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艷記 正文 第二十六章 羅密歐、朱麗葉及其助手
    比賽結束了,我一邊接受著雪的稱讚、燁的誇獎、倒霉四中隊員的羨慕、可惡我們學校兄弟的嫉妒,抬頭挺胸離開體育場的大門,(被他們壓的頭低不下去了,肯定有人故意害我),斜刺裡跳出一個大活人,嚇得我的腦袋立刻正常了,竟然是南宮芸。

    看到南宮芸嬉笑的臉,雪原本帶著笑容的臉立即晴轉多雲,多雲轉陰,陰轉小雨,眼看著就要大雨滂沱,印證了翻臉比翻書還快的至理名言。

    雪用低沉的聲音問道:「你來幹什麼?」

    南宮芸不甘示弱的回答:「笑話,我來看我們學校足球比賽,難道還要經過你的同意。是不是呀,社長大人,不凡同學。」

    又關我什麼事了,我的頭開始疼起來,兩人一見面立馬沒完沒了了,還要殃及池魚,我可是累了經不起你們折騰,趕忙說:「天快要下雨了,我需要早些回去收衣服吧,你們慢慢聊,不用管我。」拉起燁就要閃人。

    燁抬頭看看毒辣的太陽,連起碼的雲彩都沒有更別提下雨了,即使下雨也要等到兩三天以後了。

    「站住。」難得兩女心齊一次,同時喊住我。

    「你算哪棵蔥,憑什麼叫住不凡。」雪忍無可忍,也就無須再忍,首先發難。

    南宮芸心裡想:「是啊,西門雪是他女朋友當然有資格喊住他,我為什麼叫他站住,只不過剛剛一時順口喊了出來。」

    但人急中總能生智,南宮芸眼珠一轉有了主意,突然伸出一隻潔白的玉手,我下意識的握了上去,感覺真不錯,手心帶些冰涼又有些汗,軟軟滑滑的觸感幾乎和雪不相上下,南宮芸嬌笑著說:「不凡踢的真好,為我們學校爭光,作為學校文藝委員,特來祝賀,尤其是最後一球有若神來之筆,一擊致命。」

    「你也看到了,我只是稍稍認真了一點,那一球算不了什麼只是正常水平發揮,要不是突然死亡的規則比賽就此結束了,

    我還能進十個八個一樣的,哈哈哈哈。」我把對我的座右銘「謙虛使人落後」的深刻理解充分展示給大家。

    南宮芸嘴裡不說,心裡卻想:「給他三分顏色竟然開染房,說他胖,他還真喘得抖起來了。」

    雪對於我的話到沒有太大意見,反正也習慣了,只是看到我和南宮芸親密的樣子肺都要氣炸了:「周不凡,你還要握著她的手到什麼時候?」

    當雪念我的全名時,不是有什麼陰謀,就是她非常的不爽,看見雪不知是剛剛被曬,還是現在生氣而變得紅撲撲的臉蛋,我猶如觸電般急忙收回手,幹幹的笑了聲:「說話間忘了。」

    雪不理別人的目光,一隻手拐著我的胳膊硬拖著我走,一邊說:「吃午飯去,你請客,南宮芸你就不用跟來了,沒你什麼事。」

    在眾目睽睽之下,我被一個美麗、漂亮的女孩生拉硬拽走向我們原本就要去的餐館,逐漸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之下。

    南宮芸只是愣愣的看著我們消失的地方,耳朵裡全是別人對我進球的讚歎心裡感歎:「有不凡這樣的男友真夠威風的,便宜了西門雪了,

    不知道我什麼時候也能威風一次。」

    後天的決賽大家勁頭更足,簡直可以稱作勢如破竹,上半場就已三比零遙遙領先,中場休息過後,不知道誰的某根筋是否搭錯了,在場邊大聲吟詩:「宜將剩勇追窮寇,不可沽名學霸王…………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間正道是滄桑。」

