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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咋輪到他王曉斌拍廣告就不是那麼回事了?哎,其實這都怪他自個,你說要找個專門拍廣告的導演那會這麼麻煩,也就隨便搞個背景,幾個動作幾句話就成了,眼下人家可是大導演啊,這片子拍得可是出名的美輪美奐啊,專走唯美路線,求的可就是完美。哎,可慘了王曉斌,光一個眼神沒有幾十次可就別想過,那佈景可是換了又換。就光那「國醫藥膳,您的選擇」簡單八個字,可就把嗓子都給折騰啞了,還別說可偏偏就這個給過關了。哎,這導演可不就是折騰人嗎?
足足花了一個星期才拍完這個不過二十秒的電視廣告,王曉斌感覺那就像是從地獄裡轉悠了一圈一般,累得那是差點給虛脫了。
「爽不?還有三個大導演等著你呢。」陳雲這一個星期花錢那可是如流水啊,不過他不心疼,不就三百萬嗎?雖說他弄不清楚那背景到底是布做的還是黃金做的,不過這小投資換大利益的,咋說都值得啊。
「師兄,行了,還拍啊,就一個廣告我就這樣,再來三個那不就死了?乾脆你白刀子進紅刀子出的,把我給結果了吧。反正我是不拍了。」王曉斌聽了陳雲的話差點沒給趴在地上,連連求饒。
「哈哈,你小子。對了,拓展國外生意的事你弄得怎麼樣了?嘿,你還別說,我找人專門調研過了,在國外啦,咱這中醫藥膳還真是很有市場的。」陳雲笑著說道。這邊廂才累完,那邊廂又給催促起來了,這不成心不讓人活了嗎?
「師兄,你還讓人活不?我那裡有那麼多時間啊?」王曉斌慘叫道。眼下他可是看不明白這個曾經笨笨,老被女孩子劈腿的陳雲了,他在琢磨啊,難道這商場真能讓人從骨子裡給轉變了?
「得了,廢話還是少說,費用我出,你小子可得給我踏實幹事啊。過段時間去趟美國吧,家屬你也盡可以帶上。」陳雲笑道。
「這可你說的,你報銷是吧?好,那到時候可別怪我花德你頭疼,反正我也正好想出去散散心,既然你都這麼說了,盛情難卻啊,那咱也就恭敬不如從命了。嘿,你說啊,我還沒給我兩個老婆買件上樣的衣服呢。」王曉斌恨得可是牙癢癢的,但沒法子啊,擺不開這臉,拒絕不了,也就只好咬牙接受了。
「那就好。對了,你嫂子說她這幾天頭疼身子骨酸,你給去幫你嫂子按摩一下。」陳雲擔憂地說道。
「天啦,師兄,你把我……」王曉斌徹底無語,眼下他可就成了簽了賣身契的苦力,這陳師兄可是什麼事都讓他做。
當晚,王曉斌帶著任兒和烏娜來到了陳雲家。雖然累,可也不能有怨言啊,這鄭爽親得跟姐似的,哎。和抱著小寶寶的陳雲搭訕了幾句,王曉斌就走進了鄭爽的臥室。
「嫂子,咋了?聽師兄說你最近身體不太舒服?」王曉斌笑著對躺在床上看電視的鄭爽問道。
「呵呵,曉斌來了啊!我也不知道最近怎麼,可就是覺得身體老沒有力氣,還老是頭疼。」鄭爽笑著對王曉斌說道。
「是嗎?來,嫂子,讓我幫你搭下脈。」王曉斌望了望鄭爽的臉色笑道。心頭有些納悶了,從臉色上來看,鄭爽可是完全健康的,紅撲撲的小臉可是一點病可都看不出來。
「嗯?嫂子,你最近吃了些什麼東西啊?怎麼脈象就怎麼亂啊。」王曉斌細緻地探測鄭爽的脈搏跳動,然後奇怪地問道。
