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四日情人節晚上六點,校園裡正有兩個人影偷偷摸摸的向大門的方向走去,不過走一步要看三次,一個黑影說:「雪,這不好吧,晚自習雖說沒有老師檢查,但是逃課終究是不好的。」兩個黑影不用說也知道是我和雪。開學才兩天,寒假還沒有過癮的雪,又找了個我們第一次過情人節的借口,約我出來Happy一下。晚自習老師只是在剛剛開始的時候出現一下看看有沒有人缺勤,然後就不再管了,所以雪中午就制定好了逃亡計劃,老師走我們走,我們背著老師走,本來還想把燁也拉出來,後來放棄了,一是怕目標太大,二是情人節多出個人不方便。我們左避右閃躲過了四個老師終於來到了大門口的傳達室。我用手推了推雪,作了個梳頭的動作又用手作了個照鏡子的動作,雪眨巴眨巴她疑惑的眼睛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我無奈的將頭湊近她的小耳朵壓低聲音說:「青蛙是怎麼死的知道嗎?是蹦(笨)死的,快把鏡子拿出來,不要告訴我你要伸頭去看裡面是否有人。」雪先是在我的胳膊上掐了一下,才拉開書包的拉鏈,將手伸進去來回的摸索,摸出一樣東西,我倒,是一把梳子,看到我做出要昏到的姿勢雪乾脆一手梳起頭另一隻手繼續摸索。忽然雪露出欣喜的表情看來是找到了,是一套化妝盒,女生就是這麼麻煩。我作出個湊合著用的神情,身子靠著牆將手緩緩的抬起,透過鏡子我看到傳達室的李老伯正在翻閱報紙,真是天助我也,我向雪做了個OK的手勢後率先從學校只容一人通過的電子門竄了出去。雪也不怠慢將書包向我一扔緊接著也跑了出來,和我一擊掌接過自己的書包,拐著我的膀子頭靠在我的肩膀上離開了。傳達室裡的李老伯突然放下了手中的報紙,抬頭望了望我們即將遠去的背影喃喃說:「小毛孩跟我鬥還差點,如果不是看在報紙上所說今天是情人節,有你們好看的,我先打個電話回去。喂,老太婆啊,情人節快樂……」
我推著車和雪漫步在熱鬧的大街上,街上隨處可見相互偎依的青年男女,我們這對都是背著書包的到是最獨特的一對了。我們找了一家餐廳點了一份情人套餐。服務生端著套餐過來的同時也帶來了一對紅燭,這就是我以前從電視上才看到過的燭光晚餐。燭光映紅了雪無瑕的臉龐,配上她細細的眉毛,櫻桃小口,紅潤的不失性感的嘴唇,讓我發出由衷的讚歎:「雪,你真美。」雪拋給我一個微笑說:「以前也有人對我這麼說,但是我覺得你說的最動人,我最愛聽。」我感動的握住雪的手,感到一陣溫暖,雪也反握住我的手,我的手心卻緊張滲出汗。雪向我撒嬌說:「不凡,為了這一頓我還沒有吃晚飯,我現在快餓扁了,你餵我吃吧。」說完張開小嘴,我拿起面前的筷子夾了一口菜放進她的嘴裡,雪也同樣夾了菜遞過來,我也一口吃下。我們相視而笑。吃著吃著雪歪著頭說:「不凡,我還從來沒有去過你家呢,什麼時候我去看看你的父母啊,歡不歡迎呀。」我趕忙點頭:「歡迎,當然歡迎。只是我爸我媽正在為買新房的事忙活著。他們在靠近工作的地方買了一套新房,四室兩廳,三樓朝南有一百五十多平方,本來應該六十多萬的,老爸老媽為了省事一次付清,房產商又打了九五折。現在正忙著裝修,你碰不到他們。」雪又問:「你是不是也搬去住呀?」我搖了搖頭說:「那裡離學校更遠些,最重要的是離我們的約會指定地點遠了,何況在那裡我也不會習慣的,所以我還是在原來的地方住。」「那你吃飯怎麼辦呀,一個人不是很不方便?」我笑著刮了她一下鼻子說:「這麼關心我,其實也沒有什麼的,我父母的工作老是需要他們出差,我小時侯就寄養在鄰居家,現在大了也習慣獨立了,鄰居仍舊很照顧我的,放心吧。」「我真羨慕你有自己的空間。」「哈哈,吃吧,別在這感歎人生了我的小女友。」
轉眼間已經到了四月初,別的社團都組織社員去春遊。在部分社員的強烈要求下,我這個文學社社長也同意跟隨時代的潮流,做到學習娛樂兩手抓,預備這個星期六去爬紫金山。別的社團都是社員集體出資包車出去,我們就不同了,我、雪和南宮芸成為最大的贊助商,掏腰包租了一輛旅遊車送我們到山腳。除了因為清明節要掃墓的,我們一共召集了男生十七人,女生七人,加上我們三個贊助商一共二十七人。
