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如果您不介意,我給您當乾兒子吧!」王曉斌看到老人傷心的樣子,不禁脫口問道。一個醫生,不僅僅是用藥物緩解病人身體上的痛苦,還要盡可能的用語言和行動去緩解病人思想上精神上的痛苦。
「真的嗎?你說得是真的嗎?」老人一把抓住了王曉斌的手,驚喜的問道。
「只要您老不嫌棄我就行,呵呵!我會盡到一個兒子的孝道的。」王曉斌非常肯定地說道,不過說來,他還是佔了不少的便宜,這位老人至少有六十開外近七十歲了,要正常的話,王曉斌也就是當人家孫子吧!還必須是人家兩代都是晚婚晚育才可能,不過現在,誰又在乎這個呢?
「好發了,我怎麼會嫌棄你呢?我樂都來不及呢!」老人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了,這種老來得子的心情,普通人是很難體會的。
「那麼我以後就叫您乾爹了。」王曉斌非常誠懇地對老人說道。
「好……好……好……」老人聽了王曉斌的話,高興地都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
「按照我們中國人的規矩,拜見乾爹是要磕頭的,乾爹在上,請受乾兒子王曉斌一拜。」王曉斌恭恭敬敬地跪了下去,然後對著老人就是三個響聲清脆地磕頭聲。
老人雖然不太清楚中國的磕頭禮,但是他至少明白,中國人對跪下和磕頭是非常有講究的,古代的中國人,在戰場上寧可死也絕對不下跪磕頭,而現代的中國人當然更不可能輕易地下跪磕頭了,因此,老人被王曉斌的行動感動的熱淚盈眶,慌手慌腳地將王曉斌攙扶了起來。
「好孩子,我這輩子沒有任何遺憾了。」老人帶著哭聲對王曉斌說道。
「乾爹,那麼就讓我盡一點兒子的土孝道吧!」王曉斌點點頭道。
老人點點頭,躺在床上。
王曉斌收拾了一下心情,站在了老人身邊,然後從針腕上抽出了兩枚銀針,一邊和老人聊天,一邊刺進了老人腳心地湧泉穴當中。
經過了捻、緩、頓的進針過程,老人發了了有節奏的鼾聲。
收針後,王曉斌重新搭上了老人的脈,這次,王曉斌搭在不是老人的手腕,而是老人的頸部,因為老人的身體比較虛弱,身體的血液不通暢,因此,頸部能夠更加清晰地反應出老人的身體的正常情況。
剛才的針灸是讓老人的血液流動速度加快,同時緩解心臟的壓力。因為老人在之前已經使用過了鎮痛的藥物。因此,身體會有很大的疲勞感,經過了王曉斌的針灸。很快就睡了過去。
「鎮脈微斷,緩而無力,天脈幾科探不到,陽脈已經斷絕,陰脈連而充沛。」王曉斌沉吟道,鎮脈是表理肝臟和脾臟的,微斷而無力代表著肝功能的退化;天脈是表理氣血,幾乎探不到就代表老人身體內的氣血已經虧損得太嚴重了;陽脈和陰脈指的則是男人的生機,男人陽脈越強生命力就越強,反之,如果陰脈強壯,就只能說這個人已經病入膏肓了,根本就同有救治的方法了。
老人現在身體所承受的痛苦主要是來自幾個方面,第一是因為肝癌晚期,癌細胞對肝臟的侵害讓第人有種攪心的痛苦,腹部會經常如同刀割一般,就是一個年輕人都無法承受,這樣的老人就更不用說了;其次就是因為長期處在緊張狀態下導致的腰肌勞損,這種病在非常普通的人身上也經常能夠遇到。但是,老人得的腰肌勞損症狀更為嚴重一些,帶來的痛苦也就更大一些,腰肌勞損帶來的痛苦表現為不能長時間直立、走、坐、跑等運動,更不能進行任何的體力活。否則就會有腰部和身體分離的感覺,那種感覺更加難以忍受。
