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我想我的老闆不會接受無關的邀請的,如果你們是逮捕我的老闆,請出去逮捕證,如果是邀請的話,不好意思,請你們離開。」血刃
先一步擋在了王曉斌和那兩個日本人中間,然後不卑不亢地說道。
「我們日本國家安全防衛廳想要帶人走還沒有誰能阻擋的,如果你要阻擋,那麼你至少主犯上了襲警、妨礙正常辦公等等我國的法律,到時候……」日本人還沒有說完,王曉斌就拍了一下血刃的肩膀,然後打斷了那個日本人的話道:「好啊!我和你們走,血刃,如果我一個小時還沒有回來,你打電話給道爾,道爾比較清楚應該找誰,哼!日本人,不就是美國的一條狗嗎?」王曉斌這話是用英語說的,一點情面都沒有給這些在日本作威作福的特警面子。
「王先生,說話請注意,不要侮辱我們偉大的國家和人民。」那個日本人明顯壓著火頭,不過礙於王曉斌的身份難以發洩罷了。
「偉大的國家?是啊!其實世界上所有的男人都認為日本是非常偉大的,聽說你們日本要找一個處女只能去幼稚園訂貨啊?」王曉斌大笑道,然後主動走了出去,如果王曉斌還站在那裡,沒準這兩個日本人要用手銬帶自己出去了。
王剛走出去,血刃就撥通了小道爾的電話,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當然,靖國神社的事情和王曉斌還有血刃一點關係都沒有,這個是兩個人的秘密,就算是死也絕對不能說出來,否則,恐怕日本直接就要向中國和英國宣戰了,那就變成了國際糾紛了。
街上已經被全部戒嚴。警察和自衛隊開始在街上搜捕可疑的人員,還有很多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手中拿著那種連鞘的武士刀在盯著匆忙過往的行人。
王曉斌被帶進了一個非常大的房子裡,一個巨大的玻璃鏡子放在了王曉斌的對面,王曉斌坐在椅子上後,施施然端起了桌子上面的茶杯,舒服地喝了一口剛倒上的茶水。
「白癡。還當這個是高科技產品啊!早就在電影裡面出現過無數次了。」王曉斌不屑地看著對面的鏡子,美國電影裡有的是這樣的場面,那個鏡子是單向的。裡面的人看不到外面,但是外面的人卻能夠看到裡面。
「王先生您好,我是國家安全防衛廳的鳥山小卷,這次請王先生過來是要調查一些事情,希望王先生能夠和我們配合。」一位半禿的矮個子男人走了進來,國字臉顯得有些陰森。說話用的竟然是中國的普通話,而且字正腔圓,如果不是他自報身份證,沒準王曉斌光聽這話就能把他當成中國人呢!
「好的,隨便問吧!」王曉斌點頭道。
「請問王先生,今天下午十八點你在靖國神社做什麼?」鳥山小卷問道。
「當然是旅遊參觀啊!還能去幹什麼?」王曉斌理所當然地回答,看來這些人早就把自己監視起來了,不過想想這也是很正常的,自己梨園了小犬家族,而小犬家族是把持著日本經濟命脈的頭號家族,政治上和經濟上同樣如此,自己不被監視那才真的奇怪了。
「據我所知,中國人最憎恨的地方就是靖國神社,為什麼王先生還要去那裡參觀呢?難道王先生是去做些什麼……」鳥山小卷的聲音變冷,話語中透出強大的自信,彷彿看穿了王曉斌一樣,話雖然沒說完,不過配合上現在外面的形勢,聰明人都知道鳥山小卷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王曉斌對這個可是不陌生的,催眠術的一種。比較簡單,用聲音和姿勢施加壓力,讓被審訊的人受到心理壓力,從面妥協地道出實情。可惜,王曉斌不是普通人,王曉斌對催眠術的認識足以可以當這個鳥人的祖宗了。
「放心,我不會無聊到憎恨了個廁所的,哦!不好意思,我這個人總是實話實說,如果你們日本沒有錢,我可以贊助你們點,不要把死人廟修建的和廁所一樣。我聽不懂日語,身邊也沒有懂日語的人,本來我以為導遊小姐是讓我們去方便呢!我就下了車,沒辦法,看起來像啊!沒有想到,下去一看竟然是……」王曉斌笑著說道。
「閉嘴……」鳥山小卷實在是忍受不住了,靖國神社在日本人的眼中就是祖宗廟,就是英雄紀念堂,竟然被王曉斌說成了是死人廟,還說成是廁所,所以大吼一聲打斷了王曉斌的話。
「去你媽的,你***嚇唬誰啊?你敢對我大喊大叫?你什麼東西?就是你們日本首相見到我也要客客氣氣的,你一條狗也敢在我面前叫,你再叫一聲讓我聽聽?」王曉斌碰地拍著桌子站了起來,雙眼怒視著鳥山小卷,然後用比鳥山小卷更大的聲音喊了回去道。
鳥山小卷這個時候才想起來面前的這個人不是普通人,但是就算不是普通人,敢這麼對自己喊的他也沒有見過啊!
