俠客夢 第五卷:落葉紛飛 第一百二十一章 練武廳上意彷徨
    但華山還不愧是江湖名門正派,當下一一行禮後倒退,轉身排出陣法,飄然而入場,真是難得的是八人齊進齊退,宛似一人,腳下更是輕盈翩逸,有如行雲流水,凌波步虛。那華山七老這樣齊進齊退到也罷了,終究一起練習數十年之久,早以把這陣法瞭然於胸了,但此刻加的夏陽,卻依舊能這樣,飄然而來、飄然而去,卻是大大不易,當下那四黑四白共八人也擺開陣形,單等夏陽他們入的來。

    夏陽此刻卻依舊想激那白衣漢子,故意把目光透向那漢子,口中兀自低語「手下敗將,還敢出來。呵呵」眼色中似笑非笑,嘴角微斜,似有輕蔑之意,那白衣男子看的甚是不舒服,也不知他是嘲笑自己狼狽失措,還是瞧不起自己的功夫。只是覺的胸口窩了一把火,不吐不快。但又知道自己的功夫不是夏陽的對手,所以只的忍耐。

    兩處人物各自擺開陣法,卻是要對決了,那華山派各個門人紛紛聚集圍觀,有的聚集在練武廳大門上的,有的爬在院落中古槐上的,紛紛窺探。生怕錯過這千古難逢的比試,又害怕華山敗落,為之擔心。

    當下二八一十六人全部入場後,只聽一聲請,十六人紛紛爭先移動腳步,搶佔有利位置。江湖上大多是單打獨鬥,或是一起上群毆,像這樣陣法對陣法卻是少有的。

    卻說那白衣男子眼看著單打獨鬥時輸給了夏陽,心中有氣,此刻哪裡還顧的上江湖禮節,等夏陽並七真人一下場,便首先施為推動自己陣法向其發威,希望可以同過陣法的決鬥來找回面子,所以當下也不跟眾人商議,邊首先推動陣法前進.這陣法講究合力而位,卻不是一個人可以使用的了,所以當下另外七人也紛紛跟上,儘管慢了半排,卻也總算是跟上了。

    卻說那七真人並夏陽也慌忙站定了八卦位置,待那白衣男子攻來,當下便推動八卦陣,環環相扣,連綿施威。

    在外圍觀眾人卻只見,廳中十六人,時而七個青衣並一個白衣少年被那四黑四白圍繞中間,時而又見那四黑四白被自己祖師及新任掌門圍在陣中,十六人不停的變換方位,偶爾聽的長眉真人一聲冷喝「離位」,這卻是夏陽一時忘的了方位,偶爾顯現破洞所為。

    此刻又是華山八人把那四黑四白八男子圍在了陣中,那八人頓時感覺自己似乎處在一處大風口一般無二,知覺的全身被無形之風籠罩,只是感覺呼吸困難。於是紛紛捶動丹田真氣,不由出掌都帶「彭彭」之聲,為首那黑衣男子竟然衣袍鼓脹了起來,顯然正是捶動真氣到了極限,所以一時被那衣物阻擋了散發出來的真氣所至,其他眾人儘管沒有到衣袍鼓脹,卻也是衣衫過處,迎面感覺一陣熱浪,灼人耳目。

    「乾位」忽然長眉真人一聲冷喝。

    夏陽慌忙向乾位躍去,卻是快的了半步,那黑衣漢子在他堵上乾位的一剎那已然躍來,幸好夏陽堵的及時,才沒讓他沖關成功,迫不得已,那黑衣漢子,只得向乾位旁艮位落了,此刻艮位站著的卻是清閒真人,清閒看那黑衣漢子朝自己飛來,心知不妙,當下推動雙掌向那漢子襲來,那漢子空中借不的力,卻見雙掌一舉竟然硬生生的借了他一掌,卻見那雙掌相對,清閒真人竟然倒飛了出去。頓時那艮位便被這黑衣漢子佔去。但見那漢子落腳處塵土飛揚,卻是那青花大理石地面被他生生睬出抹淡淡的腳印,任誰看了都不覺心寒。

