次攻擊。聞逸已經沒有時間考慮這些,只想著怎麼能把榮子救回來,不讓他受到傷害。

    就在這時,聞逸就聽到了對方辱罵的話。聞逸聽了之後,似乎沒有什麼反應,可是眼睛慢慢紅起來。即使頭髮都要立起來了,讓他身邊的老婆們一時失去了神志。聞逸的樣子已經不太像人了,身上的衣服無風自動。本來就算緊身的衣服,居然有膨脹的感覺,而且還讓人覺得富有了動感。

    不僅聞逸身邊的人看著聞逸不明白有什麼事情要發生,而且對面的日本鬼子也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眼睛裡再次出現恐懼,似乎是想起聞逸的剛才噬血魔王的樣子。身體有些不自覺地抖動了一下,然後立即穩定住心神。他再怎麼厲害,也不過和自己不相上下。何況他的頭腦並不靈,自己不會吃虧。想到這裡,他居然要看看聞逸會怎麼做。

    他再次決策錯誤,完全低估了聞逸的實力,而且也高估了「中野百鬼」的實力。或許這些人可以橫行日本,卻在聞逸眼裡沒有什麼威脅。剛才聞逸或許還可以有所顧忌,可是這時有些瘋狂的聞逸已經不在乎任何事情。怒火攻心的聞逸已經要擺出終極攻擊狀態,是那種誰也沒見過的狀態,包括他的老婆。

    「你們退後,今天我要他們有來無回。」聞逸雖然瘋狂,仍舊留有最後一絲神智,讓自己的老婆離自己遠一點。今天他要毫無保留的釋放自己的力量,像自己的爺爺一樣殺日本鬼子了。從想就想,今天正好是時候。腦袋裡已經沒有了什麼殺人犯法的事情,只想著讓這些欺人太甚的日本鬼子有來無回。

    聞逸的話才完,身上就似乎湧出一股氣流。身上的衣服居然寸寸碎裂,除了貼身的內褲沒有破裂,全部變成布條,向對方的身上發射出去。儘管是柔軟的布料,卻利逾鋼刀。即使破空聲都似乎撕裂空氣一樣,「嗤嗤」之聲不絕於耳。雖然很像聞逸的指風破空,但是不知道更強橫多少倍。

    即使在旁邊觀看的美女們,也驚駭地看著聞逸。這時的聞逸,已經幾近赤裸,身上的肌肉塊塊墳起,真的像小山包一樣。她們雖然都是與聞逸有肌膚之親的女人,也沒有見過聞逸如此狀態。就像鋼鐵戰士一樣,身上的肌肉簡直像鐵塊,全身充滿了爆發力。

    最讓人不理解的怪異現象,是聞逸的頭髮,根根直立。似乎鋼針一樣,如果再放出光芒,他就完全是漫畫中的人物了。不過仍然讓人驚奇不已,他的頭髮居然是紅的。不是那種血紅色,而是淡淡的紅色。雖然顏色是微微有些不同,但是任誰都可以看出顏色與眾不同。

    聞逸的特殊現象自然也落到對方眼裡,他們是正面對著聞逸,自然感受更強烈。這時甚至眼睛裡都流露出驚駭,不信,甚至還有些佩服的神色。聞逸這樣的現象幾乎不是人類所有,也不太像是武功。短暫的失神,讓他們幾乎忘了迎面激射而來的衣服布條。這些雖然是布條,卻完全可以要了人命。

    「快閃」一聲驚叫,不知是誰發出。反正聞逸是聽不懂了,因為是日語。這時誰也沒有思想去想哪國語言,只是知道這種語言自己最熟悉。儘管聽著不像是提醒,更像是慘叫,卻沒有人說半句話。這時聞逸衣服的布條已經臨近他們,再不躲閃,說有生命危險也不誇張,那些完全可以媲美暗器。

    聞逸發出的布條凌厲無匹,即使想要用手抵擋都不可以。只能用利器打掉,眾忍者都不禁去拔身上的配刀和匕首。反正是什麼最順手,或者是離自己最近,最方便拿,就用什麼來抵擋。

    儘管他們久經訓練,也算是高手,可是遇到聞逸終極攻擊。還真沒有可以抵擋的能力,自然慘叫聲也就隨之響起來。有些沒有來得及拿出刀抵擋的人,已經被布條刮上。有些是臉面或者身上中招,有的甚至直接被砍掉胳膊。如果不是稍微躲閃,或許有人的咽喉已經被割斷了。

    唯一沒有任何傷處的人,就是抱著榮子的忍者。因為手中抱著一個人,根本沒有餘地去拿武器。本以為要受傷,卻也堅定的沒有移動腳步。不過也救了他,聞逸出手非常有分寸。抱著榮子忍者的身周圍半米處沒有一條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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