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飄香 第五卷 第一章 「嶄露頭角」
    「聞逸,來幫我把這衣服脫掉吧,我怎麼脫不下來啊。」可瑩讓聞逸幫忙。她現在已經衣衫半解,似乎在召喚著聞逸。俏麗的臉蛋上帶著絲絲春意,而且說話的聲音嫵媚潮濕。彷彿是在喉嚨裡發出,故意壓抑著不放出來。讓聞逸看得心頭火起。

    人世間總有很多不協調的事情發生,也總會有一些不協調的聲音響起。就在聞逸要「劍及履及」的時候,不協調的聲音就響起來,而且非常讓聞逸痛恨的聲音。同時也是他沒想到,大吃一驚的聲音。

    「那個、那個誰,那個同學。你要來麼?那就你上來吧,這位同學多麼積極,而且也很有勇氣。你們要向這位同學學習,不要總是坐在那裡沒反應。」講台上的老師喋喋不休。「對了,這位同學,我還沒問你叫什麼呢。介紹一下吧,這麼積極的學生我要認識一下啊。」老師笑著說,自認為態度和藹可親。

    老師的笑容看在睡眼朦朧的聞逸眼裡,簡直像惡魔的微笑。剛才正是好夢正香,卻被這老頭打斷。聞逸現在掐死這老頭的心都有,沒事叫自己上去幹什麼?而周圍的同學都在看著自己,眼裡有嘲笑,有幸災樂禍,甚至還有鄙視和不屑。

    李婉佳看著聞逸的眼神是「恨鐵不成鋼」,王佳麗的眼神是焦急。不管她們什麼樣的眼神,都不能阻止聞逸上去解答黑板上的問題。兩女心裡同樣的念頭就是恨聞逸不努力,上課的時候睡覺。如果你睡覺也就算了,還要說夢話。還什麼「我來、我來吧」,這不是成心找倒霉麼?

    那老頭眼神不好,耳力卻不錯。聽到聞逸「自告奮勇」、「毛遂自薦」,本來已經冷場的教室。被聞逸的一聲夢話解救,老頭聽到這位同學這麼急迫的聲音。沒有看到他在睡覺,以為聞逸是急迫著想要來解答問題。如果知道聞逸是要急著解美女的衣服,估計不被氣死,也要吐血倒地了。

    這已經是開學以後一個月左右了,聞逸一個月以來天天都很累。美女教練同意教聞逸太極之後,幾乎天天讓聞逸訓練到站不直身子。還好聞逸體質好,他還能抗下來。而且他也覺得身體越來越好,對武功的領悟也更強。即使皇莆君儀的武功,也被他很快得理解。現在只是時間的問題,不過一般人是根本不能近他的身體,可以說進境神速。這樣的情況讓郝捷和皇莆君儀也驚歎不已,都認為聞逸是個奇才。

    郝捷已經開始打算把聞逸帶回家,讓老爸來教導了。僅僅一個月左右,聞逸已經能在她手下支撐過10招了。而自己想要摔倒聞逸也是非常困難,這傢伙穩定力簡直不像人。同時聞逸的短跑速度也很快提高,已經接近國家2級運動員得水平。其實聞逸沒用全力,他怕把美女嚇壞。

    皇莆君儀也在考慮是否把聞逸帶回師門,那裡能更快的提升聞逸的武功。聞逸的資質超出她的想像,如果自己來教,真得有可能耽誤他。她對聞逸全心全意,只要聞逸好,自己也就無所謂了。她們師門禁止男人進入,她想帶聞逸回去非常苦難,但是她想試一下。猶豫的原因除了這個還有一點,就是聞逸對女人簡直有魔力,自己師門可都是女人。

    她的師姐妹很少出現在外面,對外面的世界很嚮往也很好奇。如果她把聞逸帶進去,不知道要有多少姐妹為他癡迷。想想看,自己不也是不能自拔麼?她不知道這樣帶聞逸回去會造成什麼樣的結果,所以一直猶豫著。