鳥山小卷精通中國話,所以明白王曉斌的話是陷阱套陷阱,如果自己吼回去,就落實了自己是狗的事實了,所以也不生氣,微微點頭道:「抱歉,王先生,我為我剛才的衝動向您道歉,不過您最好掌握一下措詞,靖國神社是我們精神的象徵,請您不要侮辱。」
「靖國神社是你們精神的象徵?真有意思,現在靖國神社已經沒有了,難道說你們的精神也不有了嗎?唉!你說一個國這有,一個民族,要是連自己祖宗的墳墓都守不住,這個國家這個民族存話的還有什麼意思啊!人家都說英雄都應該厚葬,沒有想到你們的英雄竟然死無葬身之地啊!可悲可歎啊!」王曉斌也不動氣,坐下來以後慢條斯理地說道。
要是說剛才王曉斌的話只是挑起來了鳥山小卷的火頭的話,那麼這句話就等於點燃了炸藥桶。
「你說什麼?」鳥山小卷一把抓住了王曉斌的衣服領子把王曉斌從椅子上提了起來。
「我說你***放手,你個***雜碎,在我面前裝大爺,你***就是一個孫子。」王曉斌也不反抗,任憑鳥山小卷抓著自己的衣服領子,冷聲說道。
鳥山小卷再也忍不住了,直接一拳頭轟在王曉斌的臉上,不骨任何防備的王曉斌直接被打飛了一米多遠,臉上立刻腫起來一大塊。
「不錯啊!拳頭的力量還是蠻大的,昨天晚上你日你女兒的時候吃了幾粒偉哥啊?」王曉斌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然後走到了鳥山小卷的面前,在距離鳥山小卷還有半步的時候停了下來,然後嬉笑著問道。
「八嘎!」鳥山小卷這下真的怒了,直接一拳頭把王曉斌砸倒在地,然後對著王曉斌就是一頓暴打。
「鳥山君,鳥山君,趕快住手。」審訊室被人從外面打開,然後衝進來五個人,把暴怒的鳥山小卷從王曉斌的身上拉開。
王曉斌躺在地上不住的呻吟。身上的衣服褲子都皺巴巴的,臉上更是烏青了一大塊,左邊的眼眶已經高高地腫了起來,嘴角和鼻子流著鮮血,樣子慘的不像樣。
「對不起王先生,鳥山君實在是太衝動了,我向您道歉,趕快叫醫生進來給王先生看看。」一個洪厚的聲音傳來,然後王曉斌就被人從地上扶了起來。
「不用。」王曉斌受的傷根本就不像外表看上去那麼嚴重。
「呼!沒有想到你這麼點的小個力氣還挺大啊!來啊!繼續,看今天是你把我打死還是我把你累死。」王曉斌坐回到椅子上,對被兩個人架住的鳥山小卷勾了勾手指頭道。
鳥山小卷已經完全被怒火蒙蔽了雙眼失去了理智,聽到王曉斌挑釁的話,看到了王曉斌挑釁的動作,又想要衝上來。
「啪!」清脆的聲音響起,剛才向王曉斌道歉的男子衝過去給了鳥山小卷一記狠狠的耳光。
「鳥山君,清醒點。」那個男人高聲喊道,這句話如同一盆涼水般讓鳥山小卷清醒了過來。
「王先生,實在抱歉……」那個男人轉過身一個九十度的鞠躬對王曉斌說道。
「抱歉?如果我把你爸爸打成這樣,然後對你說抱歉,你能接受?」王曉斌依然是話中藏話地說道,看來王曉斌想要多激怒幾個人。
