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在都市 第三卷 絢京華 第七章 天上人間(三)
    黃某人,確實很黃。不僅僅是衣服穿的黃的稀里糊塗,連皮膚都是一樣的黃,很像是病態一樣的蠟黃,根本找不出一絲紅暈。事業他的聲音很像女人,連外貌都是一樣,金黃的頭髮披肩,臉色不健康的蠟黃。這樣的人以其說是來**,還不如說是被人嫖才合適。因為他姓黃,頭髮黃,臉色黃,穿黃衣。很黃很黃。符合這裡的顏色。

    可就是這樣一個病態十足又像是從事著某種特殊職業的人,應該說這樣一個男人,卻帶著不能讓人忽視、省略掉的光芒。不是他的臉,也不是他那嬌柔的身體,而是他身後的人,保鏢。

    沒有強壯的身軀,沒有一看就是高手的兇惡,也沒有在臉上寫著我是高手四個大字。可周賓已經感覺到他是高手,只有高手才有的犀利眼神,只有高手才有的姿態,藐視蒼生。他很穩,不僅僅是步伐穩到每一個跨步都是同樣的距離,這樣是個軍人都能做到。整個包廂只有周賓一人才會有凝重認真的申請,但是很淡,沒有人發現,包括他身旁的秦小婉。

    不是高順清垃圾,也不是岳尚鋒不懂世事,而是他們還沒有達到那種境界。僅憑一個人的姿態就能看透一個人的完全的能力,不是他們這些只在電視上看古惑仔的人能感覺到的。而是要跟待機捕食的獵手搏鬥過的人才能明白,而恰巧,周賓就是這樣的人。

    高順清依舊沒有發現什麼的繼續調侃的說道:「你確實很黃,比日本的漫畫書還要黃,甚至電影都被你比了下去。你確實應該姓黃,黃色的黃。」

    岳尚鋒很配合的點了點頭,心理嘀咕著,這個黃人以前怎麼沒看過?

    「那你又姓什麼?」黃人嬌聲的問道,像是討客人歡心的婊子一樣噁心。

    說話間他已經坐到高順清和岳尚鋒的對面,保鏢如影隨形。一杯紅酒滑過喉結流下肚子裡,完全不知道這是別人付過錢的,是貼上別人的標籤了餓。黃人喝的很順暢。

    周賓沒有看黃人,也沒有過多的去看黃人身後的保鏢。出來玩的公子哥都喜歡帶個保鏢以證明自己不是一般人,是高高在上的上等人,是富貴人家的孩子。以起說是用來保護自己還不如說是用來炫耀。耀武揚威的炫耀。可是帶著一個看似平常卻暗藏殺機的保鏢就不得不讓人琢磨了,這是誰家的公子。周賓想盡以前黃姓的家族,根本沒有哪一家能佩帶上如此華麗的飾物。或許是後起之秀也說不頂,周賓只好這樣認定。

    秦小婉也沒有幫他解說這個人的來歷,因為她也不知道。雖然他是北京人,但不能所她就是能知曉所有事情的神仙。北京大著寬著,沒有誰可以全都知道。

    「我姓高,高高在上的高。」高順清不知所謂的狂叫道,在他心裡,只想著怎麼樣才能把對手的場子給弄大弄亂,這是義塚畸形的心理變態。可是沒辦法,誰叫他一直記著在酒桌上自己一直處於下風,被那老頭子戲弄的臉面無存。不過還好只有自己和那老頭子兩個人知道,所以他這次要弄的滿城風雨,這樣最好,能滿足自己的報復心。「你這樣的人還想玩女人,我看你是被女人的。」

    話語惡毒的連秦小婉也接受不了,酸染別人確實長成這樣,但也不用當面說出來吧。還好黃人並沒有像意料中的那樣爆怒的跳起來還擊。再次喝了一杯酒,好不快活。

    這樣連還沒有思慮清楚的岳尚鋒都看不過去了,雖然不明白對方是誰,但他還是沒有弱了場子。「我說你這人也太不厚道了,要知道這酒很貴的,要合到別處去喝,我從不施捨東西的!」

    黃人終於放下杯子轉過身來。「這裡只有你一個人是不會亂咬人,難道你就不想說些什麼嗎?」

    透過煙霧,是周賓那張淡定的臉,在昏暗中讓人捉摸不透。

    後知後覺的周賓似乎在這一刻才回過神來,似乎也是在這一瞬間才正視起這個黃公子來,抬起頭,微笑,道:「我能說什麼,你都已經喝了兩杯了,該說的應該是你自己吧!」

    皮球又一次踢了回去,似乎很好玩一樣。

    黃人很大方的仰躺在沙發上,一點也不覺的這樣做太過分了。「其實我很不想進來的,不想打擾你們的,只不過我要的女人在你同伴的旁邊。我知道是因為老鴇的疏忽,原因不在你們身上。可是你們拿著別人的東西說是自己的不覺的可恥嗎。難道我就不能進來拿回屬於我的東西嗎?那兩杯就是你們必須付出的代價。我已經很寬容了。」