    聞逸對兩位美女的想法一無所知,現在的聞逸極度鬱悶。家裡自從多了兩位俏房客,自己的性福生活就結束了。本想著一起歡好,可是司徒幽蘭和皇莆君儀都是臉皮薄的女人,接受不了這樣荒唐的事情。而另外三個老婆也不太願意,大家還不太熟,等熟了再說吧。雖然都沒說出,但是聞逸理解她們的意思。

    這樣的結果就是聞逸被禁慾一個月,天天只是有得看沒得吃。看著一個個美女像穿花蝴蝶一樣在自己眼前飄來飄起,就是不能對她們怎麼樣。當然在沒人的時候還是能佔點小便宜,只是再也沒有那天和皇莆君儀銷魂那樣的機會。而且即使有和哪個美女單獨相處的機會,他也不敢真刀實槍的做,一個美女不能滿足他。

    聞逸對這種情況已經習慣,這也就算了。讓他更鬱悶的是李紅秀那個美女妹妹,在那天親熱之後,兩人再也沒有什麼親熱舉動。小美人好像故意要疏遠聞逸,見面還是很親熱,只是一口一個「逸哥哥」。即使聞逸有什麼賊心,看著美女天真可人的樣子,也要打消了。

    這些天的禁慾讓聞逸有些委靡,不是聞逸太。實在是事情轉變太快,有點接受不了。以前是夜夜笙歌,無女不歡。現在卻連續20多天一個月沒碰女人,而那些女人卻都在眼前。都可以任他為所欲為,卻沒有機會。聞逸心裡憋著火啊,年輕男人的火氣就是大,可以原諒哈。

    今天聞逸上數學課,聽著老師枯燥的講解,非常無聊。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日有所想,夜有所夢。夢是人心理的反應,聞逸很想和美女老婆親熱,自然做夢會有這樣的鏡頭了。他正好夢到和美女可瑩親熱,卻沒老師打斷,他的心情當然很壞了。

    剛才的夢由在眼前,心潮仍在澎湃,即使是下身也處於興奮狀態。這時卻叫自己去講台解答問題,不是讓自己出醜麼?可是剛才自己好像說夢話了,讓老頭聽到,又不能不去。

    「唉!今天真背,早知道不睡覺了。現在有點麻煩,看來我要丟人了。」聞逸心裡鬱悶著。可當他注意到同學眼神裡的不屑和嘲諷時,忽然湧起一股怒火。澎湃的心情變成了激動,剛才的慾火也消散不少。這也怪聞逸平時不團結同學,以前聞逸性格孤僻,沒有接觸同學。最近忙於訓練和武功,更是沒有時間接觸他們。

    他的氣質非凡,非常吸引女生主意。儘管沒有哪個女生主動接著他,但是同班得男生都看出聞逸最受女孩子歡迎,總是聽到班上有人議論他。高中生中聞逸確實很不一般,難免被其他人嫉妒。如果他可以團結同學,嫉妒自然能減少很多。但是他卻忽視了這點,同學都覺得聞逸孤芳自賞、狂傲無比。

    很多同學都在等著看聞逸出醜,可聞逸身上卻忽然升起一股霸氣。有點讓人不敢輕視,甚至覺得那是王者之氣。看著聞逸慢慢走上講台,居然沒有一人能發出聲音。由於眼神被懾,聞逸下身的情況也沒有發現。當然不是所有人都沒發現,有兩個女孩子還是注意到了。

    她們當然是李婉佳和王佳麗了,聞逸的氣勢升騰讓兩女也激動莫名。這是自己的男人,是自己的心上人。那王者的霸氣,那威風的氣勢,只有人中龍鳳才能有。看來自己的選擇是正確的,即使幾人一起和他生活,也沒有什麼後悔。優秀的人怎麼能滿足只有一個女人,兩女的思想都比較傳統。

    可是她們的欣喜還沒有表現出來,就又羞紅了臉。因為她們都發現聞逸下身支起的帳篷,明顯聞逸在想著什麼羞人的事情。她們自然知道聞逸在想什麼,那些日子的肌膚相親可不是假的。她們知道聞逸忍得很辛苦,卻沒想到他能在上課也在想。同時心裡冒出兩個字「色狼」,差點就是「變態」兩個字了。而心裡卻打著什麼主意,只是除了她們,誰也不知道是什麼主意了。