「抱歉,實在抱歉,我管束手下無方,請王先生原諒。」那個男人也不動氣,就一個勁地道歉。
「道歉就不必了,一會我的律師來了,到時候你和我的律師談好了。」王曉斌對這樣的人也沒有什麼辦法,於是舒服地靠在椅背上說道。
王曉斌如此隨意的姿勢讓鳥山小卷怒火重燒,又要衝上來。
「我是美國吉夫斯律師事務所駐日本辦事處的單茨格大律師,我的委託人是王曉斌王先生。」一個濃厚的美國腔調在審訊室的門口響起,剛才這些人衝進來阻止鳥山小卷,竟然忘記關門了。
「滾開,王曉斌涉嫌炸毀靖國神社,不允許保釋。」鳥山小卷沒有辦法往前衝,但是往後退倒是沒有問題,直接衝到了門口對那個美國人說道。
「好啊!你說的話我可是聽得很清楚,咱們法庭見,現在,給我讓開,我要見我的委託人王曉斌先生。」單茨格是一位身高一為九的超級壯漢,一臉不屑地瞪著鳥山小卷道。
「單茨格大律師是嗎?真是不好意思,鳥山君,你馬上出去,這裡沒有你的事情了。」還是剛才那個充當好人的男人,跑過去對著鳥山小卷就是一嘴巴,然後一副奴才樣對單茨格說道。
單茨格理都沒有理那個男人,直接走進了審訊室,在看到王曉斌一臉慘象後一個箭步衝到了王曉斌的面前。
「我的委託人在你們這裡受到了私刑的虐待,我要求進行法醫傷害鑒定,你們這些該死的傢伙,我要讓你們坐一輩子的牢房。」單茨格衝著周圍的日本人大聲叫道。
「對不起,單茨格先生,請不要妨礙我們執行公務,我是國家安全防衛廳的局長龜頭一次郎,如果你繼續妨礙我們的公務,我將命令逮捕你。」還是剛才那個充當好人的男人,此刻已經變了臉色,聲音暗寒地對單茨格說道。
現在的情況非常明顯,要說這些人有真憑實據地抓王曉斌,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可是這些人毆打王曉斌卻是鐵一般的事實,如果捅出去,恐怕這些人都要吃上官司,所以現在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王曉斌和單茨格關起來,然後派最好的醫生給王曉斌治病,等王曉斌的身體看不出任何受傷的樣子,再放人出去,到時候,就算王曉斌和單茨格去告,他們也可以一推了事,沒有證據,兩個人串通口供誣陷國家安全人員。這也可以反誣陷回去。
「是嗎?你們的公務?我的委託人是世界最有名氣的醫生,是世界頂級權威醫生,你們的證據呢?沒有證據就逮捕我的委託人,而且還用私刑進行嚴刑逼供,你現在竟然還敢恐嚇我?來啊!你試試把我關起來啊!」單茨格叫囂道。
「把單茨格先生抓起來,罪名是騷擾國家安全防衛廳,並且妨礙我們執行公務。」龜頭一次郎命令道,現在的事情不能就這麼算了,否則日本國家防衛局的臉面可就真的丟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