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我的媽啊!」
一聲淒厲的慘叫驚嚇到在場的所有人,也吸引的全部人的目光,付老三更是毫不猶豫的直接抱頭蹲坐下來。大家都沒有去取笑這個怕成這樣的小人物,全都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岳尚鋒,這一聲尖叫就是他吼出來的。
同樣是蹲坐在地上,但是一個抱頭一個抱腳,一個是不明所以,一個卻「痛」的要死要活的樣子。岳尚鋒指著付老三痛苦的咿咿呀呀說不出話來,依稀還能看到他眼角下的兩地淚水。
「我又怎麼了?」付老三傻傻的用手反指著自己,剛剛只不過是從他身邊經過而已,自己都被他嚇住了,怎麼又怪起我來了。
狠狠的憋族了氣,臉也變的漲紅起來非常痛苦的說道:「你竟然敢踩我,還說不關你的事,你好狠心啊!」一副痛入心扉的表情演的淋漓盡致。
「我的腿都斷了,你要負責我下半生的生活。」
「我沒有。」付老三弱弱的強辯,剛剛自己出來的時候連看都沒看他,怎麼會踩到他的腳呢。「我真的沒有啊!」
依舊是那麼惟妙惟肖,兩滴淚水已經滑落到臉頰上。「你當然會說沒有了,要是我把你踩的那麼嚴重我也會這樣狡辯的。」一個大男人能這樣生生的逼出兩行淚想讓人不相信都難。
「我真的沒有啊!」付老三依舊是蹲坐在地上抬起頭,炯炯有神的看著自己的老闆和那些可愛的警察大哥。想哭卻不能像岳尚鋒那樣擠出兩滴水來,想笑卻感覺那樣的苦。
岳尚鋒很堅強的單腳著地用手指著自己光亮的鞋面上的腳印說道:「還說沒有踩到,難道這個腳印是我自己踩上去的不成。現在骨頭都斷了,難道你還想不賠償我,我看怎麼著也要個四五十萬吧,不然我這腳怎麼醫的好。我才不過那種殘疾人的生活。」岳尚鋒才不關別人是怎麼想的,依然是那麼咄咄逼人的對付老三控訴:「要是沒有五十萬你就等著坐一輩子的牢,吃一輩子的牢獄飯吧!」
一大堆人驚訝的連嘴巴都合不攏,五十萬啊!他有沒有踩到還難說,即使真的踩到了也不用這樣吧,卡車壓過去都不用出那麼多錢。
「哎喲!」有是一聲,只不過比起前面叫的那算是小巫見大巫了。高順清跳腳的把身上的煙頭掃落,剛才一不小心連煙頭掉了都沒發覺,現在好了,一件好好的襯衫就這樣毀了,身上也多了個傷疤,都是那改四的五十萬害的。
「我不賠,你這是敲詐,比鬼子進村還要狠。」付老三一聽自己要賠那麼多錢就跳起來語無倫次的喊道:「我不賠,我沒有五十萬,賣老婆賣孩子都沒有。我沒有,真的沒有踩到他。」雙眼無辜的看著自己的老闆,乞求的眼神中包雜著淡淡的絕望,好希望有哪個好心人幫自己說句公道話。
「你沒有,那你就等著坐牢吧。」岳尚鋒可憐的看了眼付老三後才不屑的望向蔣生明。「你坐牢了那你老闆就快活了,你就白白幫他做了那麼多為非作歹的事情,可惜的是你老闆太小氣了。」即而又用悲天憐憫的眼神看回付老三,一副痛心疾首的幫他指條明路,你沒有,你老闆有啊!
被他那話中藏話氣的知打哆嗦的蔣生明咬牙說道:「好,這五十萬我幫他出可以了吧。」說完從口袋掏出支票唰唰的寫上,然後交給岳尚鋒。把付老三感激的真想抱著他的大腿高唱《義勇軍進行曲》,這樣的老闆跟著值。
「嘖!嘖!嘖!」岳尚鋒把支票弄的刷刷響。「還真是豪爽真是大方的主啊,甩個五十萬連眉頭都不皺一下,真是佩服佩服。」蔣生明傲然的抬起頭:「那是當然,我還沒把這五十萬放在眼裡。」
「可惜我不喜歡支票,我喜歡貨真價實的鈔票,所以我要現金。」岳尚鋒利不管眾人那誇張的樣子繼續挑肥揀瘦的說道:「我這人有個癖好,就是喜歡睡覺睡到自然醒,數錢數到手抽筋,你好是給我現金好了,我喜歡沉甸甸的感覺。」
蔣生明想把這小子給宰了,因為他他猖狂太無恥了。黃麗姿想揍人,因為這傢伙太囂張太跋扈了。帶隊的警察頭子想離開這裡,因為這個世界已經瘋了,水星上面應該輝安全一些。
「小子,別那麼狠。」蔣生明咬牙切齒的提醒道:「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絕了,這樣對你沒有有好處,小心出門就發生車禍。」
「你在威脅我?」岳尚鋒捂著胸口怕怕的說道:「當著警察的面你竟然敢這樣威脅一個有著一等良民證的好公民,你好囂張啊。」接著岳尚鋒*近蔣生明的山旁低聲的說道:「這句話你今晚對我說了兩次了,可我還是好好的站在這裡,麻煩你換個台詞,我一直以來都是這麼狠的人。」
旁邊的保安都虎視眈眈的看著這個都起伏到額頭上的傢伙,只要老闆一聲令下絕對會把他打成豬頭,死都不相信這個會跟剛才那個一樣厲害。警察們都開始漸漸的往後退,這裡將要不受控制了,別被亂棍打中才好。