「沒吃什麼啊?也就參加了幾個商業宴會,隨便吃了點小點心什麼的。」鄭爽想了想立即回答道。鄭爽生完小寶寶在家休養了兩個月,上個月才再出現公眾視線中,而且現在西餐廳都找到了執行經理,也不需要鄭爽費心了,這應酬的事情可也不是很多。
「這樣啊,那師兄可是不是給你吃過藥膳?」王曉斌皺眉道。
「就他?你當是你啊?他弄得那還不是毒藥,能吃才怪。」鄭爽沒看到王曉斌的表情,開玩笑道。
「嫂子,你還別說,還真是中毒了。」王曉斌苦笑道。
「什麼?」鄭爽嚇了一大跳,驚叫道。
「中毒!如果我沒搞錯的話,應該是一種慢性毒藥,具體是什麼成分我還不太清楚。」王曉斌苦笑道。對毒藥王曉斌瞭解不多,而且知道可也是些劇毒,也是用在治病救人了,可不會弄成毒藥。
「怎麼了?」鄭爽的尖叫把陳雲等人都引了進來,陳雲連忙問道。
「曉斌說我中了慢性毒。」鄭爽驚魂未定地說道。現在又不是古代,那裡來這麼多毒藥。
「開玩笑的吧?老婆,你是不是吃錯東西了?食物中毒?」陳雲壓根沒當回事,笑問道。其實這也是陳雲對王曉斌的醫術太放心了,因為他認為除了絕症王曉斌沒有辦法外,其它的病那可就不是病的,管保是藥到病除。
「師兄,我可沒開玩笑,連脈微弱伴隨著震盪,應該是中毒的症狀。」王曉斌正色道。
「連脈微弱伴隨著震盪,只是引起身體疲勞和頭疼的原因,跟中毒有什麼關係?」陳雲笑罵道。他是中醫博士,對脈象可也是瞭解的,脫口而出問道。
「哎,可震脈卻虛弱無力,天脈又斷斷續續,你說不是中毒能是什麼?」王曉斌點頭繼續說道。
「天脈斷斷續續?不是吧!」陳雲叫了起來,神色也緊張了起來。
天脈是人體內的分脈,就好比快車道旁邊的輔路一般,直接反映了人體的健康狀況,倘若天脈斷斷續續,那定然便是中毒了。
「正是啊,你真當我開玩笑啊?哎,嫂子真的中了慢性毒,不信是吧?那我證明給你看。」王曉斌正色道。話說完,一枚銀針從左手手腕抽出,銀光一閃就扎進了鄭爽的手腕裡,然後又快速地抽了出來。
「啊?」鄭爽叫道。不過由於王曉斌出針和收針都迅疾得很,直到王曉斌收針她才叫出聲來。
王曉斌把銀針遞到眾人面前,說道:「你們自個看吧。」
「這是用銀心做的銀針,是專門用來檢查病人是否中毒用的。倘若顏色是淺綠色,中的是慢性可解毒,若是深綠色,那就是慢性不可解毒,如果是黑色,那就沒法子治了。」
眾人聽著王曉斌的解釋,望著那枚銀針上閃現的淡綠色光芒,倒抽了口涼氣,同時也暗自慶幸。
「現在怎麼辦?」陳雲臉煞白的,他對鄭爽的愛可是流露無遺。心頭根本想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這種毒成分我不太清楚,中醫首重對症下藥,師兄你也知道,這毒藥我也不是很懂,哎,不行啦……」王曉斌笑道。其實他心裡頭已經有了法子,眼下不過是賣個關子,折騰下陳雲。
「曉……曉斌,你可一定要救我老婆啊。」陳雲聽了王曉斌的話,竟然哭了出來,然後雙膝一軟跪在王曉斌面前。
「師兄,別這樣,我是開玩笑的。是兄弟不好,師兄,快起來。這毒可以解的,只是有些麻煩,我錯了,別……快起來。」王曉斌嚇得不知怎麼辦,連忙一把跪在地上。
「有法子嗎?求求你啦,救救你的嫂子啊!」陳雲那裡有一丁點成功男人的樣子,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心怕鄭爽真有個三長兩短。