    當下守著坎位的清逸真人慌忙趕上搶救艮位,卻剛到艮位,立身未穩之時,那黑衣漢子已然一掌拍來,清逸無奈,空中無法借力,只得倒身又轉回自己的位置。

    本來這八卦陣講究一者受難,就近兩方協力搶救,可是夏陽卻是初次施為,所以當那清逸搶來搶救艮位時候,自己卻如夢未醒,依舊在乾位守護。倘若他此刻也搶去救援的話,那黑衣男子出掌擊打清逸之時,正是自己最好的搶位之時,此刻恰好出掌攻擊那黑衣漢子,若是他回掌自救,不用說,那艮位必被清逸搶到,此刻清閒恰好趕忙補回坎位,又形成新的八卦陣,倘若他不回掌自救,那麼夏陽便可輕易拿下艮位,這時清閒亦可出身補救夏陽所在乾位,同樣形成新的八卦。可是無奈夏陽還不能這樣靈活應運八卦陣的奧妙,所以頓時被那黑衣漢子佔了先機,一時那剩餘七人紛紛從艮位逃出陣去。

    頓時場中局面又是一變,變成了夏陽他們被圍在陣中,也不知道那八個男子推動的是什麼陣法,只是感覺時而陰氣森森,時而烈火炎炎。

    夏陽知道是因為自己的失誤而誤的了大家取勝的大好機會,所以心中一急,不由脫離了八卦陣,催動自己雙掌竭力襲向一個滿臉虯髯的白衣漢子,夏陽已觀察了好一陣了,發現這四黑四白人影中那滿臉虯髯的白衣漢子卻是武功最弱的,所以才會選擇他來攻擊,沒想那滿臉虯髯的漢子卻似渾然不知他攻來一般,依舊死死纏著清飄真人不放,夏陽心想若是給自己一掌拍死這漢子來,卻不是華山便贏的了這比試,於是掌上又加了三分真力,更家迅速的襲來,空氣中只聽忽忽風聲。待那掌離滿臉虯髯漢子不足數尺時,夏陽忽覺身周氣流略有異狀,這一下襲擊事先竟無點朕兆,一驚之下,立即著地滾開,只覺兩隻飛物從臉上橫掠而過,相距不逾半尺,去勢奇急,卻是絕無勁風,再細看時,卻見長約寸許的兩枚飛鏢釘在練武大廳東南角的合抱圓柱上,竟然全部沒入,只留的一絲黑纓顯露在外。

    夏陽他只滾出丈餘,又是一點黑索向胸口點到,毫無風聲,同時另外又兩隻黑點也從身後飛來。他先前沒料到那黑白眾人竟然還用如此狠毒之暗器,所以才會松的了片刻心,此刻一看那按期通體黝黑,便知餵過劇毒,看來今日來的人是無論如何要讓我華山滅門的了。此刻夏陽身當其難,更是心驚。

    他左手一翻,伸手抓起腰間長劍,向那當胸點來的那黑點擱去,但聽「噹啷」一聲清脆的碰撞,卻是一點黑點和那寶劍碰撞失去了勁道跌落地上。然後匆匆中一個翻滾,卻覺悲傷陰森森,驚險間躲過了背後兩支暗器。夏陽尚未起身,但覺一股排山倒海的內勁一前一後向胸口撞到,這內勁只要中得實了,當場便得肋骨斷折,五臟齊碎。便在這電光石火般的一剎那間,他左手後揮,撥開了從身後襲至的內勁,右手持劍在手使出天涯斬混合著丹田真氣,向襲來的手掌斬去,同時身隨勁起,嗖的一聲,身子直衝上天。竟然直直掛在了當廳的橫樑之上。

    不由驚出一身冷汗,心想幸虧自己剛剛打勝那白衣男子時候,奪了他的「青萍劍」帶在了身邊,若是不是這把上好的寶劍自己此刻豈不是已然死與非命。真是一身冷汗,一身驚顫。

    稍稍定神,再向下看時,卻見那華山七真人少了自己,八卦陣頓時有了缺口,無論如何補救總是差強人意,此刻依然是破綻百出,被那四黑四白八人逼的連連後退,眼看的就要支撐不住。

