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卵擊石的消息一經發佈後整個瀘市的商業界為之一震,這一爆炸性的消息並不亞於奇輝公司勇奪標書一事。在這樣一個強權年代敢如此豪言要收購蔣氏的人並不多,特別是像奇輝一樣「弱小」的公司。
事情公佈後,見報後,奇輝公司的名字又比以往響亮了許多,葉倩更是又一次成為商人言中的翹首。與人交談時都會提及到她的名字,都很衷心的稱讚這個小姑娘很有大將之風。
不管結果是好是壞,是喜是悲,葉倩成為媒體追捧的對象是逃不過的了。從消息一發佈後她整個人葉也起失蹤,跟蔣家的人一樣。讓媒體記者好生鬱悶後悔自己當初沒有捕捉到這個消息。而得到第一手消息的人也更為想去追蹤報道此事,甜頭嘗到了,滋味也事非常的不錯,這些人更是為葉倩而瘋狂。蔣氏遇到波折沒多長的時間,奇輝葉開始放言要擊垮它收購它。更有好事者開始翻起老帳,從竟標開始蔣氏就敗在了奇輝的手下,現在奇輝又再一次欺上門來,無論是第一次還是這一次都可以說奇輝是又備而來的。人們葉更為相信他們後面確實有個投資公司再背後鼎立。
看好奇輝,相信葉倩的人是少之又少。嘲諷她不自量力的人多如牛毛,幾乎所有的人都認為她是饒性踩到狗屎後就沾沾自喜驕傲自大起來。在眾人眼裡蔣氏再怎麼落魄也是瘦死的駱駝,還是比馬要大。你奇輝雖然說也是一個還不錯的公司,但想趁人之危撈取點好處簡直是找死。如果蔣氏真被惹急了就專找你一個人出氣時,那時的你就時自找沒趣。
而一些所謂的經濟學家更是直言不諱的說奇輝是在做惡性的競爭,讓外國人看笑話的同室操戈。而且他們也一直認定奇輝背後的投資公司是外國的,不然國內哪家公司能又這樣多的資金供他們揮霍,能有這麼大的魄力取收購一個在企業林立的瀘市裡浸泡了數十年之久的老牌企業,這一點分析下來更加讓人覺的奇輝可恥。竟然昧著良心幫外國人賺自己國家同胞的錢。而且還是在經濟如此不穩定的情況下。
「我現在已經是聲名狼籍了,你滿意了吧?」
上海人家的包廂裡,葉倩嘟著她那張小嘴朝著周賓抱怨道:「現在我已經按照你的話去做了,把我的聲譽都搭進去,到時候收不了場看我敢不敢不把你給喀嚓掉。」
現在的葉倩確實跟她所說的那樣,背負著一身的罵名,以前的老朋友葉開始慢慢的跟她這個瘋子疏遠,不想被其連累,更又人已經揚言跟她分道揚鑣不想被人怨恨上並加以報復。生意場上也到處受阻。要不是公司現在還有一個項目在進行著的話,說不定現在奇輝就關門大吉了。而這一切的後果都是周賓帶來的,她略微的抱怨一番也是情有可原。
現在的人情就像是煮開了的湯一樣,越熬就越有味道,可是火候太大了裡面的配料就會老。而你繼續加料的話湯就會跟著失去了原有的味道。現在的關係都是綁定在利益的前提下。當你惹到了一個強悍至極的對手,其他人就不會像以往那樣經常喝酒聊天,在一旁吶喊助威不出力的算是有點良心。那些像鳥獸一樣散開並落井下石的能讓你氣到吐血。
「背罵名是暫時的,等蔣氏到了落魄不堪的時候你就會成為大家眼中的香餑餑。到時候自然是你意氣風發的時候了。」周賓略微抱歉的安慰道:「我這人你又不是不瞭解,沒有一定把握的事情我是不會去幹的,雖然說我是借你公司的手來做事情,但我一定會給你滿意的答覆。現在別人罵你,到時候我可以讓你指著那些罵過你的人的鼻子罵,他們也不敢還口。」
一旁邊的高順清認同的點點頭,他知道也相信周賓有這個能力和實力。只是別人不知道而已。接觸久了之後高順清就越發的覺的自己開不懂眼前這個年齡跟自己相仿,家世比自己好了一大截的傢伙。沒有一點富貴人家孩子的張揚跋扈,也沒有看人用鼻子看的惡習,更不用說霸良為娼的囂張氣焰。反而還非常的平易近人。唯一跟富貴子弟相像的就是他那小心眼了。
「別老說這些空頭話了,你知道這不是我想要的。如果你非要強加到我的頭上來小心我恨上你。」葉閃爍著嬌媚的大眼睛看著周賓警告道:「你所說的那些我不在意,我想的是你不要把我父親的心血毀之一旦。即使你給我在多的錢我還是會恨上你。要知道一個女人的恨會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
周賓嘴角勾起一抹刻薄而冷漠的弧度,側頭望著身邊幽怨的女人。喃喃的說道:「恨吧,學會使勁的記恨,那樣你才會更快的張大。」
這一刻,不只是葉倩,連高順清也被周賓這強烈的反差震撼住。哪一個才是真正的周賓,如此冷血的一面就這樣獨特的呈現在他們的面前,特別是那張詭異又妖艷的臉旁,讓整個人都不由的從心裡生起一絲緊張和寒冷。
「怎麼了,傻了?」周賓喝了口酒,笑容變的溫暖,夾了塊菜,道:「其實你們也不用隱藏什麼了,反差大了接受不了是正常的。無論是哪一個我你們都不用害怕什麼,我不會對我的朋友怎麼樣的,除非他(她)傷的我很深。恨這種事,再怎麼恨也是一個樣。有人把恨當成憂愁,我卻把它當成一種催化我的動力。我不否認我確實很恨某些人,可笑的是我當現在都不知道我該恨哪一個人,這種無緣無辜的恨帶動了我很長的時間,我一直都沒有淡忘,也不想去淡忘這件事情。也正因為有了恨才有了現在的我,所以恨正常。」
看著他們兩個人疑惑不解的眼光周賓也不解釋,依舊是那樣淡定從容的說道:「我說的這些你們是不會明白的,畢竟你們父母還再,最少也還有以個至親的人呵護你們。不像我,從16歲開始就是一個孤兒,所以你們不瞭解。等完全瞭解我這個人後就不會再有這種表情了。」
恨一個人不需要理由,但是非常有必要。不管對方是誰,沒有學會恨的人永遠都是個長不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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