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曉斌也不信心,只採了一朵,只需要完成任務就好了,雪蓮花雖然很稀少,但是在他的藥材種植基地的冷植基地裡面種了不少,雪蓮花,別名雪荷花,為菊科多年生草本植物,它不但是難得一見的奇花異草,也是舉世聞名的珍稀中草藥,這裡的雪蓮花是雪蓮花當中的和種,全名叫做棉頭雪蓮花,邊緣羽裂或具粗齒,密被白色長茸毛。頭狀花序多數,密集。這是區別於其他雪蓮花最為重要的地方,因此,王曉斌如果從別的地方買,肯定會被主管的大喇嘛辨別出來的。
「微波斯特,你聽到些什麼嗎?」王曉斌忽然感覺有人在呼救一樣,聲音非常的小,但是他卻聽得非常清楚。
「在高原上因為氣壓的關係聽到一些特別的聲音不用去理會的,那是幻覺。」微波斯特非常有經驗地回答道。
「不是,不是幻覺,你仔細地聽,有人在呼救。」王曉斌搖頭,非常肯定地大物博說道,幻覺?氣壓對自己根本就沒有任何作用,又有什麼幻覺產生呢?
微波斯特豎起耳朵聽了一會,斷然道:「大家準備出發,有朋友需要咱們去做。」
在登山隊中有一條不成文的規矩,在自己安全的情況下如果接到了附近登山隊的呼救。必須去進行救援,因為今天你救了他們,也許改天就變成了對方救你了。
沿著山體向上攀登了三百多米,拐了一個彎後,終於看到了事故發生的地方。一個人正在瘋狂地扒著身下的雪地,這裡的雪起伏連綿,而且非常鬆軟,看來這裡就是剛才那次小型雪崩所在地。
「大家趕快幫忙。注意自己的安全。」微波斯特連忙命令道,眾人紛紛上前,開始用隨身帶著的熱感探測儀進行搜救工作,這也是美國登山隊的一個專用裝備,一般國家的登山隊未必能配得起這種高級儀器。
很快,七個人被微波斯特救了出來。
救出來的七個人當中有兩個已經停止了呼吸,發紫的臉上依然保留著痛苦的神情,因為窒息而張大的嘴裡滿是白色的雪。
「孫哥……李哥……」已經可以正常行動的五個人瘋狂地搖著,叫道,哭著,喊著。
「都別嚎了。讓開。」王曉斌最看不得的就是哭,最害怕的就是男人哭,所以直接上前一把分開眾人,然後將左右手分別搭在兩個已經像是死人的頸部。
「全都閉嘴,否則他們兩個就真的死定了。」邊上仍然是哭泣聲,鬧得王曉斌心裡十分煩亂,這麼哭下去,自己連一點脈搏都探不到了。
王曉斌一聲吼叫,邊上頓時安靜了下來,被救出來的登山隊員全都捂著嘴,生怕自己的呼吸聲重一點就影響到王曉斌一樣。
王曉斌靜下心來,閉上雙眼,靜靜地感受雙手傳來的輕微跳動。
「這兩個人只是暫時的窒息。並沒有死透,也就是說這兩個人應該還能救回來。」王曉斌暗想道。
「把他們兩個懸空倒過來,馬上。」王曉斌命令道。
眾人七手八腳地將兩個人大頭朝下的倒了過來。王曉斌順勢上前,雙手成掌,重重地拍在了兩頸部下面,立刻,兩團雪從兩人的口中噴了出來。
「把他們兩個人放下來,脫去他們的衣服。」王曉斌繼續命令道,現在才是真正的關鍵,剛才只是清除掉兩人嘴裡面的堵塞物而已。
眾人依舊照辦,因為現在已經是死馬當成活馬醫了,有一絲希望也總比沒有希望要好上無數。
王曉斌雙手飛快地在兩人胸膛處拍打揉搓著,速度越來越愉,而王曉斌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因為這裡是高原,動作稍微大點就要多耗費些體力,也就是多耗費一些氧氣。
