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澤一邊說一邊豐王曉章的表情,當看到王曉章的嘴巴越張越大,眼睛越瞪越大,實在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們都是王曉斌請來參加婚禮的?」王曉章實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眼睛了。
「不是,只有一小部分收到了請柬,一大部分人是不請自來的。」任澤笑道,這場婚禮酒席他可是出了大力,因為任家相對來說最閒的人主是任澤了,所以任澤對這些人的身份都是非常瞭解的。
「不請自來?」王曉章奇怪的問道。
「是啊!那三桌的客人只發過兩張請柬,但是其他人提前打過招呼說肯定到,我們總不能把客人往外攔吧!」任澤指著代表政府的三桌客人笑道,這三桌客人王曉斌只給李國強和J市市長發過請柬,因為這兩人都是王曉斌的老相識了,其他人則完全是聽到了風聲不請自來的。
「不是吧!哪個什麼醫藥局的局長也是不請自來的?」王曉章吃驚地問道,那可是國家級人物啊!
「是啊!曉斌不太喜歡和政治有關第的人打交道,所以只請了幾個老朋友而已。」任澤笑著回答道。
「哪個,難道我堂弟就是王曉斌?」說話的聲音就像是一個口乾的人迫切希望有一杯水喝下去一樣。
「是啊!難道中國還有另一個世界級權威醫生叫王曉斌嗎?」任澤這次還真的被王曉章問呆住了。
「天啊!」王曉章終於明白過來。為什麼結婚車隊中有那麼多相同型號地奔馳寶馬,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政府要員、影視明星、醫學界名人來參加自己堂弟的婚禮了,原來自己的堂弟就是那個報紙上天天登,電視上經常看到的名醫王曉斌啊!
「來,曉斌,今天可是你改口的日子。嘴巴放甜一點,以前的事情就直接忘記吧!」陳雲笑著對換好衣服的王曉斌說道。
「我知道了,師兄,呵呵!」王曉斌點點頭對陳雲笑道,其實王曉斌的心裡已經不再恨任激揚了,只不過因為以前的事情。每次見面都比較尷尬,也說不上幾句話而已,但畢竟任激揚是任兒的父親,就算是為了任兒,王曉斌也要忘記以前的種種不快。
「來來來吧,曉斌,弟妹,來,該改口了。」陳雲先和趙勇說了幾句,然後招呼王曉斌和任兒道。
「新人改口儀式正式舉行,請各位保持安靜。」趙勇一句話讓本一喧鬧的大廳安靜了下來。
「爸……」
「誒……」
「媽……」
「誒……」
任兒改口非常順利,她在和王曉斌登記了以後就改了口了,現在只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
「這是我們王家祖傳的鐲子,專門給王家媳婦的傳家寶貝。」王曉斌的母親笑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從王曉斌父親的衣服內袋中掏出一個首飾盒,取出了一個透明的鐲子給任兒帶上。
「新郎官。輪到你改口了。」趙勇馬上把話筒遞到了王曉斌的嘴邊。
「…曉斌終於從嘴裡吐出了這個字。
「誒……」任激揚一聲回答讓陳雲懸在嗓子眼的心重新又回到了肚子裡,陳雲真怕王曉斌和任激揚因為以前的事情在如此重要的場合發生衝突,那就真的不好辦了。
「媽……」
「誒……」
「曉斌啊!以前的事情是我不對……」任激揚對王曉斌說道,話說了一半就覺得現在這個場合提這個事情有點尷尬,再說了。既然王曉斌能改口叫自己「爸」,那就說明王曉斌已經不去記以前發生的不愉快的事情了,所以連忙把話題轉到了正事上。
