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落魄也在加油!!!!
審訊室的大門突然打開,只見一明警員鐵撞的跑了出來,不知道是什麼事情壓抑的慌張無序,直接在門口就叫喊道:「隊長,釣到一條大鯊魚了。」
剛瞇下眼沒多長時間的隊長一下就衣衫不整的跑了出來質問道:「鬼哭狼嚎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情?」其實他的心裡面也很是不安,只能通過責罵來排解一下心裡的慌張。那明警員趴在他耳邊低語幾句後就看到他拽著警員的胳膊說道:「快去把劉局找來。」警員沒走幾不又被拉了回來不解的看著自己的隊長。「還是找黃局吧,這事只有他才能管了。」警員得令後就快步的走向通訊室,隊長整了下衣服才推門而入。
那是岳尚鋒進去的地方,這個周賓是知道,只是不知道這個兄弟又弄出什麼事情把這幫人弄的緊張兮兮的,連帶著蔣生明也不在輕鬆。這樣的情況不管是什麼緣故都會對自己這一方不利,而且也絕對不是自己的人弄出來的,他們還沒有這樣的手段,那就只剩下挑釁自己的人了。大魚上鉤應該是喜悅的,可那人卻帶有一絲的慌張。
「你為什麼一定要針對我們蔣家呢?第一次是無意的那第二次以及這一次呢?難道我們蔣家跟你有什麼深仇大恨不成?」面對蔣生明的謾罵氣氛頓時冷了下來,不得不說剛才的話蔣生明聽進去的並沒有多少。而周賓也是摸不著頭腦,他不知道,只要人的主觀意識一旦確定下來就很難更改了,蔣生明現在已經是草木皆兵的狀態了,只要是不好的事情都會很直接的往周賓身上推。而且剛好他說的就是對的。只不過周賓並不明白他這樣做的理由,即使是真的也不用那麼直接的就在這裡挑明,周賓並沒有正面回答。
「我想你太愛猜疑了,你們蔣家跟我好像並沒有什麼仇恨,我也沒有刻意的去針對你們,而且你說的那麼多次我也很不明白。」
冷笑,蔣生明冷冷的笑了出來。「我現在明白了我的堂兄為什麼會被你逼的這麼慘了?」蔣生明點上一支眼深深的吸上一口才說道:「因為他的臉皮沒有你的厚,你很會裝,裝無恥裝什麼都不知道,什麼你都會裝,我很佩服你。既然你不承認那我就挑明的跟你說吧。」
周賓繼續聽著。
「第一。」蔣生明伸出一手指頭說道:「你周大公子在半年前為救紅顏是何等的了得,一槍挑了警察局,救了人後揚長而去。事後還怒殺三位大官員,是何等的英雄氣概。但這三個官中就有兩個是我們蔣家的合作夥伴,這算不算是針對我們,只不過你並不清楚我們也沒什麼好說的。」
「第二,你從我們蔣家手上搶到項目時你是何等的風光,在商言商是沒錯,這點我們也願栽了。可是由於你的暗箱操作的狠辣在這一次中我們又損失了一個人,而且這人你也認得,就是曹達曹局長。這又是一次,我們也沒計較認了。」
「第三次就是這一次,你現在正在夥同兩個人給我們難堪這一點你裝不了了吧。在事情的處理上我們做的確實不對,但你也不用這樣咄咄逼人吧,我也承諾過會補償你們,我們已經退讓了,難道你真的想火拚起來不成,對大家都沒有好處的事情你也要幹嗎?」
狠狠的吸上一口煙後直接扔掉煙蒂用腳蹂躪了一番。「你真的好狠。」字隨煙出,蔣生明那已經扭曲到及至的臉龐在煙霧中是那樣的猙獰。兩道眼神在煙霧中碰撞迸發出火花,一道犀利一道柔和淡定。
「第一次是無心,第二次是為商。」周賓並沒有呼吸,彷彿把這些煙霧當車工了致命的毒素,一直待到煙消雲散後才補充道:「這一次還是無意。」無意中進了這個局,只是有意識的去操作而已。
「好一句無意無心。」得到這樣的答案蔣生明出奇的平靜下來,並又點上一根煙,這一次沒有了急躁,跟燃煙一樣柔。「你的每一次無心之施無意之過卻把我們蔣家帶到了死穴,前不能進後不能退的的尷尬,雖然你的技術很高明,但別忘了一句老話,強龍不壓地頭蛇,你別太狂妄了。」
周賓覺的自己沒法跟他交流了,腦子跳的太快了,跟已經憤怒的人講道理那真是一件蠢人才幹的事情。強龍是壓不過地頭蛇,可正所謂的是不是猛龍不過江,這一點你就不知道嗎?