    呀呀個呸,弄得我們在場上踢球的兄弟們一陣心煩,前面幾句到還像個樣,後面的和踢球有什麼關係,簡直是在亂放屁,偏偏那人是個破鑼嗓子,光是說話我們就要打的他閉嘴,可他反而上癮了,一遍又一遍的喊上了。

    好在下半場只有四十五分鐘,否則我們哪能忍受的了,弄得我們下半場一球都沒進,比賽結束哨音一響,我們不是先開心、狂喜的慶祝取得勝利成為冠軍,反倒是場上十一人齊心協力抓住那個製造噪音的罪魁禍首,扔進場裡一頓飽打,直到每個人都神情舒爽的甩著拳頭,才抱在一起慶祝勝利。再次被拋在半空,原因就是決賽我又進了兩球。

    曲終人散,我們是皆大歡喜,我被比賽組織者評為最佳射手,給我頒發了一張獎狀。不過我卻不太滿意,在一旁嘟嘟囔囔:「真小氣,光發獎狀也不發獎金,又不能當飯吃,晚上的那頓還要自己掏腰包。」

    教練到是舉著冠軍獎盃捨不得放下了,我們連碰都不給碰,弄得底下我們怨聲載道:「一個鍍金的破杯都不讓我們摸,真是!·#¥%¥#·

    比我們多摸幾下了不得嗎,幾個月後還不是要還給別人,只不過把學校名字刻在杯的底座上。」

    這個暑假過的實在是——太爽了。

    不知不覺中新的學年到來了,但是獲得冠軍的那一幕彷彿就在眼前,九月一日我像往常一樣騎車來到學校,不管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都主動和我打招呼,並祝賀我,我成了不折不扣的體育明星,心裡那個感覺呀不能用爽字來形容。

    停好車,走向學校,在大門處正好遇見雪,時間一秒都不差,我看看四周沒有多少同學,就大膽地放心地調侃漂亮的女友:「真夠巧的,我們可真是心有靈犀,不用點都通,你是不是沒吃早點呀,放好書包一起去,反正今天先舉行開學典禮,不用太匆忙。」

    「吃早點,好呀,我們一起去。」回答的不是雪,是我們後面的聲音。

    我和雪齊齊回頭,看著一張面帶笑容的臉,mygod是南宮芸,我的頭上出現了幾隻小鳥在盤旋,才開學兩個冤家對頭就碰面不是好兆頭。

    雪壓制住想吵架的念頭,「哼」了一聲加快步伐超越我們,乾脆對她不理不採,南宮芸笑的更加開心:「不凡,你剛剛不是說要去買早點的嗎?陪我一起去吧。」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就是害怕雪發飆我也不好意思當場拒絕南宮芸,只能支支吾吾的說:「這個,那個,你我,她……」

    雪回過頭說:「不凡先陪我去教室放書包,然後我們再去買早點。還有我再說一次,你,南宮芸不許叫他不凡。」拉住我不管別人的目光快步走向教學樓。

    雖然成為女生的「搶手貨」尤其是兩個校花,我應該感到高興,但是我為何有一種心驚肉跳的感覺呢,看著早點攤前大眼瞪小眼兩位美女,

    我只有默默的歎氣:「看著她們這樣瞪眼睛我都累。」

    學校生活過的就是快,還沒有覺察就過了十多天,社團活動也重新開展,我們文學社為學校出了幾篇迎接新生入學的文章,獲得教務處老師的一致好評,還獎勵了我們文學社三百塊錢,當然了這獎金是大伙的功勞,我就領著大家撮了一頓飯,剩下的錢則作為活動經費。