「這個是我送你和任兒的結婚的禮物。」任激揚遞給王曉斌一個牛皮紙袋道,雖然任激揚現在已經不是任家的家主,但是送的禮物肯定不輕。
「謝謝爸。」王曉斌接過了牛皮紙袋感謝道,雖然王曉斌並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東西,但是本地風俗就是這樣,就算老婆的父母送的是一張寫了吉利話的紅紙,也必須恭恭敬敬地收下,這個淌有多大重量的牛皮紙袋自然不可能只是一張紙那麼簡單了。
「不打開看看嗎?」任激揚沒有著急,任澤和任肖卻急得不行了。
「呵呵!大哥二哥,我這就打開。」王曉斌笑著回答道,然後打開了牛皮紙袋。
牛皮紙袋中是一份文件,王曉斌剛開始並沒有注意,他以為這份是任家某些產業的轉讓書呢!可是當他看清楚以後,卻發出了驚呼聲,弄得趙勇和陳雲也好奇的湊了上來。
「我看到了這段時間你為中醫做出的努力,我這麼做算不上是雪中送炭,僅僅充當一下錦上添花吧!」任激揚笑著對王曉斌說道。
這份文件並不是途徑任家產業的股份,而是一棟新完工的十層大樓的房地契,上面的所有人一欄上還是空白的,也就是說,王曉斌只要簽字了,這棟大樓就是他的了。
「謝謝,爸!」王曉斌這聲「爸」可真的是發自內心的,這一聲爸爸讓兩個人多年來之間存在的隔閡完全消失掉了。
「小事情,小事情,只要你以後對任兒好,我們就高興了。」任激揚善解人意地對王曉斌說道。
「來。先坐下吃點東西墊肚子,會還要去陪酒呢!」王曉斌的母親親熱的招呼道。
在本地主席的座位是不講究的,新媳婦為了和婆婆搞好關係,要坐在婆婆身邊,還新郎倌因為要重新成立一個家庭,當家作主了,所以要坐在父親身邊。就像完成了一個交接儀式一樣,但是現在的座位完全亂套了,因為王曉斌母親的要求,烏娜竟然坐在了王曉斌父母的中間,而王曉斌和任兒則坐在了任激揚的兩邊。
「丫頭,我知道你也想和曉斌舉辦這樣的婚禮,但是中國的法律不允許。現在藉著這個機會,你也改口吧!」王曉斌的母親拉著烏娜的手小聲地說道。
「媽!」烏娜對著王曉斌的母親小聲地叫了一聲,然後扭過頭對王曉斌的父親叫了一聲「爸!」,在得到二老的答應以後,王曉斌的母親和變戲法一樣拿出了一個和任兒手腕上戴的相同的手鐲,戴在了烏娜的左手手腕上。
「媽!」烏娜感動地撲在王曉斌母親的懷中輕聲抽泣起來。
「好了,別把妝哭花了,那樣就不好看了。一會還要去給客人敬酒呢!」王曉斌的母親輕聲的安慰著烏娜道。
「知道了,媽!」烏娜微笑著抬起頭,用手巾擦乾了臉上的淚痕,然後拿出化妝盒為自己補了補妝。
酒席在熱鬧的氣氛中度過,王曉斌雖然有替酒員在身邊,但是有很多人敬來的酒他是必須要喝的,比如說家庭的長輩,洪振邦,李國強,二十一個學生,小道爾等等。因此,就算一人一口,也把酒量非常好的王曉斌灌得說話舌頭打結,走路腳下飄飄然了。
酒席進行到最後階段,王曉斌已經從大廳中消失了,此刻王曉斌在酒店的一個包間中醒酒。而任兒和烏娜則陪著王曉斌的父母站在酒店門口送親友離開,等到忙完了,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
「總算忙完了,天啊!累死我了。」王曉斌在親戚的攙扶下來到酒店正大門,在哪裡,陳雲已經開著他那輛兩年前的新款寶馬在等待王曉斌了,王曉斌在老家的這幾天,陳雲就充當了王曉斌的私人司機。任兒和烏娜已經陪著王曉斌的母親先一步回家了,地方的風俗習慣,新娘子要在洞房等待丈夫的歸來。
婚禮後面的事情一直忙了三四天才結束,王曉斌帶著烏娜和任兒又回到了J市。王曉斌現在心中有了更大的計劃,既然有了新的大樓,那麼就等於省下了一大毛資金,也省卻了很多的麻煩,否則讓王曉斌自己去購買一棟大樓,王曉斌就要發愁去哪裡找那麼多錢了。