    夏陽看到這裡不由慌忙從那樑上躍下,補入陣中,頓時那八卦陣只稍稍有點生氣。七人待夏陽補的進來方才輕微的送了口氣。但依舊處於下風,處處受制與人。卻說那八卦陣儘管有夏陽補的進來,卻也恢復不的前裝,只能跌跌碰碰的四處躲藏。

    夏陽此刻處的陣中也感覺施為不當,處處受制與人,當下使開手中青萍劍,見人斬人見物斬物。這一通亂打,卻使那八人一陣手忙腳亂,顧此失彼,反倒也失去了先機。夏陽見這亂打竟然管的了用,所以當下更是不顧其他眾真人,只是揮動手中寶劍,招招殺手,刺向近身之人。

    卻說這「天涯斬」卻是渾然無招,只是對方出什麼招,自己隨手捏來破解,所以並不適用與先發制人,此刻夏陽一通亂刺,卻全然是招招殺機,想取人性命,這首先便違背的了這天涯斬的本身韻味,起先卻是對方進攻的太急,所以自己無論怎樣出招,都能尋覓的到對手的招式,此刻卻把那八人的攻勢被他一陣亂斬打亂,所以對手早已經處於守護階段,頓時這天涯斬一時找不到下手破解的招數,反而威力小了不少。

    那八人看夏陽劍上功夫一鬆,便有趁勢攻了上來,卻他們一攻了上來,夏陽劍上卻又是威力大增,幾次往復,眾人都明瞭了這個道理,只要自己處於守勢,夏陽變發揮不的威力,自己只要一進攻,他便必然威力大增,所以一時兩撥人形成了統一,誰都動不的誰,誰都一時又贏不的誰,一時便只好這樣僵持下去。

    那四黑四白想用暗器招呼,但那暗器卻又不是隨時都可以使用的了,在這陣法中,每人各佔自己位置,剛好是個圓形,所以每個方位都有自己的人在把手,因此釋放暗器時候,需待的釋放方向的人離開的一剎那釋放,若是該方向的人尚未離開便釋放的話,不但可能傷不了對手,說不定還會傷的了自家兄弟,所以此刻那八人儘管佔了有利位置,卻不能釋放暗器。倒是光著急,無奈手中把持暗器,無法釋放。

    剛剛清閒真人與那黑衣漢子對的一掌,卻不想那黑衣漢子內力了得,遠在清閒之上,所以此刻清閒已然受的了內傷,又在這長時間的壓力下,此刻早已是面目蒼白,怕再此以往,會撐不下去了。

    夏陽心中著急,卻又沒有辦法,只要自己催動寶劍向前之時,總是感覺縛手縛腳,難以施為,卻總又突不出這陣去。兀自不爽!

    又這樣僵持了一柱香時間,眼看著天依然漸漸暗了下來,眾小道輕輕把練武廳中油燈點燃,一時昏黃的光照亮著那偌大的練武廳。

    夏陽看著那堂中燈光,卻是昏暗難乃,還好此刻天尚且不得全黑,若是一會天氣全黑了下來,對方釋放出那喂毒暗器,自己卻如何奪的過去。更何況清閒真人此刻業已漸漸到了舉步困難的地步了。不由心想:自己的趕快拿下比試的勝利。

    當下夏陽看看那白衣漢子,此刻卻也是氣喘吁吁,頓時心生一計,待對方又一輪攻擊來時候,卻祥裝自己真氣不足,依然難以抵擋此輪攻擊,但那黑衣漢子行事卻十分小心,依舊待攻的一時,便又慌忙退了回來,並不看夏陽力竭而追打。

    等過的片刻卻又一輪攻擊,夏陽依舊一臉疲憊的樣子,似乎真的抵擋不了這一輪攻擊一般,手中劍偶爾還會被對方帶的不由自主偏離方向,那七真人卻也顧不得來救援,只一致護著清閒真人。

    這一輪攻擊又是持續的片刻依舊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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