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久等了,請跟我來,老爺已經在後花園多時了!」老管家王伯恭謹的對著這個今天貿然拜訪的訪客說到。與「蕭哲」等人在一起的隨意的對話不同,王伯在外人面前,言辭間充分的表現出了作為一個管家該有的禮貌。
「好的,麻煩了。」KEN也客氣的點頭到,稍稍內斂了平日裡張狂的個性。畢竟,今天他是有求而來,絕對不可以因為自己的態度而觸怒了對方;而且,似乎這裡也不是他可以隨意觸怒的地方……
即便是剛剛在客廳裡,表面上沒有半個人的樣子,但是在KEN的感官世界中,空曠的房間裡絕對有四伙人躲在暗處監視著他,而就在一路走這個外表除了綠化不錯的老宅子時,就最少有十幾處監控器和七隊身手絕對一流的防衛人員在路過時,將眼神不經意間的掃射在他身上。就連眼前這個已經顯的有些老態、叫做王伯的老管家,看著他時眼裡無意中露出的精光,也顯示出絕對精湛的武道修為。
「果然,所謂的高手在南市已經不吃香了,而這裡更是藏龍臥虎啊!」最近接連受到打擊的KEN,實在在心理已經感到了高手不值錢的悲哀,在心底小小的鬱悶了一把之後,這個習慣性樂天派的傢伙,忽然又在嘴角露出一個值得玩味的笑容,「不過看起來,有意思的是,這間老宅子的主人,果然像BOSS對自己說的那樣,也絕對不是一個黑道北斗那麼簡單吧!」
對於今天來到這裡後的目的以及自己想要的結果,他是勢在必得。回憶起早上,BOSS對自己所說的一切,KEN走路的步伐,開始變的越來越沉穩了。
早晨,當自己跟BOSS終於聯繫上時……
「嗯,我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遙軒只是輕輕地對KEN所說的一切,給與了一個不經意的回應,似乎並沒有KEN想像中的那麼緊張。
「那麼BOSS,你快下決定吧!又或者,我沒立即調動所有能夠調動的政府力量,包圍南市!」
「不,這件事情不需要著急,至於那個人和雯雯去到哪裡,關於這個你也無須理會,因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你做!」
一反常態的,從來都是以雯雯做為掌上明珠的遙軒,居然在這一次對雯雯的安全,並沒有過多的表示擔心。詭異!絕對的詭異!
「可是,BOSS,我不認為還有什麼事情會比小姐的安全更加的重要。」KEN對於雯雯那一種哥哥對於妹妹的感覺,也絕對可以讓他固執的堅持自己的觀點,「所以這件事情絕對不可以拖延時間,免的夜長夢多!」
忽然受到平日裡一向言聽計從的KEN的忤逆,遙軒只是挑了挑自己的眉頭,卻並沒有什麼不悅的意思。其實任遙軒也知道,雖然雯雯平日裡和KEN表現的是那麼的不對盤,相信在心裡或許也一直把KEN當成哥哥看待吧。並且KEN那一種不允許任何人傷害雯雯的感情,平日裡也讓遙軒感到放心。