四月初城市就向我們展示她的熱力了,天氣溫度升高到二十七攝氏度,但仍然沒有阻擋我們出遊的熱情。本來應該七點在學校大門口集合的,才六點四十分人就一個不少的到齊了,畢竟不知道下次還有沒有機會春遊了,每個人都是非常的興奮。眾人的焦點依舊是雪和南宮芸,只是南宮芸……「我說南宮大小姐,副社長大人,我們是去爬山不是去逃難的,你怎麼把家都搬來了。」整整的兩大包東西,看看包的外形就知道那是撐的再也撐不下了才作罷的,要不是她家裡有車真不知道她怎麼弄過來。她又從她家的車上拿出一個很大的塑料袋,我看清了說明,Ohmydear是小型帳篷,我們又不在那裡過夜,帶個帳篷幹什麼。南宮芸卻頭頭是道的回答:「世事難料,我也是為了突發事件作好準備。」反觀雪一套運動服,帶著Mp3隨身聽,眼睛上架著一副黃色的墨鏡,給人帥帥的感覺。七點鐘旅遊車準時來到了校門口,我們也上了車,只是南宮芸的東西太、太……太礙事了。
到達目的地,我要司機下午五點半還在這裡等著我們,汽車開走後,我們也開始了登山之旅。有些不知死活的「護花使者」大義凜然的幫南宮芸背包拿袋,我真的為他們感到悲哀,兄弟們你們難道看不出來南宮芸帶這麼多東西壓根就沒有準備自己拿,要不是在汽車上已經解決了一些零食,這包還要重些。反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我犯不著當紅臉人。雪拒絕其他人幫她背包的好意,將她的背包遞給我。女友發號司令了我自然也不會拒絕,背起她的包跟在大部隊後面……南宮芸可輕鬆了什麼都不用拿,好在她還懂得知恩圖報,為大家唱歌解悶,南宮芸號稱藝術社團的「百靈鳥」唱歌自是不在話下,一點都不輸雪,她不僅唱有時還模仿歌的原唱,模仿的惟妙惟肖,就算原唱站在這裡都不得不佩服。
一路上也遇到一些爬山晨練者在小路邊休息,聽見南宮芸的歌聲也禁不住笑著稱好。
爬山畢竟是一件體力活,連雪的額頭都滲出細汗,脫下外面的運動服繫在腰間,她裡面的白襯衣都被汗水浸濕一塊,那些背著大包的兄弟更是累的一屁股坐在地上直喘氣,南宮芸拿出幾罐飲料遞給「志願者」,算是慰勞了。「志願者」受寵若驚的接過飲料,反而放進自己的背包,又重新拿出自己的飲料。雪示意我從她的包裡拿出飲料,我卻搖頭說:「那不解渴,還是喝我的吧。」說著從包裡拿出一個旅遊壺,倒出一杯涼茶遞給她。她喝了一口奇怪的問:「這茶怎麼是甜的?」我笑著說:「我知道你喜歡吃甜的,所以就加了些糖,還可以吧。」「這麼說這壺全是為我準備的。」我回答:「是啊。我的在這。」我又拿出一瓶礦泉水在她面前搖了搖。她激動的說:「不凡,你真好。」我拽了拽她的袖子說:「他們快走遠了,我們跟上吧。」
爬到半山腰,我們遇到的登山者漸漸少了,卻給人一種幽靜的感覺,只聽見鳥兒時有時無的悅耳叫聲,偶爾會有幾隻鳥從我們的頭頂飛過,一動一靜更增添了幾許登山的樂趣。這裡的空氣也比市中心的空氣清新許多,我們都貪婪的呼吸著帶著淡淡清香的氣息。大家也許受此感染,疲勞也降低不少,有心情互相說著笑話逗樂。南宮芸不知什麼時候也落在最後與我和雪走在一起。
走著走著斜刺裡跑出十五個頭髮染的黃黃的青年,有的嘴裡還叼著香煙,他們站在小路上堵住我們的去路,隊伍立即停止了前進,南宮芸、雪和我也跑到了前面。其中一個黃發青年流里流氣的說:「最近哥們手頭上有點緊,請各位贊助贊助幫我們哥幾個度過難關。」南宮芸排眾而出,氣的眉毛都快豎起來了,說:「要錢是不是?好,李強給我兩塊錢硬幣。」朝身後的一位男生要了硬幣,轉頭又對著黃發青年:「給你快走。」將兩塊錢的硬幣隨手扔在地上,硬幣滴溜溜的滾到了那個青年的腳邊,青年勃然大怒:「***小妞欠揍是不是,竟敢當我們是要飯的。」向南宮芸逼近。我的身後跳出三個男生,站在南宮芸的身前護衛著,說道:「你想幹什麼?」