    「東西?你的東西?難道他的臉上寫著你的名字?」岳尚鋒一把扯過剛才還想往自己身上鑽,現在卻想逃跑的女人。人爭一口氣,佛爭一柱香。更何況還是自己的老相好呢?想要逃跑的老相好,岳尚鋒很不客氣的抓著她的頭髮一把扯了過來。

    「我不管你是水,給我馬上滾出去,這裡不歡迎你。」高順清似乎已經做好撕破臉皮的準備,仰頭不在看著這個讓他厭惡的黃人對著老鴇說道:「還有你,馬上把那個叫什麼的上官暖玉伺候我,不然小心我我一把火燒了這裡。」

    雖然仰著頭,但黃人依舊側眼看著周賓。只是低頭淺淺喝著那杯不冷不熱的紅酒,沒有誰能猜透他的心思的周賓。身旁坐著安分守紀的女人的周賓。像是沒看見火藥桶半氣氛般的悠閒人一樣的周賓。

    「燒了這裡?我想誰都不敢說這樣的大話,即使有都還沒出生。」老鴇終於壓制不了心裡的怒氣,做為這裡的管理者她知道的比水都多,包括這裡的後台老闆,和老闆所蘊藏的勢力。她也露出獠牙,不屑的看著高順清,道:「岳公子到這裡來我們好生伺候是因為他是個知書達理的人。而你,我把話還給你,請自重些。」

    周賓輕輕的打了個響指,恍然大悟,他已經知道眼前這個黃人是誰了!

    范琪曾經說過他有個未婚夫,雖然只是簡單的介紹過他姓黃,沒有說名字。但是說過他一身病態,從小就沒好過的人。而這個人很明顯就符合范琪所說的。那麼他在這裡有囂張的資本也不為過。周賓笑了笑站了起來。說:「弄虛作假從來不是我們這輩人應該做的,直來直往才爽快一點。我叫周賓,你的對頭,這點毋庸質疑。很高興能見到你。」

    讓高順清詫異,讓岳尚鋒怪異。周賓是怎麼了,現在已經是對頭了,幹什麼還要說這種廢話,為何要跟他握手。不僅僅是他們倆個人,包括秦小婉包括這個黃人都是一樣,一頭霧水。

    按兵不動已經是不可能了的,黃人緩緩的站起身來,雙手握實。「雖然你說的不明不白,但你這樣的對手我喜歡。八風不動是你的特點。我叫黃世人。」

    噗的一聲高順清把嘴裡的紅酒噴了出來,濺到黃世人的黃衣服上,點點濕跡。不好意思的刮刮憋紅的臉,誰叫這個名字太搞笑太驚人了。真是名副其實的黃世仁啊!

    「做了錯事也不知道說聲道歉,真是孺子不可教也。」黃世人鄙視了眼高順清後又悠然自得的跟周賓說起話來,「你說話豪爽我喜歡,有你這樣的對手我這次來也算是心滿意足了,那個女人就算我請客你們隨便玩。」

    「冒昧的問下,我們準備從哪方面開戰?」準備離開的黃世人回過頭來問道,對像自然是周賓。

    「在情場上你已經完全敗了,接下來的只要你有興趣都可以?」

    周賓沒有點明,留給他自己遐想。

    「情場?」黃世人來回的咬嚼著這個詞語,許久後還是沒有想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你比我想像中的還要豪爽,我非常喜歡。拜拜了。」說完後黃世人帶著還沒有現形的高手離開。只留下錯愣的老鴇和高順清等人。

    沒有了那個讓人噴笑的是世仁兄後高順清再一次把槍口對準老鴇,道:「現在你還想說什麼,是把人交出來讓我們樂一樂還是讓這裡變成火葬場。」

    「他說的事是不可能發生的,我還沒有傻到嫌錢多的地步。這裡以後會是我的東西,你就暫時先幫我好好保管下,免得以後有所損傷就不好了。」周賓突然插話說了起來:「現在你還是低下頭吧,不然以後想低頭就沒有機會了。」周賓再次坐回了屬於他的黑暗之種,就像一直坐在那沒有動過一樣。

    高順清狐疑了看了眼自己的老大,心想難道他不想再玩了?

    老鴇臉上的獠牙已經凝固了,這個年輕人藏的太深了,他摸不清楚脈路,妥協,似乎不是現在的事情。

    冷哼了聲後傲然的說道:「這是以後的事情。我現在必須做我本分的事,既然黃公子不追究你們我也不好說什麼了,你們自己玩的高興就好,錢可以免去一些,不過還是要把剩餘的交付清楚。至於上官暖玉,想都別想。」轉身走人,不過還是把門關了起來。

    「準備燒了這房子?」在大家都看向周賓的時候他突然宣佈道。整座不能燒,那一間還是可以的。

    良久過後,天上人間的一間包廂裡轟的一聲炸響,驚的整場的人都尖叫起來,帶著大多數的興奮,火光刺激著所有人的眼球。

    此時周已經在外面看著裡面的景色。

    「還是不太解氣!」高順清不陰不陽的說道。

    「以後還是有機會的。」周賓笑道,帶一干人囂張的笑著離開

    很難寫了,真的。可能是收藏一直不上去的原因,還是會努力的寫,一直都在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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