王曉斌走進他的那個三層樓診所。
「王醫生好……」
「王醫生好……」
走進診所,一個個穿著白大褂,長筒絲襪的女醫生聲對王曉斌問好,弄得王曉斌一陣鬱悶,因為,這些女醫生他一個都不認識。
「有沒有搞錯啊?這些美女都是醫生?都是中醫醫生?」王曉斌坐在辦公室裡奇怪地問卡卡道。
「是啊,老大,怎麼樣?兄弟的眼光還是非常毒的吧!我請來的可都是……」卡卡一副太監嘴臉,笑著回答王曉斌道。
最後經過了王曉斌的「審訊」,卡卡終於交待出了實情。
原來因為王曉斌這幾年在醫學界闖出了名堂,所以很多有志學醫的人都選擇了中醫,而在全國也僅僅有首都醫科大學和忠恆醫科大學有中醫分院,而且,最主要的是,光有學的地方,分配卻成了問題,現在全中小中醫診所多的是,大點的醫院裡面也有中醫分科治療部,可是,名聲最響的卻是王曉斌開辦的這個診所。所以,畢業生都找關係托門路的往裡面進,而王曉斌這段時間事情多多,根本就不在診所坐鎮,結果,老虎不在山,猴子稱大王,卡卡就成了把關人員。
色狼難道還能挑不好看的人進來嗎?反正敢來這裡的人都是有很強的能力的,否則來這裡就成了自取其辱,卡卡就挑選好看的美女進一,弄得最近很多報紙上說,王曉斌的中醫診所簡直就和古代的皇宮選秀一樣,專門挑美女。
「你這個……」王曉斌實在不知道說卡卡什麼才好了,本來擴大規模的好事就被卡卡給攪黃了。
「老大,我這也不為過為了你好啊!你說你這個診所,裡面全都是老頭子,你讓我這個熱血青年怎麼活啊?」卡卡連聲抱怨道。
「你不是找了個女朋友嗎?」王曉斌以前段時間卡卡找到了一個超級豐滿型的女朋友,問道。
「我被人家踢了,人家說我太黑了,半夜要是不開燈,還以為邊上有一副懸空的牙齒呢!」卡卡愁眉苦臉地對王曉斌說道。
卡卡睡覺張著嘴呲著牙王曉斌是非常清楚的,但是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能把卡卡睡覺的特點用笑話的方式說出來,頓時笑得合不攏嘴。
「老大,你怎麼還笑得那麼開心啊?兄弟可是被人侮辱了啊!我發誓,以後再也不招超級豐滿型的女朋友了。」卡卡的臉比苦瓜還要苦。
「好了,你這小子老是給我添麻煩,去到報社給我登個道歉聲明,就說前段時間因為我不在,所以招醫生的事情沒有落實好,現在本診所要擴大規模,徵召有能力的中醫來報名。」王曉斌笑著對卡卡說道。
「什麼?報名?」卡卡愣住了,不解地問道。
是啊!為了防止濫竽充數的人,我要親自挑選合格的醫生進我的診所,正好我最近得到了一份非常好的禮物。」王曉斌點頭說道。
「天啊!老公,你真的是老大,你這麼決定不後悔?」卡卡誇張地拍著自己的腦袋驚叫道。
「後悔?為什麼要後悔?你趕快去辦吧!我可不楊中醫人才遊蕩到按摩院給別人按摩的地步。」王曉斌想起以前陳雲曾經和他說過的那個可憐的中醫博士的事情,非常肯定地說道。
第二天,王曉斌就後悔了,不是因為沒有人來,而是,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王曉斌的診所門前整條大街都被堵住了,不知道實情的人琮以為某個商場免費發放禮品呢!結果,不僅僅是這一條街,連旁邊的另兩條街也被堵得嚴嚴實實,最後J市警方不得不出動了警察封路,以保證交通順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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