「雯雯的安全,一定沒有問題的。這個你可以放心!還有,我在跟你通話前,已經跟穆白聯繫過了,關於你說的』蕭哲』,我早已經在穆白那裡得到了一些……比較確切的消息,那一個人不是我們能追蹤的到的,也絕對不會去傷害雯雯的!你安心的去處理自己該做的事情吧!」
「不!無論怎麼樣,也不可以讓小姐一個人流浪在外面的。我覺得,還是有必要立即去讓人好好的搜索一遍南市和周邊各鎮。並且,我對於穆白能否準確的去判斷一個他從來沒有見過面的人,保留自己的意見。」
KEN的話說的很是傷人,但是現在他想的事情,也僅僅只是找回雯雯而已。畢竟雯雯是在他手裡丟的,他有這個義務也有這個責任去找回她,並且,假如雯雯這個他一直當作妹妹來保護的人,受到任何的傷害的話,那麼他會內疚一輩子的。
「穆白的消息絕對不會有任何的錯誤。不過,有些一些事情,卻牽涉到我跟他之間的約定,所以你不用追問了。」
「現在沒有關係了,BOSS!我想,我的身份因為那一個人的醒來,也很快就會暴光的吧!」就在遙軒難得耐心的話語剛落,在KEN的背後,穆白的聲音忽然就立即的傳了出來。
原來在KEN沒有任何察覺的時候,穆白已然出現在了KEN的背後。
什麼?KEN立即驚訝的往身後看去,在自己沒有任何反應的時候,穆白是什麼時候進的房間。可是,在KEN往身後望去的時候,居然卻沒有看到任何的身影,最離奇的是當等他在感知世界裡,真正確認房間裡已經多出一個人時,穆白卻神出鬼沒的竟然又早已經出現了KEN的前面,正面朝著那巨大的顯示屏,恭謹的低著頭,等候著遙軒的吩咐。
任遙軒在屏幕的另一邊,習慣性的拿手支撐著自己的頭,目光深邃的看著穆白,「你確定真的沒有什麼關係?你一直來不是都小心翼翼的隱藏著自己的身份嗎?」
「是的,BOSS!」穆白點了點頭,「不過,即便是以前的身份曝光,穆白也絕對只是BOSS西亞財團三十六個執政總裁之一,這一點在BOSS救了我的命之後,是絕對不會更改的。也是因為BOSS的原因,才使我過上的普通人的生活,還把南市子公司信任的交給在下,這些所有的大恩大德,穆白沒齒難忘。」
「這些,是你的能力應得的。」
就在BOSS和穆白對話的時候,KEN的感覺就是震驚,絕對的震驚。雖然說,幾日來,他因為擔憂雯雯的安全,以及派人不斷的去找尋「蕭哲」的行蹤,身心疲憊,而顯得心不在焉,但是無論如何,假如不是那一種達到了高位級數高手,即便是自己如何的發呆,也是絕對沒有可能發生那一種,不被自己發現而進入自己攻擊範圍的事情。
原來,就連KEN平日裡一直當成普通人的穆白,也是一個一直隱藏著實力的一等一高手。並且,居然連當日文靜都沒有逃過自己眼睛,穆白居然躲過了,這……這叫KEN怎麼能夠立即去接受?
這個世道到底怎麼了?平日裡難得見到一個的高手,現在為什麼全部聚集在南市?難到南市將會成為戰場!而穆白到底是誰?這個問題就像是一根刺,頃刻間橫踞KEN在心頭。對於自己的BOSS而言,KEN從來不認為他手上的底牌僅僅是顯示在外圍的那麼多而已。所以KEN沒有理由不相信,穆白就是不為人知的牌面之一。但是在自己印象中的穆白,眼前這個戴著金絲邊眼鏡,總是滿臉紳士溫和笑容的傢伙,怎麼看也不像是一個能打的主啊?