那青年的身後衝出五個人揮拳腳踢在三個男生的肚子上,三個男生都疼的捂著肚子彎下腰。那個青年卻繼續向南宮芸走去,南宮芸才驚慌失措的看著隊伍裡的其他男生,那些男生卻不敢再上前,一個個羞愧的低下了頭。青年還「嘿嘿」的冷笑:「小妞剛才不是很狂嗎,現在怎麼樣,有誰再救你,是你。」打了捂著肚子的一個男生一耳光。南宮芸忍不住慢慢的往後退,一直退到了我的身後。青年看向我:「難道是你?」一個耳光又扇向我的臉。我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內力隨之使出,青年的嘴裡發出殺豬般的慘叫,我將他用力的向後一推,他根本收不住自己的腳步「蹭蹭蹭」倒退了三十多步撞在自己人的身上才停下來,不過他也撞倒了五個人,他握著手腕站起來。我回頭對社員說:「你們先上去,在山頂等著我。這裡交給我就可以了。你們扶著他們先走吧。」
我指著還捂著肚子蹲在地上的三位男生。他們一個接著一個從黃發青年身邊走過,黃發青年們也不阻攔只是靜靜的盯著我。我的身邊只剩下雪和南宮芸了,雪卻撅起嘴說:「不凡,我要留在你的身邊。」我皺起眉頭說:「我打架一向都很暴力的,不適合你看的,乖,到前面等著我,我的包裡面還有兩顆釉子,說不定你剝好了我就來了,聽話,快走吧免得不小心會傷到你。」南宮芸目瞪口呆的看著我們這樣親密的稱呼,大腦幾乎處於停滯狀態,南宮芸知道我們關係很好但是從來沒有想到過好的如此地步。我立即點醒南宮芸:「喂,南宮芸你還在這幹什麼?先走啊。」南宮芸才不情願的跟著其他的同學向上走去,不時的還回頭看看,但是雪就沒有這麼好說話了,偏偏要留下來,我沒法只好叮囑:「站遠些,不要太靠近了。」她順從的點了點頭,向後退了十幾米。我打量著那群青年,剛剛我就運用內力查探過,這一群人只不過是一些「雙無產品」,無進攻力無防禦力,在我的眼裡既不中看又不中用,看起來人是蠻多的,可是其中幾個身體虛的很外強中乾不值一提。青年中走出一個兩隻膀子都有文身的,說:「老子十三歲就出來混,闖蕩社會七年了還從來沒碰到你這麼不識抬舉的。」我抓抓頭髮說:「我行走江湖幾百年,你也是第一個這麼和我說話還能站著的。」不遠處的雪「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還朝著我豎起大拇指。那青年果然受激帶頭衝出,其他人也跟上來。他們根本就沒有任何的配合,跑的快的離我已經不足三米遠,跑的慢的離我十米左右。我忽的轉身跑開,他們還以為我害怕逃跑一個個喳喳呼呼的:「別讓他跑了。」我瞅準一棵長的有些歪和地面呈六十度角的樹,雙腳快速的蹬上樹,藉著樹的反彈力回身就是一記飛腿,恰好踢在離我最近的一個青年的臉上。我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做打的滿地找牙了,青年立即就口噴鮮血的倒下,兩顆黃牙也追隨鮮血落在地上。
幾個月前在救雪的時候我還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力量,不過經過長時間的鍛煉我已經可以了,換作以前他早就頭骨破裂了。同伴的倒地並沒有讓那夥人驚慌反而使他們更加的瘋狂,每一個都卯足了勁拚命的揮拳擊向我,只是他們沒有任何的章法,而且山間的小路又窄小使得他們無法發揮他們的人數優勢,往往是前面人擋住後面的人身體。我就沒有這方面的麻煩,只要是我面前的全部都是敵人,不用顧及誤傷。我一記膝撞又放倒一個,低頭貓腰閃一記直拳還了他一個肘擊正中小腹,緊接著是掃堂腿將其放倒。背後風聲突起,用武器了,我雙手後撐一個空翻讓過一棒後又不可思議的團身前翻翻了回去,在這人想再次揮棒之前一腳踢在他拿著木棒的手上,他拿捏不穩木棒送開手,我反身欺近右手向後一記肘擊打在他胸膛上,他疼的直流眼淚還不停咳嗽著,我沒給他任何機會,雙手抱住他的脖子一個過肩摔,他直挺挺的躺在地上呻吟起來。
