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者父母心,這可是師父的教誨呀。此刻無論受傷的是誰,蕭壞也會上去,更不用說是因為他才被氣暈了頭的女孩。
走上去,雙手把住了西瑤嬌萌的穴道。
不遠處,西瑤家族安排在羽南大學來暗中照顧西瑤嬌萌的幾個學生連忙衝上來,他們見到膚如凝脂的家主掌上明珠居然被侵犯,話也懶得說就準備拳打腳踢,而蕭壞一手把住西瑤嬌萌的穴道,另外一隻手隨意揮舞,隨手將那幾個學生打飛。
把著西瑤嬌萌的脈,蕭壞忽然失聲說:「破陰之體。」
這破陰之體是醫術上一種極其罕見的病症,女孩出生之地必極為陰寒,加上這女孩本身陰氣就相當之重,所以陰盛,破壞了女孩身體的結構,讓女孩體弱多病。
蕭壞見到周圍許多學子早圍了上來,他此刻也顧不得,輕輕抱起西瑤嬌萌,就向醫療室跑去。
而那幾個被打得鼻青臉腫的學子,早掏出手機聯繫。在學校門口暗中保護的西瑤家族中人,更是大驚失色,衝了進來。
蕭壞將西瑤嬌萌放在醫療室的病床上,從懷裡取出三根金針,小心地刺在眉心穴、左右腳的湧泉穴上。
當然,要想完全治本,治癒這種病症,就必須有純陽內功,將金針刺在小腹下的會陰穴上。蕭壞雖會純陽內功,但是此刻若冒昧刺在會陰穴,無論任何人瞧見,後果就……
所以蕭壞只是選擇了治標。
在三根金針上,蕭壞施展龍元手,頓時真氣鼓蕩,三根金針不亦樂乎地顫抖著。
那些保鏢來得及時,但是當看到這一刻後,不由低低驚呼:「龍元手!」於是所有人都站立不動——即使再笨的人,也看出蕭壞在治療了。
蕭壞身處在一大群虎視眈眈的黑衣人包圍之間,面不改色,甚至沒抬頭看他們一眼。他覺察到別人沒有惡意,自然便將所有心神都放在治療上。
忽然間,西瑤嬌萌輕輕呻吟了一下,把蕭壞嚇了一跳——對方到底什麼體質,這麼快就清醒?
西瑤嬌萌醒來時,忽然感覺全身酸麻,體內真氣滾蕩,她仰起頭能看出是學校的醫療室,心知有人在為自己治療,不由鬆了一口氣,心想:哼,都是那蕭壞害的!
蕭壞反手收功,將金針凌空取回,而周圍人早看得如癡如醉。
而西瑤嬌萌便站起來,正要謝謝對方,誰知卻看到一張熟悉的臉:「是你,蕭壞!」她想不到居然是蕭壞為她治療,一時大吃一驚。
蕭壞卻皺著眉頭,說:「你雖是破陰之體,但……」蕭壞忽然大聲說:「是了。」
頓時,所有人被他嚇了一跳。
「你一定是體內先天脈被打亂,所以新陳代謝比普通人快很多,你一天甚至只需要睡眠三四個小時就精神奕奕了。」
旁邊有個黑衣人眼裡露出敬佩的表情——蕭壞說的分毫不差。黑衣人是西瑤家族的總管,此刻又見得西瑤嬌萌認識他,連忙說:「小兄弟真是醫聖!」他這話並不為過,蕭壞隨手施展龍元手,而且又從把脈知道這極為神秘的先天脈之事,早讓他震驚了。
蕭壞淡淡一笑,站起來說:「西瑤小姐已無大礙,我走了。」
他走到門口,那些保鏢本都緊密站著,可是被蕭壞那犀利的眼神一看,忍不住向旁邊分開。
西瑤嬌萌忽然大聲說:「不許走!」這位在家族裡被嬌生慣養的小姐,今天居然被蕭壞如此冷淡,當真心下彆扭。
蕭壞也不回頭,淡淡地說:「你管得著嗎?」
「哼,剛才是你把我抱到這裡吧,佔了這樣的便宜,你就想走嗎?」西瑤嬌萌情急之下,找了這樣一個藉口。
蕭壞冷笑一聲說:「即使是一隻小狗受傷,我也會抱過來的!」
「你把我比喻成小狗?」西瑤嬌萌面色鐵青。
「哼,起碼小狗被人救了,還知道搖尾巴感謝恩人,就像你這種刁蠻的人,哼!」蕭壞回頭,目光凜冽地盯著西瑤嬌萌。
西瑤嬌萌莫名打了一個冷顫,連忙說:「雷叔叔……」
那個總管馬上擋在西瑤嬌萌面前,冷冷地說:「居然敢羞辱我家小姐,把他留下!」但是他語氣雖冷,目光卻沒有一絲殺意——在他眼裡,大小姐的確過於刁蠻了——別人救她,還反被她羞辱……他敬佩蕭壞的氣度,此刻根本不捨得傷害他。
二十幾個保鏢當下把蕭壞緊緊圍在其中。而西瑤嬌萌見狀,忽然心裡一下子輕鬆了。想到剛才的事——他真的治療水平好高,現在全身舒泰無比。要是他能對我那麼恭敬一些就好了。
——咦?他會不會故意用這種傲骨的方式來博得我的歡心呀?很明顯,他已成功地在我心裡有了相當的份量了呢!西瑤嬌萌繼續胡思亂想:像我這樣的美貌,是男人肯定趨之若騖。
西瑤嬌萌自負地微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