「喂,你很吊啊,敢當著警察的面敲詐,我看你才是要去吃公糧的人。」黃麗姿實在是受不了這個無事生非的傢伙了,人家都已經屈服了你還要挑三揀四的東拉西扯,真是叔能忍嬸子不能忍。
帶隊來的警察真後悔,後悔怎麼就會把這沒頭沒腦大小姐帶上了呢,現在是別人之間的事情,你進去摻和什麼。人家寧願吃虧是別人的事,你看不過去可以扭過頭去,為什麼一定要去充大頭。不笨的人都可以看出來敢當著警察面挑釁的人是有所依仗的,不然怎麼敢這樣伸手要錢。他能想到的將生明也能想到,不然也不會如此痛快的丟出五十萬大洋,就是為了息事寧人。現在家裡是多事之秋,大哥已經有了要被打入冷宮的傾向,自己可不要犯什麼錯誤才行。
「怎麼了,信筒了,看到你家男人要大出血就著急了。他都不急你急個屁啊?」岳尚鋒那嬉笑的神情一瞬間邊成寒冷的說道:「那我朋友被他敲詐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出現,怎麼就不見你出來主持公道,現在倒好了,知道我在敲詐了,真不知道你這身警服是怎麼來的。我看你們是蛇鼠一窩才對。全TM的都不是什麼好人。」
赫然轉變的面孔確實鎮到了不少人,這麼大的火氣有一半是他佯裝出來,不是刻意這樣的做的,本來自己可以好好的跟兄弟喝上一晚的,就是被這些傢伙給生生打斷了,再加上為了配合周賓自然要狠一點才行。
黃麗姿被氣的語不成調都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我怎麼了,難道我說錯了,不是蛇鼠一窩是夫妻同心。」岳尚鋒眉開眼笑的為自己找到個好的合適的詞語而開心高興。
「你胡說,你朋友被敲詐的時候我根本不在這裡我怎麼抓人。還有,我跟他什麼關係都沒有,你最好不要亂說,不然不然」黃麗姿又沒有了言語,嘴巴是長在別人身上的,自己想管也管不了,難不成就為了這件事情送他個大大的花生米(子彈)不成。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連續被同一個人說的那麼語無倫次,心裡越急著解釋就越說不出話來,一不小心就把眼淚給激了出來,眼眶已經慢慢的泛紅。
「不然怎麼樣,難道你還敢抓我?」
「我就抓你。」回答的快做的也快,黃麗姿拿出隨身攜帶的手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貼近岳尚鋒的身邊,在他還沒反應過來就「卡嚓」一聲把他鎖了結結實實的,想來這招已經練的是爐火純青的了。看到她那梨花帶淚的表情岳尚鋒的火氣一下就沒了,這樣的女孩才嬌媚才有楚楚可憐的味道,這一次值得了。
「唉!」帶隊的警察歎道:「小麗你怎麼能這樣做了,這是不合法的,你快把他放了。」
「我才不呢。」黃麗姿撒嬌的說道:「是他先氣我的,我才不會幫他解開呢,我還要把他帶回去好好的修理一頓才解氣。」
「去警察局啊?好啊!」岳尚鋒很自來熟的拉上黃麗姿說道:「我長這麼大還沒進過警察局,今晚我們去看看是怎麼一個樣子的。走,我們一起去。」
黃麗姿一把甩開他的手說道:「誰要跟你一起去了,別那麼噁心好不好。」
「喂,我說你是怎麼一回事,說要去的是你,現在說不去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把我怎麼樣的?」岳尚鋒略做沉思一了會才恍然大悟的說道:「我知道可,你也要把他一起帶去是不,也行,那就一起去吧。」被指著的蔣生明一個勁的搖頭,好好的去警察局幹什麼,找晦氣啊。「我才不去,要去你們自己去,我可沒這鄉功夫陪你們。」
「你敢不去。」岳尚鋒一聽就不高興的說道:「別忘了你還欠我五十萬呢,把我惹急了我可是要把五十萬的現金換成毛票的現金啊。」
他怒了蔣生明就急了,別把我的忍讓當成懦弱了,別說五十萬現金了,要是把我惹急了我連五毛都不跟。「看什麼看,難道我還說錯了不成。」岳尚鋒撐鼻子上臉的說道:「還有你員工敲詐我朋友的事沒跟你算呢,要是把我惹急了我一把火把這全都燒了。」
「好了,都別吵了。」黃麗姿實在是受不了這個比八婆還要囉嗦的男人,直接開口命令道:「姓蔣的你也一起去,不然我崩了你。」
「對嘛,要聽警察的話,不然可要吃槍仔的哦。」
黃麗姿完全當做沒聽到,回到警局就是自己有怨抱怨有仇報仇的時候了。
「兄弟,去住免費的旅館咯!」岳尚鋒搖著雙手朝裡面揮舞著。
「好勒!」周賓應了聲扶著羅隊長慢慢的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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