「喝啊!」王曉斌大吼一聲,用盡全身力氣,重重地砸在了兩個人胸膛心臟的位置上,然後將雙手搭在了兩個人的頸部。
「好了,心跳有了,不過呼吸還是非常困難的。」王曉斌非常冷靜地說道:「現在我要讓兩個人稍微好起來點,至少能夠堅持到醫院,這樣還有救。」
兩枚銀針出手,一枚刺在隊員的咽喉部位,起到的是順暢呼吸的作用,不過在這種高原地帶,很難說是否有效,另一枚則刺在胸口,起到的是增加身體內血液流動的速度,並且提高人體溫度,這樣來忙恢復是非常必要的。
「王醫生,用這個。」微波斯特將一個小型的氧氣瓶了過來,然後自己拿著另一個扣一了一個隊員的臉上。
過了二十分鐘左右,其中一名隊員恢復了神智,但是卻沒有力氣動彈,而另一名隊員則有些高原反應,開始了持續的高燒。
「糟糕,大家馬上下山,要是晚了,恐怕這個朋友的命就保不住了。」微波斯特非常清楚高原反應帶來的嚴重後果,高原反應能夠引起高燒、肺炎、肺水腫等等,一直到最後的死亡,這個過程是非常快的。
「你們是中國人?」王曉斌這個時候才看到對方的面容,剛才一直處在緊急關頭上,王曉斌也沒有顧得上那麼多。
「你也是啊!我還以為你是美國人呢!」被問的隊員笑著對王曉斌說道,因為大家一直都是用英語對話,然後王曉斌的面容還被裹在厚厚地登山服中,所以對方也沒有認出來王曉斌是中國人。
「對了,你們隊裡有沒有一個叫王鵬的隊員?」王曉斌想著帥老哥告訴自己的那個中國人,連忙問道。
「我就是啊!我認識你嗎?」那個隊員奇怪地看著王曉斌問道,忽然遇到一個能夠叫的出自己名字的陌生人,自然會如此發問。
「我是帥老哥介紹過來的,本來想跟你們一起登山上的,呵呵!我叫王曉斌。」王曉斌自我介紹道。
「哦!你好,呵呵!這次多虧你了,我們沒有溫度探測器,如果不是你們,恐怕這些隊員都要完蛋了。」王鵬非常感謝道,身為隊長,照顧好隊中的每一個人是他的職責。
「不客氣,呵呵!看來我們來得還是非常及時的。」王曉斌笑道,在看到王鵬擔憂的神色後,王曉斌安慰王鵬道:「不用擔心,只要下了山,退了燒就好了。」
「這裡是高原,發燒了很難退的……」王鵬歎了口氣道,忽然王曉斌似乎想起來什麼似的,抓住王曉斌戴著厚厚的手套的手道:「你是王曉斌?那個非常有名的中醫?」
王鵬在得到了王曉斌非常肯定的回答後舒了一口氣道:「那就好,那就好,我說你怎麼能使用銀針呢!原來是你啊!這樣我就不擔心了。」
下山的速度很快,在王曉斌的照顧下,那名隊員的病情並沒有越發嚴重,但是也沒有見好,很顯然,在高原地區,生病就是一個大忌。
王曉斌向微波斯特歸還了裝備以後,將雪蓮花放在息的背包中,然後跟隨王鵬的登山隊向附近的醫院開去。
「脈搏很微弱,瞳孔有些放大,呼吸很饸,這裡有氧氣嗎?趕快給他加上。」王曉斌仔細地檢查了那名隊員後命令道。
很快,氧氣機開始了工作。
「有沒有生理鹽水?注射。」王曉斌想了想繼續說道。
現在王曉斌就像是一個懷念官一樣,只需要發佈命令就可以了,這些登山隊員都會一些基本的醫學嘗試,簡單的步驟根本就不用王曉斌動手。
王曉斌看著和煮熟的蝦米一樣身體有些發紅的隊員,知道現在如果再不退燒,就有可能變成肺炎了。
這一次王曉斌使用了七枚銀針,三枚銀針用於保護這名隊員的心臟,因為高原氣壓的緣故,心臟總是在超負荷運轉,生病了以後心臟比較脆弱,如果不好好的保護,恐怕會留下後遺症;另三枚銀針則保護住了這名隊員的肺,防止肺部發生病變;最後一枚銀針則是真正的退燒針。