KEN疑惑的眼神,一直由屏幕上,轉移到穆白的臉龐,現在,是該有人來解開謎團的時候了。
「其實,作為殺手而言,很多人都能把自己的腳步和氣勢努力的壓到最小,可是,我卻是唯一一個能夠將所有容易被發現的不安定元素歸零的一個。所以,不僅是你,就連文靜和許多強手,都沒有看出我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換一句話說,我雖然沒有你能打,但是這不代表你能發現我在你身邊。」
「殺手?」這兩個字眼讓KEN整個神經都變得警覺起來。因為保膘和殺手從來就是死敵。
「不用這麼緊張,穆白已經不問殺手界的事情多年了。現在,是我們自己人。」看到KEN立即進入攻擊狀態,揮了揮左手,任遙軒的聲音立即適時地響了起來。
「是的,除了能隱藏自己以外,我現在已經是手無縛雞之力了。不需要緊張!」穆白也只是笑著表示了下自己的無奈。
「你到底是誰?」KEN最想知道的還是這個問題。
「這個怎麼說呢,」看了看屏幕上的遙軒,得到示意的穆白,開始慢慢的小心組織起措辭來。畢竟,以他的身份還是有很多東西是不能全盤盡述的。
「假如要追究原來身份的話,其實很多年以前,在很長一段時間裡,並沒人為我取過有名字,甚至是沒有人為我取過代號。」
沒有取名字?KEN疑惑的想!沒有人取名字的傢伙?無名?還是——
「未名?」
「沒錯,我的代號就叫『未名『!」
「奇怪的名字!」KEN聳了聳肩膀,表示對這個名字的看法。
「是啊,很奇怪的名字。」穆白也笑了笑,表示贊同。
可是,KEN卻不知道,在亞洲殺手界排名第一的「天規」組織中,這一個他口中所說的「很奇怪的名字」,到底代表著是什麼樣的一股力量。同樣的,相信也沒有人會想到,「天規八將」中,「天、狄、玄、皇,羽、胄、宏、荒」中的胄將——未名,居然也一直與狂在一起,在這個絕對可以稱的上強者雲集的南市,藏龍臥虎的風水寶地,隱藏了這麼多年。
「那麼你又如何能夠知道,小姐現在人生是安全地呢?」忽然話鋒一轉,KEN馬上切入主題。即便是穆白有什麼以前的身份,但是也很難讓KEN放心的下。
「我想我認識你說的那個人,用飛刀能夠用的這麼出神入化的傢伙,據我所知,整個亞洲只有兩個,而且其中一個已經不存在於人世了。剩下的一個,就是你和小姐遇上的,很幸運也很不幸,你們會遇上他。不幸的是,在他面前,任何人都不可能構成任何威脅,但是同樣幸運的是,他從來不會去傷害任何女子——這一點,我敢拿我的身家性命擔保。
「他到底是誰,你為什麼會認識他?他又為什麼會有雙重人格?——我也敢保證,那天晚上的那個人,絕對不是『蕭哲』!」
「『蕭哲』只是很早已經他在現實社會裡、表面正常人身份用的名字,他的代號叫做『狂』——我想即便是KEN少爺你沒有聽說過我的名字,也絕對會明白這個代號代表者什麼意思吧!」
「『狂』?居然是『狂』」眼中的驚訝瞬間的無限放大,KEN無論如何,也絕對不會想到,那天那一個人會是亞洲殺手排名第一、傳說中的人物?
「不錯,就是他!」點了點頭,穆白也為在亞洲整個強者輩出的世界裡,絕對也不會有人不知道狂是誰——不管那個人是不是殺手。
「至於他為什麼會有雙重性格而言,我想,是因為有些過去對於他實在是太過於痛苦的緣故吧!可是事情牽扯到我組織裡內部的恩怨,所以,請原諒我無法多說!」向遙軒低了低頭表示歉意,相信就連BOSS,穆白也沒有完全的把「八將」與「長老會」之間的恩怨糾葛完全的說出來。
「組織,是什麼組織?」KEN緊接著又追問道。
「是一個叫做『天規』的古老組織!」
「亞洲第一?」
「不錯!就是它。不過我想不到KEN少爺對於殺手界的事情還是有些瞭解的。」
「那當然,不然怎麼去保護BOSS和小姐!不過我想,既然能認識狂,那麼你在天規的地位一定不差吧。可是,你真的可以保證,雯雯是安全的嗎?」