    「嗯,小伙子不錯,有點勇氣。以後有前途啊,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老師居然這樣說聞逸。他也感覺眼前的少年氣質不凡,只是眼睛確實不好,沒發現聞逸的異狀。聞逸也真幸運,如果換了一個老師,他就要死得很慘了。這老頭人不錯,對待學生的態度也很好。

    聞逸可沒覺得老頭好,他打算了自己的美夢。聽老師他的名字,也沒有隱瞞,根本沒有必要。這老師是高二才教自己,當然還不認識。

    「聞逸。」簡單地回答了老師的話,接著又說:「老師,我可以做這道題了吧。」「可以,你上來就是要做題得嘛。你叫聞逸是吧,我記住你了,好好做啊。」果然是老師,口才就是好。本該一句話解決的事情,他非要說一堆。可能是人老了,比較囉嗦吧。

    逸答應一聲,來到了那道問題的前面。

    兩人的對答同學們都在觀看傾聽,這時沒有人再小看聞逸。剛才聞逸睡眼朦朧的樣子,大家都看得一清二楚。所以有人幸災樂禍,有人鄙視。可是現在見到聞逸的氣勢,一點也不是不會的樣子,彷彿胸有成竹。那種沉穩的樣子不是能夠假裝的,所以大家都在等著看聞逸怎麼解答,並不是等著看笑話。

    李王二女也是驚訝地看著聞逸,她們想不通這個平時連書都不看的「老公」為什麼會這麼穩當。應該著急才對啊,這題即使自己上去也不一定能做得出。估計老師是出了什麼難題,讓大家感受一下難度吧。聞逸那小子都不學習,看到這樣的問題還不暈。他那麼沉穩不會是嚇懵了吧,那到是一種解釋。呵呵,聞逸真沒面子,自己的老婆都不相信他的實力。

    聞逸的實力是沒人相信,他從來沒有顯露過。高一的時候他是真的沒有什麼實力,現在卻是沒有顯露。他看著黑板上的題,頭腦裡閃過自己看過的例題。一道一道彷彿刻在頭腦裡,靈活的頭腦急速轉動。尋找著黑板上的類型,並且分析著這道題的關鍵。

    幾秒鐘過去了,再別人總是眨幾下眼睛,聞逸的答案就出來了。腦中電光連閃,類型例題出現,接著問題關鍵也被捕捉。聞逸眼睛裡閃爍著耀眼的精光,如果不是他背對學生,面對黑板,真會嚇壞同學,以為見到了妖怪。那老師也在他的側後方,他的異樣沒有人看到。而在他想著問題的時候,身上慾火已經消散不見,下身帳篷自然也消失了。

    在同學的驚訝目光,王李二女欣喜的目光,老師滿意的目光中。聞逸拿著粉筆迅速的書寫著,答案隨著他的動作展現在眾人眼前。教室裡異常安靜,只能聽到「沙沙」的粉筆擦著黑板的聲音。眾人幾乎都驚呆了,因為他們忽然發現聞逸根本沒有用筆算,那些答案直接就寫到了黑板上。如果不是他們知道老頭很正直,也許會以為聞逸是老頭的「托」,事先就把答案背下來了。

    所有人都在吃驚,即使老師也有些驚訝起來。這道題是他出的,當然也知道這題的難度和運算量。但是聞逸卻沒有用筆算一下,明顯是心算。這樣的事情怎麼能不讓人吃驚,老頭自己也沒有能力做到這種程度。

    「沒聽說二年紀有這麼個厲害人物,聞逸這個名字也很陌生。沒聽一年紀老師提起過,難道我發現了一個人才。」老頭人很隨和,可是也很精明。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快60的人,怎麼能被學校特地請回來教課呢?