肝癌是內在的,腰肌勞損則可以說成是外在的,這一內一外讓老人的疼痛感呈幾何倍數提升,看來想要治好完好沒有可能了,就是讓老人減輕一些痛苦也是很難辦得到的事情。
想要讓老人減輕痛苦,現在這種階段使用鎮痛藥是最為直接,也是效果最好的辦法。可是,鎮痛藥具有殺害人體有益細胞的副作用,暫時的止痛換來的是鎮痛藥失去效用以後更大的痛苦。
王曉斌坐在老人的床邊上,皺著眉頭想了起來。
不知道想了多久,卡卡和羅大偉輕輕地推門走了進來,雖然聲音幾乎沒有,但還是讓王曉斌回過神來。
「怎麼樣?」王曉斌看到了羅大偉和卡卡興奮的樣子,就知道這次比賽除了這位老人以外根本就沒有什麼其他的問題了。
「那幫白癡,根本就不是對手,老大,我們輕鬆地搞定了。」卡卡笑著對王曉斌說道。
「呵呵!卡卡師兄真的好厲害啊!最好三個病人一個是肺癌早期,一個是眼疾病患者,還有一個是肚子裡面有寄生蟲,除了肺癌那個需要星期的治療過程,另兩個我和卡卡師兄一人一個全都當場解決了問題。」羅大偉笑著詳細地解釋了一遍。
「嗯!來,幫我想想辦法吧!怎麼能夠減少痛苦?」王曉斌點點頭,卡卡和羅大偉取得勝利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並沒有什麼可懷疑的。
「減少痛苦?打鎮痛藥就可以啊!用針灸的話,使用鎮魔針法也可以達到減少痛苦的目的。」羅大偉理所當然地回答道。
「也可以使用散痛散的,每天喝三次,疼痛感就沒有了。」卡卡想了想也回答道。
王曉斌點點頭,他們說的都是非常可行的,不過鎮魔針法和打鎮痛藥沒有什麼區別,都是會讓病人在恢復了疼痛感以後更加疼痛;卡卡所說的散痛散則是一副湯藥,使用以後能讓人昏昏欲睡,人睡著了身體的感官功能自然會降低能力,自然對疼痛感覺就不明顯了。
「這些我都已經想過了,可惜,都只能減少一時的痛苦,很難長時間的保持。」王曉斌先是點點頭證明了卡卡和羅大偉的方法都是可以使用的,然後又搖搖頭對兩人說道。
「王頭兒……師祖們還說有一種方法來著,用的是苗族的治療辦法吧!在您寫的那本綜合性的書中提過一下,就是用……」羅大偉苦惱地想著,然後就提了一個引子給王曉斌,因為羅大偉的中醫學習已經結束了,所以接受其他醫學理論的速度稍微慢了點,還有就是王曉斌那套整合出來的書只是拿來參考的,並沒有要求學生們一定要會,因此羅大偉想不起來也是相當正常的事情。
「苗族的治療方法?」王曉斌聽了羅大偉的話感覺眼前一亮。
王曉斌走出了病房,然後站在病房外面走廊上給烏娜打了電話,因為烏娜對苗族的苗醫學習的最為詳細,基本功也非常得紮實。
聽了王曉斌的話,烏娜馬上說出了至少三種訪求,不過暫時王曉斌能夠使用的只有一種——催眠。
在苗醫當中,催眠是其中一個非常重要的組成部分,在巫醫中,催眠一般表現為祝福、詛咒、潛意識和深意識的驅使,在治療方面,催眠並不是使用任何藥材或者是先進的儀器,而是使用人體這個世界上最為神秘的地方,讓人體自我進行恢復。
人的意思是最為神奇的,不僅僅表現在思考和語言組織能力上,人的意識還可以通過暗示和激發潛力,讓人體的細胞活動起來,降低痛苦只是其中一個最為簡單的用途。更重要的是,如果一個能夠被激發全部的潛力,甚至可以創造出奇跡。
