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天空總是濕潤的讓人悲傷,不知道什麼時候天就又開始淋淋漓漓的開始落雨,讓人無緣無故就產生傷心!
蘇蓉跺步在這「鐵血門」院落,任細雨一絲絲的落在自己身上,李夫人受傷了,李貴穩受傷了,李鐵原來的傷還沒有好就有動用內力,此刻也傷勢嚴重,李致遠死了,李蓉每天眼中都貯藏滿了淚水,只是看到自己的時候,掩裝堅強而已。
「這到底是怎麼了,自從自己來了以後,到底都發生了什麼啊,真是,咳?」
此刻的「鐵血門」到處武裝戒備,每天都像是大敵在前,儘管自己走到哪裡都得到尊重,但這尊重總是讓自己不舒服。
這樣的戒備也讓人覺得總是活在彼此無形的恐懼中,真的好難受。李蓉很長時間都見不到,家中的事情此刻依然全部落在了李蓉身上,自己想要幫助她,可是又覺得不妥,畢竟這是「鐵血門」,儘管每個人都當自己是李鐵的準女婿了,可自己畢竟還沒有正式和李蓉結婚。咳,人生這事啊,真是……
蘇蓉邊在「鐵血門」的空地上踱步,邊想著心事,有些事情總是想不通啊!
***
眉山,一個好聽的名字,
眉山因為「息鳳樓」而聞名,「息鳳樓」沾了眉山的靈氣而光彩!
「息鳳樓」二樓最裡面的房間兩個赤裸的人影,糾纏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我知道你是誰?也知道你為什麼來?呵呵」那女子沒有回答夏陽的話,反倒對夏陽說。
夏陽靜靜的喝水,已經沒有酒味,對於身邊女子的話,只靜靜的道:「我知道!」因為那女子要不知道自己是誰,此刻就不會躺在自己的被子裡面了!
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絲毫都對你沒有所求,就送你珍貴的東西的!所以他知道拿了東西就要幫忙辦事!
那女的有點驚奇夏陽對她話的反應,但還是馬上平靜下來了,她是很善於平靜的,要不然此刻睡在夏陽床上的就不會是她了。她們那裡有許多被安排作事的女子,只有她最能平靜,只有她可以接受幫中安排的這件事!
她來了,果然她現在睡在了他的床上!
那女子想到這些就笑了,嘴角兩個小小的酒窩,看去很幸福,很美麗,夏陽也笑了,看著她的笑而笑。
那女子看到夏陽在笑,於是便又想:「原來男人都是好色的!」
夏陽看著她靜靜的道:「你是不是在想:男人都是好色的?呵呵,也許是吧。」然後又是靜靜的向著她笑。這笑忽然令她很不自在。
原來以為,自己是最平靜的,已經練成百毒不侵的身體,可是此刻竟然簡簡單單的就被他的淡淡的笑弄的不自在,看來自己低估這個男人了。
「你叫什麼名字?既然我猜錯了,我總的知道你叫什麼了吧?」夏陽靜靜的說,依舊是那不平不慢的語氣,依舊是一邊喝水、一邊問問題。這樣的舉動容易讓人感覺他充滿信心。
那女子沒說話,看著夏陽,她在思索這個問題要不要回答。所以她只是看著夏陽,想從他眼中得出答案,可是她只看到夏陽眼中滿是朦朧,絲毫沒有武林高手那中精氣與高傲。於是她又開始想:「主子這回是不是走眼了,他根本就不像個可以幫助她們的人!」於是她沒有回答。
夏陽不會在等了,靜靜的身邊的壺裡已沒有了水,夏陽把壺翻過來,可依舊沒有一點水滴到杯子裡,他想喝水,他知道此刻叫「息鳳樓」的下人來添水已然不可能了,因為「息鳳樓」的人不喜歡客人帶著別處的女人來「息鳳樓」,「息鳳樓」也不歡迎不是本樓中的小姐,更準確的說「息鳳樓」本身就不歡迎女人!要是有客人帶了外面的女人來「息鳳樓」,可以得到房間,但是卻沒有人為他服務,更不用說是幫他添水。可是夏陽還是叫了,叫下人來給他添水。
下人還果真來了,也許他是第一個在「息鳳樓」玩別處的女人,還可以有人為他服務的人!
下人來了,還是個女的,手中靜靜提著茶樓特有的長嘴茶壺,從那已然倒地的門上跨過,走進來,因為茶壺是那種茶樓特有的長嘴壺,所以她站的遠遠的盯著床上的兩個赤裸的人給夏陽已然擷開的精美酒壺中倒水,水到的很美,她眼睛緊緊地盯著床上的兩個赤身的人體,依舊可以把水一點不漏的倒進夏陽打開的酒壺,水滿了,然而那倒水的女子依舊沒有離開的意思。
她忽然覺得這倒水的女子有點眼熟,此刻這女子把那水壺放到地上輕輕一擺頭髮,她終於認出來了,這女子就是剛才自己在門外時看到的和夏陽摟在一起,後來又匆忙跑下樓的女子。她竟然這樣靜靜的盯著自己。
忽然她覺得臉像是冬天貼著紅泥火爐一樣,火辣辣的燙,她簡直無法忍受這種讓人盯著自己赤身的風景,此刻她才知道:原來不是盯著赤身男女在一起的人最難受,最難受的是被人盯著的赤身的人。可是此刻夏陽卻旁若無人的又開始喝水。
她在被子中輕輕的用腳踢了踢夏陽的腿,讓夏陽把這女子請出去,可是夏陽像是沒有感覺一樣。
她知道她的腳很美,即使單單憑自己一雙腳也會有無數男人為之不惜生命,她也知道「男人大多戀足」,可是他卻在她腳的觸動之下,絲毫沒有反應。她徹底輸了,這一局徹底的輸了!此刻她才知道:主人真的沒看錯,眼前的這個男人果真不是一般的男人。
她開始求饒的,她又用腳輕輕的碰了碰夏陽的腿,也許不是碰,是揉索或者是撫摩(有些女人不單單可以用手來撫摩,同樣腳也可以)了一下夏陽的腿,然後那隻腳便留在了他的腿上。
「你可以下去了!」夏陽終於說話了。那女子正轉身要走,忽然夏陽又叫道:「等等」於是那女子有折了回來。
夏陽用最『努努』道:「順便把那水壺也拿下去吧,我需要的時候再叫你!」
那女子果真拿了水壺又轉身走了。
她的腳依舊留在他的腿上,她可以感覺到他腿上那男人特有的汗毛的摩挲的感覺!
夏陽又開始喝水,邊喝水邊問道:「你叫什麼名字,我總不能以後和人提起一個跟我睡覺的女人,竟然說不上她的名字吧!」然後又靜靜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