「我只是天規中的一個……姑且稱之為小頭目吧!」穆白笑著說,但是話又說回來,假如「天規八將」都只算小頭目的話,那麼「長老會」估計就是渣了。
「至於小姐的安全,我只能說,我可以拿我的性命保證,小姐一定可以不傷分毫的回來。」
「好吧,既然BOSS相信你,我也相信好了!」
經過穆白的保證,緊張了幾日的KEN,總算是有一些放心了下來了。媽的,等會兒找個地方先睡一覺再說。
經過KEN和穆白一問一答間,似乎整件事情都已經可以看出眉目了。該知道的也已經知道了,那麼接下來,該辦正事了。
「既然已經知道了穆白的身份,那麼KEN,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交給你去辦!」
「BOSS請說!」雖然習慣性的吊兒郎當,但是該認真時,KEN還是會認真的。
「關於文靜的身份,已經出來了!」
「什麼?情報組已經查明文靜的身份了嗎?那麼報告呢?」
「不!恰恰相反,因為千頭萬緒實在是查不出什麼東西來,所以我已經讓情報部停止調查了;但是,這一次,你也並不要再去難為情報部的人了,這並不怪他們。」
「這幫廢物,我就知道一定不會有什麼長進,上一次沒有能夠提前得知秦羽那個傢伙要針對我們所做的一切已經是失職了,這一次想不到又是無功而返。」KEN略微鄒起了眉頭,煩躁的說。他可沒有BOSS那麼的大度,直言了對情報部門的不滿。「可是假如不是情報部的消息,那麼文靜的身份信息到底又是從什麼地方來呢?」
「這點,恐怕還是要再由我來回答。」第二次站了出來,還是穆白。
「嗯!」遙軒沒有再說什麼,只是稍稍的點了點頭。
怎麼穆白這傢伙知道的這麼多我不知道的東西!在心底挫敗的KEN,煩躁的摸出了自己的SOBRNIE,點起了煙的他,開始聽穆白敘述他所想知道的一切。
「這一次,確實如BOSS所言,查不出文靜的消息不應該去怪罪情報部的人,因為我西亞財團的情報部,一向只針對平常社會的風吹草動,金融界銀行資金的走向和用來阻止一些不利於西亞財團的事情發生。不過這一次,很不幸的是,他們剛好遇上了文靜這個只能劃分到黑暗世界當中的對象,所以他們短期內當然不會找到什麼明顯的蛛絲馬跡。」
「什麼意思?黑暗世界?難道文靜和你一樣……」
「是殺手!」穆白非常肯定的說。
「又是殺手?」KEN驚訝的差點連煙都掉到地上了。因為他最近碰上的強者,一個比一個強,一個比一個變態,分佈的密度或許比起他以前二十年來看到的加起來的還要多。可是最離譜的還不是這個,而是表面上手無縛雞之力的文靜是殺手,平日裡風度翩翩的穆白是殺手,就連和自己一樣吊兒郎當的痞子,也是殺手。老天啊,這***也是不是太搞笑了點?
「不僅是殺手,而且還是個很厲害的殺手。根據我的消息渠道而言,『影武者』在三年前曾經有一個亞洲排名第四位的女殺手離奇失蹤,據說是反出『影武者』。後來我乾脆去動用以前『天規小頭目』的一小部分外圍力量,查找了一些關於這個女殺手的一切資料,結果發現無論是背影還是體型,或者是走路的步伐,都幾乎可以達到百分之八十相似。」
發瘋了,發瘋了,KEN要瘋掉了。抱著自己的頭,苦惱的回憶了一遍自己最近發生在身邊的所有離奇事情,想不到原來已經感覺不可能再離奇的事情,現在居然已經多了一條。
亞洲第四?我*!文靜居然是亞洲第四!難道現在高手已經變成路邊賣菜的?殺手已經變成掃地的阿伯了嗎?這到底是怎麼搞的!殺手和高手都就這麼不值錢?
……
KEN想起早上跟BOSS所說的一切,嘴角有些不正常的拉動。不過,隨即想起這一次,BOSS要他親自來辦的事情,他還是努力的想要振作了起來。
因為這件事情,雖然完全摸不透BOSS的想法,但是既然BOSS再三叮嚀自己一定要辦妥的話,那麼自己就一定要成功了。沒有別的選擇了!