    別的社團看到有油水可撈那還不積極運動,為新生舉辦一個又一個活動,尤其是藝術社,畢竟是學校第一大社團,美女如雲,帥哥多如狗。

    別出心裁的要舉行一齣話劇,是莎士比亞大師的經典名著《羅密歐與朱麗葉》,一時間報名人數空前龐大,除了高一新生,幾乎所有人都要

    扮演其中的角色,連舞台上的一棵樹、一條可能只閃現短短幾秒小狗都有十多人搶著演。

    我倒沒有攪和,鄙人倒是有自知之明表演話劇我可是門外漢,上台幾率小於等於零,我乾脆不報名,省得別人篩選時還要浪費時間。

    這天下午放學後,我到停車場取自行車,剛騎上去,一個人從背後拍了我一下,我回頭一看是雪,好奇的問:「你怎麼會在這裡?平時你不是早就坐車回去了。」

    雪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反倒問了我:「今天是話劇報名的截止日,你為何不去試試?」

    我指著自己的鼻子說:「我?別開玩笑了,我可不想破壞大家演話劇的心情,免得有人說我影響市容。」

    雪嬌笑著說:「太誇張了吧,雖說離玉樹臨風遠了點,比風度翩翩差了些,好歹也算一個人才,不過你抱怨也晚了,我已經幫你報名了,讓你主演羅密歐,我報名演朱麗葉,和別人演我始終找不到那種感覺。」

    「羅密歐長我這德行也忒對不起觀眾了吧,當然更對不起羅密歐本人了。」停頓一下,我又好奇的問:「你缺少什麼感覺?」

    雪破天荒的紅了臉,還是回答了我:「情人,戀人,愛人的感覺,除了你。」

    我激動的一把抓著雪的手緊緊握在手心,我想說許多話,但我嚥了下去只是說出兩個字:「謝謝。」情人間是不需要表達太多言語的,大家心知肚明就足夠了。

    第二天放學,雪忽然氣急敗壞的跑到停車場一把抓住正要離開的我,我吃驚於這妮子時間怎麼找的這麼準,每次都能在我推車的時候抓到我,今天我有事比平常晚了很多。

    雪還沒等我說話,就在我的上衣口袋裡面東掏西掏,摸出五塊錢零錢說:「等一下,我買點水喝。」弄得我一頭霧水,不久雪就回來,一邊喝水一邊說:「氣死我了,那個南宮芸硬是拆我的台,和我搶著演朱麗葉,我也清楚她比我合適,畢竟她初中時專門請了一個藝術老師教她表演方面的知識。你知道嗎,她還指定一個演羅密歐的男主角,否則她不演,猜猜男主角是誰?」

    從雪的口氣中我已經感覺不妙,聰明人之所以聰明就是因為他會在適當的時候裝苯,我是聰明人,所以我還是問了:「到底是誰?」

    雪沒好氣的說:「高二(三)班,學校足球隊門將殺手,文學社社長,周—不—凡。」

    儘管我已有心裡準備,但聽到是自己的名字還是嚇了一跳,雪咬牙切齒的繼續說:「她竟然堂而皇之的說:『只有和特定的人才能演出話劇中人物性格特徵,從而將人物表現的淋漓盡致』。這話不是我說的嗎?真弄不懂她搞什麼飛機。」

    是呀,除了在文學社不可避免的要和南宮芸碰頭,其餘時間我們幾乎都不碰頭,可以說我和她不是很熟,為何偏偏選中我,看見雪的模樣我說道:「算了,我不演就是了。」

    雪反而拒絕說:「為什麼不演,讓別人見識見識我男友的實力,演話劇一樣不在話下,同時也不能向南宮芸示弱,演就演,誰怕誰,朱麗葉演不了,我已經幹別的工作了,在幕後講旁白,這才是我的強項。我倒要看看,南宮芸是不是如她自己吹的那麼厲害,演戲的天才,臭美!」

    隔天藝術社社長就找我,要我擔任話劇男主角,對於漂亮的高三女社長親自找我幫忙怎麼樣都不能拒絕,按照雪意思我也是一定要擔當羅密歐這個角色的,當然少不了說一陣客套話,自己不合適呀之類的話,最終勉為其難應承下來,看女社長高興的樣就知道她不邀請到我是不會回去的,角色就這麼定下來了,十三天後正式在學校禮堂表演,留給大家的時間不多了。

