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肖,我現在提升你為公司的執行總裁,公司的任何事情都不必向我匯報即可執行,反正就是和以前的位置一樣,工資一樣,獎金一樣,年終獎金一樣,什麼都一樣,就是多出來我這個透明人而已。」王曉斌笑著將話說了出來。
坐在下面授一眾公司骨幹負責人都輕鬆地笑了起來,如此變動和沒有變動又有什麼區別呢!或者說,現在的任氏集團已經不能算是一個總公司了,而應該算是王曉斌的新中華醫療集團的下屬分公司才對,不過這樣的壞處眾人都找不到,好處卻是明顯一大堆。
資金充足,是世界性的品牌,後台強硬等等,也就是說,當王曉斌簽名結束後,任氏企業一下子從中國的頂級企業跨越成為世界級的頂級企業了。
「哦!對我,大哥,現在公司的營業狀況怎麼樣?」王曉斌問道。
「一切正常啊!」任肖笑道,看得出來,他現在的心情比剛才還要好上許多。
「啪啪!」王曉斌拍了一下巴掌,整個會議室都安靜了下來,眾人以為要發福利了,全都屏息傾聽著。
「大家應該知道,我的新中華醫療集團是專門從事治療和滋補方面的,也就是醫學方面的事情。有醫院、藥材種植基地、戒毒所、藥膳公司,現在有了你們的加入,我想了一個比較不錯的融入方法。」王曉斌右手食指和中指非常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面,然後慢慢地說道。
「大哥,咱們公司都涉及到什麼方面啊?」王曉斌問道,好像他知道的就是房地產和高科技產品的研發這兩樣。
「房地產(圖紙設計、建築裝潢、銷售、一手房和二手房)、高科技產品(主要是代接其他公司的生意,自我開發能力還不夠,最多就是開發個網絡遊戲之類的東西)是主要兩大類,其他還有一些輔助的。」任肖回答王曉斌道。
「那好,其他的我不懂,房地產這個方面,大哥,最好能夠擴大規模,我的想法是,建造高級康復中心、療養院、人工生態園、以及公司需要在其他國家和地區的醫院。」王曉斌點點頭說道,然後看了一眼若有所思的眾人,繼續道:「科技產品最好的國家是美國和日本,美國人地主權意識太過強大,私有制體系過於完整,我沒有辦法,這個不是有人脈就可以辦到的,不過日本嘛,呵呵!大哥,到時候我和你聯繫好了。」
王曉斌說完站了起來,然後非常著重地將任肖剛剛簽訂地用工合同收好,而自己簽訂的那份文件則剛才在哪裡,現在依然在哪裡,王曉斌根本就沒有把這種事情當回事。
離開了任氏集團大樓以後,王曉斌選擇了回家,三個老婆現在分散在世界各地,王曉斌這段時間又在日本忙陰謀的事情,是一個都沒有見到,心中實在是想念得緊,所以決定先好好地陪任兒幾天,然後再去英國陪烏娜,再給於馨爽當幾天保鏢。
本來以為能夠給任兒一個驚喜的王曉斌和血刃提著大包小包的菜品原料打開房門,卻看到三張熟悉的臉龐,沒有想到,真正得到驚喜的人竟然是王曉斌,任兒,烏娜,於馨爽三人竟然都在家,而且看到王曉斌走進門沒有一點點地吃驚,三人都是笑靨如花地看著王曉斌。
「老婆們,為夫回來啦!」王曉斌愣了一下。馬上反應過來,笑著衝了過去。
「老公,抱我就好了,娜娜和馨爽都有了。」任兒第一個站了起來,然後投入了王曉斌的懷抱,只不過任兒並不是去抱王曉斌,而是將王曉斌推後了一步,才正色地向王曉斌匯報道。
「啊?這年頭我的中獎率可是真夠高了。」王曉斌馬上明白過來任兒口中的「有了」是什麼意思,當醫生的要是連這個都不知道,那麼真該找塊豆腐撞死了。
王曉斌和兩個人上床時間間隔幾天而已,沒有想到兩個人竟然都懷孕了,怪不得能在這個算是總部的家中同時見到三位老婆,看來不到一年,自己的家族又要多出兩上成員了,加上任兒的一雙兒女,自己的孩子竟然要有四個了,哈!絕對的超生啊!
王曉斌這幾天享受的不是齊人之福,而是傭人之苦,烏娜和於馨爽的肚子剛剛有點起伏而已,王曉斌就被任兒推出了臥室,禁止他進入,看來任兒很清楚當年懷孕的時候的情慾之苦,所以乾脆來個眼不見心不煩,省事了,而王曉斌則需要給兩位懷孕的老婆弄補品補身體,還要準備一日三餐加上一頓宵夜,每天還要洗衣服收拾屋子,簡直就是一個純粹的家族婦男了,不過王曉斌也樂在其中,誰讓自己是男人,是這一家之主呢!為了心家的女人奉獻那是絕對心甘情願的。
這段時間王曉斌關掉了手機,拔掉了座機線,並且告訴所有人自己這段時間不處理任何事情,回絕了所有的邀請,專心地在家伺候老婆們。
而就在王曉斌處在閉關狀態的時間裡,中日友好關係上了一個新的台階,日本剛剛上台的首相安培退二選擇了在上台後訪華,這是安培退二作為日本首相第一次訪華,接見安培退二的是中國的一名經濟學教授,這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一個國家的首相,先不說這個國家是否強大,首相和總統、主席都是同一個級別的,都是一個國家的最高行政長官,但是日本的老大跑到中國竟然讓一個根本就沒有行政級別的經濟學教授接見,這就有點讓外界不解了。
這次日本首相訪華讓所有人不解的不僅僅是一個開始,這不能說是後無來者,但是絕對是前無古人的。
安培退二見到了負責接待他的那名經濟學教授後不但沒有任何生氣的神情,反而激動地哭了起來,一個國家首相在看到外國的教授能哭出來,這難道不能讓世界政壇碎一地的眼鏡片嗎?
