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警車出遊,對小黑來說已經是第二次了,不過這次和上次有著截然不同的待遇,上次是帶著手銬的,而這次非但立即鬆綁,而且前座的警察上來就是一瓶可樂:「兄弟,剛才不好意思了,我們長官有所交代,一定請您去一趟!給個面子,完成任務我請你老弟吃海鮮。」
接過可樂,擰開瓶蓋,抿了一口之後吧唧吧唧嘴巴笑道:「謝了!我們要到哪去?這可是我第二次被抓了,上次差點沒從監獄裡出來,這次希望運氣好點!」
那警察遞來香煙,道:「來一根兒不?香的很!我叫王明,叫我明哥就行了!」
擺了擺手,小黑笑道:「這純屬賄賂,不可咱哥們兒可不好這口兒,香煙美酒這輩子基本和我陌生的緊,從來也沒怎麼渴求過!還是別了!」
小黑自然看出王明對他的確沒有惡意,而且似乎他還想巴結自己似的,難道自己又遇到什麼達官貴人了不成,他現在也不想多費腦筋,該來的遲早會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的話都隨他去吧,就算有什麼不測,憑自己現在的身手保命自是不成問題。
見小黑不再多說,王明倒沒有閒著:「兄弟別擔心,此行對你沒有絲毫壞處,相反,是老弟七世修來的福氣呢?」看來他的確是在羨慕小黑些什麼,只是至於到底有什麼好羨慕的,小黑倒是一無所知。
在一個拐角處,警車停了下來。
前排的王明下車打開後門,道:「兄弟,下車吧,有直升機接你了!」
「什麼?直升機?」小黑莫名其妙地下車。
果然,小黑看到前面不遠的廣場上停著個飛機,飛機威風凜凜地站立著五名士兵,其中一個見到小黑下車急忙上前敬禮:「請首長登機!」這時機旁的四名士兵分開兩側,站在飛機門口,站得筆直,迎接小黑登機。
「我什麼時候成首長了?」小黑不禁樂了。
「我只是執行命令!請首長登機!」那士兵答道。
小黑無奈,不再多問,轉身對王明道:「王大哥,我走了,以後咱們再見!」
王明點頭笑道:「我們會再見的,去吧!」說著手伸向小黑。
小黑和王明輕輕握手之後,轉身義無返顧地登上飛機,五名士兵緊隨其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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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分鐘後,飛機降落,小黑在士兵的帶領下下機。
這時一處風景極美的地方,十分古樸又特別精緻,花叢草場錯落而置,建築物也挺宏偉,頗有到了宮廷密殿的味道。
小黑不禁問道:「這時哪裡?」
「這裡是中央機關大院,是各位首長辦公的地方!」那士兵不停地走著,引著小黑走進最前方的建築。
不一會兒他們在一間辦公室前停下,門牌上的文字小黑識得:「主席辦公室!」
小黑驚訝地望著士兵,士兵也不說話,敲門進入報告道:「報告主席!客人帶到!」
「請他進來!」一個威嚴的聲音傳出。
「是!」
小黑隨著士兵進入室內,一個十分熟悉的面孔出現在眼前,他正是國家主席毛東勝。原來毛東勝從北大出來就直接會政府大樓等待小黑了,他命令下面辦事的人在機關外側繞了幾圈才把小黑帶來。
毛東勝見小黑驚訝的神色,哈哈笑道:「小黑過來做吧!我女兒給你添麻煩了!」
「你女兒?」小黑坐下之後疑惑地問。
「毛玲玲就是我女兒,你認識的,上午是你的出現她才沒有被李濤那傢伙打呀!」接著主席給小黑把上午的事情詳細說了一下,並且把李海洋父子威逼學校開除他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雖然毛東勝只是幾句話就把事情前因後果都說了,但是其中包含的政治鬥爭的厲害關係小黑還是能夠體會的到的,就這麼一件小小的事情,就能讓國家主席和江海軍區、北平軍區的軍政大員交手一番,自己還沒有涉身政治,主席三言兩語就把其政治觀點交代清楚了,讓小黑感慨萬千。
這時主席秘書給小黑端來一杯茶水,小黑才緩過神來,隨口對秘書道了聲謝。