「氧氣量不要太大了,適當的讓他來適應這裡的空氣。」王曉斌吩咐道,雖然沒有在高原行醫的經驗,但是王曉斌很清楚,單靠氧氣機是不能讓這名隊員盡快康復的。
做完了這一切,王曉斌和其他隊員又在病房中守候了一夜,因為發燒需要大量補充水分。
第二天,那名隊員的燒退了,除了身體非常的虛弱。需要長時間的調養以外,並沒有什麼後遺症留下。
「王醫生,你是去拉薩嗎?」王鵬整理著行裝問道,前天上山就是最後一次訓練,沒有想到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小型雪崩。
「是的,我是來旅遊的,可能三四天以後離開這裡。」王曉斌點點頭道。
「那咱們一起回拉薩好了,我們有大客車,路上還能聊聊天。」王鵬笑道。
「好啊!我正發愁去哪裡坐車呢!」王曉斌欣然應允,畢竟這個小醫院是為了登山隊服務的,建造的比較偏僻,想要在這裡找到回拉薩的車還是相當困難的。
聊天只是說說而已,昨天晚上眾人為了護理兩個死裡逃生的隊友,整夜都沒有合過眼睛,忙前忙後地折騰了一宿,一上車,腦袋往車上的椅子背一靠,直接就睡了過去。
大客車在沙石路上顛簸,更像在母親的搖籃一樣,除了司機清醒,其餘的所有人都鼾聲大作,彷彿欠了幾輩子的覺一樣。
眾人醒來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拉薩已經進入了晚上,燈火輝煌地布達拉宮在夜裡顯得格外醒目。
「帥老哥,我回來了,雪蓮花也採回來了。」王曉斌下車第一件事情就是先去了基角-達瓦威色的藏式飯店,將這個好消息告訴給這位把自己當成兄弟一樣的胖子。
「回來就好,哈哈!我就曉斌兄弟你行的,這才第三天你就回來了,你已經破了記錄了啊!」基角-達瓦威色非常高興地對王曉斌說道,原來以前這個勇者的測試並不是像現在這麼簡單,首先,因為沒有交通工具,所以測試者需要徒步或者是騎馬前去喜馬拉雅山的山腳,然後又沒有嚮導指引方向,經常是在山中轉上幾圈,運氣好得也需要至少兩個星期的時間,時間長的,那就是有去無回了。
「哦!對了,帥老哥,這個是您的匕首,我帶回來了,這個是我採來的雪蓮花,這個是您的書。」王曉斌將基角-達瓦威色的東西一一擺放在基角-達瓦威色的面前,這就算是完璧歸趙了。
「好樣的,走咱們現在就去把東西交了,然後你想要什麼過來學都可以。」基角-達瓦威色是個急性子,看到王曉斌拿出的雪蓮花,馬上一把拿了起來,然後拉著王曉斌向外走去。
「現在是不是太晚了啊?」王曉斌看著外面的天色,猶豫道。
「不晚,那些喇嘛晚上要弄到九點鐘呢!晚上的布達拉宮景色也是非常好的。」基角-達瓦威色笑著對王曉斌說道。
經過了專門負責的大喇嘛的仔細鑒定,確定了這是一朵剛剛採下來的雪蓮花,而且是喜馬拉雅山上獨有的那種雪蓮花,於是,王曉斌在眾位大喇嘛面前被授予了勇士的稱號,並且贈給了王曉斌一個木製的腰牌,只要王曉斌願意,可以隨時地進出布達拉宮,這也是為了王曉斌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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