原因非常簡單。這名經濟學教授正是安培退二在中國上學的時候的講師,那個時候安培退二家庭條件非常不好,但是為了心中的夢想和好奇,隻身來到中國,如果沒有這位教授對他的幫助和,恐怕他不是在中國淪落到乞丐一族,就是回到了日本默默無聞地和普通的市井一般操勞一世,所以他哭出來也是非常好解釋的事情了。人非草木,豈能無情?滴水之恩雖然不能湧泉相報,但是也必須牢記那救命之恩啊!
安培退二來到中國的第二天,由中國的一位軍區上將陪同來到了北京天安門廣場的英雄紀念碑,安培退二揮退了手下,獨自一人抱起了他自己掏錢買的一個大大的花圈,在眾目睽睽之下吃力地背了起來,穩穩地放在了英雄紀念碑的下面,然後在所有人吃驚地目光中撲通地跪下去,他這一跪,看似代表的是自己,因為他的身邊沒有一個日本政府官員,但是,這一跪和當年意大利總理的一跪意義完全相同,他是代表了整個日本,整個日本的歷史向中國人民謝罪啊!
安培退二的這一舉動在日本和中國掀起了軒然大波,在中國國內是統一的稱讚之聲,畢竟現在的人都非常理智了,憤青不是沒有,但是憤青總不能自己拿著菜刀殺到日本去吧!安檢都過不去,更不要說什麼報仇了,而現在世界格局一體化,想發動戰爭也不是說說就可以的,沒有適當的契機,沒有國際的,貿然發動戰爭只會讓國家走向失敗,就算戰爭了,也會因此失去世界。失去國家在世界人民心目中的良好形象了,所以,安培退二的這一跪,讓所有中國人感動了,就算他是虛情假意,就算他有著別樣的目的,但是他是日本首相,是一個國家的元首,能夠為曾經對敵的國家,殺害自己國家的戰士的敵人的紀念碑下跪,就代表了日本對曾經侵略戰爭的懺悔,對曾經所做的損害了兩國的關係、損害了和平、損害了兩國人民的行為懺悔,這,已經足夠了。
而在日本國內則有兩種聲音,一種是安培退二的,他們是聰明人,認為中國是日本的友好鄰邦,不能再為歷史的關係而讓兩國繼續敵對了,這樣更有利於日本的發展;而另一個聲音則是指責和痛罵安培退二的,他們是日本右翼勢力,他們認為,安培退二的這一舉動丟了大日本帝國的臉,讓大日本帝國曾經的「英魂」蒙羞。
日本的國民聲音是兩種,但是日本內閣和日本政壇卻隱得讓所有人感覺到奇怪,當然,知道其中關係的王曉斌是絕對不會奇怪的,日本天皇和黑龍會的老大都安培退二,國內的反對聲音有個屁用,難道他們能牛起來發動政變推翻政府嗎?累死他們。
在日本國內兩種聲音快要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日本天皇出面了,他對安培退二的行為表示全力的,並且再次聲稱,歷史的問題不應該再阻礙兩個國家的和平發展關係了,國家和
人民一定要正視歷史,錯就是錯,對就是對,知錯能改才是好學生嘛!
而黑龍會的老大山本六十五次郎也召開了日本地下勢力大會,早田會這個眼中釘早就在小犬家族失勢時被完全抹去了,這個地下勢力大會說的是什麼沒有人和,不過從這次大會召開以後,日本的右翼勢力完全偃旗息鼓,日本國內也響起了全部的之聲。
在這種情況下,中日關係再沒有進步,再沒有改善就真的奇怪了,加上美國和英國的全力,中日雙方代表簽署了雙邊貿易協議,在未來的歷史上《新中日友好關係》《新中日邊貿協議》等等文件正是標誌著中日關係從僵持走向握手言談的開始。
王曉斌在家呆了整整四個月,因為謝正平一百歲大壽,王曉斌才不得不離開家,前往美國。
其實,師父的大壽根本就不用王曉斌去準備,因為王曉斌的學生,也就是王曉斌三位師父的街孫還有一幫人在美國,所以王曉斌提前回去只是為了去英國看看最近的生意情況,然後再去美國。
「曉斌啊!最近生意已經平穩了。」在王曉斌詢問後鄭爽非常嚴肅地說道。
「啊?嫂子,這是什麼意思?平穩?」王曉斌奇怪地問道,現在王曉斌的中醫系列保健品已經壟斷了全世界的保健品市場,每天都無數錢進自己的口袋的。
「你啊!真應該去大學學習學習,連個平穩的意思都不知道。」鄭爽笑罵道。
王曉斌也不生氣,他本來就是大學都沒有畢業,哦!應該說大學只上了幾個月而已就輟學跟著謝正平跑到美國去了。
「你小子,一點火氣都沒有,真不知道你是怎麼當老闆的。」鄭爽本來就是在試探王曉斌的反應,看到王曉斌一點生氣的樣子都沒有,實在憋不住了,笑罵道。
「嫂子啊!我王曉斌怎麼能生氣呢!本來就是事實啊!我又不是聽不進去意見的人,不過啊!我還真的學不進去了,否則我早就找個大學貓進去學了。」王曉斌苦笑道,都已經是兩個孩子,快要成為四個孩子的父親了,還有這麼大的公司,他怎麼能安心讀書啊!再說了,讀書的最佳年齡早就過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