毛東勝此刻也沒了平時的威嚴,完全像個慈父般望著小黑,問道:「聽說你不到十秒的功夫就打倒了十名教官,可是真的?」他似乎懷疑毛玲玲的說法,以為她誇大其詞。
小黑對著他也不想隱瞞,他一見到主席就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似乎十分熟悉,又不是僅僅在電視裡看到的那種,似乎曾經相處過似的。他默默點頭道:「是的,那些教官希奇平常,身手差勁的很!」
毛東勝微微點頭,他已經調查過那些教官的底細,每一個都是北平軍區最有作為的軍人,其身手更是百里挑一,卻被小黑說成希奇平常,看他神色不似說謊,便相信了小黑的說法。
「跟我來吧!」主席起身對小黑道,說完朝外走去。
小黑沒有絲毫猶豫地跟著毛東勝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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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關後院是一個大型操場,操場上是些正在訓練的士兵,個個身強馬壯,練得極為賣勁,身手快速敏捷又力度強勁。直看得小黑暗暗點頭,不知道這是個什麼隊伍。
此刻毛東勝在一旁給小黑介紹:「我們政府機關首長的保鏢都由這些人擔當,除了去執行任務的以外都在這裡訓練,一周至少五天都會訓練,雷打不動。」
「這些就是所謂的金牌保鏢?」金牌保鏢傳言是專門保護國家主席、總理等首長的特種兵出身的保鏢,他們個個武藝超群,屢屢為保護首長鞍前馬後,不辭勞苦,為國家興衰做了不名英雄,說句實話,從小小黑就十分羨慕他們,此刻見到他們軍訓,很是驚訝。
毛東勝點頭道:「正是,要不要試試他們的身手?」
小黑聽了不由得磨肩擦掌,豪氣沖天地道:「好!」
毛東勝心中一喜,知道事情成了一半,他原本就是想讓小黑過來瞧瞧這些金牌保鏢,如果可以的話讓他加入此隊伍也未嘗不可。或許小黑還真的是個人才,一個打十個軍官,而且只用不到十秒,眼前的這些金牌保鏢中是沒有一個人能做到的,他毛東勝就是要籠絡小黑為其出力。見小黑如此表現,知道離成功的確不遠了,小黑太年輕,哪裡會猜出主席的心思,他無緣無故就如此禮數地把你請到政府機關大院來了?
毛東勝招來一個士兵,在他耳邊低聲交代了幾句,那士兵急急朝正訓練的隊伍去了。
小黑隨著毛東勝來到場地的時候,一千多士兵已經集合完畢,整裝待命。
看到主席和一個年輕人來到,隊伍最前的一個白面中年男子與眾不同,看來是個隊長,他上前敬禮道:「報告主席!金鷹大隊集合完畢,請指示!」
毛東勝朝他回了一禮,禮畢後道:「柳明同志請歸隊!」
「是!」那被稱柳明的隊長應聲道,然後轉身、跑步、歸隊。
一切都完畢了,毛東勝拉著小黑走到隊伍最前面:「下面我給大家介紹你們金鷹大隊的副隊長小黑同志,以後由小黑輔助柳明隊長帶領大家共同進步!」
小黑被主席的話嚇了一跳,沒有經他同意就擅自任命他為金鷹大隊的副隊長,叫他如何是好?毛東勝是國家主席,在這麼多人面前又不能拒絕,否則叫毛東勝如何收場?
這時柳明隊長已經帶領大家跟著毛東勝一起鼓掌,這下,算是鐵板上釘釘了,小黑無論如何也推不開了。
「歡迎小黑副隊長講話!」這時毛東勝示意大家安靜,道。
「這……這……」小黑也不由得硬著頭皮上前道:「就一句話,以後大家多多關照!」
毛東勝給柳明遞了眼色,柳明通曉達意,出來道:「副隊長第一次來金鷹大隊,不知道身手如何,咱們試他一試如何?」聽到他叫嚷,隊員們紛紛叫好,又再次鼓掌。
小黑算是衰到家了,怎麼又要比武了?他鬱悶地看向主席,這時候主席正一臉微笑地看著自己,小黑一下子意識到自己被主席陰了一遭。
既然如此,小黑也只有新媳婦上轎,試她一試了。
小黑想著跨出一步,大聲道:「不知道如何個比法?」
柳明也上前一步道:「就先讓我試試副隊的高招!」說完就趁其不備,朝小黑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