一步一步的跟著眼前這個老伯,KEN早已經對這坐老宅中的一些不尋常的強者氣息感到習慣了,因為進了這個屋子後,雖然沒有真的像早上「所有高手都去賣菜」想的那麼恐怖,,但是估計也就差不多了。
攝像頭,暗樁,還有那些修剪草坪的眼冒精光的下人,我日!幾乎和BOSS家裡面的警戒一樣的森嚴了。難道這裡經常有人衝進來殺人嗎?至於武裝到開檔褲嗎?
KEN無聊的走在老爺子家頗大的後花園中。作為一種園林的愛好,無論老爺子是按著黑道北斗的身份,還是天規二長老的過去,都有足夠的資本去養百坪的後花園作為自己頤養天年的遊樂場。只是這樣寬闊的地方,卻也給了一些來拜訪他的人很多大的不便。
「呃?」忽然,KEN停下了步伐,一活的將頭轉向了身後。
因為在KEN身後的不遠處,有一股很強烈的波動正無可隱藏的四處肆虐著傳來,隱隱有一股咄咄逼人的氣勢。整個老宅子裡不缺乏高手,但是像這個傢伙一樣肆無忌憚的強橫氣勢,卻明顯的讓KEN感覺出一陣的不安。因為僅僅是在一天前,擁有著這股氣勢的男人,不經意間閃過的流光,讓他輕易的感到了恐懼與屈服,但是KEN又敢肯定,這個人絕對不是「狂」。因為「狂」當時他給自己足夠恐懼感的時候,僅僅是在他揮出那一刀時短暫的難以用秒錶計算的瞬間。剩下的時間裡,狂一直都是沒有刮起暴風雪前的的冰川一般讓人以為無害。那麼著一個像「狂」一樣,可以散發出這樣令人感到不安氛圍的傢伙,會是誰?
平生未嘗一敗,而一敗卻又已經讓KEN感覺到了真正的天位強者的所應該有的氣勢。這樣的氣勢,已經讓KEN感到畢身難忘。這樣的難忘也使得KEN特別能夠感應到這樣的一股氣息。
慢慢的,那個身影走進了KEN可以模糊看清的視線範圍……
什麼?怎麼會是她?當KEN看到來人時,立即驚訝的當場愣住了。居然、,居然那一個帶著「狂」微弱氣息的強者,會是那個消息了幾天的——文靜!
看著文靜走近自己,從整個人的感覺、氣勢、神采、氛圍,KEN感到眼前的人似乎早已經不能與當日何自己交手時同日而語。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就像是一直以來持續低溫的水,突然開始慢慢凝固一樣,經過很久的沉澱後,原本還不是很強大的力量,經過冰點後質量上忽然改變的感覺。很玄妙,也很難說出口,只是一個感覺,見到文靜第一面後的感覺!
「你知道自己為什麼沒有躲過我的飛刀嗎?」當日,「狂」就是這樣問「洛」的。
「為什麼?」文靜並不知道原因。
「你比起我來,少了一樣最重要的東西!」
「是實力,還是天分?」
「不,你有實力,也有天分;不過,這些都不是最主要的!」
「那是什麼?」
「心,一顆強者的心!」
「強者的心?」
「對!就是強者的心!其實,世人眼中所謂的『強』在我看來,不過只是一個概念罷了!什麼是『強』?什麼又是『弱』?沒有一個概念的話,你能看到實質上的『強弱』之分嗎?……我感到你的心中和我一樣,曾經有很多的陰暗面,只是我把它變成自己不斷變強與進取的理由,一次又一次的突破了自己的極限,而你卻將那段記憶當成負擔!」
負擔嗎?「洛」有時候總會苦笑著想起兩個字。因為她一直在回憶那一場雖然實力不成比例,但是過程絕對精彩的「兩強之戰」。因為那一戰,是她突破極限的契機!
真難以想像,假如有一天,文靜真的能跟狂說的那樣,能夠做到放下心裡所有的包袱?那又會是什麼樣的境界,與怎麼樣的強橫。真的是,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