「你們先出去,把那個肺癌早期患者盡快治好,這裡就交給我了,卡卡,你輔助大偉去治療,你的氣功還是少用為好。」王曉斌心中大定地走近了病房,然後和卡卡和羅大偉說道。
卡卡聽了王曉斌的話不解地問道:「老大,用氣功進行驅散有病的灶體是最省事的啊!為什麼要輔助呢?我直接搞定不就得了?」
王曉斌給了卡卡一個暴栗道:「這個世界上有幾個醫生能夠使用特異功能的?又有幾個中醫能夠使用特異功能的?就你一個人,難道就能夠治療所有的疾病了嗎?這個是個機會,用中醫來進行治療,反正時間是足夠了,大偉,早期肺癌的表現是長期短促延長的咳嗽,伴有血絲,呼吸不順暢,一般來說一個月的時間是足夠了,讓卡卡輔助你,你只需要使用最直接最簡單,最能見到成效的方法去治療,然後剩下的收尾工作讓卡卡來進行就好了。」
羅大偉明白了王曉斌的意思,點點頭和仍然在抱怨的卡卡走了出去。
王曉斌為老人進行了鎮魔針法的針灸,這樣能夠讓老人睡得更加的香甜,並且在醒了以後不用忍受內外雙重的疼痛感。
開羅的街道建設還是不錯的,就是車子比行人多,馬路比人行道還要窄,真不知道當初的城市規劃是怎麼設定的,竟然完全弄反了,搞得現在車流堵得一塌糊塗。
王曉斌丟下車錢走下了出租車,他出來是要準備進行催眠的一些東西,單純的催眠對王曉斌來說雖然非常的簡單,但是為了能夠得到更好的效果,就必須要有一些簡單但是卻非常實用的輔助工具。
開羅的商店比比皆是,不過共同點也是差不多——熱!大功率的空調開得倒是挺歡,就是商店裡面的溫度不見下來路,估計也就是比外面低上五度六度就不錯了。
埃及人最注重的就是宗教信仰,這個是自古埃及時代就流傳下來的,埃及人崇拜信仰的是太陽神陳蒙拉,而其他的宗教信仰在埃及
都是被封殺的,曾經有過美國的傳教士來埃及傳教,結果傳教士沒有傳成,連小命都丟了,因此埃及是一個相當封閉的宗教民族。
本來王曉斌想要買的是中國的那種高級檀香,檀香具有安神靜神順氣的功效。可惜的是,這種東西在埃及是根本就用考慮的,商店裡面沒有賣,而肯定有賣的佛用品店則根本就不用考慮,因為宗教問題,佛教用品店就算出現在埃及的街頭,恐怕也只有關門倒閉這和種下場。所以王曉斌思考了半天,跑到超市買了一瓶薰衣草得精,然後又買了一套香薰的工具,賽季徒步走回了醫院——路上車堵得根本就不需要考慮坐車了,否則明天能不能到醫院都是兩碼事呢!
「乾爹,您醒了啊!」王曉斌一走進病房就看到病床上的老人已經清醒了過來,連忙禮貌地問道。
「是啊!這一覺是我十多年來睡的最舒服的一覺了,以前都是依靠安眠藥才能勉強睡著的。」老人慈祥的對王曉斌說道。
「我帶來了一些能夠安禓香薰,一會我點上,您就會更舒服一些。」王曉斌舉起手中拿著的東西說道。
薰衣草的功能和檀香不盡相同,但是在味道上,薰衣草香帶有一絲苦澀,但是卻沒有煙,而檀香和種麝香和木質原香的混合味道,只是煙氣比較大,這就是沒有什麼是十全十美的完美解釋吧!
「好的,我這把老骨頭就交給你了,你隨便折騰……」老人笑著對王曉斌說道。
王曉斌點燃了香薰,開始了準備活動。
「部長,您說王曉斌這次能贏嗎?」埃及總理非常擔心地皺著眉頭問裡奇耶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