    其實所有人都沒注意到,聞逸並不只是心算,他的手在不停變換形狀。手指相互掐按,好像在數著什麼。聞逸剛才想出黑板上題的解法,然後就自然的掐指算了起來,居然異常快捷。即使筆算也不能快到這種程度,這樣細微的動作當然沒有人注意到,都被他的能力震撼了。這是他融合後的潛意識發揮了能力,他也只是靠本能行動,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是什麼樣的狀態。

    「老師,我做完了,你看看對不對啊。如果沒問題我就下去了,老師,老師。」聞逸做完之後對老師說。這是一道綜合題,如果用筆算,一個高二的學生起碼20分鐘能做出來。前提還是這個學生數學極好,否則不一定能做對。聞逸卻只用了5分鐘,時間還都是浪費在寫字上,要是直接要答案,也許還能快很多。

    老師看著聞逸書寫的樣子,都已經怔住了。教了40年數學,第一次見到這麼厲害的學生。如果他是個高三或者大學生,也許能這麼快做完,還要經過筆算。自己真的是揀到寶了,這樣的學生簡直是百年難遇的奇才。老師動了愛才之心,興起了打造他的念頭。

    聞逸本是氣憤同學的氣憤,故意露一手,讓他們知道什麼才叫厲害。卻沒想到老頭動了愛才之心,如果他知道估計就不會這麼囂張了。聞逸可不想被人管著,可惜老頭已經要管教他了。

    「哦哦。你做完了啊,這答案是正確,只是這方法,我看……」老頭沒有說完,可是意思幾乎所有人都聽出來了。

    眾人本來還驚訝聞逸的「強悍」,但是聽老師這麼說,才知道是自己高估了聞逸。正要笑起來,卻又被老師打擊了一下。

    「只是這方法卻不是我要講的,甚至比我講得還簡單,你是怎麼做到的?」老頭非常吃驚。聞逸居然用了比自己準備還簡單的方法,也沒有注意自己的大喘氣讓同學差點氣死。

    他這樣一問,台下同學要發出的笑聲變得非常怪。好像是殺雞的時候,割斷氣管的聲音。想笑沒有笑出來,半途變成了小聲驚呼。只有兩人是真的笑起來,李婉佳和王佳麗。她們既為聞逸的能力高興,也笑自己同學的變化。自己的心上人出眾自然欣慰,同時也氣憤別的同學的態度。這樣的反應讓兩女欣喜不已,完全忘了開始的擔心,她們不也對聞逸沒有信心麼?女人好像從來不記得自己的錯誤,特別是對自己喜歡的人。

    聞逸從頭到尾就沒有認為老師會說自己方法錯誤,他對自己的方法很有信心。那是他看到一本大學高等數學書裡介紹的微積分方法,儘管他沒有用微積分來解題,但是這題絕對沒有問題。他只是把那種方法改成了高二的知識,同樣出了這種結果。既然老師問自己,自己就實話實說吧,這也沒什麼藏私的。聞逸本就是瀟灑之人,心胸自然也很開闊了。

    「這方法很簡單,就是用高數的微積分轉化。把這個X和這個Y這樣,然後……」聞逸雖然說是對老師說。卻不自禁地講解起來,讓台下的同學也聽了起來。

    等聞逸解說結束,本是一道非常有難度的問題,變成了彷彿小學算術一樣簡單。即使班裡幾個成績比較差的同學都聽明白了,就別說老師和好成績的同學了。同學們看著聞逸的眼光已經變成了佩服,那種鄙視不知道飛到了哪裡。不過他們卻只是佩服他的數學,誰知道他是不是只看了數學呢。到底是不是這樣呢,那就要大家拭目以待了。

    老師聽明白聞逸的解題方法之後,也在心裡歎服。看來自己是老了,這個學生這麼輕鬆就能解答這道題,自己卻要那麼費力。真不知道自己這老師怎麼當的,還不如一個學生。

    「嗯,很好,你可以下去了。下午自習的時候來辦公室找我,我有話對你說。」老頭和藹地對聞逸說。他覺得聞逸是個數學天才,基本上可以這麼說了。他居然自修了大學課程,好好調教,也許可以大放異彩。

    聞逸聽了老師的話,頭疼起來。他不知道老師是為了栽培他,還以為今天自己要倒霉呢。但是老師的話要聽的,除非自己不想混了。他雖然不是自己的班主任,但是既然教自己,多少還是要尊敬些。他還有點尊師重道的概念,如果不是黃峰那樣的老師,他還是比較尊重的。對老師不尊敬的事情,他還輕易做不出。