「別動,否則我對她不客氣了。」聞聲望去只見那個威脅南宮芸的青年從身後勒住雪的脖子還將她的雙手扣在背後,看見雪一臉痛苦的表情我的心也不由的揪了起來,一隻腳踏進泥土中,雪扭動著身體想要擺脫,無奈力氣相差太大始終沒有如願,我放棄了遊戲雙拳緊握不帶一絲感情的說:「快放開她,否則我不客氣了。」那人聲色俱厲的說:「不放你能怎麼樣?」我殺意提升,冷冷的看著他嘴中說到:「一~~~二~~~三。」
數完我那只踏進土裡的腳猛的踢出,土塊夾雜著呼呼風聲的飛過去,十幾米的距離根本不算什麼。那青年下意識的將雪往前推了推並且低下頭躲在了雪的背後,雪看著來勢洶洶土塊也害怕的閉上了雙眼。等待了幾秒可是預計的疼痛沒有到來,身體卻被人攬入懷裡,睜開眼看到的是我冒著紅光的眼睛,低頭一瞧才發現土塊都落在自己的身前,心有餘悸的抱緊了我。我仍舊冷著臉說:「你不是問我會怎麼樣嗎,好我告訴你。」
飛起一腳踢在那青年的下頜,將他踢的飛了起來撞上一棵樹反彈著摔在地上,我走上前說:「你剛才用這隻手掐我女友的脖子是嗎?」一腳猛的踏下,踩到他的肩胛骨上只聽清脆的「卡嚓」聲,又是一陣慘叫。雪抬起頭眼睛紅紅的,拉著我的手說:「不凡對不起,害你擔心了。」我愛憐的撫摸著她的長髮說:「只要你沒事就好,我們走吧。」「那他們……」我朝兩個還站著的說:「把你們的同夥抬走,不要再讓我看到了。
否則後果自負。」他們扶的扶,抬的抬緩慢的下山去了。我對著前面二十米外的十人都無法合抱的百年老樹喊了聲:「看夠了沒有,該走了。」
樹後面冒出南宮芸的半個腦袋,我們走到跟前才跳出來。又走了五十米遠看見其餘的同學都在焦急的等待我們,我們的出現讓他們長出一口氣,幾個女生忿忿不平的罵著,雖然發生了這個小插曲,但是大家終究還是年輕人,罵了幾句也拋之腦後,眾人又有說有笑起來。本來最最活躍的南宮芸卻沉默了,一言不發的跟著。大家以為她剛剛受到驚嚇,也沒有打攪她只是不停的安慰。
經過兩個多小時的「跋涉」,我們終於來到了山頂。微風徐徐吹過,舉目遠眺都是青綠,舒服極了讓我們都產生不虛此行之感。帶著相機的同學按下了快門,將這值得留戀的記憶保存下來。南宮芸將包裡的食物、飲料分給大家。人多好辦事,兩個大包在瞬息間就扁了。美好的時光來的慢卻走的快,不知不覺中就近三點了,我召集完所有人又往來時的路下山。走著走著突然有人喊:「哎呀,小惠不見了。」這下好了,好容易組織次春遊還把人弄丟了,只好分散去找。找了半個時辰仍舊不見蹤影,我看了手中的表,下了決定:「你們先下山,司機會等著,我留下來繼續找。」經過討論後,雪和南宮芸以是組織者的身份堅持留下跟我一起找人,讓其他人先走。我們又沿著小路往山上走。夜幕漸漸來臨,山上更是寂靜的令人毛骨悚然,一有風吹草動雪就躲進我的懷裡,南宮芸也擔心的拉著我的衣角不放手,可是仍舊找不著人,就在我們要放棄的時候,忽然雪的手機響了,告訴我們那個失蹤的人已經回去了。原來小惠在下山途中覺得肚子不舒服,但不好意思說出來,瞞著所有人離開小路鑽到偏僻的地方方便,後來因為太過深入迷路了,最後才被好心的登山者送回家。
現在我們是沒有辦法下山了,不說路上黑漆漆的無法走,南宮大小姐又崴了腳,只能由我們摻著走。這難料之事竟以成真,帳篷就能充分發揮它的作用了,但麻煩又來了,帳篷太小只夠容下兩個人,我本想找棵樹湊合著過一夜的,雪怎麼都不同意,要我們擠一擠誰,禁不起雪的眼淚攻勢只能硬著頭皮答應。帳篷裡我側著身體躺在她們兩人的中間,面朝著雪,背靠著南宮芸,雪也是側著身體,不過是面向著我。我身靠著兩位美女,鼻子裡呼吸著兩種不同的香位,心中升起自豪感。
雪睜大眼睛看著我,無光的夜裡她的眼睛顯得格外的明亮像兩顆夜空中發亮的星星。雪將我彎曲的胳膊放直,然後抬起頭壓在上面。小妮子真會享福,用我的胳膊當枕頭,雪彷彿還不滿足,又向我靠了靠,整個身體都縮在我的懷裡,這才舒服的「恩」了聲,緩緩的閉上眼睛。我呢,則一動不動的忍受著這香艷的折磨,直到後半夜才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