看到任兒和烏娜等人一臉的沮喪,王曉斌忽然覺得自己有點過分了,連忙說道:「其實西醫是有法子的,血液透析是可以將毒素分離出來的,且沒有任何危險。」
「啊,是啊。那還等什麼,現在就去。」陳雲彷彿抓到了救命稻草,一下子激動得跳了起來。
「好啊,現在就去,這事還真的趁早。老婆,你們倆就在這裡照顧乾兒子,我陪師兄和師嫂去一趟。」王曉斌點頭道。
「小劉,一會透析血液時給我留一份,我要分析一下毒性。」王曉斌對負責為王曉斌作血液透析的年輕女醫生說道。女醫生是忠恆醫科大學畢業,王曉斌跟她見過幾次面,也還算熟悉。
「好的,王醫生。」劉醫生很爽朗地就答應了。王曉斌名氣很大,這女醫生看王曉斌說話這麼禮貌客氣,簡直是受寵若驚。
血液透析,醫學界名稱為GGAT,也就是分離血液有害成分,減少或增加血液含氧量的總稱而已。在醫學界,這種方法對尿毒症患者,重度腎炎患者都是必不可少的,耗時一般為一到兩個小時。
一個小時的時間,陳雲整整抽了一整包煙,坐立不安,可見他內心的焦急顯然是到了極點。倘若鄭爽要真有個三長兩短,怕是很難承受那種痛苦吧。
「陳雲啊,我不是讓你少抽煙了嗎?」鄭爽的聲音從血液透析房中傳了出來。
陳雲猛地抬頭,發現鄭爽正站在門口笑望著自己。大驚之下,一把撲了過去,大叫道:「老婆!」然後緊緊地把鄭爽抱在懷裡。
「哈,師兄,你都三十多直奔四十的人了?至於像小孩子一樣哭嗎?」王曉斌看到鄭爽出來,心裡頭的石頭放下,取笑夫妻情深的陳雲道。
「哈,小子,別好了傷疤忘了疼,可不記得那時候誰哭得跟淚人似的……」鄭爽護夫心切,當即笑著反擊道。
「行,我投降,哈哈,你們倆合夥欺負我,我可不吃這眼前虧。」王曉斌拔腿就跑,卻被陳雲一把揪住給狠狠地敲了兩下。
「王……王醫生,這是血液標本,可以保存四十八小時,時間一過可就沒用了。」劉醫生從血液透析室中走出來,遞給正被陳雲蹂躪的王曉斌一個小盒子道。
「謝謝,謝謝小劉啊。」王曉斌連忙伸手接過盒子,感激地說道。
「小劉啊,明天晚上去夢緣吃飯,隨便點菜,吃完後記我帳上就好了。我要趕去美國,就不陪你了。」王曉斌接著說道。雖說劉醫生做的是職務範圍內的事情,可這病人家屬感激卻也是應該的。
「去,小子,你是老闆還是我是老闆?劉醫生,以後有時間就去那裡吧,費用全免。」陳雲笑罵道。一不留神就把這承諾擴大化了。
「哦?那敢情是好,我可真去吃白食哦。」劉醫生是個性格開朗的女孩子,當即笑著就同意了。
回到陳雲家,任兒和烏娜正在逗陳雲的兒子玩。陳雲望著她們倆高興的模樣兒,說道:「曉斌,你也要個孩子吧。呵呵,這麼長時間了,也沒動靜?別說你不行了哦……」
「去,你才不行了呢!等過段時間吧,哼,我還要把血液標本拿去化驗呢。」王曉斌笑罵道。
陳雲點頭,忽然問道:「曉斌啊,你嫂子是沒有事情了,可你小子可就有事了,你要把血液標本拿去密斯斯比醫院化驗吧?我記得那裡的血液化驗可最有名了?呵呵,這一趟你可要幫我把美國市場打開……」
「不是吧?師兄,只有四十八小時的保質期,你又不是不知道?」王曉斌叫屈道。
「小子,你別裝蒜啊,你以為我不知道啊?你可是有美國長期居住證的,哼,你上次不還是說了,想去美國可是隨時都可以的嗎?小子,凌晨三點還有一趟從B市直飛美國的飛機,我馬上給你訂票。」陳雲當場就給拿下了主意。
「師兄,你不會是想累死我老公吧?」任兒心疼了,不依地說道。