    好在緊接著就是雙休日,而且我們還有一個雙休日合在一起排練。

    星期六一大早,我就被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我還在朦朧中的拿起電話,還沒有說話那頭就傳來雪的聲音:「大懶鬼,快到學校來,然後我們一起到公園試著演一遍,先熟悉一下個人在話劇裡面的角色,所有人都到了就缺你一個了,快點來。」「啪」電話掛斷了。真是的美好的休息日又得不到休息了,但還能怎麼辦,起床唄。

    我來到學校時果真看到一群人站在門口,我壞壞的想:「是不是那些裝扮阿貓、阿狗、大樹、小草的也一起排演一次呢?不知道分別是誰?」同時,我打量著所有的人,忽然間發現一個一米六五左右的女同學正在和其他人說著話,哇,美女。

    因為天天看著雪漂亮無暇的臉,導致我對美女的定義要求非常高,無論什麼樣的我都要和雪做出比較,雪在我心目中是完美女神的化身,所以在班上兄弟們口中所說的美女,在我的眼裡也只不過是比一般長相普通的稍微好一點,至於說到美女雪才是的。

    雖說只是看見那位同學的側面,但是根據我的定義她確實是美女一個,纖細的身材,配合著散開的黑油油披肩長髮,比雪還要白嫩的皮膚,儘管長相比雪稍微遜色一點,可這點差別幾乎可以忽略不計,但她比雪更懂得妝飾自己,一套乳白的連衣裙加上粉紅的蝴蝶頭花,顯得格外諧調,彷彿只有那樣穿才是最搭配的。

    我純以欣賞的眼光看著眼前那位還不知道姓名的同學,不覺看的時間長了些,那女孩好像也感覺到我的目光,回過頭衝著我微微一笑,

    猶如春天裡百花盛開,充滿春的氣息。我也回應的朝她友好的點點頭。

    這時雪跑了過來說:「死鬼,現在才來,讓三十幾個人等你一個,好了我先幫你介紹介紹我們藝術社的精英。」

    介紹到那位美女時,美女出乎意料的伸出手先自我介紹:「你好,我叫北野菁,以後請多多關照。」我這才近距離的看著她,讓我認識更深一步,北野菁既有日本女孩的柔媚又包含著我國女孩的甜美,同時還散發出成熟女人般的端莊,這也許和她小時侯受到的教育有關吧,

    我友好的和她握了握手。

    介紹完畢,大家就騎車出發,目的地白馬公園。

    大家全部都是年輕人,一路上談笑風聲,男孩不停的說著笑話想引起眾多女同胞的注意,女士呢,則咯咯的笑個不止。我倒是沒有參與,即使要參與也插不上嘴,乾脆稍微騎快了一些在前方「帶路」,看見不遠的路口還有十五秒鐘的綠燈時間,下意識的加快速度想要衝過去,

    忽然一個我左前方本來騎車直行的中年婦女橫著騎了過來,我剎車不及前輪狠狠的和她的前輪撞在一起,我還沒有動口她倒先罵了:「小赤佬,你騎車不長眼睛,是不是擺設呀……」

    大家此時趕上我停了下來,我等那位中年婦女罵干了才說:「我好像沒有錯吧,你還是自己看看,我和你是車頭相撞,只有兩種可能性,一我是騎反道,二是你橫穿馬路,我明明在你後面自然不會是騎反道了,那麼就是你橫穿馬路了,如果你也是正常騎行,我也是,我撞到你的應該是車尾吧,你在好好想想到底是誰錯了。」中年婦女還要垂死掙扎:「前面就是紅燈你騎那麼快幹什麼?」