「以其這樣兩敗俱傷不如坐下來談談怎麼樣,畢竟我們並沒有什麼太大的矛盾不是。」蔣生明突然話鋒一轉說起了合作。只不過周賓大為不屑,現在這個時候你才說合作不是太晚了嗎?有些事情你不知道並不代表我也不清楚,現在好了,猜到一點貓膩就說要合作了,真是太可笑了。
「蔣公子能看的起我那是我的榮幸,我不是什麼強龍,只不過是個小人物,我們之間能有什麼可以合作的地方,你能說下嗎?」蔣生明確實沒了話講,跟他合作無疑於癡人說夢話一樣,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頭腦發熱說出這麼幼稚的話來
審訊室裡岳尚鋒懶散的雙腳交叉坐在椅子上,只不過鼻子上那股煙氣破壞了他的高僧形象,嘴巴裡也不停的嘮叨著:「我都說了我的身份來歷要保密,不能跟你們說的,現在好了,被你們逼出來了,大家都不好辦了,真是為難啊。我出任務的時候我的上司就跟我說一定要低調不能張揚,我都說了我是第一次到瀘市,可你們非要說我惡意傷人啊,非法報復啊,這不能怪我。」
一名小警員一聽差點沒拍桌子罵他卑鄙,這些話全都不上自己逼問出來的,是他自己說出來。就在剛才自己只不過是例行公事的問了邊他的資料。可是一問到「你是從事什麼工作」的時候就開始出叉子了。岳尚鋒是這樣回答的。
「我不能告訴你們,打死我也不告訴你。但一看就知道你們打不死我那我就說出來吧,你們可不能聲張出去噢。」兩個警員剛想把這問題過濾掉的時候岳尚鋒就開口說道:「其實我是中央派下來查你們瀘市貪污案的檢查小組。」兩個警員一聽直接打了個哆嗦真想直接甩手不幹了,但為了混口飯吃只能耐著性子繼續問下去。一問道他為什麼會出現在現場而那裡那麼多人受傷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這小子就又開始亂搞了。
「你們這是冤枉是無賴我,我出現在那完全是因為我的同事被他們非法拘留起來了。而且他們是怎麼受傷的我也不知道,我只不過是吐了一下,他們就全倒地了,你聞聞看我的酒氣還在呢?」兩個警員皺眉頭只不過是被那酒氣熏的,可岳尚鋒就把他們當成不相信。「我是個講文明講禮貌的人,我很少跟人眼紅脖子粗的,你們要是不信我可以證明給你們看。」說完就從口袋拿出一個小本本遞了過去說道:「以我的能力根本不需要跟他們打鬥,可以直接把他們都抓了。」
本來還以為這小子是在胡言亂語的,可是一看到他遞過來的東西就頭冒冷汗,忙不失跌的跑了出去找自己的隊長了,這人自己絕對不能在審下去了。就這樣才會有岳尚鋒打坐的模樣。
「岳兄弟是吧,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不認識自家人了。」警察隊長乾笑的看著眼前的證件,連懷疑都沒有懷疑過這證件的真偽,只知道自己開始想的並沒有錯,這些人是衝著蔣家去的。
「大家都是從事一樣性質的工作,你就不用那麼拘束了,其實我這人很好說話的。不信你問問你的兩個同事。」隊長當然不會直接把他的話當成真的,雖然雙方都是同一個機構的,但不同一個系統。自己可以查的只不過是老百姓,可他們查的是官,比自己還要大的那種。「在這裡我想我們很有必要的重新認識一下,我叫潘勝,刑警隊的大隊長。」岳尚鋒指了指桌上的證件不言而喻。潘勝也把證件遞回到岳尚鋒手上,畢竟他並沒有拒絕自己的好意思。
「實話跟你說了吧。」岳尚鋒塞回證件後悠然的說道:「其實這件事情發生的很偶然,但是千不該萬不該要發生在我同事的身上,所以這個報復是必然的,我勸你還是不要插手了,你玩不來的。」
潘勝點頭承認道:「我知道了,我也通知了我的上司,相信他很快就會出現,你們的事就會由他接管,我想我也該下班了。在這裡也多謝兄弟你的好心提醒,那個景玉大廈也不是一般的大廈,你也要小心才是哦。」投桃報李的學問潘勝還是知道,岳尚鋒也點頭接納了他的意見,四大家族的事情剛才也聽周賓說過。
以此同時,警察局的門口也停下了一輛車,刺眼的燈光照亮了整座大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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