    「嗯,知道了。那我下去了。」聞逸答應著走下講台。這次沒有什麼氣勢,但是同學們卻都注視著他。眼裡再也沒有任何不好的感情,除非驚訝佩服,就是奇怪。聞逸一隻默默無聞,怎麼忽然變得這麼厲害了。幾乎是所有人的想法,聞逸這小子暑假去補習了。而且每天睡覺都是晚上學習太累了,不然怎麼能這麼厲害。

    這樣的想法如果被聞逸知道,他會笑得躺到地上。但他卻不知道,這時還在想著自己的命運。「今天真背,居然睡覺說夢話,被老師抓個正著。不知道這老頭要把我怎麼樣呢,他看起來是個笑面虎,這種人最可怕了。」聞逸認定了自己要倒霉。他沒覺得自己有什麼不一般,也就是他根本對黑板上的題沒有概念。

    他自己的能力已經很強,所以看到黑板上的題目,認為大家都能做。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多麼驚人的舉動,而且對同學佩服驚訝的目光非常不解。自己不過做了一道「普通」的數學題,有必要這麼誇張嗎?

    李婉佳和王佳麗眼帶欣喜地看著聞逸,聞逸也抱以微笑。他以為兩女剛才太擔心自己,現在見自己沒事才笑出來。他不知道兩女是為了他出色的表現而自豪,雖然不能告訴別人聞逸是她們的「老公」。但是內心的驚喜卻是難以掩飾,面對聞逸自然笑容燦爛了。

    儘管聞逸理解錯誤,也對兩人甜美的微笑心動不已。如果不是上課,周圍很多人,他真的要撲過去了。我對著自己老婆的時候,幾乎定力為零。

    很快一節數學課就這麼過去了,今天除了聞逸,所有人都吃驚不小。卻沒有人知道聞逸是怎麼回事,他怎麼會做那樣的題目。即使是和他吃住一起的王李二女也不知道,否則也不至於那麼擔心了。

    這裡面的原因,當然只有聞逸自己才清楚。他雖然練習武功和訓練短跑,卻沒有耽誤學習。他的學習時間真的被那兩項運動佔據,可是他卻仍然實力雄厚。不是聞逸基礎好,而是他忽然發現自己是個天才,簡直不用學習。

    一個月以來,每天上課不聽講,只是看書。那些老師講得東西他覺得沒什麼意義,不如直接看來得快。第一次上數學課的時候,只用了30多分鐘,就把高二的整本書看完了。閉上眼睛回憶剛剛看到的內容,好像印在頭腦裡。自己的腦子簡直成了電腦。只要輸入關鍵字,幾乎相關的內容都會出現。

    這樣的現象讓聞逸欣喜不已,自己可以不用費心去學習了。只要不停得看書,記住書中的內容,什麼樣的考試不能應付。聞逸的頭腦在融合後不說是過目不忘,也差不多,只要他看過兩三遍的東西,就存儲在頭腦裡,再也忘不了了。

    聞逸發現自己的特殊能力之後,仍然是沒有告訴任何人。他已經習慣了保守自己的秘密,他身上很多事情是不能對別人說的。即使是自己的親親老婆,也不能隨便說,太詭異,太不可思議了。聞逸只是自己去找了很多有用的書,老師在上面講課,他就在下面看。每天幾乎都要看幾本書,而那些書裡面的知識都存儲在頭腦裡。而且一般每節課就看30分鐘不到,之後就睡覺。所以很多同學都認為他看課外書,然後睡覺。

    王李兩女也經常看到他這樣,曾經勸阻過聞逸。但是聞逸仍然繼續,她們也就無奈了。而兩人的想法卻自己好好學習,如果以後聞逸沒有工作,自己就要養活他。兩女真是癡情得可以,都有點溺愛了。

    今天聞逸睡覺之前看得是大學物理,他已經把高中的知識看完了。現在的書都是從圖書館裡借出來的,他沒有讓任何人知道。特意把書的封面包住,只讓人知道他在看書,卻不知道他在學習。他不想成為人們的焦點,可今天卻失誤之下,露出了自己的實力。當聞逸的實力顯露之後,平靜的日子就將離他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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