    我更是笑了起來:「先不說是不是紅燈,我離路口足足有十多米遠,怎麼樣都可以停下來,想闖紅燈都難。如果你還不服氣,那麼我只好喊交警來看看是誰的錯了。」

    中年婦女自知理虧罵罵咧咧的走了,不過聲音沒那麼高了。身後的北野菁朝我點點頭稱讚,雪就更直接了,豎起大拇指說:「好樣的,瞎掰的功夫真達到一流水準,連老奧巴桑都說不過你,厲害厲害。」

    我委屈的說:「我什麼時候瞎掰了,事實勝於雄辯,我只是把事實清楚的擺在她面前罷了。」

    雪忽又略有擔心的問:「如果她真的喊來交警,我們的排演怎麼辦?」

    我酷酷的伸起食指中指擺了個「V」的造型說:「你沒有看到她車簍裡面的菜嗎,她一定是趕著回去燒飯做菜,哪像我們這麼閒。她比我還不想見交警,哈哈哈哈哈。」雪笑罵著說:「你個老奸巨猾的傢伙。」

    一旁的北野菁聽到我的回答眼睛一閃一閃的,笑意更濃,我則只是注意雪沒有在意其他。

    十幾天後

    話劇終於在大家熱烈的期盼中,揭開了它神秘的面紗,這是一出全部有學生自己改編演出的話劇,這在學校歷史上都是頭一遭,學校老師也非常關注,學生更因為有熱鬧可看將禮堂擠的滿滿的,不少人為了觀看還特意從家帶來了小板凳,防止沒有座位。

    我呢,台詞在我有強大記憶功能的大腦面前成為小菜一碟,只是主人公羅密歐的角色感情表演稍有些生澀,同時初次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也有點緊張,但是演了一段時間後漸漸放開了,彷彿我就是羅密歐,用自己的全部感情去體會朱麗葉對自己的愛戀。

    不知不覺中我們演到了最後一齣戲,就是羅密歐看到假死的朱麗葉以為是真的然後拔出匕首殉情這一段。

    我拔出演戲用的塑料匕首刺向自己的胸膛就躺倒在地上,心裡想:「終於圓滿完成任務了,好在不太丟臉。沒有台詞了,只等著卸妝吧。」

    此時朱麗葉昏睡藥效過了,緩緩醒來,看到已經殉情的羅密歐心情悲痛,扶起羅密歐親吻一下後就拔出羅密歐胸口匕首殉情,話劇就落幕結束,可是扮演朱麗葉的南宮芸偏偏要弄出點事,本來事先說好了,親吻只是頭低著作作樣子,現在好了,南宮芸(朱麗葉)緩緩的抬起我的身體靠在她懷了,儘管有厚厚的戲服我還是能夠聞到她身上的香味,她卻故意將我們面對著幕後面雪站著的地方,低下頭溫柔的吻在我的嘴唇上面,不是假的,是的的確確的吻了,因為是背對台下觀眾根本看不見什麼,加上南宮芸頭上的假髮遮擋住我們兩個的面孔,就在南宮芸親到我的一剎那我就圓瞪著雙眼,如果不是因為劇情裡面我已經死了,我早就跳了起來了,我看見南宮芸在不停的朝我眨眼,親著親著一條小

    舌頭趁我不注意滑到我的嘴裡,並且四處轉悠,攻城略地般的纏著我的舌頭,我的腦袋一片空白,只是無意間望到後台,雪生氣的一把將劇本扔在地上,頭也不回的走了,我的眼睛瞪得更大了,身體也顫抖起來,原因很簡單,都要被吻的窒息了,此時南宮芸戀戀不捨?的離開,抓起匕首刺入胸膛,舞台大幕徐徐降下,本來還有一段旁白的,可是讀的人已經沒了蹤影,臨時替換效果又不佳,乾脆省略了,反正也沒有人知道。

    眾人在我們表演到世紀之吻的時候就已經站起來,大幕落下後掌聲更是不斷,足足有六分鐘之多。

    我以最快的速度跑到後台卸裝,但已經找不到雪的身影,看來我的頭又要痛了。

    第二十六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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